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他相遇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
他擁有不可思議的異性緣,女人要愛上他,是相當容易的一件事情,而他,也從不以清高聖人自許。
他談過很多次戀愛,每段戀情的壽命長短不一,然而每一個與他交往過的女子,對他永遠只有依戀與讚許,不曾有過微詞,一句都沒有。
要說他濫交?偏偏他的交往動機從不以上床為最終目的。
要說他濫情?偏偏他看待每一段戀情都極其認真、神聖,從無意玩弄女人、嘲弄愛情。
或許說,他只是停不下來。每一段交往過程裡,他從不為結局預設任何立場,卻無人能讓他永久駐留。
他的愛情,來得太急,去得也快。
又或許說,他只是相信愛情,感性得幾近任性。
在還相愛時,他傾心相待,當感覺逝去,至少曾燃燒過瞬間的美麗,真心感謝對方相陪一段。
他,像罌粟,擁有致命的吸引力,勾惑人心,無法自拔。
他,像烈火,燃燒致命的光與熱,引人沈淪,飛蛾撲火。
而,她遇上了這樣的他。
一而再,再而三,深厚的緣分,將他們牢牢糾纏在一塊。
愛了他,上了癮,戒不掉。
她,情願燃燒,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