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她冷了心,不再看他的眼。
「我已經說過不准!」韓爾揚臉一寒,伸手扯過她手中的袋子。
他不要這樣的結局。只要她不走,以後他再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任何事了,真的不會了。
他從不做後悔的事,但是,今天他卻後悔為了證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而同那個混血女子上床。直到現在,他仍記不得那個混血女子的名字。
「這是當時講好的條件。」平撫心中的傷意,她說得是再合理不過了。「如果我沒能力將你留在身邊,那我又何須佔著情婦的位置不走?」
在臨出軌的那一刻,他也曾記起她之前所提出的第三項條件,只是,他以為她不是當真的。因為,韓爾揚不相信她在跟了自己之後,還會捨得離開這樣優渥的生活環境。
但是眼前的狀況卻教他——
「我說不准就不准,你沒聽到嗎?哪那麼多話可以頂!」一個惱羞成怒,讓他說話不禁大聲了起來。
他的大聲斥責讓她愕然一驚。
「情婦是這樣當的嗎?」為阻止心中不斷竄起的悔意,他決定以另一種方式來原諒自己。「你看過誰的情婦有你這樣的高姿態?」一個跨步,韓爾揚將她的袋子丟到衣櫥邊。
「你的意思是說,當情婦的人,不能有自己的主見,不能有自己的個性,不能有自己的行動能力,不能有違背主人需求的表現?甚王是當主人外出覓食,當情婦的人還得體貼溫柔的在家等著主人的晚歸?」喬穎君臉色一黯,輕聲的問著。
他面無表情的冶酷臉龐教人摸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誰讓你選擇情婦一路的?」走到她的面前,韓爾揚邪氣地勾起她的下頷。「是情婦,就該認命。」
「是嗎?是情婦就該認命?也許吧,也許當你韓爾揚的情婦就該認命。」喬穎君忽而輕扯唇角,笑得淡然:「不過,從你爬上別人床的那一刻起,我喬穎君就已經不是你韓爾揚的情婦了。所以,我不用認命。」
揮開他的手,喬穎君頭也不回的就往大門走去,
「你給我回來!」韓爾揚一把拐起她的手臂,硬要她止住前進的腳步。「我不准你走!你聽到沒有?我不准!」他放聲的在她耳畔大吼。
「啊!」被他用力拐住的手臂,教她一時痛呼出聲。
一見她痛苦的表情,韓爾揚猛然放開雙手。
「何必這樣?我們可以好聚好散的。」撫著受到殘忍對待的左手,喬穎君一臉淒然的看著他。
從沒人能讓他感到這樣的無助,他不過是想和她生活在一起,為什麼她卻連一點機會也不再給他呢?
他不過錯上一次床,為什麼她就狠心判他死罪?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難道她真的不能原諒自己這次的出軌?
跨向前,他突然擁住她,抬眼看向天邊的星辰。他,等了許久,才找到生命中真正在乎的人。
現在,他已習慣了她的陪伴。一旦,失去了她,他還能恢復之前的生活嗎?他的生命會不會變得殘缺?
她一直是這樣的淡漠。長久以來,不曾改變的就是她眼中那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他不想和她有著任何的距離,他不想。韓爾揚縮緊雙臂,想緊緊地抱著她。
是他的錯,他不該在穎君願安份留在他身邊的時刻,還特意的想惹她反擊;現在,他終於知道,不需她的反擊,他也早已潰不成軍。是他的錯,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該自認掌控了一切,而妄想抓取她的心。他不該妄想的。
韓爾揚知道他真的就快失去她了。他低聲祈求著最後一絲希望、
「別這樣殘忍對我好嗎?別這樣。」韓爾揚一時情緒激動地埋進她的肩窩。「我真的捨不得你呀!穎君。」
她瞠大眼,不敢相信此刻自他口中所說出的話。他這樣的表現,是否代表著他真的在乎著她?喬穎君心中有著些許的動搖。
「穎君,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放開雙手,爾揚轉而抬起她的下頷。
她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嗎?他問著自己。
望進他原本無情而於此刻忽然顯露出似是溫柔與懊悔的雙眸,她的心中有著些許的掙扎。
是他違背了條約,是他毀了兩人間不容任何風浪考驗的約定。她該推開他的,但為何她卻又感到心痛?
