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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諜惑情 第二章 作者:凌熙
    「快點、快點!」

    「別催了,他們不會那麼早醒的啦!」

    伊集院幸子跟其他兩個好姐妹七手八腳的將伊集院海給搬到床上,那裡已經躺了一位俊挺的男子,此刻她們正拉扯著他們倆的衣衫,企圖讓她們的計謀變成事實。

    「一旦他玩過她,他就不可能會喜歡上伊集院海這個自動送上門的野女人,到時我們就可以等著看好戲了。」

    三個女人頓時笑成一團,雖然讓她跟他在一起太過便宜她,但只要想到她日後被拋棄的醜態,她們就忍不住為這件事歡呼。

    三個人笑得太大聲!原本該在幾個小時後才清醒的男人輕吟了聲,好像快醒過來了。

    正剝著他的衣服的伊集院楓子趕緊停手,而正努力跟伊集院海身上的和服搏鬥的伊集院柔子也靜止不動,見苗頭不對的三人馬上逃出房間,將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給扔在床上,要是讓他知道她們三個設計他,那她們也不用活了。

    房間又恢復寂靜,但床上卻有了動靜。

    床上的男人頭痛欲裂的皺眉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看這擺設應該是飯店的套房。

    身體的不適仍阻止不了他腦袋的運作,原本就有些發燒,宴會上又被幾個別有企圖的人灌了不少酒,才使他昏睡了一會兒,不知那些人究竟想做什麼?

    驀地,他發現床上還有別人,他瞇起眼,饒富興味的看著身旁這個衣衫有些凌亂的尤物,她身上的和服微敞,凝脂般的酥胸半掩,煞是吸引人,帶子鬆垮得彷彿一拉就開。輕掀開薄被,他看到一雙性感的美腿;在半敞的和服裡,他看到若隱若現的小褲褲,這令他不禁皺起眉頭。一般女性穿和服是不能穿小褲褲的,她不該這麼做才是,害他看不到他想看的地方。

    對他來說,用看的一定不夠,黑眸才梭巡完她性感誘人的嬌軀,他手也跟著爬上她的美腿,掌下細嫩如絲絨的冰涼肌膚似冰玫瑰花瓣般令人移不開手。

    宴會上才剛跟她分手,現在她就躺在他身邊,欲擒故縱是嗎?他喜歡她的遊戲,也願意奉陪到底,但他會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贏家當然也會是他。???

    「唔……」好痛,頭好重!

    伊集院海微顫了下睫毛,接著睜開眼,茫然的看著上方,肩上的疼痛使她清醒,但她卻想不起來她怎麼會在這間陌生的房裡,除了肩上難忍的疼痛外,她覺得彷彿被千斤大石給壓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唔……鬼壓床嗎?」想起來卻又起不來就是這種情形。

    胸前傳來一陣陣熱氣使她直覺的往下看,這一看非同小可,她驚愣得幾乎說不出話。

    他是誰?

    一個男人將上半身壓在她身上,難怪她會起不來,而他竟然還將臉貼在她的胸部上!呼出的熱氣全噴在她的皮膚上,眼前呈現的事實讓她整個人像煮好的蝦子一樣,紅透了。

    用盡全力將他推開後她已氣喘吁吁,身上凌亂半敞的和服鬆垮垮的掛在她身上,胸前還遺留有不少的紅痕,這是……吻痕!

    惡狠狠的美眸瞪向身旁的男人,他正是宴會上聲稱要她的男子,那杯堂姐們硬要她喝下的酒一定早下了藥,這是她們的計謀還是他的?

    不管如何,這件事都跟他有關係。

    彷彿她的瞪視他接收到了,擺在她腿上的大掌輕輕游移著,她瞠大眼瞪著那只毛毛手,恨不得將它給剁碎了餵狗,卻只能緊張不安的希望他馬上停下來。

    他不再亂摸,但卻好死不死的停在她大腿內側,幾乎快碰上……她的底褲被脫了!

