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誤打誤撞,春風一度,別後重逢,命中注定 >> CEO的飛來橫妻作者:凌若耶 | 收藏本站
CEO的飛來橫妻 第9章(1) 作者:凌若耶
    天亮了,陽光從窗外透過白色的紗簾射進來,帶來滿室的明亮。

    沈妙萱睜開雙眼,渾身上下的疲累和酸痛不住地提醒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羞愧地把臉埋進枕頭裡不想面對事實。

    為了不連累莊羽凡丟臉,她昨天晚上明明已經打算和莊羽凡離婚了,但是……天哪,還是讓她死了吧,她沒臉見人了。

    當了好半天鴕鳥,她慢慢地把臉從枕頭上抬起來,意外地發現莊羽凡竟然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這個發現讓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坐起來打算起床,但是,就在她的視線掃過一旁的枕頭時,突然把視線拉了回來。

    她死死地盯著莊羽凡枕頭上的一點,那裡擺放著一串再普通不過的貝殼手鏈。

    她好像見到鬼似的一把抓過那串貝殼手鏈放到眼前仔細觀看,這串手鏈……一剎時,她的心跳動得彷彿有鼓在敲一樣。

    書房的門打開了,莊羽凡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她抓著貝殼手鏈在發呆,急忙走了過來,低聲道:「你醒了。」

    刷地一下,沈妙萱把貝殼手鏈舉到他眼前,聲音略顯顫抖地道:「這個……你是從哪裡弄到的?」

    莊羽凡微低著頭,表情複雜地望著她,眼眸中有一抹痛苦一閃而逝,但隨即就恢復了他以往的深邃幽沉。

    他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啞聲道:「七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在一條巷子裡遇到一個喝醉酒的女孩子,我和那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這串手鏈是那個女孩子落在我的車裡的。」

    「原來是你……」沈妙萱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猛地把手鏈丟到他的臉上,情緒激動地大吼大叫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害苦我了?」

    莊羽凡一動不動地站在床畔,垂下眼皮,「對不起,但是當年我也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我被人下了藥……」

    「該死,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補償我嗎?你以為你說你被人下了藥我就要原諒你嗎?你這個強暴犯,你害苦了我,我要殺了你……」

    沈妙萱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個枕頭沒頭沒腦地往莊羽凡身上打去,不爭氣的眼淚刷刷地從她的眼眶流淌出來。

    當年那個混小子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妙萱,你冷靜點!」莊羽凡一屁股坐到床畔,搶過枕頭丟到一邊,然後把她攬進懷中緊緊地禁錮住她。

    「無緣無故被人搞大肚子吃盡了苦頭的人不是你,你讓我怎麼冷靜?」沈妙萱在他的懷中拚命掙扎,並用力嘶吼,她恨死他了!

    「如果當年的那件事一直都在你的記憶中的話,你應該記得,我當時一直都在叫你離開,是你不肯離開反而留在我身邊不停地挑釁我,你讓我怎麼控制得住?」

    「我不管,我早就發過誓如果能找到你就把你大卸八塊!」沈妙萱低下頭,發狠地在莊羽凡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莊羽凡一聲悶哼硬是咬牙強忍了下來,沈妙萱咬了一會兒,發現他不但沒有如她所願地放開她,甚至連叫都不叫。

    她有些訕訕地張開嘴放過他的手臂,當她發現他的手臂上被她咬出的牙印中滲出不少鮮血的時候,心頭閃過了一抹後悔,人也逐漸安靜下來。

    「你……你都不痛嗎?」

    問完後她又覺得自己很蠢,他痛不痛干她屁事?可是……看到他手臂上的那抹觸目驚心的血液,她的心居然真的很痛耶。

    莊羽凡依舊緊緊地抱著她,聲音緊繃地道:「如果你覺得咬我打我罵我可以息你心頭之怒的話,我可以無條件任你折磨,不過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好好補償你。」

    被他抱在懷中的沈妙萱心頭染過一剎那的感動,但與此同時她又倔強道:「我……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厚!她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對他投降?

    雖然這傢伙害得她無緣無故的成了未婚媽媽,而且在懷了小天之後還吃盡了各種苦楚,可是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和莊羽凡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體貼、他的關懷……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電影片段般在她的腦海中來回上演。

    恨他嗎?

    不,她對他的愛和依賴,遠遠已經大過了恨。

    「既然不需要我的補償……」他輕輕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目光灼熱的凝視著她哭花了的小臉,「那麼就讓我好好愛你!」

    聽到這句話後,沈妙萱突然像個像個孩似的哭出聲,「你這個壞蛋,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她一邊哭喊,一邊任性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面對她潑婦一樣的模樣,莊羽凡已經知道她開始軟化了,他輕輕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就算你恨我恨得要死我也不會放開我的手讓你從我身邊跑掉的,這輩子你只能在我懷中做我的女人,把離開我的念頭徹徹底底地從你的白癡腦袋中給我刪除掉,如果你再敢跟我提離婚兩個字……」

    他俯下身,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語氣充滿曖昧地輕聲道:「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真是愛慘她了,就算是威脅都只能用這種方式。

    她繼續窩在他的懷中哭,只能用眼淚來表達她的感動,聽到他的話,所有的怨氣在她的心中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現在的她只想緊緊地抓住這個男人,並且依靠這個男人一輩子。