見到她眼中似乎有著掙扎,韓爾揚心一喜的低頭吻上她的唇。
只要她還有著掙扎,就表示他仍能喚她的心。韓爾揚啄吻著她的唇邊,一邊伸手悄悄地拉起她扎進裙間的襯衫,直探入她胸前的豐盈雙峰,隔著胸衣,他雙手不住的在她胸前滑動,時而逗弄,時而磨蹭。
韓爾揚知道自己不該想以此下流手段留住她,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想擁有她一生相伴的強烈念頭。他想與她共渡一生,就算她所選擇的是情婦身份,他也無所謂。
一旦又品嚐到她的甜蜜,韓爾揚即無法克制自己瘋汪的探舌進入她的口中,索求著她口中的蜜意。他釋放出自身的熱情而強迫她必需接收。
他深深的吻住她,間歇的以舌舔過她的喉間,用他無限的愛意侵襲著她所有的空間。他以舌輕輕的劃過她的頸。
他一步步的誘導著她退向陽台。今夜,他想在月光之下佔有她。
一旦腰身抵住陽台欄杆無處可退,穎君即感到他的身子不斷的在她身上擠壓,對於這種異樣的感覺,一陣心悸襲心而來。
她不該再與他有任何的親密行為,但是,她卻無法拒絕想擁有他最後一次愛戀的回憶。
就這樣吧!就這樣愛我吧。伸手環上他的頸項,喬穎君眼神淒然,唇角微微揚起一絲情殤。
分開她的雙腿,韓爾揚霸意流竄的強行站進。以腹下的硬挺微頂著她的私處。他要她知道她對自己的強烈吸引力,他要她為他釋放他胯間的脹痛。
狂吻著她的紅唇,韓爾揚仍能伸手替她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一待扣子全解,他隨即將頭埋進她的肩窩,呼吸著屬於她身上的清香。
一見她身著前扣式的胸衣,他滿意的輕手解開並勾離她包裹雙峰的束縛,並拉下她的長裙使其滑落於地。
略過她眼底那抹令他心疼的淒然,無視她的羞怯眸光,韓爾揚不容她有任何的遮掩舉止。他強制扳正她微側的身軀,及抓開她緊護住胸前的雙手,
一見她傲人挺立的瑰麗蓓蕾,韓爾揚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痛苦,呼吸頓時也變得沉重起來。只是,看著這樣美麗的胴體,即使胯下有著難過緊繃,體內卻也有另一番的高潮翻騰而起。
他抬手輕撫她的臉頰,順著她白嫩肌膚繼續往下滑,來到她雪白雙肩,再移向她那傲挺的瑰麗雙峰,輕輕的,他那似有魔力的手掌終於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腰間僅剩的蔽體衣物。
濃重的呼吸聲釋出他此刻體內的躁動,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亦顯示出他此刻心情的激切。隨著喬穎君脫口而出的驚呼,他冰涼的雙手,透過些微的縫隙直探那令他興奮的女性禁地。
一旦覆上她的叢密深谷,他急躁地俯下頭汪吻吸吮著她胸前的傲人瑰麗。那胸前的尖硬雙峰教他不斷的咬扯。
聽見耳邊急促的呼吸聲,爾揚滿意的低笑出聲。
探入於內的雙手,一手繞王她白嫩的臀上揉搓著她的渾圓,一手處於原位直觸她已帶有濕意的幽谷之間。透過眼角餘光望見穎君驚駭的雙眸,韓爾揚不經意地讓一抹邪浪飄上他的唇角。
隨著他的單腳跪地,韓爾揚伸出雙手輕輕地拉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一見眼前誘人景致,他猛地嚥下喉中口水。
只是,更快的她纖長的十指頓時隔絕了他眼中的美麗影像。
瞧見她伸手阻擋了自己的視線及所想碰觸的女性地帶,韓爾揚嘎笑出聲的傾身向前,時而在十指上印下一串串的細吻,時而吸吮著她覆住幽密叢林的手指。
「嗯!」她呼出一聲嬌吟。在韓爾揚似有意若無意的碰觸下,她不自覺的放開雙手,微身後仰的以手抵住欄杆。
看著眼前的神秘地帶,令韓爾揚的雙眸泛起一層更深的情慾。
他雙手繞至她的身後,捧住她的臀,在一陣情迷之下,他傾身向前將自己迫向她的兩腿之間,探出舌尖勾舔其中的蜜汁。
驚見他大膽動作,一陣燥紅已灼燒著她炙熱的肌膚,
「不……」全身突然而起的顫慄,教喬穎君不住的想向後退去,只是,抵靠的欄杆早教她無處可退。她痛苦的忍著體內的不適,不住的想推開他,想遠離他所製造出來的快感。
抬眼看進她眼中的慌亂與嬌羞,他終於站起身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
