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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守護星 第十章 作者:棠喬
    「風間翼?!」

    「翼?!」

    「翼?!」

    三道充滿不可置信的聲音同時響起,彷彿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會在此刻出現。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首先回神的是神田正光。

    他對風間翼的出現,可說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也充滿了震驚。

    風間翼的眼神在看向神田正光時,充滿了森冷與陰寒。

    「神田正光,你真以為我有那麼遜嗎?對你故意耍弄的手段會看不出來?」

    他的話讓神田正光馬上把眼神調往今井司,並對他厲聲的斥道。「你出賣我。」

    「他沒有違背你們之間的約定。」在今井司還未開口時,風間翼竟先替他開口澄清,「是我太過聰明,沒有上當。」

    「風間翼,你……」

    「神田正光,要怪就怪你找錯了人,像我這樣聰明絕頂的男人,你也敢犯到我頭上來,你真是太不長眼了。」他狂妄自負的道。

    觀月瞳對風間翼的表現,忍不住感到好笑。

    這男人,也不看看什麼場合、面對的是什麼人,依然是狂妄自負到了極點,真是令人又好氣又好笑。

    神田正光被他這樣一說,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仿若受到極大的侮辱似的,接著,他突然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

    風間翼大喝一聲,讓神田正光止住了笑,他定定的盯著風間翼看。

    「真不愧是火龍啊!龍旭野,你身為龍族的守護星之一,確實有你的本事。」

    他的話讓今井司意外和納悶。

    「翼,你……你是龍族的人?」

    風間翼只是朝他點點頭,他十分介意今井司到現在還抓著觀月瞳不放。「阿司,你真的讓我很失望。」他沉痛的話語,讓今井司心底猛地一震,然後他抓著觀月瞳的身子,突然向後退,面對著神田正光和風間翼,眼神裡有著奇異的光亮。

    「我讓你失望?翼,應該說,是你先背叛我才對。」

    他恨恨的話語,充滿敵意的瞪視,讓風間翼用著沉痛的眼神看他。

    「阿司,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你為什麼要這麼死心眼?」

    他沉聲一歎,「我不點破你對我異常的感情,是認為總有一天,你會自己看清,我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看,可沒想到你卻怎樣都點不醒。」

    「你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了?!」今井司有些意外,他自認為一向掩飾得很好。

    「你表現的那麼明顯,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更何況,我和你幾乎朝夕相處,又怎可能沒發現?阿司,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把瞳瞳放了,我可以當作沒這回事。」

    但,聽完他話的今井司,可沒法像他這般的冷靜。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讓我跟在你身邊?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他激動地朝著他大吼著。

    相對他的激動,風間翼依然十分的冷靜,他瞄了神田正光一眼,然後對今井司道:「我把你當成弟弟一樣的疼愛,所以才會希望你能跟在我的身邊,好就近照顧你,但我沒想到,竟會讓你對我產生不一樣的情感,好幾次我都暗示你了,不是嗎?」

    「呵呵——」今井司忍不住酸澀的淡笑,然後恨恨的道:「是啊,你都一再的用女人來提醒我,我是個男人,所以無法滿足你的需要。」

    「不是這樣的,阿司,我們之間的問題,和性別沒有關係,那是一種感覺,你懂嗎?」他看著觀月瞳,眼神不自覺的閃過對她的愛意與擔心。

    當然,他這樣的眼神,今井司也看見了,抓住觀月瞳的手勁更加的用力。

    觀月瞳吃痛的輕呼一聲,打斷了她原本與風間翼的深情對視。

    「我不懂,我一點都不想懂,翼,是你破壞了我們相處的模式,狠心的打斷我想要守護在你身邊的願望,讓這個女人取而代之。這是你的不對,所以你不能怪我對你做出這樣的事來,只要她不存在,我們就可以再像以前一樣了,對吧?」

    「不對!」風間翼開口制止他,看今井司依然執迷不悟,讓他心情變得十分的複雜與難受。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動服他。

