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逕自陳述著自己的心情,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仍被關傑森牽著,關傑森也自然的牽著她的手走著,沒有放開的意思。
「就當我友情客串吧!我也好久沒演戲了。呵呵!剛才那個男的就是把妳給甩了,還讓妳一個人到西班牙去流浪的臭男人啊?」
「是啊!你剛剛也看到了,他身邊已經有了新歡,他就是為了剛剛那女人跟我分手的。你心裡一定覺得我很遜吧?被男人給甩掉了。」
「這種見異思遷的臭男人,妳也別太留戀,他不適合妳,妳跟他在一起,他根本不懂得珍惜妳。」他濃眉微蹙,說出這句話時,口吻卻夾雜著幾分連自己也沒預料到的認真。
「唉!這年頭好男人真難找喔!」她輕歎地說道。
「是妳沒用心找而已,眼前就有一個。」他的聲音很低沉,有點像是口齒不清的咕噥。
「什麼?」她抬睫,看進他深邃的眼中。剛剛他所說的話,是她聽錯了嗎?
「沒事。」
她這時候才恍然發現他一直牽著她的手,也發現從餐廳走出來後,他們就這麼一直牽著。
這個發現,讓路杉典立刻臉紅地掙脫他的大掌,兩人頓時陷入沉默。
關傑森接著拿出藍寶基尼跑車鑰匙開門,替她伸手打開門,風度翩翩地說道:「走吧!採訪完了,我送妳回去。」
「謝謝。」
「真難得妳也會跟我說謝謝,天要下紅雨囉!」關上車門,他跟著坐進駕駛座,準備發動車子引擎。
「其實你人也沒壞到哪裡,只要那張嘴巴收斂一點的話。」說實在的,他剛才替她解圍,她對他原本的壞印象倒有幾分改觀了。或許他們有可能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
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她在看到伍良青和陳愛紗那麼甜蜜的畫面,而陳愛紗又頻頻挖苦她,她卻是孤單一人,還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她真的會覺得很糗,特別她又是個非常好面子的人,心裡會嘔到想死不說,可能一個整個星期都會「結死臉」的去上班。
「算了,咱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剛剛也算是好人幫到底。」他帥氣的發動引擎,踩下油門,駛離地下停車場。
「對了,剛才那頓飯多少錢?我拿現金給你。」說著,路杉典打開皮包,拿出千元大鈔來。
「不用了,才一頓飯而已,我又不是付不起。」
「說好那頓飯是我要請你的……」她路杉典可是最不喜歡欠人家人情債的。
「先欠著吧!有空再回請我。把錢給拿回去。」
「可如果真要算,其實你那台泡水的數位相機我也有責任,我應該要付一半修理的錢才對,而且我知道,以你的身價來說,那台數字相機一定很昂貴!」他不跟她算飯錢,倒讓她感到不好意思,自動自發想要算以前的帳給他了。
「壞了就壞了,我也順便再換台更新的。」
「可我那天騎機車差點A到你耶!你也不跟我計較嗎?」
「差點A到我是小事,妳騎機車可得小心一點,不要被人家給A到就好了。」
咦?他說這句說……是在關心她嗎?還是她想太多了?再來一個問題試探看看吧……
「可我今天打斷了你跟別的女人親熱耶!這筆錢……就當作我道歉的一番心意如何?」
「我跟茱蒂只是玩玩而已。」
哦!他說這句話是在撇清他跟名叫茱蒂的關係嗎?嗯……不如她再問一個看看……
「可是我覺得……那個茱蒂好像很喜歡你耶!而且茱蒂長得也滿漂亮的啊!你看,她要臉蛋就有臉蛋,要身材就有身材說。」
「妳問這麼多幹嘛?」他睨了她的臉一下,接著問道:「妳想要試探什麼?」
「沒有啊!關心一下而已啊!」唉呀!被發現計謀了。她嘟著紅艷的小嘴,表情無辜地說道。
「妳該不會也對我有意思吧?」他嘴角噙著一抹詭笑。「可以明講沒關係,我會把妳列為優先考慮的!」
「想太多!我才不可能會喜歡上你!」她有些臉紅。
「說得這麼肯定,我也是有權有勢,有身材有臉蛋,幹嘛不要?」路杉典這句無心的話反倒挑起了他的興趣了。想他關傑森這輩子活到現在,可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開口跟他說,她不可能會喜歡上他。通常不會喜歡上他的女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瞎了眼,可路杉典看起來視力還挺好的。
「跟你這種人在一起太沒安全感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鴻圖企業總裁關傑森耶!哪個女人整天不想要追著你跑?周圍漂亮美麗的女人這麼多,你難道就不會想搞個一夜情嗎?上流社會的人不都是這樣子玩的?」八卦雜誌整天都嘛在報導,看都看到煩了。