在這一片銀色月光下,韓雨揚拉出兩人的距離。
望著眼前沉浸於銀光之下的美麗胴體,他不禁忘了呼吸而幾乎要讓體內一股情慾漲狂爆發。
猛地,他跨步向前,似使盡全力的想將她揉進體內。下腹的脹痛讓他一時失去控制的張口咬住她的粉肩,留下兩道清晰血痕。
就好像要將她吞食入腹,狂猛而起的情潮讓他不斷的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口—口的齒痕。他似想在她的身上烙下永遠也褪不去的痕印,
為什麼她會讓他失去應有的理智?為什麼她是這樣的教他難以放手?為什麼他無法接受有任何人親近她的行為?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女人他多的是,再蕩再淫他也碰過,只是,為什麼一見她,他之前曾經有過的快感與浪蕩,都已經不算什麼?
她,像是毒藥;一經吞貪,他所有的自制力似乎就已被她蠶食鯨吞而毀於霎間。她引燃了他潛藏於心的自私霸氣。
肩上及胸前的痛感喚回了喬穎君飄遠的理智。看見他在自己身上強迫留下的印痕,她心一驚,有些害怕的開始閃躲他的肆虐。
她閃避的舉止,致韓爾揚終於發覺自己的粗暴行徑。頓時,他緊擁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處,調整著自己混亂的呼吸。
只是,緊貼在他赤裸胸膛不斷上下起伏的挺立雙峰,卻無奈的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捧住她顯得有些怯意的臉頰,韓爾揚要她瞧進他眼中的狂猛欲潮。他不想傷害她,所以,他希望她能有心理準備,準備接受他將施於她身的猛烈需索與深沉衝入。
望著他雙眸閃耀著似烈陽般的熾熱光芒,喬穎君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韓爾揚不斷地緩和自己衝動的慾望。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想教她再次的對他敞開胸懷。
他以唇以舌一路舔舐的來到她硬挺雙峰,看了一眼它的瑰麗誘人,韓爾揚低下頭含住它,他一反方纔的粗暴咬扯,改以深深地吸吮;感受到口中的硬挺,韓爾揚唇角微揚。他不斷的以舌尖舔劃著她的尖峰。
韓爾揚突來的溫柔,教她又漸漸的迷醉於其中。
「嗯……」在他所布下的愛慾情界,喬穎君無助的緊攀住他。
張開眼,望進他帶有一絲浪意邪氣的黑眸,喬穎君心一寒。他一直是這麼的看她嗎?他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反應嗎?她明顯的退怯了。
只是,狂肆的慾火一經撩撥已一發不可收拾,哪容得了她的撤退。
「早已無路可退了,不是嗎?」他低啞的聲音,流洩出他心中的迫切。
現在的他,已似一團火球,若無找到宣洩之處就將焚燬自我。而他,向來不容自己受到任何有意或無意的傷害。
緊貼著她,他唇邊揚起一抹深意。他以胯下的昂揚堅硬碰觸著她的女性秘地。
徘徊於她幽秘深谷入口處的灼熱堅挺,教她不禁口乾舌燥。她伸舌舔過唇畔,畫出一道濕意。
「嗯……」身下的灼燙幾乎要溶了她的心。
喬穎君像置身於炎熱沙漠之中,乞求著能有些許清涼人心。她不斷的搖著頭,希望爾揚能為她撫平體內推波而至的浪潮。
見到她無意識的舔唇,一絲薄汗冒出了他的額際,而身下的緊繃熱源也狂亂的四處竄動。
此刻,他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如果再這樣忍下去,受苦的將會是他。再見她顯得狂亂的大眼,韓爾揚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臀,猛力一頂,強悍的直趨而入。
經他的勇猛衝入,喬穎君倒抽口氣。
一待適應已深埋於她體內的堅硬慾望,喬穎君微仰著頭,呼出心中的燥熱與不斷升高的體溫。
「嗯——」串串嬌吟聲不住的逸出她的口。
「唉——」隨著他的長驅直入,一進她緊密的柔軟深處,一聲長歎聲衝出了他了口。