    怎麼會這樣?那她不就已經被……

    一串串晶瑩的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她咬著唇不發一點聲音的將他的手悄然移開,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起身準備離開。如果再待下去他若醒過來就不好了,可是她卻怎麼也找不到她的小褲褲,顫著手將和服給穿好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令她害怕的地方,再多待一秒她都會發瘋,而且她也不想再見到他。

    門一合上,躺在床上的男子便坐起身,他並沒有睡著,故意不醒也只是想知道她的反應,沒有一個女人會自動離開他身邊,她這麼做無非是想讓他去找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他看多了,她這一招也不是沒人用過,但她們通常熬不過第三天就會來找他,而他相信她也會是其中一個,他只消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大駕光臨。

    她吸引了他,他不介意跟她多玩幾天,直到他厭倦她,否則這場遊戲將不會停止。???

    (總裁,有位伊集院小姐要求見你。)秘書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打斷了正忙著辦公的肅傲。

    伊集院?是她!

    「讓她進來。」他吩咐下去,丟開筆靠著總裁寶座,背對著門口好整以暇的等著他的嬌客。

    終於來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今天剛好是第三天,等不到他去找她,她終於等不及自動送上門來了,她果然跟所有女人一樣。

    「傲,你怎麼那麼久都不來看人家?人家想死你了。」酥軟嬌柔的撒嬌隨著一陣濃烈的香氣席捲而來,怎麼聽都不像伊集院海的聲音。

    他冷然的旋過身,一個穿著低胸火紅洋裝的性感美女正好走到他身邊,一屁股就坐上他的腿,兩手像章魚似的纏上他的頸項。

    「你來做什麼?」他不動如山的冷睨著腿上的伊集院桐苓,來的不是伊集院海讓他有些不悅。

    「人家想你嘛,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害人家天天都等不到你,你該不會是忘記苓苓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人家可不饒你。」她頻頻朝他放電,塗滿丹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刷過他的脖子,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挑逗輕撫著。

    「不饒我什麼?」他冷笑一下推開她,「沒別的事就出去。」

    她該知道在辦公室裡他絕不跟女人調情,是她太過自信,還是他給了她幻想的空間?不管如何,該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傲!」她以為她是特別的,原本來找他,她就不抱希望能見到他,可是他竟然破例讓她進來,這不是代表她在他心裡有著一定的地位嗎?可是他怎麼……

    他不語的開了張支票給她,他對分手的女人一向不吝嗇,這些錢夠報酬她這兩個月的陪伴。

    「一、一億!」這麼明顯的暗示她當然看得出來,他跟她完了,他果然很大方,但……「我不要這些錢,我只要待在你身邊就好,別跟我分手,傲,我愛你,求求你別這麼狠心,我下次一定不會再到公司來煩你,你別……」

    「住口!」他低喝一聲,早說過跟她在一起你情我願,合則聚,不合則散,絕無第二句話,現在她竟敢要求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她立刻噤聲不語,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乞求著他改變決定,他這麼做等於是判她死刑,她不要離開他呀!

    「拿著支票馬上離開。」他無情的下著命令,就算她哭死在這裡,他也不會改變決定。

    眼見昔日的情人如此冷硬絕情,她隱忍不住的淚水終於滑落,掩著臉跑了出去,差點撞上外面的秘書。

    「哭得可真大聲。」日渡臣一臉興味的走進總裁辦公室,想必又有朵名花被總裁給扔了。

    「老闆,我看伊集院小姐還不錯呀!怎麼這麼快就玩完了?」還不到兩個月呢!

    他還以為她會破那三個月大關,誰知道連第二個月都還沒過就被判出局。

    肅傲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辦公,不理會他的問題。

    「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蠢事?」誰都知道肅大總裁工作的時候絕不跟女人亂來,她該不會是犯了大忌吧?可是大老闆不是破例接見她了嗎?怎麼會變這樣?他好好奇,誰來告訴他?