「妳又知道我愛搞一夜情了?並非每個上流社會的人都會這樣子玩,妳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我寧願找一個平凡的上班族,領每個月固定的薪水,有固定的好工作,雖然很不起眼,可我倒覺得生活踏實多了,也用不著整天擔心著他身旁有數不完的妖精。」
「照妳這麼說,平凡的上班族就是極品,跨國企業的總裁就是劣品囉?」
「完全正確!」
「我聽妳在ㄅㄚㄅㄨ!」他厲聲斥喝,完全不同意她自以為是的觀點。「真要劈腿,是不管有沒有錢都會劈腿的,看妳剛剛那個前男友不就知道了,他不就是妳心目中理想的上班族嗎?最後還不是甩了妳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女人,腦袋是裝水泥加豆腐是不是?是誰灌輸她這種白癡智障的觀念啊?
對於關傑森一針見血的說法,路杉典聽了頓時啞口。她沉默了,將臉看向車窗外,車子裡頭頓時陷入詭譎靜謐中。
是啊!她一直以為平凡就是幸福生活的保障,結果她還是被甩得莫名其妙。唉!只能說是命吧!
看著路杉典凝望著窗外,不發一語,關傑森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所說的話有點太過分了,畢竟她是個女孩子。
「我不是故意要提這件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真是的!
真奇怪,一聽到她提到前男友,他心裡就有很不舒服的感覺在糾結著……為什麼?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嗎?尤其是剛剛,他竟然在意起她突如其來的沉默,什麼跟什麼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反正都已經分手了。」她回頭,給他燦爛的一笑。「不過你搶在我前面付錢,這次又當了臨時演員,陪我演這齣戲,我得回請你才行,否則就對你不好意思了,況且之前我又一直誤會你,以為你不是個正經的人,所以我是真的該補償你的。下次再約出來一起吃頓好的嗎?」
「真想請我吃飯?」他挑眉問道。
「是啊!下次就由你指定地點,若你要指定全台最貴、最高級的餐廳,我也絕無半句怨言。如果你不讓我回請,我會很過意不去的。」
「不用這麼破費了,我們去便利商店買幾樣零食,到陽明山看夜景如何?一直以來因為公事,我常常國外台灣兩地跑,好久沒去那裡看過夜景了。」
「好啊!有什麼問題,我絕對捨命陪君子。」她拍拍胸脯,爽快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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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明山上,萬籟俱寂,涼風送爽,往下看,台北盆地一片燈海,點亮了整個城市,似乎黑夜比白晝更為熱鬧;仰望黑夜,燦爛星子在黑幕裡頭閃呀閃的,微風徐徐吹來,讓人微醺。
這裡實在個充滿浪漫情調的地方,無怪乎每每都被報章雜誌評選為最正點的約會地點。
本來嘛!來這裡實在得說些感性的話,才會適合這地方的情調,可惜路杉典剛剛在便利商店買了幾罐啤酒,才喝了幾口,就開始發酒瘋,讓關傑森感到頭大,只因為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報良啊!他實在不該提出看夜景這種豬頭主意,更不該答應讓她喝啤酒,早知道她酒品差成這樣子,打死他都不會找她來。一樁美事倒成了一場鬧劇。
「你知道嗎?我……我和伍良青交往了四年,結果他說變心就變心,我情何以堪?哇--」路杉典委屈至極,哽咽地述說著,順手又抽了張面紙拭淚,關傑森高貴的藍寶基尼車的後座已經丟滿了她擤過鼻涕、擦拭淚水的面紙了,都快要變藍寶基尼垃圾車了。
埃!真是太委屈這輛高級跑車了,載這種在車上發酒瘋的女人來看夜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後座那狼狽不堪的模樣,他自己也好想放聲大哭。
「妳別再哭了,我車上已經快沒面紙了,妳已經哭了兩盒了。小姐!」
「我怎麼能不傷心?你知道他有多狠心嗎?突然變心不說、他還用掛號寄紅色炸彈給我耶!寄掛號耶!好像非得讓我知道他已經另結新歡,這樣的分手方式未免太絕了!哇……」說到這裡,路杉典又是悲從中來,又抽了好幾張面紙拭淚。
關傑森拿在手中的面紙盒已然見底。「小姐,面紙沒了,可以別再哭了嗎?」敵情她的眼淚跟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怎麼樣都停不了?眼淚雖然不用錢,但是哭這麼久眼睛也很酸的吧?
