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福氣受寵若驚的看著聶松正在把他的東西費力的搬進他的住所,忍不住想上前幫忙。
「你的傷還沒好,沙發上坐著去,我自己能行,怎麼看不起我?」
「沒…,只是怕累到你啊。」
「傻瓜!」
(自己都那樣了還在擔心他?那個傢伙雖然不會說話,可是實話說出來有時也挺窩心的。)
當天晚上,聶松把項福氣安排在隔壁的房間裡住下了。
午夜12點,聶鬆口渴起來喝水,看到自己床邊站了個黑影。害怕的拉開了床頭燈。
「福氣!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覺在這幹麼?」
「沒……我只想看看你,我睡不著。」
「傷口痛了嗎?」
聶松擔心的問。
「不是,只是覺得這幾天像在做夢,我怕睡著了起來,夢就醒了。」
聶松聽到這話眼眶紅了。
「你過來坐,睡不著我們聊聊吧。」
聶松在自己床邊騰出一塊地方讓項福氣坐下。
項福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坐了下來。
「我是不是很傻?」
「是不大聰明,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和你爸媽說了什麼。」
是啊?什麼話可以讓兩位老人家接受自己兒子愛上男人的事實?
「我和我爸說我愛你,可以為你死,我還有個弟弟我會供他上大學,娶個漂亮老婆生一堆孫子給他們。」
「就這樣?」
「嗯!」
項福氣堅定的點了下頭。
「你爸還滿好商量的。」
「也不是拉,應為我爸知道我說到做到,他當年可以為老媽在雨裡站了3天,我就可以為了你站上十天二十天,一直到他同意為止。」
「值得嗎?」
聶松從後面抱住了項福氣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流下了眼淚。
「我說這些不是讓你哭的,你不要哭了好嗎?」
項福氣被聶松的眼淚嚇的慌了手腳。粗手粗腳的伸手上去給他擦淚。沒想到這一下聶松哭的更凶了。
「你不要哭了!我走,我不說了,你不要哭了。」
項福氣說完就要起身。聶松突然抱住他的頭主動把嘴唇湊了上去吻住了他。
這麼好的機會項福氣當然不會浪費,開始還是聶松在主導這一切,慢慢的聶松只有被抱著被項福氣吻的份了,擦槍容易打火,項福氣得到聶松的首肯就開始想要更多,於是開始拉扯聶松的睡衣並把手往聶松的睡褲裡面摸去。
聶鬆開始掙扎,開玩笑接吻和做愛是兩回事,那個給他的印象可不好,他是准這小子吻了,可是沒打算讓他做到底的。
掙扎來,掙扎去不知怎麼了,項福氣不知哪裡找來的東西,把聶松捆在了床頭上。
「你要幹麼?」
聶松心有餘悸的問。
「我從找到你的那天就想做了,我把你綁起來你就不會應為害羞而掙扎了,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只要坐在那,放鬆就好。」
「你在胡說什麼?我不是害羞,你放開我,我不想做啊。」
「我的小鬆鬆乖,你好白好滑知道嗎?」
說著話項福氣已經開始動手了,他解開了聶松的衣物,開始舔吻起來,從腳趾一直吻到耳側。
「唔!」
(那個混蛋還真不客氣,他還真的做啊,傷還沒好就那麼大的力氣,看來也沒大礙了。)
項福氣終於得償所願,動作之激烈可想而知,可憐了聶松想要呻吟出聲又怕鄰居聽到,很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