    「阿司,你聽我說,我愛的人是瞳瞳,今生我只想要與她長相廝守,至於你,永遠都只能做我的弟弟,永遠都不會改變。」

    他希望今井司明白,不管他怎麼做,他都不可能會愛上他的,有些事情不可能發生就永遠都不會改變。

    他愛的表白,得到的是今井司蒼白無血色的臉色與觀月瞳的驚呼聲。

    「翼,你這人真的很討厭,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說愛我,讓我很生氣。」

    風間翼看著被抓著的觀月瞳,對於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有精神,不知該笑還是該氣。

    「瞳瞳,你連一點被抓的自覺都沒有嗎?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竟還在和我吵這個?」

    「你說那是什麼話!你剛才是在對我做愛的告白耶,我等了那麼久,想說你應該會在一個很浪漫的場合和我說,誰知道你竟然現在就說出口了,我當然生氣啊!」

    「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誰說不是?如果你在別的時候和我說愛我,這樣我不就能撲上前去回應你對我的愛了嗎?」

    「真的嗎?」風間翼聽到她這麼說,眼神變得晶亮起來,充滿期待的問著她。「那你想怎麼回應啊?」

    色老頭就是色老頭,這色性怎麼都不改?說到她要回應,馬上就變成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事情都還沒解決,你在說什麼啊?」她忍不住朝他低吼道。

    「明明是你先起頭的。」

    「我……」她才想要再反駁他,風間翼卻宛如變了個人似的,臉色的表情顯得嚴肅而陰沉。

    「阿司,放了她。」他對今井司道。

    「不。」他們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讓今井司內心更加的痛苦。

    「阿司,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你不要逼我。」風間翼的聲音在他拒絕後,變得更加低沉、嚴厲。

    「你才不要逼我,我原本不想這樣的,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我愛你愛得有多麼的痛苦和絕望嗎?為什麼你還要逼我?為什麼?」失控的心、失控的情緒,再也無法收回。

    「沒有人逼你,阿司,從頭至尾,都是你在逼你自己。你很清楚,今天就算瞳瞳沒出現,就算沒有其他的女人,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接受這個事實吧!」

    「我……」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在每個人能有所回應時,今井司已經開槍打中了兩旁想要對風間翼不利的兩個手下,然後當他想要對神田正光那卑劣的偷襲行動有所反制時,卻發現已經來不及。

    所以,他想都沒想,就一個飛身,撲向風間翼,替他擋開子彈,接著身子一軟,倒在風間翼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混亂情況,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就連風間翼都沒想到。

    看著鮮血從今井司的嘴角流出,讓風間翼整個眉頭都皺緊了。

    「阿司,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以閃過那顆子彈的。」

    他隨時都在注意週遭的一舉一動,就算見阿司把神田正光的手下們全都解決了,他依然十分小心的應對著,並不如他表面那般的輕鬆。

    他十分瞭解,神田正光不可能呆呆的站在那裡,讓他們解決自個兒的事。由這次的事件來看,他根本就是早有預謀,只有阿司這個笨蛋,才會傻傻的與他合作。

    但,今井司對他的斥罵不以為意,只是牽強的對他微笑著,困難的低聲道:「我……想要保護你……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包括我自己。」

    他十分艱難的抬起一隻手,想要碰觸風間翼的臉頰。

    風間翼看出他的企圖,伸出另一隻手將他的握祝「阿司,現在什麼都別說,等……」「不!」今井司搖搖頭,對他道:「不能等了,翼……這樣的結果,對我們來說……也許是最好的。」

    他的手在他的臉頰上輕撫著,微揚的淡笑在他年輕、白皙的臉龐上綻放。

    「我……我很高興能認識你,也要謝謝你當年救了我,讓我……讓我有一個新的生活,而我惟一能感覺到活著的時候,就是愛上你。」

    「阿司,不要再說了!」

    風間翼沒想過事情竟會是這樣的發展,他以為將一切都掌控的很好,卻忘了把阿司對他的深情估算進去。

    他猛地抬頭,對神田正光大吼:「快點叫救護車,這是我們的恩怨,和他沒關係。」

    「誰說沒關係?是他自己要捲進來的,若不是他的阻撓,我早就取你而代之,龍族的力量也將會因你的消失而有所損害,這樣我們松葉會就能成為全日本的龍頭,也能進一步與龍族相對抗,成為東方世界的霸主。」

