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政你幹什麼?」段隆腦袋發暈。
「倒酒,往你身上倒酒。美酒佳人,你便是我的佳人。」慈政把一壺酒慢慢倒在段隆的胸膛上。看著酒順著胸膛往下流淌,沾濕了段隆的褲腰。慈政伸出手去,輕輕解開了腰帶,段隆的下身就完全坦露在慈政的面前。
隨著酒氣帶走的暖度,段隆的腦子清醒了些,他看著慈政的眼神,覺得心中有些什麼東西在動,暖暖的,讓自己很緊張,又很快樂。
「你有反應了。」慈政看著段隆酡紅的臉,伸手握住段隆發硬了的分身。
「你,唔……」段隆剛開口嘴唇就被慈政堵住了,用唇。慈政的舌頭伸進了段隆的嘴裡,極盡所能地挑逗段隆,手在下面也不老實,揉弄著段隆的分身,惹的那分身份泌出透明的光滑液體。慈政就著那光滑液體沾了手指,把手指往段隆的後庭深去。
段隆不禁一聲長喘,那手指和乾燥的內壁摩擦,產生一股酥麻的感覺,讓段隆不自覺地夾緊了身體。
「慈政,慈政。」段隆睜開半醉半醒的眼睛,看著慈政,慈政正吻著他的胸膛,舔著段隆胸膛上殘留的酒痕,姿勢曖昧挑逗。
「乖一點,我喜歡你,你不要拒絕我。」慈政把住段隆的頭很認真的跟他說,然後把平日給段隆後庭療傷的藥膏拿出來,清清涼涼,正好做潤滑之用。
「你喜歡我,你真的喜歡我麼?你拿什麼證明?」段隆問慈政,眼神迷惘中透著堅定。
「我……你要我如何證明?」慈政停手問段隆,段隆這個樣子有些讓人擔憂。
「你一抱我,我總是不自覺想起了那些男人,為何我總是要得到這樣的待遇。」段隆的聲音很低,眼神裡開始出現狂亂的神色。慈政暗叫不好,程璃俞啊,你算錯了一步嗎?段隆把我和那些男人放到一起相提並論,讓我情何以堪。
「我要抱你,如果你為我打開雙腿,承受我。我便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段隆又說了一句話,這話驚天動地,讓慈政愣在當場。
慈政瞪著段隆,段隆那酒醉後的眼睛異常的清澈明亮,慈政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從十幾歲起,慈政就曉了人事,青樓的名妓、相公館的少年,只要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他是主子,別人都得屈服於他的身下,而今天,段隆竟然要上他。妥協不是自己的個性,可如果不妥協段隆就此鎖了自己的心那便如何是好?
「你來吧!」慈政看著段隆的眼睛過了好一陣子,把手裡的藥膏遞了過去。
段隆拿著藥膏,臉上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哭是笑。他拿起一個枕頭扔向燭台,把燭火打滅。那皎潔的月光霎時沿著洞開的窗沿灑落整個房間。段隆就著月色看慈政溫柔的臉,輕輕地吻了過去。
「啊……」慈政的分身被段隆張口含了進去,不覺又漲大了些。他感覺一股熱流湧上了分身,按捺不住就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就噴在段隆的口中。
段隆看慈政釋放出來後就把慈政的身體翻轉過去,用手指塗抹藥膏到慈政的後庭內壁上,很慢很慢的移動手指,感覺那裡包裹手指的感覺。慈政心裡的熱度重新升騰了起來,想轉身,卻被段隆用手扶住了腰,把硬挺插了進來。
