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怪怪的?」千里正捧著一堆果實回來,隨口問道,當她看見他的動作時,不禁吃了一驚,手上的果實當場掉了一地。
「你……你可以站了?還會動了?」她奔進他的懷裡,上上下下摸著,好吃驚也好高興。
「嗯!就是這件事很奇怪,我們掉下來才幾天,不僅你的傷全好了,連我斷掉的手腳也全好了,而且連一點疤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奇祥動了動右腳,還上下跳了跳,他的腳就像從來不曾受過傷似的。
「對耶!聽你這麼一說,我才覺得的確有些奇怪,原本我去摘果實總會汗流浹背的,這兩天卻變得很輕鬆,內力似乎增強了。」千里去一趟往往要花半個時辰,如今卻很快就能回來,而且輕鬆得很。
奇祥蹲下身來,拾起一顆果實瞧了半天,才說道:「會是這些果實的功效嗎?以前從沒見過這種果實。」
「有可能喔!當時我去摘時,看了半天只有這種看起來好像可以吃,我就摘了,也沒想那麼多,也許它真的可以增加內力,而且有療傷功效。」
「裡兒,沒見過這種東西,你怎麼敢吃呢?」天哪!她好大膽呀!他們沒給毒死真是奇?。
「你忘了不治先生給咱們吃了一種很香的藥嗎?可以防百毒的,我想既然要待在這裡,又只有這種東西看起來能吃,就試試看□!是被毒死還是餓死,全看造化了。」不試看看,他們搞不好早就餓死了。
奇祥好笑的看著她,「既然沒被毒死,就表示我們有出去的機會,咱們四處走走吧!」
「也好,隨便看看這裡的景致。」
「裡兒,如果出不去,你會不會煩?」奇祥牽著她的手,沿著小河,開始探索這個他們待了數天的小山谷。
「只要有你在就不會。」她答得斬釘截鐵。
「我也是,不過,我們還是盡量找找看有沒有出去的路好嗎?」奇祥也笑著說道。
「好呀!祥哥。一直待在這裡是因?真的找不到路出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可是我一想到奶奶,如果還活著,她一定很擔心我的生死。」一想到奶奶,千里的心情就暗淡下來。
「嗯!掉下來時,我清楚的聽見三弟的呼喊聲,他們現在一定還在冰原那裡找我們。」
「他真的趕來啦?」之前就聽說那傢伙正在度蜜月,卻被招來幫忙解決宋義平的事。
「嗯!有他在,婆婆他們不會有事的。」這也是令他一直很安心在這裡養傷的原因,憑他的身手,絕對可以擺平宋義平那個傢伙,而且,他一定會盡全力救御手堂中毒的人們。
「太好了!不過,祥哥,這裡雖然很好,我們還是盡早找出路出去吧!」千里笑說,外面還有好多人在擔心著他們呢!
「嗯。」奇祥握緊她的手,也笑了。
宋義平在得到七星珠之後,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到天山之巔,並且找到當年王之介埋設七星寶鑒的所在地,當他將七星珠一顆顆嵌進七星寶鑒上既定的位置後,終於讓塵封百餘年的絕世武功重現江湖。
裡面有一套界王七星珠的劍譜,還有一柄削鐵如泥的七星劍,宋義平欣喜若狂的抱著劍譜苦練,他稱霸武林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等他練好劍法,他要讓驅逐他離開的御手堂從江湖上消失!
那個奪走千里又害他受傷的古奇莊也要一併消失!
凌婆子、古雲,都得死!今後的天下將是他宋義平的了,任何人都得聽他的,敢瞧不起他的人都得死!