    「你的野心不可能達成!」

    「是啊,你體內的真龍被喚醒了,我還是遲了一步,但……」神田正光突然發狠的看著因混亂,而被他抓住的觀月瞳。

    「要不是她破壞了我的計劃,我也不會輸得這麼慘,早知道我就先上了她,你們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他突然狂妄的大笑起來,並搖著頭道:「不!若真要輸,我也要拉著你們陪我一起輸!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脫身。」

    神田正光沒想到,他佈置了那麼久的局,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讓風間翼識破,他能進到這裡來,想也知道,他那群沒用的手下,必定早就被他收拾掉了。

    看來整個松葉會幾乎都瓦解在他手上,他不甘心,決定要來個玉石俱焚。

    「你以為你可以打得贏我嗎?尤其在我體內的真龍被喚醒的情況之下?」

    他明白,若是神田正光知道龍族的秘密,那他沒有理由會不知道,一旦他體內的真龍被喚醒,他的力量將比之前更加的大。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力量到底增強到如何的程度,他只知道,這股神秘的力量在他體內源源不絕的湧現,讓他察覺這股力量深不可。

    「風間翼,你已經讓我一無所有,我還會在乎打不打得贏你嗎?就算不能讓你和我一起死,但讓你最愛的女人與你視為兄弟的今井司,一起死在你面前,讓你痛苦一輩子,這樣我也甘願。」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甚至包括你,傷害瞳瞳,若是你現在放開她,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你就死定了!」

    神田正光不敢相信,觀月瞳都已在他的手上了,他還敢出口威脅他,真是太不知死活了!

    「風間翼,少說大話,是你該求饒才對,但若你真的開口討饒的話,我也絕不會放過她。」他狂妄又邪惡的笑著。

    觀月瞳面對兩個同樣狂妄又自大的男人,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神田正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幸好當初我沒看上你。」

    「你!」

    「說得好,瞳瞳,你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相中像我這麼優質的好男人。」他故意刺激神田正光,想要盡快把事情解決,否則他怕阿司會來不及醫治,他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愈來愈微弱了。

    「可惡!別以為我會放過你,觀月瞳,我先讓你死!」

    他的手一抬高,就想要對她出手,沒想到,風間翼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趁神田正光的注意力沒放在他身上時,突然欺身向前,用力撲倒他。

    兩個大男人頓時扭打成一團。

    觀月瞳見狀,連忙衝向今井司,扶起他的身子,雙眼卻擔心的看著風間翼和神田正光那非要奪取對方性命的狠樣。

    風間翼的身手原本就十分了得,在體內的真龍被喚醒之後,就更顯強勁、厲害,讓他很快的就佔了上風,緊緊的把神田正光壓制在底下,接著連續擊出好幾個重拳,神田正光很快就無法再還擊。

    風間翼有些喘息的站起身,任由神田正光癱躺在地上,轉身來到觀月瞳和今井司的身邊,然後彎腰想要抱起氣若游絲的今井司。

    這時,觀月瞳突然大喊一聲:「翼,小心!」

    因為她看到原本癱在地上的神田正光又爬了起來,想趁機偷襲。

    隨著她示警的大喊,風間翼連頭都沒回,在眾人的目光下消失身影,然後在神田正光身後出現,很快的將他給擊昏,接著又來到他們面前,抱起了今井司。

    「翼,你這是……」對他的身手,觀月瞳簡直是目瞪口呆,他竟然能把自己變不見,真是太神奇了!