慈政哪裡被別人如此對待過,那裡緊窒的很,突然間有個熱燙如鐵的傢伙進來,不禁吃痛,感覺似乎被撐裂了一般,仗自己是個硬漢也不喊疼,只是忍耐。段隆一個挺身,那分身就全部進入了慈政的體內,雖然緊窒,但是塗了藥膏,慈政的緊窒也倒容易讓段隆進出,段隆兩手使力讓慈政的股溝分得更開,把自己的腫脹來回抽插。
那痛楚中夾雜的極度歡愉讓慈政不自覺呻吟出聲兒,抬高了臀部,讓段隆的慾望之源更加深入,段隆抽送的硬挺貫穿著慈政,他渾身未退的酒氣加深了慈政的慾望,也扭擺著腰配合段隆的動作,隨著那動作的加快,慈政腦海一片空白,早已腫大的分身把精液射了出來,接連兩次的釋放加上後庭的痛楚讓慈政的身體有些癱軟,不自覺地往下塌,臀部便更翹起來方便段隆的進出,段隆看慈政釋放出來,也大力抽送幾下射在了慈政的體內……
程璃俞的窗子也同慈政屋裡的一樣,開著。他內功高深,耳力甚好,所以隔壁的那些呻吟喘息他都聽個明白,不覺心底瀰漫起種種複雜的情緒。
「你很羨慕?」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程璃俞不知道,但是他是誰程璃俞卻明白,也明白自己的武功還不及他,脫身恐怕還得等上幾年。
「怎麼不回頭,我大江南北追著你,從閩中到揚州左近,你都沒有發現?武功怎麼還如此不濟?」那男人摸著程璃俞的脖頸,很溫柔的吻了下去。
「你若近天明找我,必是教我習武,若是天剛黑找我,必是那種事情,現在月還沒有上中天,我回頭豈不費事。」程璃俞冷冷說道,也不回頭,一邊說一邊褪下自己的衣服,抬高臀部。柔美的身體曲線在月光下蒙上一層瑩瑩的光澤,宛若玉脂。
「你當我是禽獸還是當你自己是?」那男人聲音裡似乎沒有怒氣,很平淡的問程璃俞。
「都是!」程璃俞也不回頭,趴在窗前的木桌上,分開雙股,露出那一朵菊花。
「很好!」那男人的聲音還是不帶一絲怒意,可他褪下褲子的聲音和猛然插入的動作表現了他在生氣,很生氣,很生氣。「既然你喜歡這樣的調調,我就陪你,這些年你一天都沒有順過我的意。」他也不給程璃俞塗抹潤滑藥膏,就那麼強硬的進來,雖然程璃俞習慣了,但只有那男人硬挺上的體液潤滑還是讓他咬緊了牙關,忍著疼痛,任由那男人在身下律動……
天濛濛亮,那男人從程璃俞的床上下來,扔給他一本書。「新的毒譜,背下。鬼冥功接著練,這些日子你似乎荒廢了不少,武功之道,不進則退。」說罷掠出窗去,轉眼不見蹤影。
程璃俞趴臥在床榻上,渾身酸痛,股間一股清香,那男人剛才給他塗了藥,讓他能好過一點。他爬起身,穿好衣服,把那書放入懷裡收好……
***
「不知道師父看我們來晚會不會罵?」段隆坐在馬上,後面有慈政當他的靠背。今早程璃俞去找他們的時候就看到段隆又恢復了一臉溫和的表情,和從前一樣,不,比從前多了些什麼,很自然,沒有芥蒂的表情。他知道慈政成功了。
「應該不會吧,看到你歸來,他高興都來不及。」程璃俞拉著韁繩讓馬慢慢走,昨夜那男人折騰得厲害,他現在身下還很疼。再看慈政,坐在段隆身後拉著韁繩,表情很不自然,身體也繃得挺直。
「昨夜如何?」程璃俞傳音入密,這樣和慈政聊天方便,可以想什麼說什麼。
「哼哼,以你的內力不都聽見了?」慈政撇嘴,覺得程璃俞是落井下石。
「我只聽到你喘息呻吟,別的我都沒怎麼聽,不過現在看來,事情某些地方和我想的不一樣。」程璃俞說著說著便笑起來。弄得段隆莫名奇妙,「璃俞你笑什麼呢?」
「咱們剛才路過樹林的時候,我看到一隻兔子趴在一頭狼的身上。覺得很好笑。」程璃俞玩味地看了慈政一眼。
