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席時稷認識還不滿二十四小時,但她就是有一種幸福的預感——他就是她生命中的Mr.Right。
所以,生平第一次她想冒冒險,就跟自己賭一下,看她是否能信任這種一見鍾情的感覺。
偷偷再看了正忙著替她整理行李的他一眼,白苡若很確信自己是真的談戀愛了。當他們收拾妥當,準備離開前,她再次以依依不捨的目光對她才回來沒多久的家做了最後一次的梭巡,然後義無反顧的跟在席時稷的身後離開。
「會捨不得嗎?」其實他心底真正的想法是,留著這棟小屋是有好處的,萬一他無法跟她維持長久,至少他知道該到哪找她,對她做出補償。
畢竟,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心知肚明——他倆應是沒有明天。
可為了能讓自己所剩無多的自由歲月能過得快樂些,他還是沒肯放過她。
白苡若哪會得知他的心思,只是老實的點點頭,沒隔一會兒又老實的搖著頭。「我……多少會有一點。」
「妳別想太多,」他狀似親暱的摟摟她纖細的肩。「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妳,妳什麼都不必操心了。」
真好∼∼
白苡若下意識信賴的將小身子貼近他。是啊!她確實覺得,從他闖進她的生活圈後,她似乎就再感受不到任何生活上的壓力,連帶原本該擔憂的瑣事,她也不在意了。
就是因為也吧!
「嗯——」她很乖巧的點頭。「我相信你。」
至於為什麼她會對一個幾乎堪稱陌生的男人這樣的信任,其實她自己也不懂其中的原由。她只能約略的推測——該是因為他倆都對對方一見鍾情吧!
聽到白苡若這樣信賴他,席時稷的直覺反應是眉宇一皺,下意識他有些憂心——這女孩會不會真愛上他了?
不要吧!不然,將來她可能會受傷的。
但如果他真有良心,他其實該在此時此刻放過她,但他就是不肯。事實上,連他自己也弄不懂,為何他會產生這麼執意要跟她相處在一起的強烈情緒。
「走吧!」他決定不再做君子,強行摟過她往他原本下榻的飯店方向走去。「我得先回住宿的飯店checkout。」
「哦——」她乖順的跟著他坐進出租車,一路上都不再提出令他煩心的問題。
像是將自己的命運交付到他的手中,卻是完全的無怨無悔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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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
席時稷就是能藉著席家的勢力及財力,讓白苡若得以順利的跟他搭上飛機。
「會緊張嗎?」他注意到白苡若從登機後便一臉的緊張,不時觀看著飛機外的白雲藍天,像是從未搭乘過飛機似的。為了不讓她再這樣的憂心忡忡,他向空中小姐要來兩杯香檳。「來,慶祝我們認識滿二十四小時。」
咦?白苡若被他的話語給從緊張的思緒中驚回,她忍下住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表。對耶!離他倆相識恰好剛滿二十四小時,她忍不住心忖,原來他的心思這麼的細密,也是個這般羅曼蒂克的男人呢!
她趕緊接過他遞來的香檳,開心的與他手中的杯子碰撞出清脆的一聲。「嗯——祝我們相識滿二十四小時。」
她才想將香檳一飲而盡,卻被他阻止。
白苡若不解的抬頭迎上他的眼。「怎麼了?」
席時稷沒說話,只是動作輕柔的將兩人的手交相握,做出要跟她喝交杯酒的姿勢。
她的俏臉立刻一紅,當下不敢再與他的目光相接.
「看著我,」他卻輕聲低哄,要她與他四目相視。「慶祝老天讓我們能相識。」
「嗯——」她輕聲響應,看著他的目光裡流露的淨是滿滿的、濃濃的愛情,這可是小女生頭一回談戀愛,她用了所有的真誠與熱忱。
席時稷假裝沒看見她眼裡的真切情意,在飲盡美酒的同時,堅定的抬起她的下巴,不顧飛機上是否有其它的乘客或是服務人員,硬是與她嘴對嘴深吻起來。
好不容易結束那充滿甜蜜浪漫的法式親吻,白苡若知道,自己的心早已完全的淪陷在他的濃情蜜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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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經過長途跋涉,中間甚至需要轉機,但當他倆抵達拉斯維加斯的當下,雖然身體上已是萬分疲累,但白苡若還是難掩興奮的神采。
「哇∼∼好棒喔!我們現在是在賭城耶!」
席時稷微笑的輕摟了她一下。「晚點等妳休息夠,我再帶妳出去看看。」說完,便體貼的帶著她走向席家早已安排好的大轎車。「我們先去飯店休息一下。」
雖然說話的語氣是萬般的溫柔,但話中就是隱含著命令的意味。只是單純且沒見過世面的白苡若,壓根兒感受不出來。
她只是很聽話的點頭。「好。」
乖乖的聽從他的指令,來到著名的飯店,她全無自己的意見,一切都以他的話馬首是瞻。
對他的安排,基本上她全無意見,畢竟她只是只井底蛙,沒見過大世面,當然只能聽從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他的話囉!
