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酒後亂性,真的、真的和封毅塵上床了!?
噢,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如你所想的,我們上床了。」見應時君一臉懊悔樣,封毅塵著實不悅地咬著牙,毫不保留地證實了她的想法。
相較於他的不悅,此時的應時君則是一臉驚愕。
「而你的名字……」薄唇一勾,他緩緩吐出事實:「寶貝,當然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這下子,應時君不止驚愕,更是詫異;慢慢地,昨夜的點點滴滴驀然湧上她的腦海,令她不堪地深深懊惱著!
天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殘亂的記憶逐漸地浮現於腦海,也一點一滴地拼湊出了昨夜的情景;應時君終於想起昨夜酒醉的她,在迷迷糊糊之際,竟誤將寶貴的貞操雙手奉送給了個陌生人。
荒唐,真是荒唐極了!
「君君,如果你的記憶不是很完整,我可以幫助你回想。」他黑眸緊瞇,狀似好心,看似邪氣地建議著她。
「不、不用了!」頓時羞赧染紅雙頰,無法直視那張狂傲俊顏的應時君,忙不迭地抓起被單躍下床,低著頭衝進浴室裡。
直至關上了浴室的門,應時君才得以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且將僵硬的背脊緊貼在門扉上,努力撫平紊亂不堪的思緒。
天啊!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作夢一樣,但身上隱約傳來的酸疼卻又在在地提醒著她。
不要懷疑,這是真的!
噢!
沒想到、沒想到她竟會是個思想保守,行為卻開放到跟個才見面兩次的男人上床的人,而且還是在酒醉的情形下,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
現在,她是不是該為失去的第一次,掉下幾滴淚以示悼意呢?
隨著時間緩緩的流逝,她一片空白的腦袋嗡嗡作響,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
胡亂地搖著頭,她選擇試著忘掉昨夜的不堪;打開水龍頭,她努力洗去那男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激情氣息。
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心情舒坦了些,她這才關掉水龍頭。
隨手抽來垂掛在一旁的浴巾,應時君擦乾身子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圍上,並深深吸了口氣,暗自告誡著自己:若無其事地走出去,然後穿上衣服,揮揮手走人!
「君君?」低沉的嗓音飄進耳際,門也隨之打開來,落入眼簾的是封毅塵那張迷人的俊容。
「啊!你、你怎麼擅自開門啦,出去,快出去!」在應時君驚叫之時,他頎長的身形早已悄然欺近,目不轉睛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出浴。
見他全無離開之意,慌亂中,她只得又羞又愧轉過身去。
當然,她這一轉身無疑的讓他不僅欣賞了正面,連無瑕的玉背也一併映入了他的眼簾,真是清涼又養眼的景象啊!
隨著身後男性的氣息襲入鼻息,霎時,應時君驚覺浴室裡瀰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氛,令她心跳因此加速,也令她不禁微微扭過頭瞪視著封毅塵。
「很冷耶!」咬著下唇,她直言明示著他。
看見她正以怒目相視的模樣,封毅塵黑眸燃起一團炙熱的慾火,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具撩人的嬌軀,唇角更是揚起一抹讚賞的笑。「身材很棒!」
棒得讓他有股衝動,想上前一把扯下那礙眼的浴巾。
「別說了,出去啦!」雖說他的讚賞令她愉悅,可是這似乎來得很不是時候,畢竟她此刻近乎全裸呀!
再者,他們之間雖然已經有了親密關係,但生性保守的她,少了酒精的催化,羞惱是無可避免的。
一個閃身,封毅塵來到她的面前,深情凝視著她,「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意亂情迷,捨不得放手的女人。」
「我……」應時君嬌軀一僵,白皙的臉蛋上漸漸地浮現了紅暈。
她沒想到封毅塵會同她做出深情的告白,害她有點措手不及,也有些舉足無措,只能瞠著一雙大眼,露出迷惑的神情,目光中儘是懷疑也是納悶。
注視著滿是疑惑的俏顏,他瞭然於心地附和:「別懷疑,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你那麼花心,難道我不該懷疑嗎?」她柔和嗓音中,夾雜著緊張不安的情緒,但心裡仍是興奮。
不知怎地,他的告白和他的宣誓,竟教她莫名感動,心兒也不禁怦怦跳地狂舞著。
「怎麼我好像嗅到一股味道,是很酸、很酸的那種。」頎長的身形向前跨了一步,封毅塵露出他那特有的狂傲和俊魅的笑容。「君君,你在吃醋?」
「誰、誰為你吃、吃醋來著,你、你不要一直過來啦!」面對他的逼近,應時君感到有一股強烈的壓力正重重的逼迫著她,且隱約透露出危險訊號,教她身子不自覺地向後退去,直至背脊觸及牆壁,才硬生生斷了她的退意。
說真的,沒有女人在和他纏綿之後,竟會巴不得逃離他的身邊。
而他竟會開始喜歡上這種你跑我追的遊戲,以及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羞澀的純真模樣。
僅是如此凝視著她,一抹燥熱又掠過心窩直達他腦門;他體內的慾火正開始猛烈地竄燒,且下腹的慾望頓時復甦了起來,直是渴切地脹熱著。
不可諱言,她對他有著無法抵擋的吸引力。
「鬆開浴巾。」帶著挑逗的嗓音,他柔聲誘引著她:「快,鬆開它。」
「不!我不……啊——」未竟的話語終究抵擋不住體內的衝動,在他的大手重重地一扯後,應時君身上的遮蔽物隨之滑落地面,也教她驚惶不已。「你、你怎麼這樣!」又羞又氣的她,只得徒手遮住重點部位。
濃眉一揚,封毅塵緊瞅著那雙礙眼的手,眼底瞬間竄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鬆開雙手。」
「不!」
「除非你想要我再要你一次,否則快鬆開它。」他淡淡的口吻中,有著不容妥協的氣勢,更有著勢在必得的意味。
這男人!
言搞清楚,這身體可是她的耶,他憑什麼拿她的身子來威脅她?而該死的,她竟然毫無拒絕的權利!
情牙根一咬,她氣憤地別過頭,緩緩地鬆開了手。
小「看著我,君君。」
說緊咬下唇,她一臉抗拒的意味。
獨「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家女人生來是讓男人疼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