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回來了。」段裳意打開家門。
段母驚訝地看著女兒衝進家門,心裡高興得很。
「你怎麼有空回來?」
「琋玡說要回來看看你們。」段裳意指指身後的人。
「那我要趕緊去準備晚餐,老伴,出來泡茶了。」
「我去幫忙。」段裳意快樂地跟著母親進了廚房。
「琋玡,坐啊。」段父坐在桌前,沖泡著春茶。
「謝謝伯父。」
「自己人還這麼客氣。」段父倒了一杯茶給琋玡。「這次回來有什麼事呢?」段父直接問道。
「其實我是回來向您道歉的。」
「道歉?道什麼歉。」段父看著琋玡。
「讓你們替我擔心了五年,還讓小意這麼傷心,請原諒。」琋玡站起身向段父致歉。
「事情過去就算了,只要從現在開始,你好好的對待我們家意兒,我和意兒的媽就放心了。」
段父欣慰地看著琋玡,慶幸自己的女兒找到一個能托付終生的人。
「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不讓小意吃苦的。」琋玡保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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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琋玡看向膩在父母身旁的段裳意,就像個小孩般地撒嬌,段父與段母也被逗得樂不可支。
「其實我這趟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伯父伯母說。」琋玡正襟危坐,語氣非常嚴肅。
「什麼事?」段父看著琋玡態度的轉變,心裡大概有個底了。
「我想早日娶小意。」
「也該是時候了。」段父看看段母。
「爸,人家還不想這麼早嫁。」段裳意不想這麼快就離開父母。
「你等了這麼久,還不是在等這一天。」段母捏捏女兒的鼻子。
「我是在等他回來,又不是在等他娶我。」段裳意才不承認。
「你成天待在台北,也要有個人照顧你,不然我跟你媽也不放心。」段父相信琋玡是能照顧自己女兒的人。
「我自己會照顧自己,才不需要人家照顧呢。」她不要照顧他就好了,還期望他照顧她。
「相信琋玡很樂意的。」段父向琋玡示意。
「我願意。」琋玡高興地趕緊出口承諾。
「你願意,也要看本姑娘願不願意,大笨蛋。」段裳意跑到琋玡旁邊戳了他一下,就往樓上跑。
哈哈哈,看到她害羞的模樣,大夥兒笑成一團,段父段母終於放下一顆為女兒擔憂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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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玡很快就回到公司上班。
「小意,董事長在不在辦公室?」琋玡問著段裳意。
「在,你跑到這兒來幹嘛?」段裳意懷疑他放著總經理的事務不做,跑到這裡來,不知有什麼企圖?他剛上班應該有很多公事才對。
「我有話要向董事長說。」琋玡知道董事長在裡面,轉身就進入辦公室。
「董事長。」
「曼特斯,你的傷口恢復得如何?」董事長看到他已能上班,也滿高興的。
「已經不礙事了。」
「你這麼快就到公司上班,要不要再休息一陣子?」
「我今天來是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對於曼特斯,他只有感激,如果不是他,女兒也許就不能平安歸來。
「這個給你。」琋玡遞上一樣東西。
「辭職信,你為什麼要辭職?」董事長大驚。
「凌宇已經決定在台灣開設分公司,由我統籌計畫,所以我無法再待在廷威了。」琋玡其實早就計畫要成立分公司,現在時機剛好適合。
「我不答應,你還是留在公司幫我的忙。」他好不容替公司爭取了超過往年好幾倍的利潤,怎麼可能讓他離職。董事長將辭職信還給他。
眼看辭職不成,琋玡只好說出他最不想說的話。
「我已經恢復記憶了,你可以叫我琋玡。」
「什麼,你恢復記憶了。」董事長站了起來,這實在太震驚了。
「是的,在手術完後,我就恢復記憶了。」
「那……你?」董事長開始害怕。
「你放心,我不會講出去,當年的意外只有你知、我知,沒必要公諸於世。」
「那你想要怎樣?」董事長霎時覺得無力。
「只要允許我辭職就好。」
「我要上哪兒找像你這麼有才能的人呢?」董事長開始煩惱人事問題。
「執行經理亦帆是個不錯的人才,你可以試試看。」
「那段秘書,你該不會也會將她帶走吧?」董事長怕他會帶走他的得力助手。
「小意的去留,我不會干涉。對了,不久後,我跟小意的婚禮希望你能來參加。」琋玡在商場待久了,也瞭解買賣不成情義在的道理,所以他不會對董事長過分逼迫。
聽到這裡,董事長在心裡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我答應你辭職,你可以走了。」
「謝謝你,董事長。」
琋玡走出辦公室外,看到段裳意仍忙於公事,所以他也沒有刻意打擾她,先行離去了。