「咦,怎麼不告訴我,我也見識一下。」段隆心情很好,沒有往深裡想,他背後的慈政一聽臉兒都綠了,心說段隆你這聰明人怎麼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三個人說說笑笑進來揚州城,一打聽,程家班落角在趙家老店裡面,今天上午在紡院唱戲。三個人就奔著趙家老店過去了,等到中午,大家回來看到段隆都很驚喜,上前問候病情。段隆跟大家還禮,說都仰仗程璃俞和大師兄的照顧。舉止模樣和先前沒有什麼分別,反而更加讓人感到親切。
三人又到程老爺子的屋子裡面給程老爺子請安。
「段隆不孝,讓師父勞心了。」段隆給老爺子磕了個頭。
程老爺子點點頭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跟璃俞說過我什麼都不問,你明天照常看著班子,我今晚叫灶上做些好菜,你們一路風塵,先下去休息吧。」說罷扶起段隆,段隆看程老爺子的額頭皺紋更深,便知道師父這些日子擔了不少心。
「程老爺子您放心,段隆以後不會出事情了。」慈政在旁邊開口,他看著程老爺子,覺得這個人是個人物,可惜流落江湖……
「出了也不怕,有人罩著。」程璃俞在旁邊打趣,慈政白了他一眼,程老爺子在旁看了心中明白幾分,也不點破,想段隆年少孤苦,如今若是真有心繫之人,隨他方便也好。
那晚戲班子在老店裡排演,算是給客人免費唱了一場,小花旦程汝瑞見程璃俞回來了,心中歡喜,上前請了安,跟程璃俞說自己最近又學了什麼唱段。程璃俞含笑點點頭,摸摸程汝瑞的頭。慈政看了會兒戲後則拉著段隆回房,程璃俞也不知道慈政是不是要「反客為主」。掙回他那丟了的面子,不覺又是一笑。大家發現程璃俞這次回來竟然有些變化似的,一天就笑了好幾回,動人之處不可言表……
程老爺子看三人都回來了,就帶著程家班繼續北上。路經各地,四處趕場兒。程璃俞每天都和慈政一起練習,段隆就在旁邊拉琴,配合天衣無縫。後來上台,所到之處,無不博得滿堂喝彩。程老爺子心喜,班子裡面算是財源廣進,大家有錢拿,對這一對兒也都跟寶一樣捧著。
轉眼過了小半年兒,程家班到了青州。青州地方大,程老爺子要多呆一陣子,租了一戶人家的幾個院子讓大家住著。果然頭一天被當地一個富戶請了去賀壽後,讚譽蜂擁而至。程家班水漲船高,每天晚上的戲票都早早賣完。
「你和璃俞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啊!」段隆給慈政端上粥,從慈政到班子養傷後,他基本每天晚上都給慈政熬一碗清粥,裡面放上程璃俞給的補藥。看著慈政喝粥的樣子,段隆覺得自己還活著真是很好的事情。有時候,人經歷了種種苦難,最後得到的幸福即使只有一點點,也就滿足了。
「你吃醋?」慈政摟過段隆坐在他的腿上。「璃俞很好,面容性子都是天下一流,更別提武功了。」他看著段隆的臉色,段隆還是笑,只是笑容裡面有點僵。「你不如他好看。」慈政又說了一句,發現段隆的笑更僵了,不禁偷笑。「但是天下的人才我見多了,可心中只有你一個段隆。」慈政補充道,看到段隆的僵笑慢慢柔和,臉上浮現微紅一片。
「今夜我在上面好不好。」慈政覺得自己的身體燙得嚇人。手撫摸著段隆的身體。他們的第一次是段隆為「主」,段隆要探看慈政的真心,後來慈政要「反客為主」。段隆也由著他了,兩個人隔一段時間便變換一次主動權。近十天都是段隆掌握主動,慈政那驕傲的心有些不能忍耐自己夜裡的呻吟,聲音雖然不大,可估計程璃俞能聽到,這可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好不好,嗯?」慈政忍不住自己的慾望,把段隆往床上帶去,段隆也不吱聲,悶頭認真地解著慈政的衣服扣子。慈政明白這是默許了,便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段隆的嘴唇,一手拽著段隆的手,握住自己漸漸漲大的慾望。