    「不管怎麼看,伊集院桐苓都挺不錯的,背景是伊集院大家族的小姐,影歌雙樓的知名紅星,長得又美、身材又辣,個性也溫柔,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我還以為她會榮登總裁夫人的寶座呢!誰知道連三個月大關都破不了,真可惜了那麼一個尤物。」日渡臣歎了口氣,從懷裡取出一本小冊子,在伊集院桐苓那頁寫了幾個字。

    自他認識肅傲以來,這本花名冊就寸步不離的放在他身上,供他隨時為肅傲記錄所有女人的事,看看也快不夠用了,他該再買一本來備用比較好。

    「你太閒了嗎?」肅傲冷冷的看著私人秘書兼好夥伴,這傢伙總不放過所有他有興趣的事,一點也不怕惹火他。

    「不,我很忙的。」他若有其事的拿出另一本冊子!「今天是安琪小姐的生日,她一早就來電找你,還有相川小姐、小野小姐、鈴木小姐、佐籐小姐、加賀小姐、源……」他滔滔不絕的念著,好不容易念完所有的名字,這才露出迷人的笑容,「她們都來過電話,當然不是找我的,請總裁大人回電,這是小姐們的電話號碼,相信她們現在全都守候在電話旁等著你的來電。」他一臉的幸災樂禍。

    看來他的工作已經少到不能再少了,否則怎麼會變成他專屬的約會名冊總管?

    「你要不要順便幫我安排今晚的約會對像?」他白了日渡臣一眼,開始想著要如何讓他不那麼閒,免得委屈了他難得的才能。

    「當然,身為屬下的豈敢說不。」他眉飛色舞的翻著花名冊,非得要幫老大挑一個才色兼具的性感尤物才甘心。「就這個吧!政界大老穆木的寶貝女兒,穆木香奈小姐,我馬上幫你約她。」幫肅傲安排約會是他最喜歡做的工作,尤其他最愛幫他挑女人。

    「既然你那麼盡責,那何不順便當我的替身代我去赴約?」他想約的另有其人,真會聽他的話去跟一個他不感興趣的女人約會才有鬼。

    「別開玩笑了,人家要的可是你。」他只想在一旁看戲就好,才不願替他這渾水。

    他轉了轉手上的筆,突然一把射向日渡臣。

    「老大,你謀殺呀!」日渡臣急忙用兩根手指夾住差點毀了他英俊容貌的凶器,他立刻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這裡交給你了。」肅傲隨手抄起外套,直直的往專屬電梯走去。

    「你做什麼?」他該不會是想翹班吧!他是老闆耶!

    「約會。」在電梯門合上之前,他很好心的丟給日渡臣兩個字解他迷津,一點也不覺得他這麼做有哪裡不妥當,他相信日渡臣會將公司的事處理得很好,偶爾讓他當當替身總裁他也樂得輕鬆。

    「約會!現在是上班時間耶!」他一臉「看到鬼」的表情,肅傲這個工作狂竟會丟下公司跑去約會,世界末日了是不是?可是他是要跟誰約會?她會比公司還重要?他可是掌控了日本的經濟脈動,要是讓外界知道大老闆翹班跑去約會,股票不跌死才怪!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魅力?會比整個日本還重要????

    「爸爸,您找我?」伊集院海緩步走進書房,直視著頭髮半白的義父。

    「海兒,來,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伊集院隼人慈祥的朝女兒招招手。

    「這位是日本首屈一指的『日鷹集團』總裁——肅傲,全日本的經濟幾乎都由他掌控。」他最後一句話是附在她耳邊悄聲說的。

    是他!

    「幸會。」她很驚訝,但只有一瞬間,冷然又回到她臉上,不管如何吃驚,她都不會讓他看出來。

    可是……怎麼會是他?難道這世界就那麼小?

    「你手怎麼了?」不管人家父親是不是在旁邊,他一看到她吊著繃帶的左手,臉上原本愉悅的微笑立刻隱去,緊張的抓著她不放。

    「肅先生,請放開我。」可惡!她不想再見到他,更不要讓他碰她一根寒毛。

    「告訴我,你的手怎麼了?」他不放手,不管她怎麼掙扎,他就是不願放手。

    「肅總裁,你先放手,不然會傷到海兒的。」伊集院隼人愛女心切的上前拉開他緊抓著她的手,生怕他不小心傷了她。

    「怎麼回事?」上次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才三天不見她就變這樣,她怎麼那麼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別人會為她擔心嗎?