這期間他已和凌宇內部接洽好,很快就能成立一間分公司了。到時,他就能重新投入商場,開拓凌宇在台灣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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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裳意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琋玡坐在客廳看著雜誌。
「聽說你辭職了,你為什麼要辭職?」
「過來這裡。」琋玡向她伸出乎。
段裳意聽話的窩到他身旁,看著他。
「這是法國新推出的婚紗,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琋玡指著雜誌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段裳意把雜誌合起來,認真地看著琋玡。
「再過一陣子你就知道了。現在,挑選婚紗才是正事,趕快看哪。」琋玡又把雜誌打開。
段裳意也不想多問,反正琋玡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就好,她才不想管那麼多。
「這件如何?紫色雪紡長紗,削肩緊腰設計。」段裳意指著一件看起來高貴大方的婚紗說。
「不可以,你看它的背後,全是鏤空的;讓你穿這麼暴露,我不答應。」
「你怎麼那麼老古板,當新娘當然要漂漂亮亮的,一生才只有一次耶。」
「這件紅色多層薄紗好了,看起來不錯。」琋玡指著另一件說。
「紅色那麼俗氣,我不要。而且這種天氣,你叫我穿那麼多層,你想熱死我啊。」段裳意不敢苟同他的眼光。「這件如何?」她指著一件鵝黃曳地薄紗,點綴著顆顆珍珠,看起滿亮眼的。
「不行,前面幾乎只是薄紗而已,只有把重點部位遮起來。」
「你真的很多意見耶。」段裳意受不了他的保守,她偏要選一件能展露出她的身材的衣服。
「再挑看看。」
接下來挑選婚禮用品,兩人的意見也是時有左右,就這樣吵來吵去,婚禮的日子漸漸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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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小週末,過了中午,琋玡要求段裳意請假,說要帶她去看東西。以她任職這麼多年,還沒有在上班時間請過假的記錄。害她向董事長請假時,挺不好意思的;還好董事長能體諒她,特地准她一下午的假,否則她要怎麼向董事長交代。
出了大樓,琋玡就倚在他那輛黑色房車旁等待著。
段裳意快步走向他。「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跟我來就知道了。」琋玡幫她開了車門,讓她上車。
「鬼鬼祟祟的。」段裳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我買了一件衣服給你,你去試穿看看。」琋玡停在一間精品店面前,和段裳意一起下車。
「你特地要我請假,不是要我來試穿衣服吧?」段裳意覺得他有點誇張。
「你先穿穿看,待會兒還要去一個地方。」
他們兩人走進店裡,店員立刻拿了一套衣服過來。
「小姐,這是你的衣服。」店員將衣服遞給段裳意。
「去換換看。」
段裳意進入試衣問,攤開衣服,竟是一襲淺靛紫色的連身禮服;當她拉上隱形的拉鏈時,呈現在試衣間鏡中的是一位高貴俏麗的可人兒,完美襯托出她的窈窕身材。禮服的裙擺略帶飄逸感,走動時,會有小幅度的擺盪,顯出她的輕盈;領子半高貼住她的頸子,顯出她修長白皙的頸子。
她走出試衣間,發現到琋玡也換了一件深色西裝。
「小意,這件衣服果然適合你,如果再搭上這件飾品就更完美了。」琋玡拿出一個盒子。一打開,裡面是一條水滴型鑽石項煉,戴在她身上,透過衣服上的色彩,折射出深藍的光彩。
段裳意低頭看了看鑽石,不知他何時去買了這麼一條項煉。
「快點,我們在趕時間。」琋玡拉著她就往外走。
段裳意往後面直看,心想,不用付錢嗎?但每個店員部微笑著送他們走,好像不要緊似的。
琋玡帶著她上了車後,車子往市區最昂貴的地段而去。能在這個地段成立公司的人,幾乎都是能影響全東南亞經濟的企業家;就連廷威企業也只能在此租一個樓層,召開商業會議時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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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玡把車停在路旁,帶著段裳意往前走。
「琋玡,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段裳意禁不住好奇的開口問他。
「我帶你來參加我的公司開幕典禮。」
「你的公司!」段裳意驚訝,什麼時候他開了公司,她怎麼不知道?
