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少年帥氣的臉上滿是不服,右頰猶留著明顯的指印,「我又沒有錯!」被打的人是他耶,為什麼他要去道歉?
「你讓蘋果找你那麼久,還敢說沒錯!」一點也不心疼兒子臉上的指痕,婦人如往常般護著疼如女兒的鄰居女孩。
「可是我……」少年開口,臉上帶著不滿。
「嗯?」婦人回過頭,凌厲的眼神射了過去,「你有什麼意見嗎?」溫柔的嗓音與那冷冽的眼神全然不合。
「沒。」少年趕忙搖頭,「我馬上去。」說完,他趕緊奪門而出。
「可惡,真不知誰才是她親生的。」關上門,少年沒好氣的低念著,揚起眸,卻與一雙黑眸對上。
挑了挑眉,少年興味的笑了,現在是什麼情形,一名男孩竟站在凶婆娘面前,手上還拿著一封信,幹嘛,不會是跟凶婆娘告白吧?
真沒眼光,這種凶八婆也要。
「好,我接受。」清亮的聲音傳入他耳裡,這下好看的眉挑得更高了,不會吧?凶婆娘竟然接受了?
看著欣喜若狂的男孩,少年擻了撤嘴,凶八婆真沒眼光,這種男生她也要,眼睛瞎了是不?
「喂,你答應跟他交往喔?」看到男孩離去,少年才走上前,問著女孩。
「關你屁事。」女孩冷冷回道,看著少年臉上的紅印,那再次提醒她昨天看到的情景。
大色狼!
「你姨媽來喔,火氣這麼大?」昨天賞他的一記鍋貼廣現在還火辣辣的貼在臉上。
「來你媽啦!」她氣什麼,連她自己都很想知道,死色狼,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少年,女孩轉身走人家中。
「看來真的是姨媽來了。」凶成這樣,擻撤嘴,少年也轉身準備回家,腦中卻莫名浮現剛剛的情景。
真沒眼光,那麼聳的男生也要,選那種男生還不如選他,呃,呸呸呸,他可沒那麼衰,跟死八婆在一起。
嘔!想到那種情景,少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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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袁蘋果微攏起眉,低聲逸出歎息,舒適的抱住那溫暖的物體,小臉微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再咕噥一聲,揚起唇角,幸福的唾著。
可不一會,原本已鬆開的秀眉再次擰起,小手輕撫著與自己相貼的溫暖,極好的膚觸讓眉擰得更緊。
她記得自己床上的抱枕不是長這樣的吧?而且還有溫度,抱起來也比抱枕舒服多了。
袁蘋果滿臉疑惑的睜開猶惺忪的睡眼,映人眼簾的卻不是自己的水藍抱枕,而是一片古銅肌膚,她眨了眨眼,小手摸了摸,暖的,不是錯覺,手指壓了壓,軟的,真的不是錯覺。
她不解的側著螓首,雙眸猶迷濛,顯然整個人還未從睡夢中醒過來。
「唔。」噘起小嘴,覺得頰上傳來細微的吹拂,揉了揉眼,她揚起眉,一張大大的俊臉在她眼前出現,當場讓她睜大眼,睡意全消失。
這、這是怎麼回事!?
袁蘋果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她、她竟然跟甄希望這頭豬相擁而眠?而、而且自己的腿還滑進他的雙腿間,他的手則佔有性的摟住她的腰,二人形成極噯昧的姿勢?!
怎、怎麼會這樣!?這只該死的豬竟敢吃她的豆腐!
「甄希望!你給我起來!」袁蘋果大聲狂吼,身子也極力的想掙脫出他懷抱。
誰知自己掙脫不開也就算了,那緊抱著自己的雙手還纏得更緊,使得自己柔軟的胸脯與他緊緊相貼著。
「甄希望!」袁蘋果怒吼,整張臉早巳漲得通紅。
「別吵,親愛的。」甄希望輕聲呢喃,反身一轉,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就緊緊覆住她的唇,大手也不規矩的上下輕撫著。
「唔唔。」袁蘋果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隻豬給吻了,「甄——唔——」她氣憤的張口,卻正好讓滑溜的舌尖竄入,攫住她的粉舌,狂猛的吸吮深吻,似要將彼此的氣息搾乾般。
「唔嗯。」掄起拳頭,袁蘋果不住捶打著,可身子早已被吻得綿軟無力,就連瞪大的眼也緩緩闔上,粉拳鬆開,臉上浮起一抹紅暈,莫名的酥麻襲上身。
被吻住的唇微洩出低微的呻吟,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解開大半,她的理智漸漸渙散。
不該是這樣的,她該反抗的,可不知為何全身就是使不上力,就連神志也漸漸模糊,鼻間嗅進的是屬於他的氣息,那是她自小開始就熟悉的,卻從未想過這股氣息會覆上自己的身子。
「安妮,你真甜。」離開她的唇,甄希望勾起唇,聲音低啞,唇滑下玉頸,啃咬著那細嫩的鎖骨。
袁蘋果瞪大眼,全部的意識都因他那句話而清醒,這、這只死豬,他竟敢將她誤認為是別人?!