找了好些天都沒找到路可以離開這片山谷,奇祥他們漸漸認為他們是出不去了,雖然失望,但他們一來身體愈來愈健康,二來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在一起,就算真的出不去,也沒什?不好,只是對那些還在為他們擔心的家人感到很抱歉。
「看來咱們要在這裡終老了。」千里坐在一塊大石上歎道。
「很失望嗎?」奇祥坐到她的身邊,攬著她的腰問道。
「有一點,我好想再見奶奶一面喔!」千里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望著前方的夕陽悠悠的說道。
「咱們再繼續找下去,也許就讓我們找到了呀!」奇祥也很想讓家人們安心,但如果兩人情緒都很低落,日子會很難過的,所以他安慰著她。
「也對,日子這麼漫長,我們在這裡什?也不能做,只好把找路當作遊戲了。」千里伸手環住他的腰,整個人倚進他的懷裡。
「裡兒,我們能做的事可多著呢!」奇祥舔著她的頸項,一路由她的脖子舔往她的耳後,然後含住她的耳垂,用他靈活的舌頭逗弄著。
「哎呀!你怎麼又來了?」他真的是做不膩耶!一天好幾回,想到就做,真是個色情狂,不過……她也很喜歡就是了。
「反正我們在這裡時間這麼多,除了找路,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不是嗎?別告訴我,你不喜歡。」
「如果我說是呢?」千里躲著他的舔吻,和他?起槓來。
「那就表示?夫的努力還不夠,那我就要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娘子滿意為止。」奇祥攬回她的嬌軀,再度將吻印上她的頸肩,雙手已經自動自發的解開她的衣襟,隨著她肌膚的裸露,他的唇也一寸寸地移向她的酥胸。
「你真的要在這裡做?」奇祥攬著他的脖子,腦中僅剩的一絲理智,要她別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在這麼空曠的地方交合,這太不合禮教了。
「有何不可呢?這裡根本只有我們兩人,天空是咱們的錦被,大地是咱們的玉床,娘子,別害羞了。」奇祥抱著她躺在綠油油的草地上,輕巧地除去她身上的衣物,醉心地看著她美麗的胴體。
噢!雖然他看過許多回了,但每瞧一次,他的心就悸動一下,她是這麼的完美與誘人,而且是他的,一想到這點,他的心就漲得滿滿的,他感到好驕傲、好滿足!
「你真是個膽大妄?的大色狼。」千里嬌羞的躲著他的視線,雖然他們做過好多回了,但她就是無法坦然的面對他眼中赤裸裸的慾望。
「告訴我,你喜歡嗎?」奇祥吻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一手撫著她的酥胸,一手探進她的褻褲內,直接撫弄著她的幽穴。
「嗯……別……」她幾乎無法思考,只能沉醉在他所施展的魔咒之中。
不肯罷休的他,張口含住她胸前的乳蕾,不斷地用舌尖逗弄著,一手罩住另一邊盡情的揉捏著,而留在她腿間的手不停地來回抽動,他對她的敏感處瞭若指掌,他在自己得到快感的同時,從不吝惜給與她相同的快慰。
「告訴我,你喜歡我這麼碰你嗎?」奇祥啞著聲音問著。
「嗯……喜……歡。」
一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奇祥加快速度將自身的衣服脫掉,他好想要她!
他們再一次的結合,在天地間自然地擺動,風徐徐的拂過,夕陽照映著大地上,因?有愛,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與自然。
當他終於得到滿足,在她體內灑下種子後,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身是汗,卻跟他一樣一臉滿足的千里,她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
他從不是個沉溺漁色的男人,甚至因?潔癖還對女人避之如蛇蠍,如今卻常常只是看她一眼就慾火焚身。
因?是她,就算做一輩子他都做不膩吧!
千里不時像只小花貓似的磨蹭著他的胸膛。
「祥哥,?什?……我握住它時,它會愈來愈大,愈來愈硬呀?」千里始終搞不懂?什?它的變化會那麼大,而且經由它,他總能帶給她難以言喻的美妙感受,每一次領略的激情都教她有如置身天堂一般幸福。
這小妮子是真不懂,還是故意在勾引他?
