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大陸 >> 重生穿越,前世今生,近水樓台,日久生情 >> 不倫剩女(下)作者:綠光 | 收藏本站
不倫剩女(下) page 11 作者:綠光
    「大人……」紅著眼眶,她纖手捧著他的臉。

    相守,她盼的求的也只是相守,是的,成不成親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們終於能夠在一起。

    「我只問你一句,你要不要我?」他啞聲問著,包覆著她的手。

    「我要……我願意把魂獻上,換得一世相遇不離散。」她是如此渴望他的一世相伴,不管是要從她身上奪去什麼,她都願意。

    「就算你會一輩子背負污名?」

    「我不過是愛著你,何來污名?」

    潘急道突然笑瞇眼,欲吻上她時,再問:「博思是誰?」

    她呆住,攢眉不解他問的是誰。

    「在大牢見著我時,你就這麼喚過,前陣子你病著時也曾這麼喚過……那是誰?博思該不是喻和弦的字或乳名吧?」

    意會過來,她忍俊不住地低笑出聲。

    「你在笑什麼?」他咬著她的唇。

    她羞澀地望著他。「大人既然知道我不是世憐,我又怎會識得喻爺?」

    「那好,博思是誰?」

    「大人,你相信前世今生嗎?」她突問。

    「無從評論。」

    「可我信,正因為相信,所以此刻我才會在你面前。」同樣的魂在不同的時空裡輾轉去留,就算離散,終有再相聚的時刻。

    「所以……博思到底是誰?」

    面對他的打破沙鍋問到底,她笑得眉眼彎彎。「不告訴你。」

    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後,她會告訴他,但是眼前,大人在吃醋呢,就讓她自私一點,再品嚐一下吧。

    「看我怎麼刑求!」他佯裝凶狠。

    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彷彿回到年少,那般純真,無視世俗,只為愛沉淪。

    隱約聽到遠處傳來細微的碰撞聲,夏取憐眉頭皺了下。

    「碧落?」她低喚道。

    到底是在吵什麼?難不成是豐艷又搬著繡架來了?

    等了會,等不到貼身丫鬟的響應,她疲憊地張開眼,眼前是桃紅色的床幔,蝶翼般薄透的紗質,讓房內擺設若隱若現,更難分辨此刻的天色。

    「碧落?」她不禁再低喚一聲。

    這是哪裡?這兒不是她的房,而且怎麼好像有東西在被子下扣著自己。

    正打算拉開被子,卻聽到——

    「碧落不在這兒。」

    像是裹著磁粉的低啞嗓音在背後響起,她先是愣了下,旋即回頭,撞進兩泓深幽如子夜的黑眸裡。

    「大人……」她倒抽口氣。

    他長髮披散,黑眸慵懶半瞇著,讓那張原本粗獷俊爾的臉透著難喻的性感,而長髮披落在赤裸的胸膛上,遮掩不了那刀鑿般的線條……

    「怎麼反而清醒了還比較識風情?」他沙啞喃著。

    夏取憐還沒反應,一燒燙的異物已經抵著她,而那扣住她腰際的竟是他的手,再看他的另一隻手就覆在她胸口,而她根本是赤裸的,尤其在她轉身後,被子滑落至腰際,羞得她只能用雙手護在胸前。

    「大人!」等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你想用昨晚喝醉這理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他長臂微微使力,將她拽進懷裡,用彼此的體溫熨燙彼此,強迫她正式兩人有肌膚之親的事實。

    夏取憐嚥了口口水,向來沉靜的眸顯露微慌,小臉更是瞬間爆紅。

    她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

    昨晚他們……她作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她可以和所愛的人纏綿一夜,而當他的熱度熨燙著她時,她所有的記憶瞬間被喚醒,她想起他是如何放浪地一再索求,體內還殘留著未退的餘韻。

    「想起來了?」他俯近親吻著她的唇。

    她顫慄難休,光是赤裸肌膚貼覆,就教她渾身彷彿有電流竄過。「大、大人……」

    她一張口,他隨即霸道地封口,唇舌恣意地糾纏,掠拂過唇腔內每一處甜蜜。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他啞聲喃道,大手沿著纖細的腰肢而上,攫住柔嫩的酥胸,粗糙的指腹摩挲過蓓蕾,惹得她發出陣陣低吟。

