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僅探出頭往裡頭瞧。
辦公室內的職員依舊如往常的忙著自己手邊的工作,只除了先前她坐的那張桌子仍空空如也,孤伶伶的待在那。
「咦?」背對著門的林淑惠忽然大呼了一聲,放下了手邊的文件,懷疑的開口:「怎麼會有炸雞和PIZZA的香味?」
譚艾郁聽見她這句話時,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等著大夥的反應。
一見到林淑惠回頭盯著她瞧,譚艾郁馬上展現招牌的彎眼笑容,「親切」的看著她,隨後整個人事部的同事都抬頭望向門口的她。
她仍掛著那抹笑容,提著被薩、炸雞和可樂的袋子走進人事部。
「嗨!」她招手和善的笑著。
整個人事部的職員皆友善的對她打著招呼,只除了臉色超臭的林淑惠和邱淑芬兩人,她們是板著臉死瞪著她。
譚艾郁有些心虛的快掛不住笑容,她將手中的「賠罪禮」擺好,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嗨!大家好!」
「小艾,好久不見。」人事部的襄理童慧珍一如往常地微笑以對,開心地跟她打招呼。
「襄理你好,好久不見了。」譚艾郁摸摸頭,不好意思地笑著。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准——總裁夫人哦!」林淑惠口氣很酸地開口。尤其那個「准」字還故意加重加長。
「對呀!開始巡邏啦?!」邱淑芬同樣不悅地說著。
譚艾郁有些難過的垂下了頭。
童慧珍見她這樣有些不忍,便開口幫腔:「你們別這樣!小艾也是有苦衷的。」
其實她多少知道,淑芬兩人只是氣譚艾郁沒有表明身份,而非氣她跟總裁之間的關係。
畢竟掘江龍介對公司女職員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偶像」。
聽見童慧珍的體諒,譚艾郁對她感激的一笑。她在人事部短短的二個星期內,童慧珍一直對她是照顧有加的。
林淑惠聽見襄理的話,想到那天她獨自面對二、三十家媒體,指控她是「第三者」、「橫刀奪愛」的那些流言。當時她臉上的淡漠和憤慨的表情,她一直忘不了。
要不是總裁親自現身,以行動粉碎流言,真不知那天的混亂會演變成什麼恐怖的狀況。一想到這,她的氣勢登時軟了一半,但仍忍不住在口頭上發發不滿的怒氣。
「哼,襄理明明一直都知道『內幕』,竟還不透露些風聲給我這『八卦站長』知道,害我事情發生後,亂沒面子的!」
「呵呵——要我封口的可是總裁耶!我也憋得很辛苦呀!」童慧珍也有牢騷要發。
「哎喲——不過說來說去,還是得怪小艾啦!」邱淑芬不滿地伸手推了下譚艾郁的額頭。「連我們也瞞,還是不是朋友哇?都被我猜到是在談戀愛了,還騙?!」
「我不能說啊!說了,我又要丟工作了!」
譚艾郁一肚子不滿的直抱怨。大夥邊啃著PIZZA和炸雞,邊聽她說著自從認識掘江龍介之後,是如何衰的猛丟工作。
「哇塞——你這人很鮮耶!短短二個月也能丟四、五個工作。猛!」
林淑惠啃完一隻棒棒腿,又伸手拿了一片披薩啃。
「很衰吧?他還連續開除我兩次耶!都給他講上癮了!」講到這事,譚艾郁仍是有些忿忿不平。
「哈哈哈——可是也該怪你這人太不敬業了呀!而且都衰尾的正巧被總裁當場逮到!」邱淑芬灌著可樂說著。
「不過,講起來,頭兒對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好。我進公司快六年了,還沒見過頭兒對哪個女人那麼好過。」林淑惠羨慕的開口。
