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十七次試圖從窗口爬出去被永祺發現後,事情開始向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你真厲害。」永祺將一盆新鮮炒好的黃瓜放在桌上,冷冷瞅著我:「我做一頓飯,你居然能溜出去十七次。」
我低頭看看被綁起來的雙手,哭喪著臉:「是差點溜出去。」
「對,差點就讓你溜了。」永祺眉毛一豎,靠過來瞪著我:「我問你,你想溜到哪去?」
當然是沒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瞅瞅永祺危險的臉色,只好癟下去,垂頭喪氣地說:「不過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開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誰?我抬頭,讓他看清楚我已經被他咬得一塌糊塗的嘴唇和脖子:「這樣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開始跟他談條件。
「好,我暫時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點頭。
談判成果如此簡單就到了手,我詫異地看著永祺。
一本東西,啪一聲仍到我膝蓋上。
「吃飯的時候我暫時不靠近你。」永祺居高臨下對我說:「你先把這個好好看看。」
我低頭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書。老媽怎麼不燒了它?
「我不看!」我被綁的雙手同時抓住那書,左右一用力。嗤!「我為什麼要看這些東西?」
永祺理所當然對我說:「你不看,怎麼進行下一步?」
我幾乎氣昏過去:「我為什麼要進行下一步?等等!……你說的下一步,是什麼意思?」我的聲音忽然開始微微顫抖。
永祺惡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轉,成了笑臉。
「瞳瞳不要裝,你明知道的。」他靠過來,笑得像看見香噴噴烤雞的黃鼠狼:「那本書,你不是已經看過一點了嗎?」
脖子一酥,已經被永祺抓住,輕輕撫摸起來。
我打個寒戰:「不要開玩笑。那樣很疼的,而且,那個……那個……」
「我不會弄疼你。」瞳瞳緩緩舔著我的耳朵:「我早想過了,這次機會難得。你又是個容易動搖的人,不讓生米煮成熟飯,你是不會死心塌地跟我的……」
他越說越輕,我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與其整天提心吊膽,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亂來。我警告你……」
「警告什麼?」永祺忽然放開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邊:「我還不知道你?你心裡一怯,就喜歡警告這個警告那個。瞳瞳啊,這種威脅對我沒有用。」
我咕嚕一昂頭喝完杯裡的汽水。滋潤過喉嚨,再與永祺理論。
「首先,我並不喜歡你。」
「你喜歡我的,可是你現在還沒有發覺。」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們都是男人,我不是變態。」
「愛上同性並不等於變態。」永祺說:「而且我們都是男人,這個我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三歲的時候,這個心結我已經解開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他最後補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該吐血還是感動。
「你總是欺負我!」
「你這種人不欺負怎麼可以?」
這是什麼鬼話?我氣得吹鬍子瞪眼。沒有鬍子,所以只能乾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過來,像休息夠了即將開始捕獵的猛獸。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裡一陣驚慌,結果口不擇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慮考慮。」
他不肯:「你也體諒體諒我。從三歲到現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會吧?三歲到現在?從來不知道有人發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過程中,他已經悄悄壓在我身上。
「瞳瞳,最後的過程,美妙無比。」永祺輕聲誘惑我:「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永祺奇怪地撓撓頭:「咦,難道你沒有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
我呸:「你才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說:「剛剛那一整杯春藥,你不是喝得乾乾淨淨嗎?」
春藥?我立即想起剛剛他親自送過來的汽水。
「嗚嗚……」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開始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永祺若有若無的撩動,令我越來越激動。
「你卑鄙無恥下流!」雖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還是破口大罵。
這樣邊喘息著迎合他的手邊罵人確實有點不雅,但大家都應該知道這是有客觀因素的。
客觀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餵了春藥;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衝動不聽指揮的!
「瞳瞳,為免夜長夢多,我決定快刀斬亂麻。」永祺的手已經探進我的襯衣裡,引起我一陣顫慄:「你不會恨我吧?」
「當然恨!」快感被他可惡的手帶動到高處,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撫摸的身體忽然猖狂地抗議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動力支撐,簡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現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幾乎已經睜不開了,聲音摻和了其他,漸漸變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這幾個字,倒是說得斬釘截鐵。
永祺好整以暇,又開始笑瞇瞇地把手探進來:「那我就動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難耐地弓起身子。
哪裡找來的混帳破藥,效果這麼厲害?