「就在前面。」
前面有一個地方圍著不少人,旁邊放著鞭炮,氣氛很熱鬧。
「今天歡迎各位撥空來參加凌宇在台灣分公司開幕典禮,現在讓我們來歡迎公司的負責人--曼特斯先生和他的未婚妻段裳意小姐。」主持人向後一比,眾人自動讓出條路。
「謝謝你。」琋玡拍拍身旁同伴的肩,凌宇幕後的股東今天全出席了。
「時間已到,我們剪綵吧。」
旁邊的人遞上剪刀,每個人拿了一把,琋玡也遞給了段裳意一把。開幕典禮就在大家的祝賀聲中,畫下完美的句點。
「小意,這些人都是我在國外的好友,也是凌宇的幕後股東。」
「曼特斯,你不夠意思喔,一回國就找到美嬌娘,什麼時候幫我也介紹一個啊。」同伴調侃道。
「別這麼說,到時還要請你們參加我們的婚禮呢。」
「那有什麼問題。對了,去參觀公司內部吧,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小意,我們進去吹冷氣,外面讓他們負責就好。」
段裳意和琋玡進入公司,一層一層地看著;段裳意覺得自己實在太低估琋玡的能耐,今天才會被他的舉動嚇到。看著員工一個個專心地工作,段裳意打從心裡佩服琋玡;這一整棟十幾樓的辦公室,竟然會是琋玡負責的公司。看樣子,他的工作能力不只有之前她所見識到的那樣而已。
「怎麼了,不開心?」琋玡看段裳意都不說話,怕她生氣,趕緊帶她到公司內的咖啡吧休息。
「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段裳意難免有點怨懟。
「對不起,我想等新公司籌備告一段落再說,省得你為我操心。」琋玡將一杯熱咖啡端給她。
「不過,你也真行,能開這麼大的一間公司。」段裳意心裡還是很高興。
「凌宇的夢想就是在世界各地開分公司,所以,今天他們比我還高興呢!」
忙完分公司的事,接下來就輪到他們的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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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玡已經在台北市郊買了一棟別墅作為他們的新居,而將之前廷威董事長送給他的公寓歸還回去。
婚禮佈置的會場選在這棟新別墅內,所以他每天都會派人整修屋前的空地、買新傢俱、整理每個房間。
段裳意則是忙著添購結婚當天要用的東西。
「段姐,你確定要這樣做?」水雲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
「沒錯,記得那天一定要帶來喔,不然你就完蛋了。」段裳意威脅著水雲。
「你不怕曼特斯會生氣?」聽說他限制滿多的。
「怕什麼,那天我最大。」段裳意下定決心要這麼做,誰教他要瞞著她那麼多事情。
「好吧,不過到時出事,你要負責喔。」水雲決定那天要提早落跑。
「安心啦。」段裳意掛保證地說。
新宅內佈置完成,屋外歐式長桌也準備好了。所有婚禮前的準備皆已完成,現在就等著明天的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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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水雲帶著禮服到段裳意的公寓幫她梳妝打扮,段父及段母也北上陪著女兒整夜,讓段裳意的心情又是不捨、又是難過,眼淚不知流了幾回。
婚禮一早,每次水雲幫她把妝畫好,就馬上讓她又哭糊掉;到最後,段裳意乾脆也不補妝了,等到新郎來迎娶時再補畫,省得一早就把水雲的化妝品全浪費掉。
吉時終於到了,琋玡準時出現在門外,亦帆幫他發了紅包,才讓他順利進門。
「段姐,不要哭了,我的化妝品所剩無幾,你還要補妝呢。」水雲在段裳意耳邊千叮萬囑,就怕她又哭花了妝。
「水雲,我忍不住嘛,下次換你,你就知道了。」段裳意想到要拜別父母,鼻子又開始酸了。
「你再哭,新郎就不要你囉,哪有臉這麼花的新娘。」水雲恐嚇她。
「你還說。」段裳意作勢要打她。
「不可以喔,新郎來了。」水雲指指琋玡站的地方。
琋玡英挺的身影及充滿英氣的劍眉,顯出他的意氣風發;他捧著紅玫瑰做成的捧花走進來,將捧花交給段裳意,給她一個炫目的笑容。
琋玡的眼裡,心裡全是段裳意美麗的倩影,她今天就像天使,穿著珍珠點綴的白紗,輕盈有如清晨採花的精靈。
段裳意看著他的笑容,直想著,他怎麼可以笑得這麼誘惑、這麼危險。
琋玡扶起她向段父及段母拜別,並承諾會照顧她一輩子,禮車直往新居駛進。
時間很快到了夜晚,宴會長桌上接連擺上一盤又一盤的佳餚,有歐式菜色、也有法國風味的餐點;恭賀的人群絡繹不絕,使得喜筵熱鬧非凡。
新郎及新娘在牧師及眾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完成婚禮後,琋玡將段裳意帶進新居中的主臥房。
「小意,你在這裡好好休息,等會兒水雲會來幫你換衣服,我先下去了。」琋玡親了段裳意臉頰一下,便下樓招待客人。