至於她為何會把他歸類為「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一號人物,當然是因為她可是有長眼睛的——從他開始替她安排行程,她聽他打電話交代事項,以及後來她見識到的機場接送、旅館安排等,在在讓她隱約地確定,他該是個有權勢的人。
而像這樣的大人物,為何會看上渺小的她呢?
白苡若竟鴕鳥的不敢往下想!
如果是在當初她還存著助人為快樂之本的心,一心只想幫他一個小忙的那時,那她或許還能抽身而退;但……現在的她已深深被他所吸引了,她對他喜歡得不得了,她好想能跟他一直在一起啊!
所以,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也因此,她選擇不想追問他的家世背景,就純粹因為喜歡他而想跟他在一起;至於其它……她完全拋到一旁,什麼都不願多想。
「先去梳洗一下吧!」走進客房裡,他邊解領帶邊關心的建議道。「妳看起來一臉的疲憊,應該累壞了。」
她確實累,但卻也異常的興奮。「這裡好豪華喔!」她掩不住好奇,四處東摸摸、西碰碰。「我從來沒看過……」
席時稷卻走到她的身後,以雙手自她的背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阻止她再像個好奇寶寶般的探險之旅。「這裡是五星級的飯店,我們住的又是總統套房,豪華是應該的,但那都不是重點。」
他說完,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對他。「重點是,我們要把握珍貴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他言下之意就是——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他想盡快跟她更加熟稔。
所以他期望的是——她能先去換件輕鬆的家居服,然後兩人在舒適的客房裡自在的享受大餐。而在這中間,他間或可以做些調情的動作。
可他的話聽在白苡若的耳裡,卻是另一番的解讀——天!他真是羅曼蒂克的男人,居然這麼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是真的好感動。
「哦——好。」她說。
而由於她太過年輕,也由於她太過純真,以致她所有心底的想法全都展現在她的小臉上,讓席時稷一眼就可以猜到她的想法。
他幾乎是在當下就知道,他今天絕對能得到她。
一這麼想,他的身體甚至不受控制的立即反應,讓他差點出糗。
「那……」他趕緊褪下昂貴的西裝外套,藉以掩飾下半身某個部位的異狀。「我們一起。」
但他曖昧的話卻教她當場羞紅了一張粉臉,也讓她頓時手足無措。「一、一起……」
席時稷知道她誤會他了,他清了一下喉嚨。「嗯咳——我的意思是,這客房裡有兩套衛浴設備,我們同時去梳洗一下——妳一間、我一間,之後再叫餐點到房裡來享用。」
哦——原來是她誤會了,可……這個誤會可大了呢!害她都不好意思到極點,幾乎無法面對他了。
她不好意思極了的急忙以雙手掩面,口中發出抱怨的懊惱聲。
席時稷發現愈看她,他身體上的反應愈劇烈,忍不住靠近她逗弄著清純的她。「怎麼?其實妳想跟我一起洗嗎?那也可以。」
「才、才不是……」她更羞愧得無以復加。
「我不介意。」他言簡意賅的說,身體上想要她的慾念愈來愈強烈,他知道自己已經快無法控制了。「還是妳……介意?!」
話一問出口,席時稷就知道,他是無法接受她拒絕的回答。
白苡若正想告訴他,謝謝他的好意,但她還是習慣自己洗。可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小嘴已不知何時被他吻住,他那滑溜的舌也已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檀口裡任意馳騁著。
「唔——」結果,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咿唔聲。
「別說不!」他企圖以最好聽的甜言蜜語誘哄著她。「我不信妳的感覺沒我強,我們兩人根本就對對方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白苡若已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她確實是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這一點她從沒想否認過。所以她雖被他吻得喘不透氣,卻還是因承認他的話而更加羞紅了全身。
席時稷知道機不可失,便直接吻著她,與她一起吻進設備豪華的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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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綿密的親吻迷失她的心靈,他沒耽誤時間的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不……」白苡若只能無力的輕聲拒絕,可她推不開……不,該說是她捨不得推開他的大掌。
「別再說不,那樣我會傷心的。」席時稷將她剝得精光,讓她的背只能貼靠在浴室那冰冷的精緻水日明雕花瓷磚牆上。
不∼∼她沒想讓他傷心,她不喜歡看他臉上顯露出憂傷的模樣啊!
