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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下堂夫 第八章 作者:桑妮
    經過數日的細心調養,東方朔日的毒傷已經痊癒,右臂也恢復如常,他仔細地琢磨這幾日所喝的湯藥,除了第一天的湯藥有股不熟悉的味道之外,另外兩天的湯藥全都只是些活絡筋骨的藥引,這讓他產生疑惑,決心要調查清楚。

    「堡主,你的傷不要緊了吧?」蕭易語帶關懷地問道。

    「毒已解,已無大礙。」

    「那就好。」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這幾天為了追查黑衣人的下落,他和汪奇二人忙得昏天暗地,無暇關照堡主的情況,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江心梅居然帶了大夫回來,解了堡主的毒,只能說是堡主鴻福,有貴人相助,才能化險為夷。

    「有件事,我要你們去查查。」東方朔日坐在書案後,一邊批閱公文,一邊向眼前的人說道。

    「什麼事?」汪奇好奇地問。

    「去查查日安堂的大夫林伯全的底。」能輕易解了七日追魂針的毒,此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他不就是為堡主解毒的大夫嗎?」蕭易奇怪地問。

    「正因為他能解七日追魂針的毒,所以才要查。」

    「我懂了,堡主懷疑此人和黑衣人有所關聯,才能輕易的為你解毒。」汪奇思索了會兒,恍然大悟。

    東方朔日微微點頭,「此毒一般大夫根本無法解,此人卻輕而易舉的解了它,不得不令人懷疑。」

    「也許這只是巧合,畢竟這世上的能人比比皆是。」蕭易並不認為有何可疑之處。

    「不,這並不是巧合,我所喝的湯藥,只有第一天有解毒的功效,其餘的只是些活絡筋骨的湯藥,對我的毒傷並無太大的幫助。」東方朔日讀過不少醫書,對藥材並不陌生。

    「真有此事?」

    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名大夫就非常令人懷疑。

    「可是,表小姐怎麼會找上這名大夫的?」汪奇提出一個令人不解的問題。

    「這正是我納悶之處,表妹是如何找上林伯全的?是碰巧,抑或是她早和他熟識?」東方朔日不希望隨便冤枉人,畢竟表妹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知道了,我會調查清楚的,請堡主放心。」蕭易鄭重地向他承諾。

    「另外,我和蝶兒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中旬,有關探辦的事宜就吩咐下去,不得有疏失。」他要給尚蝶一個隆重的婚禮,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重視,並帶給她永生難忘的回憶。

    「請堡主放心,我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讓堡主滿意。」汪奇自信滿滿地回答。

    「嗯。」東方朔日雖不喜歡太過鋪張,但為了尚蝶,他願意破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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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不是表嫂嗎?怎麼有閒情逸致在這兒賞花?」江心梅語帶嘲諷地斜睨著尚蝶。

    「江姑娘……」尚蝶輕輕頷首。

    「難得你沒有和我表哥卿卿我我。」語帶酸意,她存心讓尚蝶難堪。

    對於江心梅的挑釁,尚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淡淡地回道:「日哥哥正在忙。」

    「如此說來,這會兒表哥若是不忙的話,你就會行為不檢地魅惑他,讓他為你神魂顛倒是嗎?」一副質問犯人的口氣。

    「我並非此意。」

    見她冷靜自持的模樣,江心梅胸口燃起熊熊火苗,「哼!憑你這個殘廢,只會拖累表哥,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出喬天堡,不要妄想當上堡主夫人。」

    尚蝶聞言,總算明白前些日子她所瞥見的狠厲眸光並不是她在幻想,此時眸光的主人正語帶威脅地警告著她。

    「我從來就不想當堡主夫人。」她只願能找到一個真正疼愛她並接受她的人。

    「見鬼,我才不相信你所說的話。」不想當堡主夫人,又為何死賴在喬天堡不走?

    「我只是希望日哥哥能幫我解開腳上的鴛鴦扣。」說這話的同時,她內心也暗暗地自問,她真的只是希望東方朔日為她解開鴛鴦扣而已嗎?

    這些日子的相處下,她漸漸習慣他的陪伴,他霸氣又不失溫柔的語氣,以及卓然挺立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地令她依戀,她微晃著頭,企圖將他的身影甩離腦海。

    「做什麼非得解開鎖扣不可?」江心梅不以為然,在她看來,鎖扣解不解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尚蝶想藉此巴著表哥不放。

    「只有解開鎖扣,才能解除我和日哥哥的婚約。」她清楚明白鎖扣的意義,除非取下它,否則她和東方家的婚約始終成立。

    「你是說真的?」狐疑的語氣。

    尚蝶點點頭。

    「那該怎麼解開它?」

    「日哥哥身上有癡心鎖,唯有它才能解開鴛鴦扣。」

    「癡心鎖?」她怎麼從不曾聽說過?疑惑的眼光直射向一旁的尚蝶。

    「鴛鴦扣和癡心鎖是東方家的家傳之寶。」尚蝶淡淡地解釋。

    見她說得煞有其事,江心梅總算相信她的話,心想若要解開鎖扣,就必須拿到癡心鎖,她垂首暗暗思付該如何是好!