「交往了四年,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甩,我不甘心啊……」面紙沒了,她索性直接撲進關傑森懷裡,抱著他壯碩的胸膛痛哭著。
關傑森的胸膛抱起來意外的讓人感到安心,而且他身上好聞的男性古龍水味陣陣竄入她的鼻息,醉得腦袋不甚清醒的路杉典,兩隻小手更加緊抱著他,一古腦兒地往懷裡鑽。好舒服啊……幾乎讓她想要這樣一覺睡去……
為什麼他的胸膛讓她覺得格外安心和安穩呢?這種安全感像是她一直在尋尋覓覓的……
「好了、好了!別再哭了!」他拍拍她的肩,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安慰著,「既然已經是事實了,妳再哭也沒有用。」
這麼脆弱的她,還真讓他有點不習慣,安慰的話頓時不知從何說起,他比較習慣面對凶巴巴的她,而她柔軟的嬌軀溫順依偎在他胸前,競讓他心中微微一悸。
這是不是說,就算心如鋼鐵,也會因之而化成繞指柔?她無助哭泣的模樣輕輕撥動了他心底深處的某一根弦,好像他該負起某種責任,不該讓她哭泣……
他不自覺地伸出大掌,想將她擁入懷中,安慰被愛情扎得滿心是傷痕的她。可是,他大掌才懸在半空中,她竟然突然自他懷中抬起眸子,一伸手,粗暴地揪住他的西裝領子,當下讓他吃了一驚。
這酒醉的瘋女人又要搞什麼花樣?
晶燦雙眸帶著半微醺,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啤酒,她白皙的肌膚從臉頰一路紅到纖細的頸子,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開啟,讓人眼光不自覺往下搜尋,若隱若現的飽滿以及胸前乳溝引人無限遐思。
「妳揪著我的領口做什麼?妳都喝醉了,難道想幹架不成?」可看著那乳溝,他真想再往下看下去……
「我問你,我長得真的很醜嗎?」她緊抓著他的領子追問,一雙水眸緊緊凝視著他。「你給我老實說,是不是醜不拉幾的?」
她不知道自己醉醺醺的樣子有多迷人,水眸含媚,電力可說是高達百分是百了。
「不至於到醜的地步,但對我的標準而言,只能排名到二等美女。」美女他看多了,他只是照實話說。大家不是都說誠實是最為上策嗎?
「二等美女好歹也算是美女之一,有必要衰尾到被甩嗎?」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對著他的耳朵大叫。「我又不是沒人追!可是那伍良青竟然為了別的女人甩了我耶!」
「幹嘛在我耳邊大叫啊?妳想害我耳膜破裂不成?」被她尖銳的嗓音一喊,他耳朵好痛,明天可能得去看看耳鼻喉科,檢查看看了。
「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這次她在他的耳邊喊得更大聲了,「其實你是在心掛笑話我,笑我長得很醜,才會被人甩,對不對?你覺得我是活該,我是日作自受對不對?」
「我沒有好不好?!」喝醉酒的人還會疑神疑鬼的,是不是?