    「多謝肅總裁的關心,一點小傷不礙事。」她悄悄退了一步,免得他又突然抓著她不放。

    「小傷?都已經包成這樣了還算小傷?」她說那是什麼話,有哪個女人會把那樣的傷當小傷看待?

    她不想跟他辯,隨他怎麼說都行,只要別惹她就好,最好當從來沒見過她。

    「都怪我,前幾天不該帶她去參加宴會的。」說到這個,伊集院隼人就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不帶她去她就不會受傷了。

    「出了什事?」那天他一直跟她在一起,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受傷?而且她當時還……難不成是他,該不會是當時撞到牆壁所受的傷?難怪她後來都不再掙扎,原來……可惡!他早該看出來的。

    「海兒不小心從樓梯上跌了下去,回來手就受傷了,還傷得不輕呢!本來醫生還說要用石膏固定住,可是海兒堅持不肯,說什麼過幾天就會好,可是都已經這麼久了……」伊集院隼人不捨的看著伊集院海,似在責備她當時的不合作,可卻又拿她沒辦法。

    「爸爸,才三天而已,再過一陣子就會好的,您別擔心了。」她有點怕肅傲當著伊集院隼人的面拆穿她的謊言,他應該不知道她受傷的原因吧!

    「從樓梯上跌下去?」她連二樓都敢跳了,怎麼可能會從樓梯上跌下來?她的傷絕對是他造成的。

    「是呀,真是太不小心了。」伊集院隼人忍不住又心疼的歎了口氣。「對了,你們認識?」他這才想到這個問題,看他的樣子好像跟海兒早已認識,而且還很關心她,怎麼沒聽海兒提起過?

    「在宴會上有見過。」她馬上開口回答,免得讓肅傲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雙眼緊盯著她!但她就是不願再看他一眼!彷彿當他不存在般,或許他該讓她多多認識他才對。

    「伊集院先生,我想請海兒小姐陪我逛逛貴府的花園,不知海兒小姐方不方便?」雖是在詢問他們,但他的語氣卻是不容反對,他知道伊集院隼人不會反對,而海兒……她擔心他會說出什麼,當然更不會反對。

    「當然方便。」伊集院隼人問都不問女兒一聲,看肅傲的樣子,就知道他對他們家海兒有意思,這可是個好機會,也唯有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們家海兒。

    「海兒,你好好招待肅總裁,爸爸還得到公司一趟。」伊集院隼人高興的交代著,他多麼希望他們之間能有個完美的結果。

    「是的,爸爸。」她不想跟他單獨在一起,可是她反對得了嗎????

    兩人雙雙來到花園,伊集院海走在肅傲前面,始終跟他保持一段距離,彷彿當他是毒蛇猛獸般不願靠近。

    「這是我爸爸親自設計的花園,一草一木都由他親手栽種,水池裡的是……」

    她滔滔不絕的為他解說,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希望趕快說完好擺脫他,否則她身上的壓力便無法減輕。

    雖然不回頭看他,她卻感覺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緊緊擄住她不放,那更是她的壓力所在!但他只要不說任何話,不做任何事,她都可以不予在意。

    「這裡也是令尊的作品之一?」他走進一道由兩排玫瑰所形成的小道內,也不管她是否有跟進來,逕自往更裡面走去。

    原本是不打算讓他進去那裡面的,一進去不知又要介紹多久,但他卻轉進去,他是真對這有興趣,亦或另有所圖?

    「玫瑰道全長有十公尺,是由……呃!」她在離他身後兩公尺處跟著走,盡責的再度開口解說,可是他卻突然轉身一把拉過她,雖沒撞到他,但卻整個人被他緊緊抱在懷裡。

    「你、你做什麼?」她有點慌了,用力的以沒事的右手推拒著他,但還是跟上次一樣,怎麼也推不開他。

    「受傷了怎麼不說?」他聲音裡有絲微怒,連那夜她躺在他身邊時,他竟也沒察覺,早該剝光她的衣服才是,不然也不會讓她欺騙了好幾天後才知道。

    「要說什麼?」當時他氣成那樣,她說什麼有差別嗎?

