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情有獨鍾,後知後覺,失而復得 >> 不當負心漢作者:佚名 | 收藏本站
不當負心漢 page 8 作者:佚名
    「老闆談戀愛了?」伊詠情做了個合理的猜測,她無心的話語深深刺痛了溫想薰的心。

    「天曉得。」溫想薰勉強擠出一絲無關緊要的微笑。

    「看老闆對那個劭依依的態度,我想也是八九不離十。」和炎仰修相處沒有十年也有八年,這還是聿東冥頭一次見他這麼在乎一個女人。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巴結一下未來的老闆娘?」伊詠情偏著頭,假意凝神思考。

    「老闆娘?你也太狗腿了吧。」聿東冥懶洋洋的靠在牆上,唇邊帶著一慣的笑意,看似平靜祥和卻又好似有這麼一些邪味。

    「我這是未雨綢繆,要是有人真能融化老闆那顆冰封的心,我們大家的日子也會更加輕鬆好過吧。」

    「好像有點道理,雖然我是覺得劭依依沒有當老闆娘的風範,不過她甜甜的,人也挺好相處,若真有辦法收服老闆的心,我也樂見其成。」

    兩人討論的樂不可支,聽在溫想薰的耳裡卻刺耳的難受,腦中浮出了炎仰修和邵依依相依相偎的畫面,她感覺胃酸開始逆流,心臟像是被捅上一刀,鮮血汨汨流下。

    「夠了。」她臉色蒼白的低吼,在看到好友不約而同投射過來的訝異之後,才又深吸了口氣,為自己的反常做解釋:「我、我們不應該在別人背後討論這些,而且討論的對象還是我們的老闆。」

    「我們又不是在說他們的壞話。」伊詠情覺得她怪怪的,可是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就在溫想薰擔心好友察覺自己異樣的時候,炎仰修領著邵依依走下樓來。

    那郎才女貌宛如天生一對的模樣,如果眼神可以化為利刃,他們可能早已死在溫想薰的眼神之下了。

    微瞇起雙眼,溫想薰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站在一起的確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她有自信如果是她站在他身邊也一定會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只可惜她的心願永遠也不可能有實現的一天。

    有眼睛有感覺的人都知道炎仰修現在的心裡只有邵依依一個人,溫想薰別過頭不想繼續忍受令她痛心的畫面。

    「這是伊詠情,你另一位貼身保鑣。」炎仰修柔聲的向邵依依解釋。

    這幅冰山融化的奇景教伊詠情看傻了眼,認識老闆也有十餘年了吧,從來都不知道他可以這麼的溫柔,愛情的力量果真是有夠偉大啊!

    「可是我已經麻煩想薰小姐保護了,怎麼又……」

    邵依依話還沒說完,炎仰修卻沉著聲打斷她,「我最近發現有人把自身情緒帶到工作上,為了避免造成危險,我才會決定讓詠情一起陪著你,多一個人照料,也多一分方便。」他承認這番話是說給溫想薰聽的,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賭氣,但他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氣她還是氣自己?

    她這陣子明顯的不快樂他全都看在眼裡,夾帶私人情緒在做保鑣的工作不專業又有危險性,這點讓他這個做老闆的很不滿意;更教他生氣的是,她臉上的鬱鬱寡歡莫名的礙眼,彷彿是有根刺插在他心頭般難受。

    他氣自己為何會注意她的情緒,更氣自己為什麼會在意她的心情,他想叫她適可而止,別再出現那讓人討厭的表情,偏偏一這女人有意無意迴避和他獨處,他連想好好和她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悶到極點的他才會故意在大家面前警告她。

    他要她知道誰才是老闆,也是順便提醒她誰才是主導者,別又莫名其妙的被她的情緒牽著走。

    溫想薰咬著牙默默忍受炎仰修這番刻意的宣示,他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質疑她的專業,這樣的羞辱她,她很清楚他語意下的其他暗示。他在警告她越矩了、在警告她不該像個普通人類般有心情、有感受,她感覺他正用把利刃狠狠撕裂她的心臟!