    「這是忍術,我一向很少使用,沒想到他那麼不知好歹,竟然還要我使用這招。」不過,他體內神秘的力量增強後,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忍術,動作比以前還要輕巧、靈敏多了。

    觀月瞳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崇拜之情,她突然傾身吻了他一下。

    「翼,你這樣真的好帥,我好愛你喔!」

    風間翼抱著今井司的手差點滑下來,他原本舉步欲走的雙腳,倏地頓住,睜大眼睛瞪著她看。

    「你……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和我說這個嗎?」他咬牙切齒的模樣,表現出他多麼不滿意她現在的表白。

    若不是他現在手裡抱著今井司,對她這樣的告白,他一定狠狠的吻住她,讓她知道,他有多麼的「高興」她的告白。

    誰知,觀月瞳卻報復性的對他微笑的道:「誰教你剛才也要在我不能動彈的情況下這麼做,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呀!」

    「你!」

    「怎樣?」她仗著他手上抱著個人,無法對她伸出魔爪,囂張的與他對視著。

    誰知,風間翼突然露出個不懷好意的邪惡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上半身傾向她,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

    觀月瞳驚愕的怔住,在看到他得意的笑臉後,她有些孩子氣的跺了跺腳。

    「你犯規。」她指責他。

    「誰管你,誰教你要這麼囂張的故意刺激我,讓我……」「讓你獸性大發,你這個色老頭,色性不改!」她接著地的話,還將他罵了一頓。

    聞言,風間翼輕笑了起來。他的眼神閃著邪佞的狂野,故意對她色瞇瞇的笑著戲誇道:「瞳瞳,我會這麼色,你得負起全部的責任,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獸性大發,何況我若不對你色,那你的『性』福要找誰給?」

    兩人一來一往的打情罵俏,讓今井司再也忍不住了,他虛弱的對他們抗議道:「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我都快死了……你……你們還在那裡吵個不停。」

    今井司的提醒,讓他們兩個瞬間清醒過來。

    「還笑得那麼淫蕩做什麼?快點達阿司去醫院啦!」觀月瞳狠瞪風間翼一眼,連忙道。

    她對自己的評語,讓風間翼嘴角忍不住抽搐,可因阿司情況危急,他決定先按下與她算賬的衝動。

    觀月瞳和風間翼站在急診室外,等著武巖俊替今井司拿出子彈。

    「翼,為什麼不把他送到醫院去啊?」在這種私人小診所裡,一點都沒有保障嘛,若是今井司有什麼狀況,這裡的醫療設備也不足以救治吧?

    風間翼看得出來她在想什麼,「別擔心,俊的醫術十分了得,若是連他都救不活,任誰也無法醫治的,何況,阿司中的是槍傷,去醫院會意來警方的注意,我不想惹這個麻煩。」

    「喔。翼,你有沒有注意到,剛才那個長得很好看的醫生,好像對阿司很緊張、很擔心耶,沒想到他還能邊救人,邊罵阿司笨蛋呢!」

    風間翼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有些詭異。他早就知道俊對阿司有特別的好感,俊一向不愛女人,對柔弱的阿司早就有所關注,要不是阿司對他太過癡情,俊早就把他給留在身邊了。

    現在發生這件事也好,就讓他們之間有個開始吧!

    他大步的轉身就要離開這裡,一點都不擔心阿司的情況,因為他知道俊絕對會把他救回來的。這世上只有俊不想救的人,還沒有他不能救的人,對這點他很有信心。

    但觀月瞳卻不明白他的舉動,趕上他的腳步,從身後硬是拉著他的衣袖,止下他的腳步。

    「你要到哪裡去?阿司還沒出來耶!」她對他抗議道。

    看著揪住他衣袖的小手,他突然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伸出手把她的手包覆在自己寬厚的手掌裡,對她笑著道:「我們回家吧!」

    「什麼?!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阿司他……」他輕拍她的臉頰,「不必擔心,俊一定可以讓他平安無事的,剛才你也聽到了,俊說要在他醒過來後,好好的罵他一頓的。」