等他下去後,水雲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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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姐,曼特斯下去了嗎?」水雲偷偷摸摸地四處張望。
「早下去了,還等什麼,快幫我換衣服。」段裳意站起來準備脫下白長紗。
水雲打開帶來的箱子,取出一件禮服來。
「段姐,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水雲把禮服攤在床上。
「當然。」段裳意換上另一套新的禮服,讓水雲幫她整理她的髮型後,立即往宴會場地而去。
首先見到段裳意的段母,張大眼睛指著她的禮服問:「意兒,你的禮服……」
「好看吧,我自己選的喔。」段裳意轉了一圈。
當新娘嘛,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所以,她今晚穿了那天在雜誌上看到的那件鵝黃色曳地薄紗,這件禮服同時也把她胸前的偉大全部表現出來。
「好看是好看,琋玡應該不會生氣才是。」段母自我安慰著。
「小意,你下來了,去吃點東西。」琋玡拿著香檳走向愛妻,由背後看得出來她愛妻選的禮服真是好看極了,只是看起來有點眼熟。
「嗨,老公。」段裳意轉過身來,看得琋玡當場傻眼。
「你竟敢給我穿這件衣服,去換掉。」琋玡生氣地說。
「啊,我肚子好餓,先等我解饑再說。」段裳意當作沒聽到他的話,逕自走向餐桌。
「水雲,你竟敢讓裳意妹子穿上那種禮服。」亦帆也不敢相信的說。
「不是我,不是我,是段姐自己決定的,我是無辜的。」水雲趕忙澄清。
「你看曼特斯生氣的樣子,你最好祈禱沒事。」
「又不干我的事。」水雲也很無奈。
看著段裳意快樂地進食,琋玡陰鬱地瞪著她,尤其每個和他打招呼的人,都被他的表情嚇到。
「親愛的老公,來,吃一個,不要餓壞了。」段裳意將佳餚送到他的面前。
「你到底要不要換衣服?」琋玡壓抑住飆漲的怒氣。
「好啊,等我吃飽。」段裳意依然故我地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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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筵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客人一一要離開了。
「好了,我去換衣服。」段裳意拉著水雲就要上樓。
琋玡看她上樓,心情才稍稍平撫,漫不經心的吃著點心。
到了房間,段裳意趕緊脫下禮服。
「快快,水雲,拿另一套給我。」
「段姐,你確定要穿這一套?」水雲遲疑著。
「當然,否則你有別套嗎?」
唉!水雲歎口氣,雖然今天的食物不錯,看來她是無法一一品嚐了。
段裳意換上另一套新的禮服,和水雲下樓送客。
琋玡看到段裳意下來,迎上前去,牽著她到宴場門口分發喜糖。
「這一套比上一套好看多了。」
「真的嗎?」段裳意偷笑著。
「我去拿糖果,你在這裡等著。」琋玡轉身去拿糖果,越想越奇怪,那套紫色禮服他也好像在哪裡看過,怎麼有一股熟悉感?
拿了糖果,當他看向段裳意時,眼睛快噴火了;她、她竟穿那件鏤空的禮服。水雲呢?他要宰了她。
看到亦帆走了過來,琋玡向他問起水雲的行蹤。
「水雲剛才告訴我,她有要事先走了。怎麼,有事嗎?」亦帆不解琋玡為什麼一副想拆了水雲的神情,順著他的目光,他看到段裳意的那一套禮服,他才瞭然於心。哦,原來是這樣。
氣死他了,他的小意,竟敢這麼大膽,看來他不好好教訓她不行。
****
看著琋玡像只噴火龍走過來,段裳意笑得更燦爛。
琋玡霸道的用手環著她的背後。
該死,她竟然還把頭髮綰起來,整個玉脂般的雪背被人一覽無遺,一隻手根本擋不了多少。
「你完蛋了,等一下看我怎麼好好修理你!」琋玡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
旁人看著他們的動作,把這當成是兩人感情特好的證明。
「今天我是新娘子,我最大,你不可以動我。」段裳意有恃無恐的說。
「是嗎?」琋玡奸笑著。
他的笑容看得段裳意背脊不由得一陣發涼。
等到送完了所有的客人,琋玡和段裳意才在門口送段父及段母。
「琋玡,女兒交給你,你要好好疼她。」段母交代著。
「我會的!」琋玡邪惡的手指,緩緩繞著段裳意的雪背移動。
段裳意則是渾身開始戰慄,不禁後悔穿錯衣服了。
「那我們先走了。」話落,段父的車子駛離別墅。
「喂,爸、媽。」段裳意忍不住呼喚道。
「現在想要搬救兵太晚了,寶貝老婆。」琋玡攬腰抱起她往屋內走。
「我今天可是新娘子,你不可以凶我。」
「我知道你今天是新娘子,所以我不會凶你。」琋玡打開房門,把段裳意放到床上。
「你知道我最大就好了。」段裳意看著他危險的眼神,始終不敢放心。
「你也會怕啊,新娘子。可惜你忘了一點,今天我是新郎,和你一樣大。」說完琋玡就撲上她,要好好安慰今晚他飽受折磨的心靈。
「哇……」這可是段裳意始料未及的結果啊!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