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T市,外國 >> 狂情烈愛,破鏡重圓 >> 寵你無法無天作者:千草 | 收藏本站
寵你無法無天 page 1 作者:千草
    楔子

    月,無垠。

    滿月的光輝,銀亮得讓人窒息。

    血液中的疼痛在翻滾著,叫囂著,折磨著這具美好的身軀,也彷彿在告訴她,她究竟需要著什麼。

    好痛!

    痛得徹骨,痛得難以忍受,也痛到想把整個人都扭曲了。

    「啊……」低低的嘶啞吼聲從嬌艷的紅唇中溢出,「痛……」

    為什麼會那麼痛呢?

    又為什麼她偏偏要受這種折磨呢?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絲光亮從門外流瀉而入。

    無聲的腳步接近著她,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那清雋的面容上,是一種溫柔到了極致的淺笑,「寵寵,疼麼?」他喜歡這樣問她,彷彿她越疼,他就會越滿足。

    她的唇顫了顫,雙手緊緊的拽住那幾乎快被她扯爛了的被單,卻始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若是疼的話,就抱住我,你知道的,這樣你會好過很過。」他輕輕的彎下了腰,薄唇在她的耳邊低語著,溫潤的呼吸,令得她一陣顫慄。

    這——簡直就像是惡魔的邀約!

    貝齒咬住唇瓣,她仰起頭,死死的盯著他。血液的流動,身體的顫動,在不斷的告訴著她,這一刻,她有多需要他。

    僅僅只是他的靠近,僅僅只是他的低語,就可以讓她失控再失控。

    她比誰都清楚,只要伸出手,只要抱住他,只要……那麼這份痛,就可以止息住,可是……

    他笑意盈盈的等待著,胸有成竹。

    她的唇瓣幾乎被自己咬出了鮮血,卻終究忍不住的向著他撲了過去。

    他順勢任由她把他壓倒在床上,任由她親吻著他的面頰,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亟不可待的樣子,只令得他笑得更加滿足。

    「疼……好疼……」她獨自喃喃著,身體的疼痛,已經把她最後的一絲理智折磨殆盡。

    他的雙臂慢慢的攬上了她的嬌軀,「寵寵,喊我的名字。」

    她卻像是不曾聽到他說話似的,依舊自顧自的埋頭輕吻著他的脖頸、下顎,整個身軀緊緊的貼著他,以此來減輕自己身體的疼痛。

    他的手指猛地掐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的視線對上他的雙眸。

    「喊我的名字!告訴我,也告訴你自己,你現在究竟是和誰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恢復了一絲清明,本能的抿住了雙唇。

    他抽身準備離開。

    「卿!」即使她的意志再如何抗拒,可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唇,不停的喚著他的名字,因為這一刻,他是她的藥,這具身體唯一的解藥。「傲卿!傲卿!傲卿……」

    身體的糾纏,唇舌的相抵,男人與女人的結合,卻原來是這般的自然,這般的天經地義。

    她不顧一切的索取著他的,只為了遏制自己身體的疼痛。

    而他,笑著,耐心的陪著,即使她的指甲因為激情而在他的身上劃下一道道的血痕,他都甘之如飴。他的眼,至始至終都望著她,想要看清她的每一個表情,掙扎的、猶豫的、瘋狂的、懊惱的、忘我的……

    寵寵,這是他的寵寵呵!

    良久,瘋狂的動作慢慢的止息下來。她依然躺在他的身上,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隨著那份疼痛,一起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手心下碰觸到的,是他略微冰涼的皮膚,即使是在歡愛過後,他依然會讓她覺得有一絲冷意。

    而他的心跳……是如此的平穩,平穩得甚至讓她嫉妒。

    「你——到底想證明什麼呢?」昏暗中,她問道。

    「證明你離不開我。」他回答道。

    「是嗎,那麼不如我們試一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離開你就活不下去了。」她撐起身子,低頭看著身下的男人。