那緊裹住他灼熱男性慾望的幽秘深谷,教他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而迷戀不已,低頭埋進她的肩窩。韓雨揚捧住她的雙臀,要她全力配合自己的狂野速度。
抬眼瞧見她迷濛的昏眩狀態,韓爾揚不住的狂野律動起來。他釋出所有的熱潮,不斷的在她體內激狂衝撞,一深一抽、一撞一攪、一衝一猛,他雙眸狂亂的需素著她所有的熱情。
他一次次的任由自己的胯下激昂撞擊衝進她的柔軟深處,在她體內猛烈地翻襲抽動。而那一次次的深深撞擊,撞出了他對她隱忍多日的慾望與難耐。他似乎想就此討回之前對她所強忍而下的脹痛;只是,不斷加深衝入的堅挺慾望,卻見更為狂放不羈的對她的霸氣篡奪:
他想奪取她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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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四周充斥著藥水味的私人診所裡,身著白衣的醫生,一手拿著剛解下的繃帶,一手從護士的手裡接過鏡子,遞給坐於床邊剛張開雙眼的女子。
看著眼前於清純中帶有一絲野艷的容顏,他萬分滿意的直點著頭。這張臉是自他執刀到現在,堪稱最為完美的一次手術。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相片,擺放在該名女子的臉側,仔細的審視著其中的不同。
兩人間,除了眼神不同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出其它的相異之處。
「李小姐,怎麼樣?滿意吧。」醫生有點得意的問著。一見對方也有著詫異的眼神,他更是興奮。遞過手中的相片給她,醫生說道:「現在,如果你們兩人走在一起,我保證絕沒有人不相信你們是雙胞眙。」
看著鏡中的容顏,她忍不住就想笑。然,一邊僵硬一邊抽搐的唇角卻教她心一驚。
「怎麼會這樣?」李蔓莉驚愕的伸手摸向唇邊。
「李小姐,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動臉部的手術,而一般人的臉是經不起一再的大肆改造,所以,為了能達到你心中的最高期望,這次的整型,我把你部份的顏面神經做了一些處理。」醫生想藉著鏡中的完美成績,來轉移李蔓莉對其它臉部缺陷的忽視:「你看,只要不笑這張臉就可說已完全符合了你的要求,怎樣,很美吧。」
沒錯,她要的就是這張瞼。放下鏡子,李蔓莉雙手撫上臉頰,回想著它與相片中容顏的相似。她,笑了。
只是,那笑容卻像是慘遭車輪輾過變形般的難看。
準備皆已就緒,再來,就該『她』登場了。
一道怨毒的目光,一抹難看恐怖的笑臉,仍教站於一旁的醫生與護士互相對看一眼而打了一身的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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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算喬穎君不想再和韓爾揚有任何牽扯,而想回到自己單純的生活時,上天似乎並不想如她所願。
沒經過張秘書的通報,易宮闕大腳一踹就把門給踢開。瞧見韓爾揚眼中的不悅,他仍不以為意的再用腳把門給大力踹上。
「我來收帳了。」他手中搖著一把簽帳單,笑得理所當然。
「收帳?我什麼時候欠你了?」韓爾揚皺眉地看著他手中的那一疊。
「不是你欠我的。是這幾天,穎君在我集團名下公司買東西簽帳時報了你的名,所以,在那些主管請示時,我決定讓她直接把東西拿走,不過,像—些比較大型的家電,我還是有請他們幫她直接送到指定地點,那些運費我可都沒算喔。怎麼樣,夠朋友吧?」走到韓爾揚的身邊,他一付很夠意思的朝他肩膀大力拍去。
「她會去你那簽帳?」韓爾揚一臉懷疑的伸手接過那些只簽有一個「君」字的帳單。
「為什麼不會?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交情。」易宮闕笑他的疑心。
「你確定是她?」韓爾揚再問。