一看到那樣憂鬱的他,她的母性光輝就忍不住氾濫,就是想將他緊擁在懷裡啊!
「好——」她像是被他催眠般的聽了他的話。「我不說不!」
「這才乖……」
再次吻住她的櫻桃小口,他開始以單手在她細緻滑嫩的玲瓏身軀上走透透。
突然,他的腦中閃過一道意念——他竟無法忍受除他以外,再有其它男人覬覦她的美色。
一這麼想,他更深的吻她,還惡言恫嚇她。「說妳是我的!說妳一輩子都是我的人,絕對不准妳再去喜歡其它男人!」
白苡若心中有的只是一片幾乎氾濫的激動之情,天!他一定是太在乎她,以致才會要求她做出對他的承諾。
而她,她願意。
「嗯∼∼」雖然嗓音因他的愛撫而變得迷離破碎,但她還是盡量信誓坦坦的告訴他、她心底的堅定信念。「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在她的生命中,再不會有其它的男人,這是她對自己所做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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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男一女裸裎相對,當然不會沒事發生!
隨著熱情的擁吻、觸摸、愛撫……最後,當他發現她嬌小的身子已做好接受他的準備的當下,席時稷再也不想隱忍,他像是有無限痛楚的悶著嗓音問她:「苡若,給我吧!」
雖然沒經驗,但她畢竟是生長在知識爆炸的先進地區香港,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所謂的性知識?
只不過……她一直都只是知道做那種事會很痛,但其箇中的真實體驗,她一直也很好奇。
「好——」所以,她義無反顧的點了頭。
而他,也在她終於點頭之際,早已將隱忍多時的滿腹衝動全都化做行動,直接強渡關山!
在他感覺,只要經過她本人的首肯,將來不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算是他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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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底隱隱有預感,她不會是個隨便肯獻身的女孩,但他還是預留了點空間——如果她能像他過往所交往的女人一樣上道的話,也就是不跟他糾纏不清,那他會在自己的自由時光結束前,讓她對他倆的幸福留下美好的回憶。
當然,他也不會虧待她,他會讓她下半輩子的生活無虞的。
但如果她真像他衷心不希望的那種反應——硬是想賴上他的話……
基於他現在還沒玩膩她,他可以接受她的「救贖」,讓她達到她的願望;但當他必須回到席家面對他該有的責任時,她就只能自求多福,休想他會給她一絲的精神支柱。
對,他已做好心理準備了。
歡愛完畢,兩人在浴室裡打起水仗來,鬧得整間浴室就像是座戰場似的。
好不容易離開浴室,席時稷隱隱在心底狂歡——因她並未提出進一步的要求,要他給她名分,這讓他龍心大悅,就是想對她更好。
他動作輕柔的抱著她走到大床邊,體貼的問:「還會痛嗎?」
白苡若聞言,小臉立刻一片通紅,趕緊以兩手掩面,堅持不再跟他四目相對。「你、你別問我這種羞人的問題好嗎?」
可他卻一本正經。「但我必須問啊!」
「為什麼?」她忍不住張開十指,自指縫中偷看他好看的容顏。
「因為……」他沉吟了一會兒。「如果妳不太痛,我就想再做一次啊!」
啊∼∼這麼羞人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白苡若早已羞紅了整張小臉,再也不敢亂問。
但他卻鍥而不捨的不停追問。「怎樣?快告訴我。」一副猴急的模樣。
她才不要回答他這麼羞人的問題,所以她將小嘴緊閉,就跟出水的蚌殼般。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不說話,他卻當她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啊∼∼你、你怎麼、怎麼又、又做?!」床上的她嚇得想逃,卻已是無路可逃。
「妳不是沒說不!」他耍賴的說。
「不——不!」她趕緊順從君心,快速的將「不」字說出口。
「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裡說不,心裡其實是在說yes。」他故意如此解讀她的意思。
「沒有啦∼∼」她試著告訴他,她沒這樣的習慣。
但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肯放過沒穿衣服的女人?
於是,兩個人當下又忍不住再次複習剛才的激情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