「甄希望!」袁蘋果怒吼,膝一曲,用力一踢,將他重重的踢下床去。
「他媽的,是哪個該死的傢伙。」甄希望大吼,整個人也從夢中清醒過來,兩手痛苦的摸著自己下體,深深的刺痛提醒自己,他的一輩子幸福差點被踢斷了。
「該死的人是你!」拿起枕頭,袁蘋果大力丟向他,一張粉臉漲得通紅。
這死豬,對、對她上下其手就很該死了,竟然還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安妮安妮,安個頭啦!
「袁蘋果!你這死八婆,我是哪裡惹到你了?哪裡不踢,竟往我家老二踢,你不要命了你!」甄希望氣憤的抬起俊臉,怒瞪著袁蘋果,卻在看到她的愣住了。
「你、你怎麼變成這模樣?」甄希望睜大眼,暗地嚥了口口水,認識她大半輩子了,還是頭一次看她這麼有女人味。
一頭長髮微亂的披散,粉嫩的臉龐嫣紅,菱唇紅腫,隱隱泛著一層誘人的光澤,而身上的衣服也凌亂,身上的扣子開了幾個,露出雪白的凝膚,渾圓的胸脯若隱若現,依他目測的結果,應該有C才對。
「別告訴我你想誘惑我。」黑眸睨了她一下,然後又回到那誘人的春光,捨不得離開。
「看什麼看?眼睛給我閉上!」順著他的目光向下望去,一張粉臉更顯通紅,趕緊伸手拉好衣服,另一手則忿忿的再拿起一顆枕頭往他丟去。
「白癡才會去誘惑你,死豬,色狼,你去死啦!」袁蘋果愈說愈氣,眼角瞄到床頭的鬧鐘,纖手一拿,就重重往甄希望的頭上丟去。
「喂!你這女人一大早是發什麼瘋!?」險險閃過鬧鐘,甄希望也火了,這八婆竟敢拿鬧鐘丟他,還那麼用力,擺明是想讓他見血。
「我發瘋?」袁蘋果尖吼,「總比你—大早就發春好!」還安妮,你真甜,靠,想到這句她更火,拿起附近的物品,管它是什麼東西,丟了就是。
「死八婆,你夠了沒?」見她愈丟愈過分。甄希望也翻臉了。
快速閃過她丟來的物品,他整個人往前一撲,重重的壓住她,大手俐落的抓住她的手,為防止她踢人,雙腿也緊緊扣住她的腿。
「甄希望!」被他緊緊扣住,袁蘋果氣紅了眼,整個人不停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反而被他抓得更緊,她一氣,抬起頭,張口就往他肩上咬去。
「噢!」甄希望皺緊眉,「媽的臭婆娘!」他低吼,被她搞得整團火全部上身,要咬是吧,那就一起來,他低下頭,也張口咬住她的肩膀。
袁蘋果痛呼,小嘴放開他的肩,「死豬,你竟敢咬我!」紅著眼,看到肩上的齒痕,鼻間不禁泛起酸意,覺得自己真的委屈到極點。
一早就莫名其妙被吻,然後他還把她誤認為別人,明明是他的錯,他還敢咬她!
「誰叫你先動嘴!」而且他又沒咬很大力,只是讓她感覺到痛而已,不像她,大力的像要把他的肉整塊咬下來。
「還不是你的錯!」紅著眼,袁蘋果瞪了他一眼,竟把她誤認成別的女人,這死豬、死色狼。
咬著唇,袁蘋果不停在心中怒罵著,卻分不清自己生氣是被吻的成分重,還是被誤認的成分重,反正,她現在就是氣。
「我?關我什麼事?」甄希望瞪大眼,覺得莫名其妙,「小姐,我昨天辛苦的救了你,還背你回家,已經夠勞苦功高了,這樣還不夠嗎?」
沒見過這種人,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還讓他背著她走回家,他都沒怨言了,他大小姐一大早發什麼神經!