    「如果我能替你拿到癡心鎖,你是不是就肯離開喬天堡,永不再出現?」如果尚蝶答應,那她無論如何也會想辦法取得癡心鎖。

    尚蝶一雙晶亮的瞳眸,深深地凝睇著江心梅,沉吟了半晌,她淡淡地說:「如果你可以拿到癡心鎖,一旦解開我腳上的鎖扣,我自然就會離開。」話一出口,她的心猶如針刺般難受。

    雖然她已明白自己對東方朔日的感情,但只要一想起她的殘缺,她便沒了勇氣去爭取他的愛,而江心梅雖然有些驕縱跋扈,卻也是對他有情,如果可以有個人在他身旁愛他並照顧他,她願意退出,即使這會令她痛苦萬分,她也甘之如飴。

    「就這麼說定了。」語畢,江心梅扭腰旋身離開。

    尚蝶神色木然地望著眼前的景色,空洞的眼神毫無生氣,思緒不知神遊至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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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月明星稀,萬籟俱寂,江心梅從廚房捧著一碗人參雞湯,輕移蓮步地走向東方朔日的書房。

    她用眼神示意站在門外守衛的僕從替她開門,卻萬萬沒想到會遭到拒絕。

    「表小姐,很抱歉,堡主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擾。」守衛盡職地守在東方朔日的書房外,不讓人靠近。

    「該死的奴才,我又不是要打擾表哥,沒見我端了一碗雞湯要給表哥補身子嗎?表哥的毒傷剛好,正需要好好的補一補,你們卻不讓我進去!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她控制不住脾氣地發起覦來。

    「是誰在外面?」書房內傳來低沉的詢問聲。

    「表哥,是我。」江心梅趕緊應了聲。

    「這麼晚了,表妹有什麼事?」

    「表哥,我端了一碗雞湯要給你補身子,你讓我進去嘛!」故作嬌柔的語氣,頻頻向房內的人撒嬌。

    書房內默然無聲。

    半晌,忽地傳來東方朔日的聲音,「進來吧!」

    聞言,江心梅樂上眉梢,得意的眼神瞪向立在兩旁的守衛,守衛只能乖乖地替她開門。

    步入書房,江心梅小心地將雞湯置於案上,臉上漾著媚笑,嬌柔地說:「表哥,這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人參雞湯,你快趁熱喝吧。」

    「謝謝你,擱著吧!」東方朔日沒有動手的意思。

    「這湯冷了就不好喝了,你還是趁熱喝吧!」她猶不死心地勸說。

    東方朔日抬首凝望著她,深邃的瞳眸疾掠過一抹鋒芒,沉肅的氣氛籠罩著書房,江心梅被他盯得略顯不自在,一雙小手緊緊地絞著絹帕,深怕他看出個什麼來。

    須臾,東方朔日端起案上的雞湯喝了起來,眼角餘光瞥見江心梅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他的薄唇揚起一抹淡淡的詭笑。

    江心梅試探性地開口,「表哥,我聽說表嫂腳踝上的鎖扣是東方家的家傳之寶?」

    「嗯。」他淡應了聲。

    「那要如何解開它?」

    「表妹為何有此一問?」這和她並不相關,為何她會突然對此事有興趣?

    「喔!我只是隨便問問,今日我和表嫂在花園裡聊天,無意問聊到她腳上的鎖扣,她似乎對它感到非常厭惡,還希望我能想辦法幫她解開呢!」她斜睨著他,注意著他的表情。

    聞言,東方朔日俊眉微蹙,心口泛起陣陣怒意,他的小未婚妻果然還沒放棄解除婚約的想法,雖然他感覺得到她對他有情,但這並不足以讓她接受他、想讓她和他成親,他沉下俊顏,默然不語。

    「她還告訴我,要解開鎖扣就必須有癡心鎖,表哥你知道癡心鎖在哪兒嗎?」

    「這你不需要知道。」語氣中隱含著不耐。

    「我也只是想幫表嫂的忙而已。」她裝出非常無辜的表情。

    「表妹若是沒事就回房休息吧!」淡淡地下了逐客令,語畢,他忽地感到一陣暈眩,抬起手揉了揉額際。

    江心梅見狀心中一喜,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她故作關心地問道:「表哥,你還好吧?」

    察覺到不對勁,他厲目一瞪眼前的人,「你在湯裡加了什麼?」

    江心梅被他寒凜的眸光一瞪,冷不防地瑟縮了下,貝齒輕咬著下唇,膽戰心驚地回道:「只是一點迷藥,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睡一會兒。」好讓她能乘機找尋癡心鎖,但她沒膽量道出事實。

