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卻沒有槍枝火藥。因為購買槍枝並不能刷卡,而可以刷卡買得的質量純屬一般,所以穆與風只好放棄,選擇一些質量較優的其他武器。
真的是頭疼啊!穆與風慢慢地戴上特製護腕,把小刀鋼針都別了上去。剛好可以別上一半,其中的巧奪天工,從外面看來,根本足看不出有一絲異樣的。
他收拾好其他武器,順便也放了一些在衣衫上不顯眼的地方。轉身便走回到電腦台上,打開目錄,看了看投資曲線的走勢,輕輕地敲著桌面。「看來過兩天,也可以買上幾枝漂亮的傢伙了。」穆與風是相當理性的人。他當然是明白,自由是必須建立在穩定的生活條件上面的。
雖然這些東西司雷全部可以提供給他,但他並不想接受。在他看來,凡是無條件接受別人的東西都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的,無論是什麼。
而他優秀的頭腦、特別的經驗也給了他拒絕這些東西的能力。幾天下來,他已可以通過無形的策劃和資本運營得到了一定的收益,而且生活也可以自理了,他才放心走進羅落就讀的學校。
說起來這裡也算是一間不錯的學校,以羅落這樣的家庭環境可以讀這樣的名校,可見他也是個刻苦認真的好孩子。
穆與風無視著別人對他異樣又帶點鄙視的眼光,神態自若地走上了宿舍。
順便還給他們幾個眼刀,同時心裡在冷笑:「他們看我是猩猩,我看他們也是猴子。他們看不起我,我何必擺好臉色給他們看。」
瀟灑自若地享受著大學生活。穆與風好像找回了以前因為他出眾的身份和卓越的能力而失去的那段日子。,
又過了幾天,他下課出去,卻給一個男孩叫住了。
男孩長得並不出眾,但五官和諧。他站在他的面前支吾了一會,才道:「你小心點.龍宇回來了。」說罷,便轉身飛快地跑了,怕是在他身上會沾染細菌似的。
「龍宇……」穆與風沉吟了一下,心裡已有答案。但也不放在心上,照樣大模大樣地走了出去。
還沒走出校門,他就給一群男子攔住了。
帶頭的虎背熊腰,頗有氣勢。
「龍宇?」雙手抱胸,穆與風挑眉間。
龍字咧牙便笑,把手中的煙頭用力地按熄在樹幹上,大步走過來捏著他的下巴就道:「小寶貝,逃啊——怎麼不逃了。你不是很喜歡逃嗎?這麼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老子就陪你玩。玩到你七葷八素的,看誰敢吱聲?」
「我為何要逃啊?」穆與風冷笑,伸腳便抵住龍宇膝蓋的穴位,借力使力,一個過肩摔,就把他高壯他近一倍的身子摔到地上。
什麼!突然而來的變故嚇得眾人目瞪口呆。
穆與風也不予理會,只是冷冷的笑道:「我還道龍宇是什麼東西,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發育過剩的傢伙。」雖然他的功夫是比以前削弱了許多,遠遠比不上司雷。不過對付龍豐這些空有力氣和些許經驗的人還是綽綽有餘。
龍宇給摔得眼冒金星,一口氣捉不上來,一股壓力競壓得他動彈不得。
不可能!龍宇又驚又怒。他可是橫掃這個區的混混,刀裡來拳裡去,從來就沒有人可以將他全無招架之力就擺平的。這個小娘娘腔怎麼會這麼厲害……
他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穆與風冷冷的聲音:「小鬼,以後動手前先用用自己的腦子。」
彷彿給他的氣勢嚇到,那群少年呆若木雞。
「哼。」穆與風放開龍宇,順手就把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臉:「小鬼,以後再和你玩。」
哈哈地笑著,穆與風揚長而去了。
留下了一群有石化傾向的少年。
穆與風回到碧雲山莊,打開電腦,搜索一下。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資料,微微側頭沉起來。
「想知道穆家的情況,幹嘛不直接問我。」背後傳來渾厚的聲音。
穆與風關掉電腦,轉椅輕轉,已風度自如地面對來人了。
「司雷,敲門是禮貌。」
司雷走過來,雙手撐在穆與風身邊的扶手,低頭俯視他:「你不是擔心與天嗎?」
灼熱的氣息,寬大的身體包圍著他,令穆與風皺起細眉,他不太習慣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
他微一轉頭,避過司雷視線,「我自己可以處理。」
司雷翹起嘴角,真是驕傲的傢伙。
「不用我安排你們見面嗎?」
「……」穆與風沉默。
他當然是明白憑司雷和他家的交情,可以令他更容易地接近他的家人,但他也有顧忌。
雖說穆家和司家一直是世交,但他和司雷並不是單純的好朋友的關係,他們既是朋友也是敵人。
於私,他們是無所不談的好朋友,一同遊戲花叢,玩轉人間。
於公,他們卻是最強勁的敵人,一起逐鹿商場,睥睨黑道。
論家世、論權勢、論智商、論能力、論手腕,他們都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這也是穆與風不能要司雷援助穆家的緣故。他們的角色早已決定了一切?!在事業上,他們是宿敵。
而這次,穆與風猶豫了。
起跑線不同了,他們還能在同一個高度來俯覽天下嗎?
