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是正事,可是你女兒我的終身大事也是正事啊!」梁瑋妮氣紅了臉跟他吼道。
「我得到任家的財產,你不就可以成功的嫁給任景煥了。」她到底會不會想啊?
梁瑋妮細想了一下,「爹,我無論如何都要嫁給景煥表哥。」
「這個是一定沒有問題的,只要你幫我從任景煥那裡得到重要的消息,那事成之後,他不就必須仰仗我們家的財產來活了嘛,那娶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梁棟喝了一口茶說。
「最好是這樣,我一定要讓紀雅媛離開景煥表哥,我要做正室。」梁瑋妮說到紀雅媛時總是帶著鄙視。
「你怎麼誰不喜歡,就喜歡那個藥罐子呢?」梁棟不懂的問她。
梁瑋妮說,「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給任何人的,就連男人也一樣,當初我聽到他生病時,我也退縮了,以為他都快死了,但是沒想到這幾年都過去了,他還活得好好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要了。」
「可你別忘了,你之前已經成親過一次了,要是讓他知道,你就不可能嫁給他了。」梁棟提醒她。
是沒錯,她都已經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所以在兩年前就已經跟一個人成過親了,但是後來那家子的財產被他們家給吞併了,所以她跟那家子也已經沒有關係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
「放心,沒有人可以威脅我,這一次,我會把景煥表哥抓在手裡的。」梁瑋妮輕鬆地說。
梁棟搖搖頭,「隨便你吧,不過你別忘了你還是有任務的,如果你沒辦好,這些都是白費的。」
「嗯,任家的全部財產很快就會是我們的了,我們什麼時候失過手啊?」
站在門外的紀雅媛,已經驚訝的不知道用什麼來表達自己的感覺了,悄悄的離開梁瑋妮的房間門口。
她快步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馬上關上房門,思考著剛剛自己聽到的東西。
原來梁氏父女是要來吞併任家的,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樣做!相公或許可以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爹總知道吧?可是一個那麼多年的好友,居然背叛他,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人很難以相信的。
最無法忍受的是,梁瑋妮居然想要搶她的相公,她簡直是毒蠍美人,別說她已經是一個已婚的女人,他們家還要來搶任家的財產,這樣的人相公根本不會娶她,她簡直是在癡人說夢話。
相公應該不會想要跟她在一起吧?她有點沒自信,畢竟人家是青梅竹馬,那樣的關係她能介入嗎?可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就必須站在她這一邊,這個女人已經威脅到她的底線了,她一定要好好想想怎麼教訓他們。
不過這件事她還是先不要告訴任景煥好了,畢竟自己也沒有證據,說了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還是算了,自己找方法處理好了。
打定注意的紀雅媛便開始想辦法,不過要先把面前的糕點吃了再說,還好,沒有便宜梁氏父女那兩個壞蛋,這些東西還是自己吃比較好。
嗯,好吃,對了,相公怎麼還不回來,要是爹娘突然找人怎麼辦?快點回來吧!紀雅媛一邊吃著一邊想。
敲門聲驚醒了正在思考的紀雅媛,不會是梁氏父女發現她剛剛在外面偷聽的事了吧?
「誰?」她試探的問。
「是我,老爺跟少爺過府探望小姐來了。」是小春的聲音。
紀雅媛吐了口氣,真的快被她給嚇死了。
「請到我房間來吧。」紀雅媛吩咐說。
把兩人帶到房間,就開始談話了。
「姊,你最近過得如何啊?」紀睿博不討喜的說著風涼話。
他想,跟一個藥罐子在一起能好到哪裡去,整天要幫他處理這處理那的,可辛苦了。
紀雅媛上前就給他一個爆栗,「你這臭小子,一天不消停一下就不行是吧?我不在家沒人跟你吵架是吧?」
是啊,是有點無聊了。
「哪有!妳不在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每天都可以出門,每天都可以去很多地方。」紀睿博故意說。
紀雅媛氣得牙癢癢的看著他,要不是現在是在任家,她早就動手揍這小子了,沒有理由,就是覺得他很欠揍。
不過她也很委屈啊!任景煥怎麼也不肯帶她出門,害得她只能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可以去,他就可以到外面風流快活。
「說真的,雅媛,你過得好嗎?」紀德義看著明顯消瘦的紀雅媛,心裡還是有點心痛跟後悔,怎麼自己當初就讓她嫁給了一個藥罐子呢?
紀雅媛連忙安慰父親:「我很好啊,爹娘對我非常的好,什麼都不用我做,只要伺候相公就可以了,相公也對我很好,雖然不帶我出去玩,但是卻也還過得去。」
紀德義一聽,更加難過,要照顧一個藥罐子怎麼可能輕鬆?
「雅媛,面對我們就說實話吧,要是任家的人欺負你,就跟爹說,我幫你討回公道。」紀德義現在是萬分的後悔。
紀雅媛奇怪的看著紀德義,她剛剛不是說她過得很好了嗎,幹嘛還要為她主持公道?
「爹,我沒被欺負啊?」紀雅媛回想,好像除了他們打賭的事最近老是她輸之外,好像其他都沒有什麼了啊。
紀睿博也有點擔心了,雖然表面上是很不好的姊弟,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不關心她。
「姊,要是日子真的那麼難過,那我們回家吧,我們不在這待了。」
「對對對,我們離開任家,讓任景煥休了你,或者你休了他也行。」紀德義提議說。
休離?這可萬萬不行,她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是喜歡任景煥的,怎麼能離開他呢?
「爹,你當初不是說要我絕對不可以被任家休離嗎?怎麼現在就改變主意了?」她不懂,而且她一點都不想離開任景煥,她想要永遠待在他身邊。
那還不是怕她嫁不出去嘛,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看著消瘦的她,怎麼也捨不得。
「那時是那時,現在不一樣了!」紀德義大吼。
紀雅媛不滿,怎麼不一樣?
「是你讓我留在任家,等爹娘百年歸老了,等相公也走了,我是主母了,拿到錢之後才可以走的。」她搬出當初他跟她說的話,她也是很努力讓任景煥不休離她的呢。
「我是這麼說,但是……」他說的話只是想哄她嫁人而已,那些根本就不是真的嘛。
「既然如此,我錢還沒有拿到呢,怎麼可以輕易的走?而且現在相公對我那麼好,還有爹娘,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把家裡的權力交給我了。」
紀雅媛想,雖然有點難,因為相公根本就是在裝病,但是她還是覺得,只要相公在,他會聽她的,讓他拿點錢給她家裡,不至於讓她的娘家那麼窮的。
「說是這麼說,但是你就要當寡婦了。」紀睿博也覺得不是很妥了。
「放心吧,我才不會當寡婦,我家相公好得很。」紀雅媛覺得,要是再讓他們亂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說到重點呢,還是自己先說吧。
「我跟你們說哦,我家相公根本就沒病。」
紀德義和紀睿博馬上睜大眼睛看著她,「你說什麼?」
就知道他們的反應會是這麼驚訝的,「我說我家相公根本就不是藥罐子,身體好得不得了,只是裝病而已。」說著她的臉不覺也紅了,他的身體好壞她會不知道嗎?
紀德義楞住了,「你說那任家少爺是裝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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