在她的後頸上深深地吮出一個清晰的印記,奇祥慵懶地對她露出一抹性感的微笑。「你想再來一次嗎?」
他的「性趣」又被她勾了起來,他真的不介意再來個幾次。
「大色狼!你先告訴人家答案啦!」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耶!他卻只想著「那個」,而且他干什?擺出那麼性感撩人的姿勢呀?想誘惑她嗎?
「它……是我對你的心意的外在表現呀!它愈是昂然挺立,就表示我愈愛你呀!」奇祥想了想,才用一種比較文雅的方式回答她。
千里聽了,想了一會兒才接受他的說法,但她還有其他的疑問。「你的意思是說,因?是我,所以它才會變大變硬,難道不是每個人摸它都會嗎?」
天呀!這種生理反應誰說得準呀!
奇祥本想含糊帶過,但見她一臉認真受教的模樣,他也只好認真的回答了。「也許會,但是我不會讓別人碰它的。」
男人透過那玩意得到滿足和快樂,哪天如果有個美人覬覦他的男色,對他投懷送抱,他真的會拒絕?
尤其他素行不良,有前科紀錄在她手上,她真的很難相信他的說法。
瞧見她一臉你騙我的神情,奇祥火了,她怎麼可以不相信他呢?「喂!那我問你,你會讓別人摸你的胸嗎?」
「別開玩笑了,那怎麼可能!」千里一副你少污辱人的眼神瞪著他。
「那就對了!就像你不會讓別人摸你的胸部是一樣的,我怎麼可能讓別人摸它,我才沒有那?隨便呢!」
「是嗎?可是那時候,你就帶了一個女人跟你回房了,別告訴我,你是因?覺得她的小曲唱得好,才帶她回房單獨唱給你聽。」千里一想到那天心中就有股椎心的刺痛,臉色頓時暗淡下來。
沒想到她會突然翻舊帳,奇祥的臉當場就漲紅了。
「呃……其實……那天你一回房,我就把她打發走了。」
見他一臉不好意思,千里才露出一抹瞭然的詭笑。「所以,那天你根本是故意要氣我的,對不對?」
「誰教你那時和你那個二師兄那麼親密。」奇祥也很委屈呀!
千里忍不住笑了出來。「結果我們誤會來誤會去的,誰也沒對不起誰,卻讓彼此痛苦了這麼久,真是一對大笨蛋。」
「裡兒,我是真心的,我說只有你就只有你,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你要相信我。」奇祥難得正經的對她說。
「嗯!」千里柔順的答道,當她有了覺悟要和別人分享他的感情時,她的想法就變了,只要她愛他就好,他能多愛她一分,對她而言,都是多出來的幸福。
「裡兒,你怪怪的。」說不出她哪裡怪,但奇祥就是覺得她不對勁。
「會嗎?你多心了。」這樣的心情轉變,他不會懂的,千里也沒打算告訴他。
「你溫順過了頭,不像你!」奇祥終於看出哪裡怪了。
「耶?太溫順也不行嗎?」千里看了他一眼,他才吃錯藥了,誰會怪女人溫順過了頭。
他默不作聲,靜靜地看了她好久好久,才站起來開始穿衣服,他懂她的想法了,可是,好傷他的心。
千里見他情緒突然變得抑鬱,不懂他是怎麼了,也站起來穿衣服,還不時地注意著他的動靜。
見她穿妥了,奇祥就邁開步伐往前走。
跟在他身後,千里實在不懂他怎麼了,但他一直不說話。悶得她好難受。
「喂!你到底是怎麼了?」千里乾脆拉住他的衣袖,生氣的問道。
看著她的手,奇祥譏誚地問道:「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以後我懷裡抱著別的女人,做剛剛和你做過的事,你怎麼辦?」