司雷並不會逼迫他的,所以穆與風有大量的時間來作決定。
但他心裡十分明白,他並不想接受司雷的幫助。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再也不能言悔。
漫步在小雨淅瀝的街道,穆與風熟悉地走進一條小巷,轉入一間酒吧。
酒吧很隱蔽,一些青年稀落地走動著。或喝酒,或談笑。
穆與風把目光放在吧檯的一角,輕輕地唱著歌的少年身上。
冰齒映輕唇,清麗動人。
他每個週末都會來,唱著那首歌,可以使他忘卻煩惱。穆與風也會來,但他不會讓他看到,他總會倚在角落裡,點燃煙,靜靜地看著少年,看他笑,看他哭,看他透露出來的心中事、眼中淚、意中人。等到少年離開時,煙蒂已經落了滿地。
他很心痛,因為疼愛他而心痛。
為何要愛上司雷呢?傻孩子,他並不值得你去愛。
他和他一樣,都是只會要愛,卻不會去愛的人。愛上他,注定會傷心的。
穆與風溫柔地看著少年,記憶中的他總是清麗動人、溫潤秀潔。他會在他疲累寂寞之時輕輕地遞過一杯茶,溫婉地叫著大哥。
他是他的天使,也是他最想保護的弟弟。
他尊重他,也不想傷害他。所以讓愛情醉紅了他的青春。
今天他很憔悴。穆與風慢慢地吐出煙霧,想著,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他,會不會更好呢?
思索中,他點的歌已經播放了。
我跟著你唱,不知不覺,無知無覺。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勇敢長大。
走吧,走吧,人難免要經歷苦難掙扎。
走吧,走吧,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也曾傷心流淚,也曾黯然心碎。
這是愛的代價。
少年看向他,他舉杯示意。
那是一杯「勇敢公牛」,用一個傳統杯盛著,上面飾著檸檬片和劍叉。
少年會意地微微一笑,也請酒保送過一杯酒回禮。
穆與風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自己出來,你家人不擔心嗎?」
沉默了一會,少年說:「我叫穆與雲。」
「哦。」我早就知道了。「你有心事?」
與雲驚訝:「你不問我?」
「嗯,我不是問你有心事嗎?」
與雲愣了一下,才笑道:「我以為穆家很出名。」
與風笑:「別擔心穆家的威名,它的確很出名。可惜它再有名也和我無關,它不會分一個光環給我。我比較想知道你的事。」
「為什麼是我的事呢?」與雲驚奇地看著面前的少年,清秀的眉目之間流露出來的不是青澀而是成熟,一切動作在他手裡就姍行雲流水一樣的自然。
「因為我愛你啊!」
「胡說!」穆與風笑著看他,他泛起緋紅的臉,如煙如霞。
「你臉上寫著相思,思的是我嗎?」與雲瞪樂他一眼,「你整個人真是惡劣。」
「我以為你喜歡?」穆與風還想笑他,他想看見他生氣勃勃的樣子。他一抬眼,卻望見了與雲眼裡泛起了淚光。
「喂……」穆與風嚇樂一跳。與雲把頭抵在他身上,哽咽道:「我以為你明白的……真的……真的明白的……在你店這首歌的時候……」
穆與風溫柔地抱著他微微顫抖的身子:「我是明白的,真的真的明白的。所以……不要傷心,哭出來吧。」眼淚會是解痛的靈藥。
「大哥……走了,他、他不要我了。雷哥耶不要我了……大家都不要我了。」與雲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衣服。「我什麼也沒有了……」
「傻瓜啊!」穆與風歎氣。摸著他柔軟的頭髮。「你還有自己啊。想一亂七八糟地幹嘛?」
「我不知道……嗚,嗚……不知道,不知道……」
帶著愛憐,與風把他抱在懷裡,輕身道:「與雲,你需要發洩。然後想想,自己做什麼?」把哭得睡熟了的與雲交給和他一樣在陰暗種看著的人。與風
輕聲道:「好好地照顧他。」
走了幾步,他想了想,對那男子道:「你太鋒芒畢露了,初上位並不是個好現象。重劍無鋒,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微雨中有淡淡的陽光。穆與風喜歡這樣散步。
好像正吸取著陰暗中的溫暖一樣,任由雨絲打濕了他的頭髮,他突然覺得空氣清新了起來。
「陪我走走吧。」對著身後一直在跟蹤他的保鏢道,與風掠了一下微濕的發。
原來早就給人識穿了。兩個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你們的身手很俐落,是「霧暮」裡的人嗎?」穆與風輕鬆地問道。
「是的。」兩個男人詫異地看著這個少年。粉嫩的臉及烏黑的發上沾著水氣,盈盈地站在雨中,但散發出來的卻是迫人的氣勢。
他不是只是司雷先生的男寵嗎?怎麼會知道「霧暮」這個神秘的殺手組織?
