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紅布的襯托下更顯得耀眼,刺得石寒衖幾乎睜不開眼來。
作為這出鬧劇的最高獎賞,欲哭無淚的寒衖只能像個白玉娃娃般地任人裝飾一新,擺在最顯眼的地方--擂台正對面的看台中央。原本瓷白的小臉硬是被裝點得嬌艷喜氣,但也使得她每做一個微小的臉部動作,就會馬上感覺到臉上的緊繃和細微的裂痕,希望她臉上那些塊狀物能撐過剩下的幾個時辰,不要剝落才好。
她敢打賭,她那些異母姐姐們一定是抹了一整盒的胭脂水粉在她臉上。若非兄姐一向對她不錯,否則她還真會懷疑她們是不是想藉機暗整她!
面對眼前的一大片紅,面對擂台上那打得毫無章法乃至扭成一團的混亂身影,面對父兄身旁那個笑得邪佞也笑得愜意的男人,一想到造成今天這種混亂場面的原因,再想到新喪的母親……嗚……她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