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回答,逕自逸出惡意的笑聲。
「你說是不說?說是不說?」他故意搔她癢。
丁曦寧拚命扭動身子,差點滾落地上。
「後面那間……啊!你不能按那裡……很癢!很……啊……」
又踢又掙扎的結果就是讓他瞧見更令男人興奮的景象,窄裙上滑,露出引人遐想的地帶,淺粉色的絲質內褲包覆著迷人的柔軟……
他大步走進房間,抱著她一起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春夜如歌,喘喘的唱,低低的哼,他不論快慢,都汗濕她的靈魂,直到月牙快要掩去,曙光乍現,他才鬆開手,讓她躺進他的懷裡。
他依然維持在她裡面的姿勢,嫩背貼著他厚實的胸膛,他抱著她,極度滿足的閉上眼睛。
就讓他們兩個遭天譴吧,因為他和她享受了各種熱辣的相愛方式,還讓一個冷靜有禮的女人沉淪地獄裡。
「你把我教壞了……」
丁曦寧很想反駁,可是酸痛的身軀與疲倦的眼皮都讓她無法吐出話。
這是他們這幾個星期互相牽掛對方的結果,沒有吃飯、看電影、通電話的過程,甚至連mail都沒有互通過,就直接進入了彼此……她知道他有過無數個女人,但還是跌了進去,第一次交出自己。
她希望自己夠成熟,可以面對自己的選擇。
愛情的過程因為先前的滯礙,造成現在的加速進行,龍克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不隱藏自己的需要,他需要她,無論是生活上或是床上。
在她的哀求下,他不再送花。
費巧當然知道這階段的進展若不是結束,就是更進一步,丁曦寧沒有逃避,點頭招認。
但是愛情進行的速度怎麼會這樣快?快到他們像是相知、熟識多年的情人,就像費巧說的,他與她是很相似的人,他們的看法、標準、行事態度,基本上都相同,連誠實也是,他像是她的另一片拼圖。
「所以你常常來這兒真的是跟林小姐約會?」
「上床。」他說得直接,毫不避諱,不想騙她,但也說得很明白,「我們是單純的床伴,如果讓你覺得不舒服,以後換你到我那兒。」
「那天你送花給我卻……」還是來這兒……和林小姐上床?
「那天她生病,我來看她,順便告訴她,我在追求妻子。」
「噢……」丁曦寧哀號。未來她要如何和林小姐打招呼?她為何要選擇這樣的男人?
「你擔心她會像陳艷如她們那樣?」那次她被打,他至今還很憤怒。
「你也和陳艷如她們上床?」老天!她後悔了,原來她不過是他的床伴之一。
龍克東的黑眸微黯,「我沒有。和我交往過的女人都知道我沒有經營兩人未來的意思,所以沒有瞎鬧的立場,那兩個純屬白目。」
這話聽來很傷人,丁曦寧的神情有些脆弱。
他知道她又想岔了,環抱她的腰,嗓音低啞的說:「這次不一樣。」
她咬著下唇,不發一語。
「若是再見到我跟別的女人約會,歡迎你來鬧。」
「這是甜言蜜語嗎?」
「這是實話。」
情人間的話語都是實話,她選擇相信,因為知道既然是自己的選擇,那麼她就該相信他,不然這樣的愛情不是太累了嗎?她想將兩個人的相處方式簡單化。
「如果有一天你又想追別的女人當妻子,請你第一個告訴我,我不會去瞎鬧,我會放你走。」
他可不希望她放他走,緊摟著她不放。
丁曦寧不得不承認,有了他三不五時的來訪,無論是對她或對她的屋子,都有暖化的作用。
「喂,你知道嗎?我的耳朵長了一顆痘痘,有點痛。」
「是嗎?我看。」
她膩在他的懷裡,「你知道嗎?喂,你先聽我說。」
他仔細看著她的耳朵,手掌卻不安分的伸進她的T恤裡,愛極了她在家裡不穿胸罩的習慣,另一隻手則滑進她的短褲裡,描繪著她渾圓的臀部,長指往前一探,又進入她的細嫩裡。
「別……」好不容易才離開臥室,他們能談談別的事。
這是個風和日麗的假日,他卻纏著她,不打算出門,昨天夜裡、今天初醒,他像個體力過剩的頑皮大男孩,恣意的纏戀她的身體,蠻霸的、耍賴的手段全都用上了。
她的軟聲抗議,最後成了他吃進嘴裡的呻吟。
「別這樣嗎?」龍克東露出邪惡的笑容,知道她絕對會配合他,於是握住她小巧的翹臀,讓她趴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你準備好了。」
丁曦寧無力反對,她帶給他的迷幻與狂喜是一種毒,她只想隨他的放肆與狂躁前進未知的世界。
她背後的每一絲線條都是他的毒藥,挺翹的臀部讓他想無數次的進入與掌握,他是男人,而他有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陪著他馳騁。
「你好美……」
他啃咬她的肩頭,看見她埋進沙發裡呻吟,他環抱她的腰肢,增加她負擔他的力量,她是這樣柔弱,卻也如此強大的包覆他。
這個神奇而讓他失控的女人,他怎麼會讓她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