「我昨天被襲擊還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丟下我一人,我會被那變態攻擊?」紅通通的眼瞪著他,裡頭滿是委屈。
「我?」甄希望張大嘴,「小姐,要不是你故意找我吵架,我會丟下你一人?」拜託,要不是她有事沒事就找他麻煩,讓他氣到不行,他會丟下她嗎?
「你敢說是我的錯?」好,她承認,是她的錯,可是剛剛呢?剛剛是她的錯嗎?
我哩咧……這女人是講不講理呀!
甄希望不停深呼吸,克制自己的怒火,「好!是我的錯,Ok?」算了,他不跟她吵,好男不跟惡女斗!
「本來就是你的錯……」咬著下唇,袁蘋果一肚子委屈,本來就是他不對,他竟還一臉她無理取鬧的表情,什麼嘛!
「好好好,都是我的……」甄希望無奈的附和她的話,話還沒說完,黑眸卻瞄到她頸上的紫痕,當下眸一沉。
「這痕跡是昨晚那變態留下的?」甄希望瞇起眼,覺得那紫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待別礙眼。
「不是。」袁蘋果別開眼,刻意不與他相望。
「不是?」甄希望揚起眉,「別告訴我這是被蚊子咬的,還是你又找到男人了.嘖嘖,進展還真快。」都親到脖子了,不,眼眸往下瞄,微開的衣服下,還隱約看到些紫印。
「你已經被新的男人吃了嗎?」低柔的問語帶著連他也未察覺的酸意,哪個男人這麼好本領,他可還沒看過哪個與她交往的男人,可以將痕跡印到她身上的。
「吃你媽啦!」小手一揮,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這死男人,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而且這痕跡明明就是他留下的。
「死女人!你幹嘛又打我?」幹嘛呀!他是八輩子欠她打是不是,動不動就賞他鍋貼。
「還不是你這色狼,死豬,色魔……」掙脫他緊抓的大手,小手緊握成拳,重重的往他身上打。
「一早發春亂吻亂摸就算了,還安妮安妮的叫……」說著說著,隱忍的淚終於忍不住滑落。
「啊?」甄希望真的愣住了,「你身上的痕跡是我造成的?」而且還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呃,難怪她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原來始作俑者是他。
「走開啦!」抽抽鼻子,袁蘋果用力推開他,抹去臉上的淚,她忿忿的走下床。
「對不起啦,蘋果,我不是故意的。」知道是自己理虧,甄希望跟著走下床,揚起討好的笑臉,不停的道著歉。
難怪他會覺得夢好真實,原來他真的碰到了!
可誰不碰,竟然去碰到她,活該自己被打,而且該怎麼讓她氣消才是問題。
唉,搞不好自己真的被賤習慣了,三不五時被打.被氣到快中風,偏偏最後退讓的總是他,難怪這女人總是能拽個二五八萬的。
「我問你,你怎會躺在我床上?」回過頭,袁蘋果冷冷問著。
「昨天背你回家後,我本來想走的,准知你硬是抓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沒辦法,我就只好留下來,然後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甄希望小心翼翼的解釋,黑眸不敢離開她平靜的小臉,就怕她再次抓狂。
「那安妮是誰?」袁蘋果瞇起眼,顯然這個問題才是重點。
「呃?」甄希望頓住了,看著她山雨欲來的臉龐,雙腳下意識的退了退,媽的,他怕什麼,她又不是他女朋友,憑什麼一副質問的態度?
想歸這麼想,可他還是沒志氣的笑著臉,「安妮喔?呵呵……」甄希望打著哈哈,就是不敢說實話。
「嗯?」瞇眼瞪著他,「別給我打哈哈,快說!」她冷喝,這死豬還敢給她裝傻,不要命了。
媽的,說就說,怕誰呀!他甄希望豁出去了。
「就是pub的公關嘛!」說是這麼說,甄希望還是沒膽的打著馬虎眼,沒辦法,他就是怕她一臉平靜的模樣。
「喔?原來你常去那種地方呀?」果然是色狼,只靠下半身走動的色豬。
「沒沒沒。」甄希望趕緊搖頭,「我沒有常去,那是偶爾淡生意才會去的地方。」開玩笑,就算常去現在也不能承認,又不是不要命了。
「鬼才信你!」袁蘋果怒吼,轉身走入浴室,死色狼,活該得愛滋。
「蘋果!」甄希望趕緊追上去,可人還沒走進浴室,就被關起的門給重重撞了下。
「噢。」他蹲下身,手捂著鼻。
他是招誰惹誰了,又不是故意侵犯她的,他只是不小心嘛,她幹嘛像個吃醋的妻子,大發雷霆,而他幹嘛像個委屈的小丈夫,委曲求全成這樣?