「是啊!公司對總裁來說可是禁地,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帶壞公司的風氣。」童慧珍公平的道。
「嗯,算施裘娜笨,選擇了最不聰明的報復手法。聽說她現在聲勢急速下滑,連一個廣告都接不到了。」
「咦——不對哦!小艾,你現在不是還被媒體和那群設計師追著跑的嗎?今天報紙上還有你的消息耶!頭頭怎麼肯放你在外面亂跑?」邱淑芬奇怪地問她。
譚艾郁苦著一張臉,做了個小鬼臉,攤手道:「還不是求他求了半天,他才肯帶我來公司晃晃。我都快悶死了!而且那些設計師也差不多都被他推掉了吧!他不喜歡我去走台步,剛好我也沒啥興趣,就讓他推掉了。」
「嘖嘖嘖——愛現哦!」林淑惠啃著第二塊炸雞,不禁眼紅的嘲諷。
「對呀!就愛現頭頭有多疼她!」邱淑芬白了她一眼,學著她說:「哎喲——他不喜歡我去走台步啦!惡——」
「喂——很煩耶,你們!」譚艾郁被糗得紅燙了臉。
「還害羞咧!?都要嫁人了,還害羞!會不會太晚了?」邱淑芬仍不忘調侃她的「身份」。
「我哪有說要嫁他呀?」她嘴硬的高喊,唇邊卻是掩不去的喜悅與羞澀。
她拍桌指著邱淑芬,很豪邁地道:「你不是一直在作夫人夢嗎?那你去嫁他呀!」
「嘻——你捨得嗎?到時可別偷哭哦!?」
「我雙手奉上,你看我捨不捨得呢?」
譚艾郁笑著大方允諾,但話一出口,怪異的氣氛倏地降臨在整個人事部。所有驚訝不安的眼神都證實了她隱約的恐怖想法。
她頭皮發麻,認命的回頭面對「剋星」
掘江龍介站在她身後,嘴角揚高,連眉頭都挑高了,笑得很恐怖的直盯著她瞧。
「呃!哈哈哈哈——工作忙完了嗎?吃PIZZA好嗎?」譚艾郁很識相的扮小女人討好他。
掘江龍介嘴角的笑彎得更有弧度了,然後歎息開口:「原來你那麼大方呀?那我是不是又可以說,你被開除了?反正我早說上癮了嘛!」
他講最後一句時又酸又嗆,狠狠地瞟她一眼後便轉身離開。
譚艾郁心中只有兩個字——哦喔!
她尷尬地朝大夥笑笑,一副被掘江龍介吃得死死的模樣,趕緊追了上去。
林淑惠等人個個看好戲的笑著。她們倒不擔心總裁會真的「開除」譚艾郁,只是譚艾郁這回可有得「賠罪」了。
當!
頂樓總裁辦公室電梯門開啟時,身為掘江龍介的秘書兼特助的簡柏謙很自然地抬起頭。
就見掘江龍介一臉超臭的,不發一語就走進辦公室裡,後頭則跟著一副做錯事等著被罰的譚艾郁。
譚艾郁在見到他時,笑得尷尬又無奈。
這麼八卦的狀況,他怎麼可能不探聽一下。
簡柏謙把譚艾郁攔下來,瞄了眼掘江龍介的背影,他小聲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老大的臉好臭哦!小倆口吵架啦?快告訴我。」
譚艾郁攤攤手,苦笑的道:「我只是開玩笑說要把他送給別人,他就火大成那副XX臉了。我哪知?」
「這種玩笑你也敢開?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對你的佔有慾有多強!?剛才一開完會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逮你回來耶!」
「嗟!彆扭的男人!開個玩笑而已咩!」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深陷愛情沼澤裡的男人都是很脆弱的,有些話可以開玩笑,有些則不行。老大又是第一次跳進去,難免醋勁比較大啦!」簡柏謙一副經驗老道的講訓著。
譚艾郁一臉不信他臭蓋的表情。
「嗟!笑死人了!我也是第一次跳進去的啊!你好像很瞭解似地!你是跳進去游幾趟了?」
簡柏謙突然耶了半天,翻眼想了半刻鐘,才老實地說:「好像還沒真的跳進去過。」