    炎仰修從來都是絕對支持信任自己手下的夥伴,今日卻反常的在外人面前直指手下不是,即使沒有指名道姓,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看來溫想薰這次是真的激怒老闆了,看著好友慘白的臉龐,伊詠情忍不住流露出同情。

    溫想薰強忍難堪受傷的小臉看在炎仰修眼裡又是一次該死的難受,但他選擇漠視這份不知名的怪異感覺。

    「你昨晚又沒睡好?」他故意將注意力放在邵依依身上,這才發現她明顯的黑眼圈,「是不是又作惡夢了?」

    邵依依無奈的點點頭,「對呀,幾乎天天都會做惡夢。」親眼目睹兇殺案在造成她心裡極大的恐懼震撼,但為了不讓自身的不安影響其他人的心情,她故作輕鬆吐舌笑道:「我習慣了啦,有時沒作惡夢我還會覺得奇怪呢。」

    她可愛的表情讓炎仰修的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他的反應讓在場的其他人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置身夢境。

    「催眠她,讓她好好睡一覺。」雖然是對溫想薰下的命令,但是炎仰修的眼神卻沒有離開過邵依依。

    縱使心有不甘,溫想薰還是一再提醒著自己的身份職責,她眼神一沉,對著邵依依開口說出幾句簡單的指令,邵依依便立刻沉沉睡去。

    一抬頭,她望見炎仰修臉上的愛憐,他擰的死緊的眉和緊抿成剛毅的線條的好看嘴唇一瞬也不瞬的倒映在她眼裡,她無法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她知道他在緊張、在擔心,難道他就真的這麼不信任她的能力,還是他真的太在乎邵依依?她真的不能明白,為什麼陪了他這麼多年的她比不上才剛剛出現的邵依依?鼻頭一酸,眼淚幾乎就要潰堤,她深刻的知道自己輸了,徹底的輸了。

    即使她再怎麼表達無言的抗議和他作對,甚至拒絕他夜晚的索求,對他而言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她沒有權力吃醋,也沒有資格嫉妒,她卻天真的以為她的反常能讓炎仰修正視她的心情,看來她錯了,大錯特錯,錯的離譜!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比她想像的還要渺小微弱,她總以為自己夠堅強不會在意,不過是自欺欺人、自我催眠罷了!

    夜黑如墨,似乎正是做壞事的大好時機:對一個受過各式突擊訓練的人來說,只消一個小小硬幣就能打開刻意上鎖的房門。

    床上的女人睡的香甜,一頭漆黑的長髮如瀑般的披灑在枕頭上,大大的被子無法掩蓋她姣好的身形,滿室的馨香似乎是在誘人犯罪。

    喀啦一聲的鎖上房門,刻意放輕的動作還是驚醒了神遊夢鄉的溫想薰。

    畢竟受過無數訓練,再細微的聲響還是可能繃緊她的神經,「是誰?」

    「還會有誰?」尾音方落,炎仰修已經跳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明白我鎖門的用意嗎?」她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懷抱。

    「你不知道我開鎖的目的嗎?」炎仰修將臉埋在她的頸間,輕嗅著她的髮香。

    他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做運動了,他好想她,想到下腹緊繃的都疼痛了起來。

    其實他大可去找其他的女人渲洩奈何他滿腦子都只想著她美好的身段及魅惑人心的低吟。

    他順從渴望的將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時而重時而淺的摩擦。他的呼吸從她睡衣布料的隙縫滲透,溫想薰要用力的咬住下唇才能阻止自己發出淫-蕩的喘息。

    好幾天沒有這樣的被他碰觸,她發現自己敏感的程度遠超乎她的想像。

    「不要……」她小手無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進一步的攻略,她才剛下定決心要和他保持距離的!

    「不要?」他不喜歡她擋住他的舉動,「是不要我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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