被繩子綁起來的雙手,在不斷摩擦下,居然鬆動少少。
我雖然慾火焚身,但神智卻還清醒,手腕一鬆,立即心頭興奮。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慾望比吃了春藥的我還厲害,喘息漸重。手的位置,也已經從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輕輕吻我,拉下我的褲鏈:「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聽。」
「永祺,你記得小阿姨送給媽媽的首飾盒嗎?」
「嗯,記得。」他答話間已經吻了我不下十下,指頭掃過我下體的頂端,惹得我一陣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須立即行動。
「那個首飾盒,就在旁邊的櫃子上。」
「那又怎樣?」永祺柔聲說:「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覺一下,很舒服的。」他的聲音低沉,充滿平日沒有的磁性,聽得我心裡舒服極了。
已經抬頭的小弟弟,也被他撫得舒服極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閉嘴。
下一秒,那個近在手邊的首飾盒,已經砸在永祺的後腦上。
當!永祺猛然受襲,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緩緩倒下。
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立即從永祺身下逃出來。危機關頭潛能充分發揮,我敏捷地用繩子將永祺雙手反綁。
「呼,逃過一劫。」我欣賞地看看永祺被綁起來的癟樣,首先想起他後腦的傷。
希望不會把他砸成白癡。我伸手摸摸,沒有血。應該沒有什麼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狀況。
不妙!
低頭一看,襯衣已經鈕扣全開,褲子更是春光盡露。貞操已經沒了一半了。
來不及為不見了一半的貞操傷心,另一個更重大的問題擺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翹起,正急需撫摸的樣子。永祺已經倒下,我卻仍是慾火焚身。
怎麼辦?我愁眉苦臉,在屋中團團轉。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藥?還是就這樣憋著?想了幾個辦法,我越想越生氣。明明問題都是永祺惹的,為什麼到頭來著急的都是我。
轉頭一看,永祺閉著眼睛悠閒得很。混蛋,他自己想當色狼,為什麼自己不吃春藥,反而騙我吃?我把牙齒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著永祺足足有一分鐘,忽然惡向膽邊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讓我先吃你。我像老虎一樣威風凜凜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發上,昏睡的臉蛋簡直像個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樣子乾笑兩聲給自己壯膽,拍拍永祺的臉,非常高興他沒有絲毫反應。
身上熱流亂竄,再回憶起我痛苦的悲慘大學生活,我想來想去也覺得不應該放過這個天賜的報仇雪恨的機會。
況且,不是我色慾昏心,而是客觀因素要求我做這檔事情。
「永祺,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兩句,順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為解釋了一下,開始摩拳擦掌。
解開永祺的襯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來。小麥膚色,摸上去光滑細緻,不知道是否因為我身上的藥效,反正我對著永祺忽然一陣急速心跳。
快刀斬亂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應該的。我一邊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剝淨,一邊想著下一步該幹什麼。
「下一步該怎麼辦?」略微有點印象,要動手時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總不能把他弄醒請他教我。眼角餘光一掃,立即跳了起來:「嘿嘿,不是有書嗎?」
我拿過被撕成兩半的書,開始認真學習。
「永祺,這是注定的。」我邊看書邊對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說得這麼詳細,連如何做事後功夫都說了。」
一把扔開那書,我高興地壓了上去。
「先分開大腿。」
「不對,先親吻對方,做點前奏。」
「……」
「他都已經暈了,前奏就免了吧。還是直接分開大腿……」
我竭盡全力,渾身大汗,在永祺死豬一樣但是非常漂亮的身體上艱苦奮戰。不親身經歷的人簡直無法瞭解這種痛苦。
最後,我還是放棄了。因為沒有對方配合,要進去這麼緊的地方實在不容易。
我歎了一聲:「我是正人君子,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臉,不甘心地哼了一聲:「雖然你這個混蛋很應該被我這樣教訓。」
然後,我就摩擦著永祺光滑的腰桿,把積聚在體內的問題給解決了。
乳白的液體噴在永祺大腿側,藏在心底的邪惡快感泛了起來。嘻嘻,也算報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亂吻一氣,製造驚人的浪漫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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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永祺終於在我的期待下,緩緩睜開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顫動的睫毛,實在讓我大感快活。
當他扯動手上的繩子時,我哈哈大笑起來:「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頭,看見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駁駁。
「瞳瞳,這是怎麼回事?」
我皺眉:「你居然不記得了?你自動獻身,讓我上了啊。」
看著他迷惘的模樣,我揉著幾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溫柔的笑容:「我可是溫柔的1號哦,一點也沒有把你弄疼。」
「1號?」永祺烏黑的眼睛看著我。他這時候變得好可愛,臉孔也俊美極了。
「嗯。」我點頭:「我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