    「大人,別……」她羞澀地推開他,發現他沒強硬地索求,她正鬆一口氣時,乳房上傳來的濕熱教她倒抽口氣。「大、大大大人……」

    ……

    直到——

    「大人真在裡頭?」

    門外的聲響教床上交纏的身影一頓。

    「是。」

    「……就大人一個?」

    之後沒有半點聲響,夏取憐猜測,許是被問話的海棠只能用搖頭表示。

    「你先下去忙吧。」

    「是。」

    細微的腳步聲離去,夏取憐趕忙以口形道:「大人,先起來吧。」她不敢出聲,就怕會被門外的牟桑成聽到。

    額上不滿細碎汗水,潘急道附在她耳邊啞聲道:「我不認為這狀況我離得開你。」

    熱氣吹送著他難遏的情慾,教她滿臉羞紅。她知道他肯定不好受,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灼熱充滿生命力地在她體內劇顫,像是急於得到釋放。

    「可是……」不待她開口,蠻橫的力道教她狠狠地咬住唇,不敢逸出半點聲響,但越是忍耐,體內堆棧起的火花像是要將她灼傷一般,她慌亂她瘋狂,彷彿無法再承載更多的歡愉,她發狠地往他肩口一咬。

    潘急道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伴隨著悶吼聲,這場歡愛才畫下休止符。

    事後,他靜伏在她體內,享受著高潮餘韻。

    「大人,趕快起來。」她小聲催促。

    她這才想起,今日是迎春閣重新開張的日子,外頭的匾額是看吉時要揭布的,她得趕緊下樓才成。

    「桑成已經走了。」他當她是羞赧有人在門外。

    「就算桑成已走,我還是要趕緊下樓,今兒個有很多事要忙的。」如今想來,那碰撞聲,八成就是海棠正依著她的吩咐調整桌椅。

    「你以為我會讓你以這模樣下樓?」他沒好氣道,從她身上退開,赤裸著身子掀開床幔。

    夏取憐羞得別開臉。不一會,他踅回,當濕涼的手巾撫過肌膚,她才知道原來他是去取手巾替她拭身。

    「我、我自己來。」她想要搶過手巾卻撲了空。

    「怎麼,連這麼點趣味都想給我搶走?」

    「我……」她從未嘗過男歡女愛,這種親密是她想都沒想過的,教她哪能冷靜、哪能不害臊。「大人,我自己擦。」

    更別說,此刻那雙手一直在她身上遊走,害她泛起陣陣顫慄。還有那雙眼,簡直教她羞得不知道要把眼擱到哪去。

    「叫什麼名字?」他突問。

    「嗯?」

    「我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夏取憐。」

    「憐?怎麼都有個憐字……也對,不管是外貌還是性子,都惹人憐愛。」替她擦拭完畢,蓋好被子,他才俯到她眼前,輕啄她的唇。「往後就叫你憐兒。」

    一聲憐兒教她的心狠狠激動著。「大人,真信了我所說的話?」

    「除了移魂,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可以讓不識字的世憐識字,可以讓不懂泅技的世憐躍湖救人,可以讓向來刁蠻的世憐變得如此沉靜淡定?」他撇撇唇道。

    疑點早早存在心中,只是他需要多點時間確定罷了。

    「在大人眼裡,世憐真是一文不值?」

    潘急道斂下長睫。「我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又也許是潘府的後院改變她的性子,如你說的,許多錯誤都是因為我對那宅子不聞不問才間接造成的,所以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這樣很好。」她笑瞇眼道。

    「至於樓下的事,就交給我張羅,你在房裡歇著。」那笑意太甜,怕自己又忍不住起了慾念,他隨即起身。

    「可是……」

    「沒有可是。」他霸道的說。

    她那春潮方退的柔媚神情,他是不允許任何人瞧見的。

    夏取憐抿了抿嘴。「可我說了要弄的茶酒,到現在都還沒調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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