「不要懷疑,不是司雷告訴我的。」穆與風輕笑,「你們不是覺得保護我是大材小用嗎?那就和我合作吧。我有事要請你們辦,保證不會讓你們無聊的。」
甄和擎互看了一眼,他們當初的確有如此想法。說起來他們也是霧暮中的頂尖高手,但司雷先生卻要他們去保護一個默默無聞的男寵,心裡不是不怨憤的。但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要我們去幹什麼?」
「兩位可曾聽過穆家的事?」
兩人相視一眼才問:「可是由穆與風掌管的穆家?」
「穆與風已經死了。」臉色一沉,與風緩道。
「這個我們知道,穆與風死後,穆家的產業皆由其大弟穆與天接手。這事曾在道內引起軒然大波……」
「兩位對穆與天的評價如何?」截斷話題,穆與風突然問。
「行風霹靂,心狠手辣。比起穆與風有過之無不及。」想了想,擎再補充說道:「可是鋒芒過露了,怕事會招來嫉恨吧。」穆與風擰起了眉,這也是他最擔心的。與天位置還眉坐穩便如此囂張,會引起家族中有人不服是必然的。到時,怕會禍起蕭牆啊。
尤其是一些陰險狡詐之輩——穆與風腦中閃過那個人的身影來。心內微微一沉,可能他早有行動了。
「你不是我們暗襲穆與天吧?」甄突然涼涼地問。
「不!我想你們幫我除去穆家的一小蟲。」穆與風咬牙,與其讓他以後危害到與天統治的穆家,不如就讓我先下手為強——先除去他。
「為什麼我們要聽你的?」兩人還是不服氣。
穆與風輕輕地笑了。「不是要你們聽我的,我們只是合作。合作!明白嗎?」
「給我們一個理由。」擎突然冷冷地說道。穆與風微微一笑。
「如果沒有兩位得力相勸的話,我有什麼意外,兩位也不好交待吧——不知道這算不算任務失敗呢?」
「你威脅我們?」這時咬牙切齒的聲音。
「不敢。」穆與風瞇了下眼,「我已經有了對手的部分資料,我想兩位跟我也跟到窮極無聊了吧,不想玩一下刺激的遊戲嗎?」
「樂意至極!」
穆與風揚眉,知道兩人已經心動了,便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型電腦。按出其中的資料,遞了過去。
當天的子夜,月色如水。
位於郊外的一所大宅。
三條人影輕快地突破了所有的警衛,勢如破竹。
「喂,你行不行啊?」甄懷疑地看著穆與風纖細的身段。
頭也不回地踢飛想偷襲的男子,穆與風揚眉問:「你說我行不行?」
甄和擎驚訝地飛速看了他一眼。敢情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小男寵的功夫也不錯嘛。
穆與風也沒理他們了,迅速地掃除路上的機關係統。其速度之快,行動之俐落更讓兩人大開眼界,瞠目結舌。
「這裡你們搞定,我先過去。」不自覺的,穆與風競發號司令。而更不自覺的是,另外兩人竟然聽從了。閃入一室璀璨的房間,穆與風倚門輕笑。
「誰?」給驚動了的瘦削男子回過頭來,卻只看到一個清麗的少年,在門邊慢慢地走過來。
「想不到可以再見到你啊!」甜甜地笑著,穆與風眼裡卻流過寒氣。
「你到底是何人?」男子皺了下眉,往後退了幾步。
而穆與風卻冷冷地盯住他。「本來早就想解決你的。想不到出了點意外,倒讓你逍遙了這麼久。」
「我以前見過閣下嗎?」男子警惕起來,反而不敢輕舉妄動。
「呵呵!」穆與風格格地笑著,「你敢偷穆家的機密,挑撥穆與天和族人的關係,現在反而就認不出我來了?」
男子悚然,冷哼了聲,「穆與天狂妄自大,引起眾怒,何須我挑撥?」
「說得好聽。」穆與風看他的嘴臉,厭惡頓生,也無心和他閒扯下去,冷冷地道;
「如果你不是處處做小人,何至於到這種地步?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把穆家的晶片交出來,或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哼哼哼……」男子不屑地冷笑著退到桌旁,暗暗地把手伸到抽屜裡。「說大話不要閃到舌頭了!」
「那你就是自尋死路了。」留意到他動作的穆與風冷冷地笑著,輕輕地從衣袖裡滑出一把薄若蟬翼的小刀。
手腕一翻,就直取男子。
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是銀光微微一閃,迅速如飛燕掠波、流星橫空,小刀已經全部沒入男子身上了。