什麼跟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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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紀嫣然沒氣質的趴桌大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笑聲引來多少人的注目。
「紀嫣然,你笑夠了沒?」袁蘋果沒好氣的瞪著她,真想拿桌上的蛋糕往她臉上砸去。
「還、還沒。」紀嫣然喘著氣,天呀,笑得肚子好痛。
「笑死你。」給她個白眼,袁蘋果依然氣呼呼的。
「幹嘛?氣還沒消喔?」喝口水果茶順順氣,紀嫣然望了她一眼,眼角猶帶著笑意。
「廢話,那死豬竟然把我當成別的女人,要是你,不會火大嗎?」重重的放下手上的又子,一想到當時的情景,一把火又再次升起,那死豬竟然還常去那種場所,真該刑
「噗,姊姊,你是在為哪件事生氣?」側著頭,紀娟然不掩臉上的興趣,「是為被強吻強摸,還是為那個安妮生氣?」不知她有沒有發現自己像個吃醋的老婆,好玩極了。
「當然是……」看到紀娟然促狹的眼神,袁蘋果訥訥接口,「為被強吻強摸的事情。」沒錯,她只為這件事生氣。
「是嗎?你確定?」紀嫣然揚起眉,「可我剛剛就一直聽到你說安妮安妮的,然後還拚命罵那隻豬,竟然把你當成別人,可沒聽到你罵他強吻你耶!」眨了眨眼,她一臉純真,肚子裡笑得差點沒腸子打結。
「我、我……」袁蘋果當場說不出話來,「因為那些都沒有比被誤認還嚴重呀!」最後她勉強找出這個理由。
「喔?這樣喔?」紀嫣然故作瞭解的點點頭。
「當、當然。」袁蘋果抬起臉,「你那是什麼表情?」幹嘛一副不信的臉。
「我說做人呀,別太ㄍㄧㄥ了,不然以後會得不償失喔!」吃口香甜的蛋糕,紀嫣然意有所指。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袁蘋果別過臉,裝作沒聽見。
「是是。」嘖,還裝傻,「那到時就不要後悔。」也不想想,她那個恰脾氣也只有她家那隻豬受得了而已。
「後悔什麼?」袁蘋果瞄了紀娟然一眼,打什麼謎語,討厭。
「後悔豬跑了,追不回來了。」到時就算她哭也沒人理她。
「跑就跑,希罕呀!」那又不關她的事。
紀嫣然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喂,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打死她她也不信。
「鬼才會對豬有感覺。」哈,喜歡那隻豬,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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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某間房裡,相同的狂笑聲從話筒爆出。
「甄望歸,你笑夠了沒?」甄希望沒好氣的嘲著話筒吼,媽的,笑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說了。
「我、我、哈哈哈——」甄望歸極力忍住笑,卻還是忍不住,再次爆笑出聲。
「再見。」甄希望氣怒的吼著,舉手就要掛掉電話。
「別別別,我不笑了。」忍住快出口的笑意,甄望歸趕緊回歸正題,「明天你到凱亞集團一道,蔣原允要見你。」
「知道了。」剛好,他也想會會他。
「唉,老哥。」話交代完,甄望歸又回復不正經的語氣。
「幹嘛?」她又有什麼事了。
「你真的對蘋果沒感覺?」說真的,她可不信,因為,嘿嘿……
「有。」甄希望痛恨的瞇起眼,手摸著猶刺痛的臉頰,「我恨不得把她殺了。」一點都不可愛的臭八婆。
「喔喔,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嗎?」甄望歸試探的問,「例如喜歡?」
「喜歡?!你在說笑話嗎?我會喜歡那臭婆娘,又不是眼瞎了?」喜歡她,哈,開什麼玩笑?
「是喔,那你幹嘛那麼怕蘋果?」說實話,蘋果會對她老哥那麼鴨霸,他本身得負最大的責任,嘴上罵歸罵,可實際上最護蘋果的也是他。
「怕?哈,我會怕她?」甄希望冷嗤,「告訴你,我是懶得跟她計較,不是怕、更不會是喜歡,懂了嗎?」像是要宣告什麼,他的聲音大到不行。
「瞭解瞭解。」非常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甄望歸不再繼續問下去,不過,那種宣告似的語氣,她會信才有鬼。
「瞭解就好。」甄希望緩下俊臉,「再把我跟那女人扯在一起,你就完了。」看上那八婆?哈,笑話!
同一時刻,袁蘋果與甄希望各自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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