「有!你有!一定有!」她突然睜大水眸,神色異常認真地凝視著他的臉。
「冤枉啊!妳哪一隻耳朵聽到我在嘲笑妳?」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可以舉白旗投降嗎?
「我問你,你以前有沒有交過女朋友?」
「可多了。」他可是情場老將。
「你女朋友一定都很辣,不然就很性感,身材都很好的,對不對?」
「應該吧!」既然都是當模特兒的,身材當然要好了。「妳幹嘛突然問這個啊?妳想認識我過去的女朋友嗎?」
「她們都很狂野吧?是不是都這樣子誘惑你、挑逗你的?」說著,她的一雙柔荑沿著他壯碩的胸膛往下撫,放在他的腰上,竟然開始動手解他的皮帶……
「喂!妳……」話還來不及說完,她已經動作迅速的把他腰上的皮帶給扯掉,接著輕輕拉下他褲子的拉煉。
面對她這麼狂野的挑逗,關傑森艱困地吞下口水,口乾舌燥,熾熱腫脹的男性讓他坐立難安,他低沉的嗓音略帶瘖啞地說:「我警告妳,再玩下去可是會出事的……」
「我好熱啊!你車裡有沒有開冷氣啊?」她燥熱的說,對於他的警告置若罔聞,接下來說出口的話更是讓關傑森為之訝然,「你幫我解開襯衫的扣子好不好?」
「自己解開啦!」他怒聲反喝,卻控制下住因為她的無心挑逗,讓他呼吸濁重。他努力克制著呼之欲出的慾火,但胯下的昂挺卻比他的行為還要誠實,早已對眼前的路杉典進行「升旗典禮」了。
她迷迷糊糊地低頭將自己的襯衫亂扯一番,繼而皺著柳眉,嘟著小嘴,兩隻小手輕捶著關傑森壯碩的胸膛,撒嬌說道:「我喝醉了,頭好暈,我打不開啊!你幫我打開它啦!快點!再不打開我就快要熱到爆了!」
「不要!」真解開了還得了,他不立刻變成狼人才怪!他現在已經快惹火燒身了,若非他有非人的意志力苦撐著,現在他已經失去理性了,哪還能讓她這樣任性胡來!
「你連扣子都不肯幫我解開,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長得超級丑,連我的身材要給你看了,你都不屑看,難怪我會被甩,哇--」
她又放聲嚎啕大哭了,任性無比,他早晚會被這臭女人給搞得精神崩潰。
「妳如果覺得很熱的話,我把冷氣開到最強!」
「既然你不肯幫我脫,我就自己脫!」說著,她索性胡亂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純潔的白色內衣,吹彈可破的滑嫩肌膚,優美良好的美麗身材弧線,差點讓關傑森鼻血狂噴。
理性!理性!一定要理性!她現在是喝醉了酒,做什麼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絕對不能直接上了她。關傑森不斷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
「伍良青甩了妳,那就算了嘛!天涯何處無方草,何必單戀那一坨糞?別難過了好不好?」哇!他講話真是越來越沒水準了!都是這個女人把他沒品的潛能給完全激發了出來。
「吻我!」她突然放開他的領子,大膽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纖臂像蛇般纏住他的脖子。
這要命的挑逗讓關傑森心跳加速。
各形各色的美女他見過不少,就算路杉典真的只是二等美女,但她的吸引力可不輸給一等美女。醉酒的她,行為未免也太過大膽狂放了。
他忍欲已經忍得快得內傷加顱內出血了……老天爺派這樣的女人來誘惑他,還真是夠殘忍的了!