「嗟!那你還講得跟真的一樣。我聽你在唱歌!」
她白了他一眼,轉身走進辦公室「減火」要緊。她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將一臉沉思的簡柏謙關在外頭。
她一進來,坐在辦公桌後的掘江龍介抬頭瞄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又埋頭批公文。
她吐吐小舌頭,很認命的走過去。她站在他左手邊,伸手拉著他的左手來回甩著,笑著撒嬌:「不要生氣嘛!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呀!」
他挑著眉瞅她,酸酸地開口:「開玩笑?哪天被你賣了我還不知道呢!講得那麼阿莎力。要不要順便綁好蝴蝶結送出去呀?」
「哎喲——」她從他腋下鑽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在他懷裡軟言軟語安撫道:「我才捨不得呢!根據外界說法,你是我『搶』來的耶!我怎麼可能把你送出去?而且,如果你『開除』我,那我就慘了耶!根本沒人敢僱用我,好可憐哦!嗚——」
她小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偎進他懷裡,故作可憐樣的委屈撒嬌。
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地奏效。他自傲的偷笑了。
他要她完全「習慣」他的一切,習慣到沒有他不行的地步。
他圍抱著她,低頭給了她一個火熱香辣的深吻。
退開時,她星眸迷醉,佈滿了激情的幽暗,嬌喘的伸舌舔著腫脹的紅唇,小手貼在他狂跳的胸膛上。
她的熱情在他的調教下,已與他的旗鼓相當了。
隨便一個眼神和撫摸都能挑起她狂野的慾火,而他自然是那個享受福利的幸福男人。
他在她敏感的耳旁吹氣,呢喃低語:「嘴裡說捨不得,搞不好哪天又大方地說出要把我送人的話了。嗯?」
他的左手探進她的短裙底下,熟練的找到那挺立的花蕊,用拇指腹擦揉著它。
「啊——」她星眸半閉的抽氣。「哦!那你要怎樣嗎?哦——嗯!」他竟在扯她的核心。
他伸出舌跟她交纏,食指滑進開始分泌蜜汁的幽道小徑。
「證明給我看啊!」
她推開他,在他兩腿間站起,她給了他一個頑皮的誘人微笑。
「嗯!你知道柯林頓總統最愛在白宮,要呂文斯基為他做什麼嗎?」
他低聲的笑了。眼神放射著驚喜的火花,興奮的等待她。
她緩緩地在他兩腿間蹲下去,小手折磨人的用著過分緩慢的速度,解開他的褲子鈕扣和拉鏈。
他抗議的低吼,伸手要解放自己,卻被她推開。沒轍的只能大口喘著氣,耐心等她動作。
他的巨大終於獲得了自由,強壯的高舉展示著。
她笑得誘人又甜美,抬起星眸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張開了紅唇。
「哦——」
當他被她含住的那一瞬間,他興奮的閉上眼,仰頭呼喊出快樂。
他粗重的喘著氣,低頭急切地要求她:「對,艾,哦!甜心,再來,再來,啊——」
她用唇舌吞噬他、吸吮摩擦他。小手則握住那壯碩的底端,愛撫著那晃動的根部。
「唔——嗯——」她完全迷失在他的味道裡,喉間逸出了嬌吟,她的動作愈來愈快了。
「啊——天!哦!」他覺得自己變得更大更強硬,整個人在她的愛撫下顫抖。
「艾,停下來,哦——該死,啊——乖、乖停下來,哦!我快要——嗯!」
老天,她該不會想要——該死!他快控制不了了!
「艾——哦——快停下來,啊——不行!我快射了!喔!」
她把他弄得該死的舒服!