    她的堅強是假的,她的強悍是假的,她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為了生存才會出現的保護色,她早就想把這一切拋棄掉,然後做一個柔柔順順的小女人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如今,她這個願望終於可以實現了嗎?躲在他的懷中,讓她沒來由的感覺到一股安全感,也讓她沒來由的想要去依賴他信任他,即使這個男人比她小了三歲也無所謂。

    「乖,別哭了,你忘了嗎,今天是好婆動手術的日子,我們要在好婆進手術室前去陪陪她,她一定很想在進手術室前看到你!」莊羽凡提醒懷中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

    突然想起這件事的沈妙萱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但是他手臂上的肌肉鍛煉得實在是太結實了,她無論怎麼使勁都掐不到他的肉,只能重重地拍了他手臂一下,抽噎著道:「都是你啦,非要挑這個時候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他好笑地忍受著她的小性,「好,都是我的錯,乖,去洗個澡,然後化個妝,漂漂亮亮地去看好婆,不然啊,我怕她會被你這雙金魚眼給嚇到。」

    莊羽凡的車子剛剛停到醫院門口的停車場,四周就呼啦一下圍上了一大圈記者,不停地有鎂光燈閃爍,一堆話筒指向還坐在車子裡面的沈妙萱——

    「莊太太,請問你對XX娛樂報對您的報道有什麼話講嗎?」

    「莊太太,你真的曾經犯過縱火罪嗎?」

    「莊太太,你嫁給莊先生是為了他的錢嗎?」

    「莊太太,你……」

    一堆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沈妙萱緊緊地皺起眉頭,她的壞脾氣幾乎馬上就要發作了,但是莊羽凡及時抓住她的手,用力捏了兩下示意她冷靜,她只能憤憤地閉緊嘴巴不要和這群狗仔吵。

    莊羽凡抬起左手,在他身上所流露出的天生的貴氣和威嚴剎時就讓那些嘴巴和蒼蠅差不多的記者們閉上了嘴巴。

    莊羽凡微微一笑,朗聲道:「各位,我已經和這家醫院的院長打過招呼了,醫院會把位於十二樓的會議室借給我開記者招待會,請各位先去佔個位子,10點鐘記者招待會會準時召開,屆時,無論各位提什麼樣的問題,我都會一一解答!」

    莊百原是這家醫院的幕後大老闆,他這個小老闆想要借個會議室院長自然是樂於奉獻。

    一群記者面面相覷後,有人道:「莊先生,你可不要騙我們哦。」

    莊羽凡的臉孔一沉,無形的怒氣給了周圍人群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如果有人不相信我莊羽凡說的話,就馬上給我離開這裡,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否則的話,我會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立足之地,我莊羽凡說到做到!」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猶豫,一起蜂擁著衝向醫院的大門。

    沈妙萱靜靜地望著莊羽凡,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這樣的他給了她一種好安心的感覺。彷彿,無論前面有多少荊棘,都有他會幫她掃平道路。

    他斂去身上的怒氣,向她溫柔地一笑,「下車吧,我們先去看好婆。」

    「好!」她還以微笑,聽話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在他的陪伴下走進醫院的大門,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他,她堅信,他一定會讓她幸福。

    很快地,好婆被推進了手術室,莊羽凡承諾的記者招待會的時間也到了。

    手術室門口,莊羽凡捉起沈妙萱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深邃幽黑的雙眸中射出讓她安心的笑意。

    「等一下,無論那些記者提什麼問題你都不要回答,無論我說什麼樣的話,你也同樣不要說話,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應付,你只要坐在我的身邊就好。」

    「嗯!」她重重地點頭,第一次決定做一個聽話的小女人,有人可以給她靠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兩個人乘電梯來到醫院的十二樓,大步走進會議室,院長和他的秘書,還有幾個身穿黑西裝的保全人員早就在這裡恭迎他的大駕了。

    他只是淡淡地跟院長打了個招呼,就坐到會議室前面擺放的座位上。

    看到兩個人進來,那些記者馬上就鼓噪起來——

    「莊太太,請問……」

    但是,剛有一個記者起頭問問題莊羽凡就給了他一個無以倫比的冷眼,當時就把他後面的問題給瞪回去了,他訕訕地嚥了口口水,不敢再講話。

    莊羽凡拿起一瓶擺在會議桌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沈妙萱,「來,喝口水,你剛剛一直都在咳嗽。」

    她因為早上哭太久,嗓子發乾,從出門的時候就有些輕微的咳嗽,但她沒想到他居然細心得注意到。

    忍不住,她把愛戀的目光投到他的臉孔上。

    莊羽凡給了她一個微笑,然後用冷俊的視線掃視了一下坐在下面的蒼蠅——哦不,是記者們,淡淡的笑意浮上他的臉孔,卻沒有到達他的眼睛。

    他向一旁的秘書使了個眼色,他那位美麗迷人的秘書小姐馬上接到示意上前道:「各位,記者招待會現在開始,希望各位可以有秩序地提問,我會把問題記下來,等一下莊先生會集中回答。」

    接下來,一群記者先生小姐們就像一隻隻瘋狗一樣狂吠著,提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莊太太,請問你對XX娛樂報對您的報道有什麼話講嗎?」

    「莊太太,你真的曾經犯過縱火罪嗎?」

    「莊太太,你嫁給莊先生是為了他的錢嗎?」

    「莊太太,你真的在感化院中住過四年的時間嗎?」

    「莊太太,你確定你的兒子是莊先生的嗎?」

    「莊太太,你對於當年縱火燒死善心的孤兒院院長有什麼感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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