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夢調適得不錯,因為她一直把游猛實當作長輩對待,所以對她而言只是稱呼上的改變,從游伯伯改為爸爸並不困難。
先前報紙登過的婚期;游猛實臉不紅氣不喘的改口。『「不是我要結婚,是我女兒要結婚,她之前不好意思說,現在我把它說清楚,沒錯,對象就是堯舜集團的少東秦慕堯先生,他們兩人很相愛,如果來得及籌備,婚期就在下個月,就是上次媒體誤傳成我要結婚的那個日期。」
水夢和秦慕堯手牽著手去謝黃伶。
「不用再謝了,我不是沒有好處啊,對我來說也是危機暫時解除,猛實一日不結婚我總是還有希望嘛!」她樂觀的說道。
「阿姨,我會幫你。」水夢一笑。
「嗄,…幫我?」
黃伶一愣,隨即乾笑起來。
「你才是爸爸應該娶的新娘,等了爸爸這麼多年,為他做了這麼多事,爸爸如果辜負你真是太無情了,不如你們的婚禮和我們的一併舉行如何?我去跟爸爸說去。」
黃伶漲紅了臉,忙不迭地推辭。
「不…不用了,他要娶我就會娶我,我不要他可憐我,你去浸他說他一定會笑我的。」
「不會,爸爸現在心情好得不得了,我說什麼他都會聽的。」
水夢不死心的勸說黃伶。
「是啊,黃女士,如果你真心愛著夢的爸爸,這是一個很好的幾會,不趁勢把握住,你還要等多久?我覺得這種死等活等愛情自動降臨的情操半點也不值得鼓勵,就讓夢幫你說媒去,由她出馬一定事半功倍,她爸爸實在太疼她了,什麼事都不忍心對她說不。」他看向水夢。
「可是這是他的婚姻大事,沒這麼簡單的。」黃伶的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畢竟她失望太多次了。
「讓我試試。」水夢有九成把握可以說服游猛實。
最後黃伶說不過這兩個年輕人,嬌羞的點頭,表示就由著他門的意思去做。
由黃伶住處離開後,兩人便驅車前往醫院看鍾惜劍。
秦慕堯開口問道:「換了一個爸爸心情如何?」
「說不上來,媽媽在世時我的生活裡沒有多少角落是為爸爸留的,我和媽媽相依為命,她很少提到爸爸的事,不論是哪一個旨爸,對我來說都不熟悉,所以我不覺得換了爸爸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成年前都能走過來了,成年後……爸爸不是那麼重要。」
「那麼……丈夫呢?成年後丈夫對你來說重不重要?」秦慕堯限在意這個問題。
她不語。
「為什麼不說話?」他有些心急。
「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偏偏還要問。」她嬌嗔的說。
「我要聽你說嘛,我喜歡聽你親口說你對我的心意,一天不聽就沒安全感,真恨不得明天就結婚,我好怕會有變化。」
她噗哧一笑,「會有什麼變化?不過也是,也許變化是因你而起,你爸媽還沒見過我,他們可能並不喜歡我做他們的兒媳婦呢!」
「不許妄自菲薄,我爸媽一定覺得是他們的兒子配不上這麼好的兒媳婦。」他握住她的手,開心的笑著。
她看向他,眸中儘是柔情與蜜意,她知道自己這一生再也不能沒有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