就在他的熱流快爆炸前,他找到了力量,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驚喘的任他將她翻身趴在桌邊,他粗魯地扯掉她早就濕掉的小內褲,強壯的右手攔腰抱著她,強迫她背對他坐下。
「啊——」她趴在桌邊,突然被他整個佔有,他的巨大狂野的衝擊著她,她收縮的極快,不自覺的哭喊尖叫。
「哦——嗚!啊——啊——龍,唔——」
她不知道他竟會如此瘋狂的快速抽刺。他勇狠的令她根本撐不住自己。
他緊抱著她,無法克制的衝刺。
「哦哦——」她的嬌吟喘息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藥,強而有力的重拍節奏,帶領兩人到不可思議的銷魂境界。
一個小時之後——
四周醉人的性愛餘味,包圍著這對剛從神秘世界回到人間的愛侶。
她像只被餵飽滿足的貓,依偎在他懷裡嬌弱的昏昏欲睡。
他愛憐的大手愛撫著她暈紅的肌膚,心裡漲滿了幸福的柔情。
這小女人有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為了她,他不知已打破了多少原則,卻沒有絲毫的勉強,反而甘之如飴。
「愛」這個字真像是最強的毒藥,一旦吸了第一口,就無法克制的吸入第二口,然後是第三口,最後不可自拔的戒不了、上了癮!
而且沒有人能躲得開。
「在想什麼?」她在他懷中抬起頭,伸出右手撫摸著他剛毅的下巴,沙啞的開口。
「想我有多愛你。」他吻著那隻小手,柔情蜜意的耳語。
「哎耶——你好噁心哦!」她坐起身,抖著雞皮疙瘩,星眸裡全是幸福的光采。
他傾身吻咬她的紅唇,笑著道:「噁心?剛才就不覺得噁心?你哦——可以做不能說的丫頭。」
「誰說的?」她不滿地反問他,櫻唇卻勾著笑意。
「我說了一百次我愛你,就沒聽你說過。」他有些埋怨。
「嗟!這種話說多了就不值錢了呀!」她白他一眼。
心裡則是彆扭和害羞,倒也不太擔心他不知道她的心情。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她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沒他愛她的多,但肯定是依賴著他的。
「唔——」他啄吻她的唇,要求道:「但還是得說一次呀!你打算什麼時後才跟我說?」
她歪著頭,瞅著他想了半天,然後很誠實的回答:「不知道,沒排時間表。」
他真不知自己此刻該失手殺了她,還是把她吻到暈頭轉向時,再誘惑她說出來。
想想方案二好像比較有成效。
他大手開始忙碌地拉扯著她才剛穿好的衣裙,她尖叫一聲跳了老遠。
「哎耶——你幹嘛啦?」
他很正經的開口:「我打算色誘你說出那三個字。」
他站起身堅定地朝她走來。她大叫一聲,轉身就跑給他追。
「色狼,不要過來啦!啊——哈哈——」
她哪是他的對手,兩三步就被他逮到。他緊抱住她,在她笑得開懷的唇上重重吻著。
他抱著她,與她額貼額,望進她眼裡的愛意。
「艾!我們把你那房子買下來好嗎?」
他們同居的房子有太多兩人的回憶,他一直想提這件事。
「定嫣不會賣給你的啦!」她很篤定地說。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其實是徐定嫣的。
「為什麼?」
「那房子是我們三個女生的庇護所,而我是看管房子的人。以前就說好,只要有人想庇護,就能隨時回去,所以定嫣肯定不會賣的。」
他衡量了一下,又提出現實問題。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住在那。這兩天我們搬去我那好嗎?如果你喜歡士林,那我們就在那買一間房子,以後結婚時——」
「我又沒答應跟你結婚!」她嬌羞的埋進他懷裡。