她衣裳半敞,露出裡頭的內衣,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簡直就快失去理性了,恨不得直接變成大狼人,不再硬是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
「我要你吻我,你懷疑個什麼勁啊?」她嘟著嘴撒嬌說著。「快點!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等等!妳根本不懂妳在做什麼……」他還來不及阻止她,她兩片嬌艷欲滴的柔軟唇瓣已然落在他俊薄的唇上,四片火熱的唇糾纏在一起。
醉酒的路杉典意識迷迷糊糊,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胡亂吻著關傑森的唇,怯怯地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嘴裡亂攪著,接著香甜無比的小舌又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又舔又咬。
接吻技巧生澀無比的她對關傑森而言卻是誘惑異常,他幾乎瀕臨理智崩潰邊緣。
他可是個心智生理正常的男人,她這種行為根本是在玩火!
她是快三十歲了沒錯,但身上所散發出的自然成熟女人風韻,不知何時卻緊緊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已經受夠了她的挑逗,成人就該玩成人遊戲,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想他關傑森縱橫情場多年,也從來沒有坐懷不亂柳下惠的這種情況發生,只能說她是個中好手,他的確被她給挑起強烈的興趣了。
關傑森突然由原本的被動轉為主動,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大掌則扣住她的纖腰,用男性特有的蠻力將身軀嬌柔的她往懷裡帶,粗喘的鼻息在彼此之間熱烈傳遞。
他繼而強蠻的伸入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她的吻比他想像中還要美好香甜,讓他發狂上癮。他緊緊地吸吮著她的舌,須臾都不肯放過,放肆的在她嘴裡翻攪著,霸氣且恣意品嚐著她口裡的芳香美好。
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他的胸膛,星眸半合的模樣更增添了幾分女人嫵媚姿態。
關傑森突地放開路杉典的唇,得以喘息的她急促的呼入大量新鮮空氣,飽滿的胸前因此而劇烈起伏著,甚至不小心逸出一聲嚶嚀。
這對於關傑森被挑起的情慾無疑是火上加油,他沿著她細白的頸子逐一往下狠吻,像是飢渴已久的狂獅,在她嫩白的脖子上烙下火紅吻痕,如同享受著獵物般。
大掌緊扣住她的纖腰,一隻不安分的大掌乘機撫上她光滑柔嫩的後背,輕柔撫摸到她內衣背後的扣子,正準備進一步攻掠、將惱人礙眼的內衣給解下,不料她的頭卻突然重重地靠向他的肩膀,整個嬌軀放軟在他的懷中,一動也不動。
怎麼會這樣?!他慾火正旺耶!別開這種玩笑!會出人命的!
「喂……妳醒醒啊!」關傑森拍拍路杉典的臉頰,她卻像是醉死般的不省人事,怎麼叫都叫不醒。
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卻被她的行為舉止給點燃了慾火,這讓他粗暴且大聲咆哮的抓著她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妳給我起來!臭女人!不要給我裝死!」
路杉典只是柔軟無骨地一勁兒的軟癱,雙眼緊閉著,無論關傑森怎麼搖,就是搖不醒她。
「臭女人!我會先被妳給玩死!」他腥紅的雙眼看著軟倒在他身上的路杉典,接著伸手隨便替她將襯衫扣子給扣上,繼而憤懣地拿起西裝外套,蓋在她衣衫不整的身上。
後來他索性將她留在車子裡,自己用力甩上車門來到外頭,自口袋掏出煙抽著,好平息他被她給點燃的慾火。
「媽的!什麼時候不醉死,偏偏在最重要關頭時醉死,害我得緊急踩煞車!死女人,會害我得內傷的!」明天恐怕真得去掛號看醫生了!關傑森在外頭踱步,嘴裡叼了根煙,讓香煙裡頭濃烈的尼古丁味稍微降低他的慾火,順便讓夜晚徐涼的柔風找回他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煙,繼而轉首看向車子裡頭睡得極度安穩的路杉典,她那清純可人的臉蛋,倏地又讓他的腦中像是放影機般,放映著她剛剛如何狂浪挑逗著他的畫面,這也讓本已熄滅的慾火頓時死灰復燃,他趕緊將視線調離她的身上,望著遠處山腳處的萬家燈火。
媽的!不能再看她了!好個王八蛋的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