    東方朔日聽完她的話後,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薄唇勾起鄙夷的嘲諷,「表妹這麼煞費苦心,該不會是為了癡心鎖?」

    「這……」她支支吾吾地,無法理直氣壯的回答

    突然間,砰的一聲,東方朔日毫無預警地趴在案牘之上。一動也不動。

    江心梅小心翼翼地走向他,輕搖他的肩膀一下,不見他有任何反應,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抬眼環顧四周,她仔仔細細地瞧了一遍,試圖找出最有可能放癡心鎖的地方,只見書櫃上擺滿各類書籍,而書案上除了公文之外,也不見什麼可疑的盒子。她不死心地踱向書櫃,想找出可以暗藏東西的機關,半晌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她轉身望向昏睡的東方朔日,猜測會不會東西就在他身上?

    她慢慢地走近他,將他扶起讓他背靠在椅背上,見他雙目緊閉,沒有甦醒的跡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舉起手探向他的衣襟……

    驀地,東方朔日張開雙眸,冷驚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江心梅。

    「啊……」江心梅嚇得連連後退,差點站不穩。

    東方朔日嚴肅峻凜的神情嚇得江心悔臉色別白,慌忙地道:「表哥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她下的迷藥應該足以讓他睡到天亮才是,怎麼才半盞茶的時間他就醒了?

    看她一副驚惶不安的模樣,東方朔日揚起一抹冷笑,「表妹這碗加了料的雞湯,我無福消受。」語中滿含嘲諷。

    「可是方纔我親眼見你喝了下去,怎麼會……」她面露懼意地說。

    「你也許沒注意到,地上正好有一攤水漬。」他趁她不注意時,將口中的雞湯吐在地上。

    「說,你為何想偷癡心鎖?」不再和她周旋,他直接挑明著問。

    江心梅見事跡敗露,暗暗靜下心來,思考著對策。

    得不到答案的東方朔日,剛冷的面容散發出戾氣,語氣森冷地再一次問道:「我再問一次,你為何想偷癡心鎖?」若她回答不出來,他就要將她關進堡中的地牢裡,讓她嘗嘗黑牢的滋味。

    「嗚……人家也是因為表嫂的請托才會大膽地冒犯表哥,表哥.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吧!」江心梅用手掩著臉,嗓音中夾雜著哭音,直求他的原諒。

    「你是說,是尚蝶要你來偷東西的?」東方朔日的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把手,手上的青筋浮起,力道之猛可見一斑。

    「嗯,她要我幫她找到東西解開鎖拙,她就可以離開喬天堡了。」她點頭如搗蒜。

    「你沒騙我?」一雙睿眸直勾勾地睨著她。

    「我絕對不敢欺騙表哥,你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問問表嫂。」她就不相信,這回還整不到尚蝶那個賤人,表哥在盛怒之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最好是能把她趕出喬天堡,讓她從此消失,這麼一來她就穩坐堡主夫人的位置了。

    「我自會去求證。」他咬牙切齒地應道。

    「表哥,既然表嫂不想嫁給你,你就不要勉強她,讓她走吧!」

    「滾!」不想再聽她說廢話。

    「表哥……」她還想再說些什麼。

    凌厲的眼神狠狠地射向她,她只好訕訕地轉身步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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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聲,尚蝶的房門被人用力推開,東方朔日渾身散出一股熊熊的怒焰,出現在她面前。

    「日哥哥你怎麼了?」見他怒氣騰騰地,她輕聲問道。

    「你還會關心嗎?」冷哼了聲,他正努力平息胸口的怒火。

    「誰惹你生氣了?」她怎麼可能不關心他呢!

    東方朔日橫了她。一眼,一想到她不想嫁給他,一心只想離開喬天堡,胸口的怒火就無法平息,氣得他像頭失控的猛獸般吼叫。

    「是你讓表妹去偷癡心鎖的?」他不再贅言,直截了當地問。

    尚蝶一聽,當下明白他會這麼生氣的原因,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說話。」見她默然不語,他的火氣不由得上揚,他希望她能親自否認,否認有教唆表妹偷東西。

    「我能說什麼?」他的心裡已經定了她的罪,再多的辯解也只是徒勞。

    「這麼說是真的羅?」他冷冷地道。

    東方朔日見她一句辯解的話也不說,忽地立在她面前,雙手緊緊掐住她的雙肩,力道之猛,令她痛得黛眉緊蹙,臉色倏地刷白,「你就這麼不願意嫁給我?」普天之下,想嫁入喬天堡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偏偏她避之如蛇蠍,怎麼不令他氣結?