慈政脫人衣服輕車熟路,段隆很快就赤裸在他面前。慈政吻著段隆胸前那兩點突起,吻著段隆的鎖骨,讓段隆的分身也很快漲大,溢出透明液體來。「嗯,啊……」段隆被他挑撥得呻吟出聲兒。手抓住慈政的肩膀,把他按向自己。
慈政從他脖頸一直吻到他的硬挺,把自己的舌頭舔著那硬挺的頂端,時而含進嘴裡,讓那硬挺在口裡進出,段隆被舉動弄得渾身發抖,身上很快泛出紅色,夾雜汗液,滴落在床鋪上,最後忍耐不住,大叫一聲兒,射了出來,那液體被慈政捧在手裡。
慈政抬高段隆的腿,把沾了段隆精液的手指探進那股間的褶皺。密徑被潤滑後,隨著手指的移動發出讓人羞赧的聲音,段隆腰身劇顫,拿腿圍住慈政的腰,用行動告訴他自己想要他的慾望。慈政扯下自己的褲子,狠狠的一個挺身,那粗大的硬物便刺入了段隆的後蕾。段隆的體內忽然進入硬物便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那內壁緊箍了下慈政的陽物,慈政幾乎把持不住要射出來。他叫罵了句便大力抽插起來,用手扶著段隆的腰讓段隆的甬道感覺自己的分身在旋轉摩擦他的內壁,那種快感瘋狂地席捲了兩個人的神經,最後慈政低沉吼了一嗓子,和段隆雙雙射了出來……
慈政撫摸著段隆的背,拿了手巾來給他擦乾淨身體,擦到下身,便用手指撐開穴口,讓剛才射的精液流出來。段隆紅了臉,趴在床上。慈政都清理完了,也自己擦擦身體上床,摟著段隆。
「你今天,今天……」段隆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我今天很厲害嗎?滿足了沒有?」慈政知道他要說什麼,嘻嘻一笑,把段隆翻過身來,讓他看著自己。
「你有什麼心事?」段隆問了句讓慈政意外的話。
「你覺得我做的不專心?好冤枉啊!」慈政裝成委屈的樣子,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段隆見他迴避這個問題也不再問,兩個人沉浸在又一次的慾望中……
***
在青州呆了大半個月,反響不錯,程老爺子看看情況便決定再呆上一段時間。
一日,程璃俞後半夜從外邊回來,發現慈政一個人躺在房頂上,不知道在幹什麼。程璃俞屏住呼吸站在角落裡看。一會兒就見天空飛來一隻鳥,慈政吹了一聲口哨,那鳥兒就停落在慈政肩膀上。慈政從那個鳥的腿上解下一個布包,從裡面拿出張絹帛,絹帛上似是有字,慈政仔細看完,面色凝重,從懷裡掏出火折子把那絹帛燒了,又吹了聲口哨讓鳥兒飛走。
程璃俞縱身掠上屋頂。慈政發覺有人,不由生出殺氣,等看到是程璃俞殺氣便消失了。
「你都看到了?」慈政問,看程璃俞的臉色估計是看到了他收消息的事情。他也就不隱瞞,反正還要程璃俞幫他做一件事情。
「都看到了,然後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程璃俞臉色比平日更冷,「你一年內武功能恢復,而現在,已是一年零十七天。」
「呵呵,算的真準,我武功是都恢復了,不過還是沒有聽到你在旁邊的聲音,看來你的輕功也高於我。」慈政笑笑,在程璃俞切入正題前不妨東扯西扯一下。
「功力恢復,也就是你可以走了。怎麼,在打點路線了?」程璃俞衣抉飄散,在夜風中立於月下,有種奇異的力量。
