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碰而已,又沒真的吻。」他能理解她的反應,她才二十二歲,一定是沒談過戀愛,才會這麼大驚小怪。
「要不要……我教會你懂什麼叫浪漫?」他沒有放開她的小手,而是握在掌心輕輕摩挲。
「不……」她緊張的抽回手,他問得既直率又溫柔,眼神如暗夜般迷人,害得她心慌意亂,無法招架,她要是因此做出對不起管志遠的事,她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你沒談過戀愛對不對?」他用百分百的真誠問她。
她不想回答他。
「你不喜歡我嗎?」
「對。」
他一笑置之,無法當真,他早識破她沒有外表那麼冰冷,他真的很想卸去她微嗆又冷漠的外衣,得到她的溫柔相待。
他不僅對自己有信心可以贏得她,也相信自己沒有錯看了她。
他希望自己是點燃她熱情的男人。也許就是今晚,打鐵趁熱,他不要再錯過她。
「寶貝,其實承認你需要愛情並不難,只管承認。」他鼓勵著。
「不……」她往椅背裡縮。
「當我的小蘭花。」他往前進逼,她根本沒有退路,他有十足的勝算。
「不……」
「那當我老婆好了。」他低柔地請求,表明要她的心意,寬唇烙了下來,攫住她吃驚的小嘴。她心撼動,想用力推開他,想惡狠狠地削他一頓,可是他連思索的空間都不給她,他堅硬的男性身體壓上她,烈焰般的舌逼進她的口中,輕柔地纏她……她慌著槌他,但他的大手卻穩穩地扣住她的雙手,纏弄得更緊密……她別開臉,躲他的唇,他用他最輕柔的力量定住她的小臉。
又吻了上來,舌尖溫存地在她口中撫弄、試探……大手攀上她柔嫩的胸,隔著絲緞衣料觸摸她性感的渾圓,揉捻衣下不小的突起……她自以為還可以抗拒,她不會陷落,可是令她心驚的是,他的吻並不令人難受,他用誘人的柔情直接闖進她心底深處最枯竭的地帶,他強而有力的男性氣魄,包圍纏綿著她,給了她內心所缺乏的安全感,他幾乎征服了她。
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動搖了,她的體內激起浪潮,令人羞恥的愛慾正在她的身子裡流竄,她禁錮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和渴望。
她並沒有醉,可是她的心卻醉了,因而沒有堅定地對他SAYNO!
龍擎宇察覺到她細微的轉變,她的身子軟了,不再那麼緊繃,她的唇願意為他開啟了,小舌雖被動卻願意讓他纏著。
他的手滑向她的背後拉下拉鏈,絲質禮服滑了下來,她濃纖合度的嬌軀如花綻放,他小心又溫柔的吻她白皙的脖子、鎖骨……極多情又細心地觀察她的反應。
月光下他看到她眼底的害羞和躊躇,他更加積極地擁她入懷,解開她胸前的束縛,溫熱的唇輕輾她美麗的雙峰,慢慢接近粉嫩的蓓蕾中心,深怕碰傷她似的含入口中,以舌尖逗弄、撩動,手往下探索,伸入她的雙腿之間,他要她今晚就成為他的老婆。
她雙手情急地扣住他的手。
他淡笑,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採進她的大腿下,有力的雙臂一舉把她抱到自己的位子上來,不讓她有空反對,他溫柔的吻轉而瘋狂纏綿地烙在她的唇上、胸蕊上,她推拒,他卻沒有減緩攻勢,狂吻到她癱在他懷中嬌喘,乘機褪去她身上惱人的禮服,讓她以半跪的姿態坐在他身前,他撥開她垂在胸前的長髮,她性感的模樣令他疼痛到高點,他探進她的私密處,充分的濕潤惹得他的愛慾更堅實,雙手褪去障礙,壓下她可愛的臀貼近他的昂然,順著潤澤進入到深谷……
「噢!該死的……」她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手指嵌進他的肌肉,被脹滿的一刻她發現自己徹底迷失,痛恨地低咒自己。
「你說什麼?」他沒聽清楚,以為她感到不適而疼痛。
她咬著唇,臉紅通通的,什麼也不肯說。
「小蘭花,接受我的愛,我會把心都給你。」他在她耳畔說情話。
她心在流淚,他誰不好愛,偏要愛她?她光是聽他溫情的低語,心都抽痛了,她並不適合他。
她更覺得對不起死去的男友,她是個不貞的女人。
「我來了。」他開始律動,在她的緊窒中移動,暗自喜悅她沒有反抗,反應算良好,不需太多調教。
他愛撫她的身子,扶著她的腰肢,動作不狂野了,她的身體卻和他合二為一,讓他瘋狂愉悅地佔滿她的四肢百骸……她更快地直達她的敏感點,美妙的衝擊令她冷蕩地款擺身體。
她低泣,處在自責和歡愉的矛盾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於風暴般的快慰過去了,他喜悅地緊抱著她,她虛脫地倚著他,滿臉淚雨的喘息……「在一起了,你就是我老婆了。」他的手指在她背上輕撫,當真要把她娶回家。「不要……志遠……別走、別走……」她內心紛亂地喃喃自語。
「志遠是誰?」她趴在他身上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打開車頂燈瞥她,發現她小臉上竟全是淚,像被欺侮得很淒慘似的。
他推開她,瞪著她瞧,心在淌血,還以為她很享受他帶給她的一切,難道不是?
楚橙星從自責中回過神,吶吶地瞅向眼前的龍擎宇,他不再多情,他眼底狂燒著兩簇火焰和深深的質疑。
「誰是志遠?」龍擎宇受傷地吼問。
「我老公。」她以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紅著臉,抱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匆匆退開身,快速回到隔壁的位子上,低著頭穿回散亂的禮服。
「你……什麼時候嫁人的?」他不讓她迴避,揪住她的手,要她正視他的問題。
「用不著你管。」她不必向他說明。
「你既然嫁人了,為什麼不早說清楚?」他掐緊她,他並不要當第三者。
「是你強迫我的。」她沒有抽回手,他用力得像要擰斷她似的,可她並不感到痛,她心上的痛已大過身體的感受力。
「是我強迫你?」他瞪得雙眼快噴火了。
「是你……強行把我載到這裡來的。」她不想傷他,可事到如今她怎麼說都是傷害他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不要再纏著他,一刀兩斷。「你要的不就是一時的滿足嗎?我成全你了,這樣夠了吧,現在請載我回家。」
龍擎宇臉色青冷,眼中的火全轉成了黯淡的失望。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何必把自己裝得像冷凍庫,骨子裡其實放浪到教人吃驚。」他也說不出好話,迅速穿上衣褲,急速倒車,下山送她回家。
她不語、不動,無力地看著車窗外,他受傷了,她心裡也很茫然,他沒有做錯什麼,真的只是你情我願,是她沒有拒絕,錯的不是他,而是她。
他也不語,疾速奔馳地駛向她家,他本急欲得到的女人,原來不過是野花一朵,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只怪他眼力有問題。
三十分鐘後,車子「軋」地一聲煞住了,停在她家門前!
「請你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我面前。」他不看她,心已被她傷透。
她沒有回頭看他,更不回嘴,默默地下車,忍住渾身的酸疼,微顫著雙腿走進家門,關上門後,她直奔房內慟哭。
她後悔今晚的一切,她在自己身上烙下可恥的痕跡,同時對不起兩個男人,失去了忠誠,她該下地獄,嗚……龍擎宇一刻也不停留地開車走了。
台北街頭燈火燦爛,而他的心卻是灰暗又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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