    「日哥哥配得上更好的,而平凡如我,不值得。」雖然雙肩被他抓得很疼,她還是極力忍耐,硬著頭皮說道。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為什麼她總是一心想逃離他的身邊,從鎖扣扣在她腳上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認定她了,如今她卻一再地想逃開。

    他的內心彷彿有一把火在燒灼著,渾身燃著熊熊怒焰。

    「唉!何苦如此呢!」輕歎了一口氣,尚蝶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東方朔日氣得說不出話來,凌厲的黑瞳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兒,炙熱的火焰似乎想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卻只見她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他放開她,不發一語的轉身離去。

    見東方朔日怒氣沖沖地離去,尚蝶舉起嫩白的手想喚住他,卻又覺得這樣也好,或許這回他真能徹底死心,而她也能同到她該回的地方,思及此,她緩緩放下手,癡癡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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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多日調查,黑衣人的事總算有些眉目。

    書房裡,三個大男人正在商議近來調查的結果。

    「堡主,黑衣人的身份已經有了眉目。」蕭易首先打破沉默。

    「是啊!據聞西條院朱大人府裡,近日派了奴婢到城內務大藥鋪購買傷藥。」汪奇見堡主一副意興闌珊、提不起勁的模樣,也趕緊接口。

    「嗯。」淡然的音調,東方朔日的心緒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

    汪奇碰了一個軟釘子,內心頓感詫異,他轉頭瞥向蕭易,兩人互覷一眼。

    汪奇又輕咳一聲,小心翼翼地問:「堡主,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追隨堡主這麼多年,他和蕭易從未見堡主如此失神恍惚。

    東方朔日沒有搭理汪奇,陷入自己的思緒裡。

    對於尚蝶那該死的自卑感,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除非能讓她正常行走,否則她是很難心甘情願嫁給他。他俊眉緊蹙,只要一想起她的不情願,胸口就會湧起一股漫天火焰,燒得他想狂嘯嘶吼……

    蕭易見東方朔日陷入思緒中無法自拔,迫不得已只好站起身,走近他身旁大聲一吼,「堡主……」

    震耳欲聾的聲響讓東方朔日倏地回神,他神情不悅地低咒,「該死!」厲目瞪向一旁的罪魁禍首。

    蕭易表情無辜地說:「堡主,這不能怪罪屬下,誰讓咱們拉拉雜雜說了半天,你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我只好出此下策。」唉;一這年頭好人難為啊!

    「有必要用這種方式嗎?」東方朔日咬牙切齒地說道,耳裡仍轟隆隆作響。

    蕭易攤攤手、聳聳肩說道:「不這樣,你又不知要神遊到何時?」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吧!」不想再多費唇舌在無意義的話題上頭,他得趕緊將黑衣人的事解決,才有多餘的心力去導正他那未婚妻該死的自卑感。

    「我想應該是西條院朱大人派出黑衣人想要搶奪尚姑娘的鎖扣。」蕭易不敢再嬉皮笑臉,正經嚴肅地說。

    「西條院?哼!看來也是想發財想瘋了。」東方朔日不屑地哼了聲。

    「堡主,是否要派人去討個公道?」否則人人還以為喬天堡好欺負。

    「不,朱正賢不會輕易放棄鴛鴦扣的,咱們只要守株待兔,遲早他會自動送上門來。」

    「堡主說得有道理,咱們還是加強堡內的戒備,別讓一些雞鳴狗盜之輩給混進來。」蕭易也同意東方朔日的看法。

    「好吧!」既然如此,就暫且按兵不動,等敵人自動送上門。

    「另外,據探子回報,表小姐似乎和日安堂的大夫林伯全走得很近,近日她上日安堂數次,行跡非常可疑,而林伯全和朱正賢關係匪淺,堡主不得不防。」蕭易一得知這消息,也甚感詫異,表小姐居然會和這些人搭上線!

    「哼!看來表妹的迷藥也是林伯全給的。」

    「迷藥?」汪奇和蕭易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她想迷昏我,好偷取癡心鎖。」一想起這件事,東方朔日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往上竄燒。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汪奇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

    「她為何要冒這個險呢?」蕭易覺得奇怪,江心梅並不是一個傻瓜,她清楚堡主的本事,怎麼會做出不利於自己的事呢?

    「因為蝶兒答應她,如果拿到癡心鎖,她就離開喬天堡。」東方朔日雙手緊緊握拳,語氣中飽含怒氣。

    「尚姑娘真是太傻了。」蕭易總算明白事情的真相,怪只怪尚姑娘看不開,自卑感作祟,一心只想逃開堡主。

    「是啊!」汪奇也道。

    「她的事,待黑衣人的事情解決後再來處理,傳令下去,堡內即日起加強戒備,我想近日內朱正賢一定會有所行動。」東方朔日瞭解朱正賢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採取行動。

    「是。」蕭易和汪奇同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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