「你!」給小刀命中要害,男子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
按住不斷湧血的傷口,身體慢慢地往下滑。他猙獰地掙扎幾下,最終體力不支,「叭嗒」地倒在地毯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踢了眼前暈死過去的男子幾腳,把他踢翻了過去,穆與風拔出他身上的小刀,冷冷地看著他如蟲子-樣蠕動了一下,身上暗褐的液體慢慢地流出,在地毯上描繪出猙獰的痕跡。
「你不該打穆家主意的,不然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與風扯過純白的紗帳,隨手擦了下手上和小刀的血跡,便把它扔到男子的身上,蓋住了他凶狠瘦削的臉。
「與天這小子,一接掌穆家的事就那麼張揚,引來這麼多的小蟲又不留意。連累你哥我要幫你善後,哼哼……這筆帳要怎麼算才好……」喃喃地抱怨著,穆與風踢開男子的身體,走過寫字檯上的電腦,敲擊了幾下,看了螢幕中的顯示後,微微一笑。
刪除了電腦的內容,穆與風又走進浴室,環視了四週一下。便來到浴缸邊坐了下來,輕輕地用食指敲著浴缸的邊上。等它其中的磁力流過之後,浴缸的底部刷地打開了。穆與風微微一笑,打開裡面的程式,輕易地從中取出一片如手指甲大小的瑩薄晶片。與風把它擺在燈光中看了一下,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晶片收了起來,他準備出去招呼在進行另一個任務的甄和擎。
哪知他一踏進大廳,甄和擎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他揚了揚下巴。
「沒有守衛。」打了0K的手勢,甄笑道。
「那我們走吧。」
「好。不過他怎麼辦?」他們揚眉,目光瞥向死狗一樣伏在地上的男子。
穆與風冷冷地撇了男子一眼,淡笑道:「還有怎麼辦?死了,是他倒楣,不死,就是他走運。」
「不用斬草除根嗎?」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穆與風微一思量,才道:「不用,也許以後他還有點用。反正他自己幹了的好事,自己也不敢把事情戳出來。」
「嘿!這次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甄嘿嘿地笑道,倒有點同情起躺在地上滿身鮮血的男子來了。
「走吧。」穆與風也不理他,逕自走了出去,擎也跟在他身後。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叫嚷著,甄也忙著追上去了。
「落,你真的是司雷先生的男……呃,情人嗎?」甄向來心直口快。他喜歡穆與風乾脆俐落的性格,也欣賞他冷靜卓越的能力,所以一點也不掩飾他對與風的好感。他覺得,像他這麼優秀的人卻只是在床上取悅男人真的很可惜。
「誰說的?」正在閉目養神的穆與風睜開了眼睛,橫了他一眼。
給他突然而來的嫵媚風情電了一下,甄心一跳,訕訕地笑道:「這個……不用說也知道吧……」
看見穆與風臉色一沉,他連忙補充道:「其實你也很厲害啊,呃,雖然司雷先生很出色,但無情薄義是出了名的。服侍他也不容易啊……哈哈……」持續的乾笑在車廂裡徘徊,而穆與風座椅手下的真皮已給他擰起了皺折了。
他媽的,王八蛋!這些人把他當成什麼了?
司雷這個混帳,竟然敢破壞他的外界形象。
到了碧雲山莊,穆與風下了車,就給擎叫住了。
「請你不要在意甄說的話。」頓了頓,擎又說道:「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們不會干涉你的。」
經過這次合作之後,連擎這樣冷漠的人也不由得對穆與風另眼相看了。這種丰神俊朗、興敗談笑間的氣勢,怕是一點也個輸給司雷先生。
「如果你們不要一再提醒我的話,可能我就不會在意了。」穆與風抿了抿嘴,轉頭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