    「那又怎樣?他們又還沒出來。」

    「那是因為你不認識俊的關係。俊的醫術已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只要他開口說要讓阿司醒來,那就表示阿司不會有事,何況你剛才也說了,俊對他有好感,不是嗎?」

    「奇怪了,為什麼你今天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啊?就算阿司真的會沒事,我們也該親自留下來證實才對,何況,這和那個醫生對阿司有好感,又有什麼關係了?」

    「當然有。你想想看,如果我留下來把阿司帶回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我不知道,我只曉得這樣把阿司丟下,好像……」她不贊同地搖搖頭。

    「小傻瓜!」風間翼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對她解釋道:「或許我現在這樣對他,在你看來,是一件十分無情又殘忍的事,但我若不這麼做,才是真正對他殘忍,我給他無意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繼續傷害他了。」

    「翼……」抬眼看他,她似乎突然明白,他這麼做的苦衷和無奈。

    「瞳瞳,我無法給他他想要的愛情,因為我的愛只給你一人,他的錯愛我無能為力,也很無奈,所以,我也希望能讓他有個幸福的歸宿。既然現在有個人這麼的喜歡他,所以我放他離開,免得他待在我身邊繼續受傷害。」

    「可是……這樣好嗎?阿司他說不定會對你這樣的決定,感到很難過。」

    「這也沒辦法,阿司再不離開我身邊,以後會再發生什麼樣的事,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一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已讓我覺得膽顫心驚了。」

    「但,那個醫生他……」

    「俊是我的好朋友,他的為人我十分清楚,若是我沒有把握他會替我好好的照顧阿司,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他!」

    觀月瞳看了他好一會兒後,用著奇怪的語氣詢問他:「翼,如果……如果阿司真的是個女人,你會不會愛上他?」

    「當然不會。」

    「真的嗎?難道你對他一點也不心動?他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而且他又是那麼的漂亮,連我見了都忍不住要對他心動,像你這樣與他朝夕相處,真的完全不動心?」

    「你很煩耶,我就說沒那種感覺了,你還一直追問個不停,你到底想要什麼答案,你才滿意啊?」

    「可是……他真的很漂亮啊,別說是女人了,就連男人都要情不自禁的想要將他佔有己有,人家對你這麼深情不悔,你……」「你夠了!如果你真那麼希望的話,那我就把他收起來做情婦,這樣你滿意了吧?」

    「厚……我就知道,你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被我猜中了厚。」

    風間翼再也受不了的低頭蓋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胡說八道。

    直到吻得她暈頭轉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才對她低吼道:「告訴你,我只對你一個人動心,不管其他人對我的感情是怎樣,我都不會改變,何況,若是不把翼留在俊的身邊,我們該怎麼和他同處一室,彼此心裡都不會有芥蒂?」

    他的低吼,讓觀月瞳從那個熱吻之中回過神來,接著露出一臉瞭然的表情。

    「我懂了,或許這樣的結果,對我們三個人都好,因為我也很愛你,才不可能把你讓給別人。」

    說真的,聽到他一再的說愛她,她真的好高興,高興到幾乎要飛上天去了!沒想到這樣一個放浪狂野的男人,竟屬於她一個人的,而且還深深的愛著她。

    她佔有性的宣示,讓風間翼開心的笑了,對於她的獨佔十分的高興。

    「我們是彼此相屬的,誰都別想把我們自彼此的身邊給搶走。」

    「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知道,你這個色老頭又四處留情,我就把你給閹了!」她發狠的對他威脅道。「又罵我色老頭,好,既然說我色,那我就色給你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說。」

    他一說完,隨即撲向她,不理會在大街上,就對她又親又抱的,惹得觀月瞳尖叫連連,跑著躲避他的魔手與色嘴。

    清晨的空氣十分清新,微風吹拂在臉上顯得分外清涼,連帶讓追逐的兩人,心情都隨之飛揚起來。

    在微露的曙光中,傳來兩人幸福的笑聲,久久不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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