    「你該讓我知道。」他抓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他,他最不喜歡看她用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對他。

    「你已經知道了。」她無畏的迎視他的怒目,有點納悶他在氣什麼?她受傷是他造成的,該生氣的該是她這個受害者才是,他憑什麼生氣?

    「該死!要不是我到你家來,你會讓我知道?」三天到了,卻不是她找他,而是他反過來找她。

    「知不知道有差別嗎?」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他實在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

    「你的傷是我造成的?」要說不是他當然不信,只是沒想到當時會傷到她,這是他始料未及的意外。

    她垂下眼,算是默認,既然是他做的事,她沒必要否認。

    「為什麼要瞞我?你是永遠不打算讓我知道是不是?」若是一般女人,早就哭天喊地的要他負責,可是她卻默不作聲,他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但他卻不要她瞞著他,不讓他知道他竟失手傷了她。

    「沒告訴你不代表要瞞你,我只是不想說罷了。」傷害已經造成,她說不說有何差別?在她看來毫無意義。

    「不想說?你什麼都不想說,那如果懷孕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說出來?」他猛地低頭覆住她的唇,粗暴的吻著她,似要懲罰她的冷漠般。

    她瞠大美眸瞪著眼前放大貼近的俊顏,他怎麼可以吻她!

    「放開……」她才一開口,他如蛇般滑溜的舌便乘機鑽了進去,在她口中翻攪逗弄著,飢渴的汲取她口中的瓊漿蜜液,雙臂更是緊緊鉗制住她,不讓她有一絲機會掙開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毫不放鬆的襲擊著她,教她無從反抗起,只能無能為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幾乎站不住腳,肺中的氧氣越來越少,腦袋也越來越昏沉,但他似乎還不肯放過她,似要吻得她休克才甘心。

    如果她昏了過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她不要再出什麼事了,尤其是在他懷裡的現在。

    她突然用力的咬下,只見他突地瞪大眼,一把將她揮了出去。

    他直覺的揮開她,太過用力的結果是看她飛了出去,心一凜,趕緊衝上前欲接住她,她已經受傷了,再摔下來不去掉半條命才怪。

    她是掙開他了,卻成了空中飛人,她無力改變什麼,乾脆就這麼摔死算了。

    她閉上眼等待劇痛的來到,可是什麼也沒發生,身邊傳來熟悉的男性氣息教她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他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他不該接住她的。

    見她安然的再回到他懷裡,他這才鬆了口氣,口中的血腥味跟心裡那害怕失去她的恐懼教他一時又氣紅了眼,管不了為何會有這種情緒,他現在只想好好懲罰她,讓她也體會一下那種突然被撕裂般的感覺。

    「放開我,你抓得我手好疼。」她知道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開她,但若以手傷為理由,或許她會好過些,就盼他還有點良心,別再這麼用力抓著她。

    「知道疼就別惹火我。」他依舊是惡聲惡氣的,但卻也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讓她站好,不再緊緊抓著她不放。

    「我從沒想過要惹你。」一直都是他來惹她的不是嗎?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既然知道就給我安分點。」他輕易的又把她摟進懷裡,將她剛剛好不容易掙扎出來的空間化為烏有。

    「該安分點的是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告你人身侵犯。」甚至還能告他強暴!但……算了,她不想將那件事公開,這對她沒任何好處,有的也只是再次的傷害罷了。

    「你告得贏嗎?」這裡除了他們以外,什麼人都沒有,他又掌控著全日本的經濟大權,有誰敢辦他?

    「你別太過分了,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都被他欺負得這麼徹底了,他還想怎樣?他跟她有仇嗎?

    「是嗎?」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有權利!」他又低頭吻住她,強行挑開她的牙關深入的吻著她,血腥味混入纏綿的熱吻裡,帶著一股邪魅及詭譎的氣氛重重的籠罩著兩人,掩去了那乘隙而入的情感,也模糊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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