「你放心啦,我有問過她的長相,他們說的就是穎君沒錯。」易宮闕有把握的點頭。「不然,你倒說說看,誰敢打著你的名號四處簽帳買家電、衣服、鑽石?」
「是嗎?」他沒說出口的是,穎君已離開他。韓爾揚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自那一天醒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摟到身邊的人。
她最後仍選擇了遵行條約。
他知道他可以趁她現在還沒畢業之時,再以公開兩人關係的手段將她強留下,但是,他卻無法自毀曾應允的許諾。
要走,就讓她走吧!韓爾揚褪下那在他眼中顯得多餘的悔悟。
「你該不會想賴帳吧?雖然這些才沒幾個錢,我也可以做個順水人情就算送她,但,畢竟她是你的人,你總不好意思要我——」易宮闕科睨著一言不發的韓爾揚。
「她的事,不用你管。」一聽易宮闕曾有意思贈送,韓爾揚的臉色明顯的刷下來。因為,他記起那一直戴於她左手腕上的淺紫手環:「這些總共多少?」
一見變了臉色的他,易宮闕連忙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長列的明細,看著最底下的含稅金額。
「一共是三佰四十五萬五仟九佰九十五元整。」而為了表示他的大方,易宮闕繼續說道:「那零頭就不要了。」
「是不要五萬的零頭?還是五千的零頭?」對著意外而來的帳單,韓爾揚眉頭不皺—下的問道。
「你別開玩笑了,我說的零頭是指那個位數五塊錢。」聽到韓爾揚問的零頭是五萬是五千,他整個人都快昏了;萬一他的未來老婆歐陽淺知道他對朋友這麼大方,準有一頓罪好受的。易宮闕陪著笑臉湊近韓爾揚正要下筆填下數字的支票,一邊不忘提醒道:「你要付給我的是三佰四十五萬五仟九佰九十元整,你千萬別漏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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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一聲門鈴喚醒了累得窩於沙發上睡著了的喬穎君。
「哪位?」她精神不濟的來到門邊。
「穎君,是我。」門外傳來若影的聲音。
打開門,穎君側過身,讓唐若影進入屋內。
一進到大廳,唐若影就看到擺於一邊兩張拼成床樣的新沙發,再旁邊一點還有一組可當電影看的大螢幕錄放設備、一部大型音響、大冰箱,還有看得出來所費不貲的一組豪華式水晶吊燈都躺於紙箱上。
這怎麼回事?穎君怎麼突然會買這些東西?她一向不重這些物質生活的。
「你怎麼來了?」回到大廳,喬穎君倒了杯水給她,指著原有的沙發。
「坐。」
自從離開他同到哥哥的家之後,她一直都還沒和她們三人連絡。她想等過幾天,將家裡這些多出來的東西,退回去之後,再擦她們。
「誰讓你昨天匆匆走人的?」若影笑著回道:「你都已經說感冒了,我怎麼還可能拖著你聊天呢?所以,我今天來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唐若影溫柔的問著。
「昨天?我昨天一直都在家裡,怎會碰上你?」喬穎君這才揉著額際,忍不住笑道。「你這麼想我呀!」
「怎可能,你昨天還用筆談告訴我因為患了重感冒,怕傳染給我而不敢開口說話,你怎麼忘了?」聽她的回答,唐若影一驚,立刻伸手摸向她的額頭:「你是不是燒的很嚴重?」
「沒有,我只是有點累而已。」看見若影一臉的不信,喬穎君只得又把兼差的事告訴她:「這些天我又開始兼一些家教了。」
「你又兼差了?那韓爾揚他——」若影緊急停住未出口的話。看穎君搬回自己住處的情形,想也知道,自台中回來後,她做了什麼樣的決定。一見穎君黯然的眼神,若影立即指著室內的異常現象,轉移她的傷情:「你怎麼突然買這些東西?這些錢算起來可不少。」
「那不是我買的。」
這些天都陸續有人送貨來家裡,就不知道,明天她又會收到什麼?看一眼堆於旁邊的大型家電及吊燈還有沙發,喬穎君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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