千里刷白了臉,退了好幾步,心裡想是一回事,可是聽見他說出口竟是如此的痛徹心扉。
「很痛吧!」奇祥逼近她,瞪著她咬牙切齒的道。
「你……」不懂他?什?突然這麼生氣,但她真的好難受。
「就你痛,我就不會痛嗎?」奇祥又轉過身去,他氣得好想揍人。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她自以?是的可笑想法,不僅讓她自己不好受,也深深的傷害他了。
千里看著他的背影,她好愧疚、好愧疚。
當奇祥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慢慢轉身來面對她時,卻驚見她淚流滿面,一臉愧疚的撲進他的懷裡。
「裡兒,你……」奇祥緊緊地抱住她哭得不停的身軀,心疼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她的嘴裡不停說著對不起,小手緊扯著他的衣衫,而淚仍不停地掉下來。
奇祥乾脆吻住她的唇,緊緊的抱住她。
「沒事了,裡兒!」他喃喃地在她耳邊不停地安慰著,見前方有個小山洞,便抱起她走過去。
來到山洞邊,他四下瞧了瞧,見沒什?不妥,才抱著她走進去,坐在一顆石頭上。
奇祥低首吻去她臉上的淚痕,然後和她額抵著額,溫柔地問道:「好點了沒有?」
「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這麼笨,你應該揍我一拳的,對!你就打我一巴掌好了。」千里雙手摟著他的頸項,很認真的自行處分。
「你明白我的心情就好,揍你?我怎麼捨得呢!」奇祥笑著又吻上了她的唇。
「可是,我覺得自己像個大壞蛋,把你傷得好深喔!你不打我,我會愧疚一輩子的。」千里吸吸鼻子,仍希望他給點懲罰。
奇祥好笑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哎呀!你怎麼咬人?」千里含住下唇,蹙眉看著他。
「好了,我已經處罰過了,別再自責了,懂嗎?」奇祥摟著她笑道。
「你真是個生意人嗎?算盤是不是撥錯了呀?」
「哪會?我可精明得很,買一送多,我賺翻了。」奇祥見她終於笑了,才有心情和她開玩笑。
「買一送多?」千里不解地看著他。
「咱們做的這麼頻繁,不用多久,就會有小祥祥和小千千蹦出來了。」奇祥摟著她直笑,不知他們的孩子會像誰,不過像誰都好,反正他們兩人都這麼優秀。
「你好壞!」
奇祥哈哈大笑,剛剛的陰霾一掃而光,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瞭解彼此,再多的歧見、誤解都不用怕,因為他們深愛著彼此。
千里倚在他的懷裡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聲,她在心中跟她夢想了十九年的平凡夢道別,她知道在遇見他的那一刻起,她的真命天子就出現了,只要是他,不管是平凡還是傑出她都跟定他了!
知道他是這麼的珍視自己,她不禁輕笑出聲。
「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覺得自己好笨。」千里笑著抬頭看他,卻在說了一半之後將目光自他身上移開,直視著山洞的壁面。
見她看得認真,奇祥也將視線移了上去,這一看也呆了,真是太壯觀了!