「有事情,非走不可。」慈政的臉上不再有戲耍的笑意,他很鄭重其事地跟程璃俞說著事實。「家裡有變故,如果我不走,我兄長會有麻煩,他是我一母同胞,我不能棄他不顧。」
「你就能棄我師兄於不顧?」程璃俞語氣平淡,可卻浮動殺機。
「我說了要和他在一起,你也是證人,如今我走了,段隆先托付給你。你保護他周全,其他我自有安排。」慈政看著程璃俞的眼睛補充道:「我慈政說過的話也從來都是算數兒的,你說過我救了段隆的心便欠一個人情給我,那麼我要你還這個人情,你幫我照顧段隆就是還了,不要讓他以為我離開不回來了,我走時一個聰明伶俐的段隆,我回來的時候還要一個聰明伶俐的段隆。」
程璃俞聽他這麼說倒也點點頭:「好,我答應你,畢竟我們無家而你有家,有家便有牽掛,我也不能攔你,但你若負我師兄,我程璃俞不會饒你。」說罷身形微動,跳下房頂,逕自回房。留慈政一個人在屋頂上冥思苦想,怎麼和段隆開這個口……
***
段隆一天中午看慈政進了程老爺子的房,把門兒關了,不知道說了什麼,過了一會兒,程老爺子送慈政出來,像是保證什麼一樣。
段隆看看程璃俞,程璃俞沒有表情,說了句「他自會找你說的。」段隆知道,自己近日心中那不好的預感可能要成為現實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程老爺子把段隆、程璃俞和慈政叫到一起。
「慈政傷也好了,家裡有些事情,明天就走了,今晚,我們師徒幾個陪他喝個餞行的酒。」
慈政有些不敢看段隆的臉色,卻聽段隆出聲「那就先敬大師兄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大師兄一路順風,托囑之事我必當遵守諾言。」程璃俞也一飲而盡。
程老爺子看情形喝了杯酒便找借口出去了,留這三個人在屋子裡面。
「你有話為什麼不直說?」段隆問慈政,慈政看著段隆說道:「直說也是那幾句,我不能跟你解釋,我家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說完似是怕段隆誤會便加了句:「至少目前如此。」
「你家的事情我沒有興趣。」段隆低下頭,無力地歎了口氣。
「我拜託璃俞照顧你。你要等我,還有些不方便跟你們說的事情我都跟程老爺子說了,他肯定會替我辦到。你只要等著我,等我回來就成。」慈政握住段隆的手,態度堅決地說道。
「知道了。」段隆抬頭沖慈政笑笑。「既然你明天走,今晚我就找璃俞去聊天,不陪你了,你收拾行李,天亮就出發吧。」說罷拉著程璃俞走了,剩慈政獨個兒歎氣。
「不能說啊,段隆,你總有一天會瞭解我的苦心。」
***
「你該相信他,雖然他從來沒有透露他是什麼地方的人,做什麼的,但是我還是認為你該相信他。」程璃俞和段隆回到自己的房間喝酒,看段隆沉默,便說了一句。
「我害怕,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不過,即使是夢也好,至少我曾經有夢。」段隆拍了下程璃俞的肩膀,「聽你的,相信他回來,我暫時忍耐這離別吧。」
程璃俞看著段隆的神情,知道他還為此事憂鬱,這是誰也勸不好的,一切只有等慈政將來如約回來。如果他不回來,那自己只好托那個男人動用他的人脈尋找慈政的根底。
離別麼,人總是要離別的,他程璃俞和段隆也是如此,只要段隆和慈政的事情穩定下來,可以預見段隆的後半生幸福,那自己也該是離開程家班的時候了……
程璃俞心中默默想著自己的計量,推窗。
見一輪明月,如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