    漂亮的眸子微微瞇起,他眉頭輕蹙,「你想怎麼試?」

    她細長的手指輕輕滑過他微鎖的眉頭,側歪著脖子,像是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女孩般,正在向老師述說著一個極其簡單的答案,「你說,我們離婚好不好。」

    他的身子驀地一僵,定定的望著她,「你是認真的?」

    「我想……應該是吧。」她露齒一笑,笑得純真無暇。

    他的眸光慢慢的變得黯沉,手指關節不斷的咯咯作響,像是在隱忍著極大的憤怒,甚至連他的胸膛都開始劇烈的起伏。

    若是說接下去他會一巴掌扇飛她,她也毫不懷疑,可是他卻笑了,笑得很大聲。

    「哈哈哈,君寵寵,這就是你的想法嗎?」他抬起手,極其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絲,直至……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她纖細的脖頸在他的手指間,顯得如此的柔弱,似乎只要他用力一掐,就可以把她的脖子硬生生的給折斷了。

    他五指漸收,她呼吸漸漸困難。就在她幾乎以為自己會暈過去時,耳邊,聽到了他冷冷的聲音,「好,我答應。」

    第1章(1)

    君寵寵是何人?

    說的好聽點,是一個不錯的建築工程師,在國際某些個設計比賽中,多多少少都獲得過一些獎牌,說得具體點,她在建築上對古建築尤其著迷,或者說她對於古董玩意兒都很感興趣,如果不是成為了建築工程師,她很可能會去當古董鑒定師,照她的話來說,每天免費的摸摸那些古董,也是一種樂事兒。而說得難聽點,君寵寵他媽的就是個混兒,抽煙、喝酒,打麻將,跳鋼管舞……沒有幾樣是她不會的。

    她的好友錢怡曾不止一次的說道,「寵寵啊,你說,你外表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咋就能墮落成這樣。」

    每次,君寵寵都是嫩紅的雙唇一抿,皺皺那小巧的鼻子道,「什麼墮落,這叫享受生活。」

    總之,君寵寵向來活得恣意瀟灑,只要自己快活,哪管他人眼光。

    有時候下了班,君寵寵就喜歡和錢怡到T市的MAX俱樂部裡消遣下。找上兩個麻將搭子,湊在一張方方的機麻前,一邊哼著走了腔調的京曲兒,一邊挪動著手指進行國粹的運動。

    蘭姐是俱樂部的老闆娘,從來也是個放蕩的主兒,君寵寵這種性格,自然是極合她的胃口了,於是每當君寵寵來了,她都要親自陪著寵寵摸上幾把牌。

    這天,蘭姐一邊摸著牌兒,一邊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俏媚人兒。君寵寵很美,是那種純中帶媚的美。當她用普通的姿勢,普通的眼神看你的時候,會顯得特清純,仿若不沾世俗的超凡脫俗。可是一旦當她用著隨意的姿勢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瞇起那雙美眸,眼角若有似無的瞅著你,粉嫩的紅唇微微半啟的時候,她又極媚,媚得撩人心扉,卻又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瘋狂的。可偏偏君寵寵身邊卻沒有半個男人,確切點說,在男人方面,她是保守的,甚至可以說保守得有點苛刻。

    通常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會看上幾秒鐘,偶爾一些會看得更久一些,有時候她甚至會把手覆到心臟的位置,像是在感應著自己的心跳,亦或是其他什麼。可是也僅僅只是「看」罷了,卻不會再有其他舉動,彷彿那些男人在看過一眼後,便不能再引起她絲毫的注意。

    蘭姐時常會想,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會引起君寵寵這個女人真正的注意呢?

    「寵寵,最近在忙什麼呢?好幾天沒來這裡了!」輕笑著打出一張牌,蘭姐問道。

    「有事兒忙呢。」君寵寵啜著薄荷酒答道,「聽說S市那邊最近挖出了地下古城,雖然規模不大,不過我還挺感興趣的,今兒個下午,剛把報名表格遞交上去呢,參加挖掘隊伍。」

    錢怡扔出一張8洞,瞥了眼君寵寵道,「別說你打算去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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