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唇貼了上來,瞬間熱度急劇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時,彷彿被灼熱的氣流衝擊口腔。
永祺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我忽然發現,原來他的味道已經在我印象中這般熟悉。
恐怕是吸食了某種不知名的迷魂煙草,神智開始恍惚。
有點想睡,朦朧著閉上眼睛,舌頭卻敏感地接收到永祺進攻的信息。
「永祺……」我喊了一聲。驀然間嚇了一跳,這樣低沉磁性的聲音,居然從我的嗓門傳出。
永祺如儲夠了能量的猛獸,被我一喊,立即靠了上來。強大的力湧向腰間,被他帶倒在床上。
我睜開眼睛,碰到一雙充滿霸氣和掠奪慾望的眼睛。
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忽然產生隱隱的畏懼,不安和不妥兩種感覺如輕風吹塵,漸漸盤旋到高處。
「永祺,」摸上皮帶的手讓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日的果斷英勇,不但沒有跳起來扁這個色狼一頓,而且居然非常緊張地抓住他的手,露出求救的神色:「我……我……」
要把「我怕」兩個字說出來,實在太丟臉了。
永祺深邃的眼睛看著我,看樣子很快明白過來。
「瞳瞳,別怕。」他微笑,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移開,繼續在我的皮帶上作功夫。
「不要解開。」我執拗地要求,語氣卻滿滿滲出無助的哀求。
真該死,無助個什麼勁?又哀求個什麼勁?
永祺一邊低頭,一邊輕輕地動手。皮帶扣發出輕微的滴答聲,被打開了。
「說了不要解開。」我想吼他,全身卻覺得酸麻。他的手真過分,什麼時候滑進了褲鏈?
「我沒有解,它自己鬆了。」
好無辜的表情。
「不要碰。」這句話又說晚了,我猛然一激靈,重重顫動。
靈活的手指在大腿內側若有若無的摩挲,輕微的癢象撓在心上一樣。永祺唇邊染上一抹笑意:「不要急,我們慢慢來。」
我不得不抗議:「好癢,不要撓我。……嗯……嗯……叫你不要撓,小心我……我……」
「呵呵,我知道。」永祺說:「小心你扁我。」這邊低沉地笑著,那邊,手指卻像狡猾的蛇一樣從內褲邊緣探進去。
「嗚……」我輕聲尖叫,不自禁地喘氣。
「瞳瞳,我抓住你了。」永祺像在和我抓迷藏。
下面微微一緊,又傳來指尖按壓的感覺。
我又輕輕尖叫一聲。
不反抗不行了,我隔著薄薄衣料抓住永祺的手:「放開,你放開。我不行了。」
「不行?什麼不行了?」他曖昧地反問,指尖一用力。
「嗚……」我頓時抓不住他,只能猛地抽氣。腰部的力全部不翼而飛,頭往後一仰,半靠在床柱上。
眼前的光線似乎在不斷晃動,可以聽見急速的心跳。
我的心臟,在胸膛中超常工作。
永祺傾前,凝視著我。這一刻,他的表情好極了,笑得就像一個真正的白馬王子。
「我是不是急了點?」他輕輕地問。
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茫然地看著他。
永祺微微一笑,搗亂的手,終於收了回去。
我大大鬆了口氣,體驗不到永祺溫度的瞬間,卻又有點彷徨。
「來,把腿伸直。」他站在床邊,抓住我的腳踝。
「又幹什麼?」我剛剛放鬆,警覺性難免降低。
他似乎變身成一隻靈巧的狐狸,悄無聲息潛上,對我極有魅力地笑笑,手緩緩用力往下。
我的長褲被他不知不覺脫了,扔在床角。
修長有力的手指,又鑽進我的內褲邊緣。我驀然一震:「你幹嘛?」死命拽住下身唯一的遮掩物---我的內褲。
「脫了它。」永祺乾淨利落地說。
我把頭大搖特搖:「不脫!」
永祺皺眉,有點不滿地看著我。
你不滿什麼?我更加不滿,誰允許你脫我褲子的?我狠狠瞪他。
永祺忽然笑起來,笑得俊美到了極點。
「瞳瞳,你知道嗎?」他緩緩靠過來,細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你瞪人的時候好可愛。」
是嗎?我傻傻地笑了笑。也許是永祺接吻的技術太高超,我又開始有半夢半醒的感覺。
永祺唇邊的微笑如海邊的浪一樣微微蕩漾,我的大腿似乎被稍稍抬起來一點。
「你在幹嘛?」我有所發覺地問。
「這個……」低沉的笑聲在耳邊徘徊,永祺把手在我面前一擺,指尖上掛著一條白色的內褲。
學生用的那種,最普通的內褲。
我愣了愣,視線不由自主往下轉。
猛地一個哆嗦,我跳了起來:「還給我!」我大吼,滿臉飛紅。
永祺退後幾步,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嘖嘖搖頭:「好一副半裸圖。我幫你再拍一輯照片怎麼樣?」
我「哇」地叫一聲,掩著下體縮到床角。
「你混蛋!」我忙著把找到的任何物體往下面蓋:「什麼白馬王子,明明是一條流著口水的色狼。」
「色狼?」永祺一臉驚訝:「我為了你已經一忍再忍,忍人所不能忍。」
他臉色一沉,一步一步從床邊靠過來。
「你忍?哼,你這條披著人皮的狼。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救命啊!」一個不留意,腳踝落入魔掌,一股大力把我從角落扯出去。
永祺抿唇,自言自語:「瞳瞳這麼可愛,太勉強是不好的。」
「對啊對啊。」我被他臉上的嚴肅嚇了一跳,連忙胡亂點頭。
「可一點進展都沒有,又太為難自己。」他皺眉,聲音更加低沉。
「是啊是啊。」我繼續胡亂點頭,腳踝不斷甩,都無法從他手中掙脫。
一絲下了決心的亮光從永祺眼中閃過:「那我們就一點一點來。可以嗎?」後面三個字,音調忽然轉為溫柔,非常蠱惑人心。
「可以啊可以啊。」我繼續胡言亂語。他的手怎麼抓得那麼緊?如果我不是想著他已經是我的人,不希望把他踢傷,早就一腳……
「永祺!你又幹嘛?」身子猛然一歪,我往床上仰天而倒。
看不見永祺的臉,聲音從我身下傳來:「我們循序漸進。」
大腿被他分開,永祺擺弄著,讓我豎起膝蓋。
「這個姿勢好奇怪。」我想把腿合上,被永祺用手擋著。
「瞳瞳,我真想好好愛你。」嘶啞低沉的聲音裡蘊藏著叫人心碎的東西。
從來沒有料到,我居然會被永祺一句話就安撫下來。
一股陌生的灼熱,忽然將下體的脆弱完全含住。
「啊!」經受不住強烈的刺激,我大聲叫了起來。
濕漉的口腔散發驚人的熱度,靈巧的舌頭,開始一點一點游弋,讓我的器官隨著它的動作激動地顫抖。
神智也被一點一點蠶食,我全身發軟,卻發現自己有一個特殊的地方已經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