「你敢不答應,你就試試看!」他用力壓擠著她,不容她躲避。
在他心中,她早已是他的妻子了,而且他們現在的生活也跟一般夫妻沒什麼兩樣。
「啊——很痛耶!」她痛呼出聲,他力氣之大幾乎可以擠碎她了。
他鬆了些,重重地吻她,愛意濃濃的開口:「艾,我真的好愛你。我們一定要結婚,然後相守一生。生一打孩子來組——」
「你當我是豬啊!?」
「呵呵——好。生一、二個孩子。嗯!三個好了,要打架的話,也有裁判在中間。」他笑著跟她訴說著未來。
「神經!」她笑罵了一句。
他又吻她了。
叩——叩——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譚艾郁反射性地要推開他。
掘江龍介不肯放手,仍圈抱著她,口氣很差地朝門口大吼:「什麼事?」
簡柏謙冒著生命危險開門探頭進來,見他們兩人黏得死緊,他挑眉戲謔的說著:「呃!很抱歉打擾兩位的『好事』。但是,跟你約好的DMI總裁已在衛星線上等你快……嗯!半個小時了。毛青堯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拜託你可不可以……」
掘江龍介瞄了一下手錶,驚覺自已竟忘了衛星會議一事。他快動作地準備開會的文件。簡柏謙也一改戲謔模樣,專注地幫他整理文件。
一切就緒後,倔江龍介當著簡柏謙的面,將譚艾郁拉近懷裡,呢喃了一句:「晚上我一定要你說出『我愛你』三個字,還要你親口說要嫁我。」
他重重吻她,又提醒一句:「別亂跑,乖乖在公司裡玩就好。」說罷,他便走出辦公室。
跟在他身後的簡柏謙給了她一個調侃笑容才跟著走出去。
譚艾郁紅著臉盯著他們的背影。
心中宣誓:她今晚不會被他征服,而是她征服他!
心意底定,她便轉身打電話,輪流跟徐定嫣和葉文薰兩人打屁了一番,然後又下樓到人事部串門子,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掘江龍介再次出巡逮人。
「哦——龍介——唔——啊——不要——」
譚艾郁紅燙著臉,渾身燥熱的扭轉著胴體,她兩手緊握住枕邊,抓得指節都泛白了。
倔江龍介埋首在她散發迷人麝香的腿間,唇舌在她濃密毛髮下嬉鬧著她顫抖的花蕊。她收縮的幽口早已汨汨地流出汁液,沾濕了四周的床被和他的手指。
他持續著折磨她的邪惡舉動,猛地探進了三指,狂肆地逗弄她。
她的花蕊被他咬扯之後,又狠狠地被他吸吮入口。
「啊——不要了——啊——求你——」
她哭喊尖叫,瘋狂的扭動腰腹,在他的折磨下痙攣抽搐。
他伸出舌尖舔了口她的蜜汁,迷醉的發出低吟聲。
他將舌探入她,然後狂放的大口吸吮著她。
「啊——啊——」
她淚水奔流,皺眉放聲求饒。他已經這樣折磨她快一個小時了,就是不肯進入她,滿足她的渴望。
「我不行了——啊——啊——不要!」
他變得更加野蠻,將他硬挺的勃起用力抵住她,就是不滿足她,只在她的花蕊和幽口間的軟縫中滑抽著。
「不行了,嗯?想不想要?」
「要——要——求你!進來,龍,啊——」
他用力的在她花蕊上衝撞摩擦,勇猛的像個強壯的戰士。
「說——艾,說你愛我,快說!」
他快爆炸了。他用力地吻著她,舌尖與她追逐。她狂野的扭動自已,這讓他變得更龐大了。
「進來,愛我——唔!哦——愛我,龍介——啊——」
她拱著下腹渴求他的征服。兩手被他反綁在床頭,她只能用力地扭轉著枕頭。
「說呀,寶貝,只要你說出來,快點!」
她又熱又濕,好幾次他都幾乎被她吸進去,但他馬上抽離,轉向她的蕊心攻掠。
「我愛你!我愛你——啊——」
她在說出第一句時,他便瘋狂、蠻橫的衝入,狂野有力的佔有她,也滿足了自己,放縱的抽刺奔馳。
這一晚,他成功的聽見她吼出不止十次的—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