「沒想到這裡居然曾經有人居住過。」奇祥歎道。
「祥哥,這些壁畫好像……」千里一時說不上來。
「應該是某種武功心法吧!」奇祥說道。這種畫像在古奇莊的書房中多得是,是他沒興趣,不然要幾本有幾本。
「祥哥,既然這裡曾經有人住過,那我們出去的機會……」千里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卻又突然冷靜下來。
「沒錯,那人也許出去了,也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裡。」
奇祥笑了笑,待了這麼多天,他已經有了長居此地的覺悟。
千里也笑了,他們的確只能聽天由命,於是她又將視線移向那些圖畫,瞧了一會兒,她才又開口,「祥哥,咱們來練練看如何?」
「裡兒,這些心法是很高階的武功心要,憑咱們是沒辦法的。」
千里仔細瞧了一會兒,依樣畫葫蘆,順手拉起他的手掌相對,將自身的氣運入他的體內。「你瞧!該是這樣沒錯吧!」
奇祥吃驚地看了她一下,的確是如心法上所說的一模一樣。
「?什??」
「祥哥,你忘了咱們吃了那果實之後,內力大增了嗎?」千里跳下他的大腿,並且將他拉了起來。
「也對。你真的想練?」奇祥有些無奈的問。
她當然知道他有多討厭練功,念頭一轉,她已有了計策。
,貼近他的耳邊,她說了向句悄悄話。
「真的?」奇祥一聽,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雖然他們早已十分親密,但這麼大膽的話,她還是頭一回說出口。
千里紅著臉點點頭。「如何?」
「那還用說嗎?」奇祥抱著她轉了兩圈。
「哎呀!放我下來啦!」千里摟著他的頸項叫道。
「真的要幫我舔?」奇祥用鼻子磨蹭著她的,笑得好邪惡、好興奮。
「你怎麼說出來了呀?」一雙粉拳立刻捶上他的胸膛,她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裡兒,先付定金如何?」奇祥仍逗著她玩。
「不理你了!」千里相信此刻她一定全身上下,連腳趾頭都紅透了。
奇祥親了親她的蘋果臉,才笑道:「咱們開始練吧!」
於是他們在這個奇特的山洞中,練起這項不曾在江湖中出現過的絕世武功。
隨著層次的提升,他們也發現更多這位從未謀面的「師父」的資料,自從開始練了之後,他們就當這位前輩是師父了。
四個月後「沒想到在這個山洞之後還有路。」千里回頭看向已經坍方的山洞,心中有些感歎。
「是呀!」如果沒有將心法學完,我們這輩子真的走不出那個山谷了。」奇祥也望著這個再也進不去的山洞。
「王前輩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千里實在是很佩服他。
「拜別師父後,我們該起程了。」
他們跪下來拜了三拜,衷心地感念王前輩的再造之恩。
揚州古奇莊大哥,最近天山一帶的小門派都被殲滅了。」古雲坐在議事閣中,和古風商議著。
確定是他嗎?」古風沒想到會這麼快,那傢伙就學成絕世武功。
「應該是他沒錯,找小門派下手,我想他是在試身手。」
古雲蹙眉說道。
「通知御手堂了嗎?」古風心想宋義平不是先來這裡找他們,就是先上御手堂找凌婆子報復。
「嗯!幸而瑞跟不治先生都在那裡,我們專心應敵就是。」
古雲答道。
「雲,沒有武功的還有老弱婦孺,是不是全部移到蘇州別苑去了?」古風不想連累到無辜的人。
「嗯!三天前都去了。」古雲答道。
「郡元呢?」古風很疼那個憨厚可愛的弟媳。
「啐!不知費了我多大的唇舌才將她給哄了去。」古雲一提起小嬌妻,臉色頓時溫柔許多。
「那就好。」古風抿著嘴,含笑的表情讓古雲十分感冒。
「你那是什?表情呀?」古雲瞪了他一眼。
「我擔心她的安危不行嗎?」古風終於逸出笑語。
「你省省吧!」看他那表情,也知道是在恥笑他。
「雲,不能這樣講呀!單憑她把你的自戀狂給治好了就足以贏得全莊上下的一致愛戴。」古風笑得更樂了。
「哼!」那又如何為他是自戀不行嗎?誰教他比別人優秀呢!
古風笑著笑著卻突然靜默下來,古雲見他這樣,心知他是想起了二哥,他的情緒當場也低落許多。
「大哥,你想二哥他……」古雲有些語塞地問道。
「我認為他還在。」古風不是迷信的人,但他就是這麼認為。
「你也這麼想嗎?」古雲眼睛一亮,從出事以來,他的想法也一直是如此,他相信如果二哥走了,一定會來道別的。
「嗯。」古風笑道。
「莊主。」劉總管在門外喚道。
「什?事?」古風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安,便走了出去。
「宋義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