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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備新娘 第十章 作者:水湄
    晨光映在雪白大床上兩個交纏的胴體上,光與影交織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景象,波斯地毯上衣服零亂,空氣裡仍殘留著激情後的氣味。

    女子的褐色長髮嫵媚地披散在男子古銅色的胸膛,她閉上長睫的容顏枕在他結實的手臂上,白玉似的嬌軀僅覆蓋一層薄被,底下赤裸的身子與男子相擁,就像一對交頸而眠的鴛鴦。

    晶亮的眸子緊緊鎖住女子甜美的睡斂臉,唐雅哲的唇角漾著滿足的笑容,修長的手緊緊地摟住她赤裸的腰肢。

    他溫潤的薄唇惡作劇似的輕輕舔吻著她白嫩塢瑕的肌膚。

    水瀲灩彷彿查覺到有人干擾,細緻的眉微微皺起,但那陣擾人的麻養仍然不放過她,繼續侵襲她雪白的頸子。

    唐雅哲微微勾起唇角,沒想到她這樣都能睡。

    毫不懈怠的薄唇繼續攻擊她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修長的大手也一併用上,俊容帶著壞壞的笑意啃嚙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

    受不了他一連串的干擾,水瀲灩輕眨長睫,緩級地張開眼。

    突地,她彷彿瞧見了什麼毒蛇猛獸似的,水眸愕然瞠大,連忙抓起薄被捲在身上,迅速地退到床沿。

    她拉走了唯一的被子,他赤裸而精壯的身體立刻呈現在她面前。

    水瀲灩微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回過神,馬上不自在的撇過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該是恨他人骨的,可是這眼前的情況卻奇異得尷尬。

    她煩躁的抓了抓零亂的長髮。兩個不著寸縷的男女在床上能幹嘛?難不成還能玩家家酒嗎?

    「你在跟窗簾還是牆壁說話?」他偎的她的耳畔輕語,不太喜歡被剛醒的枕邊人忽略。

    她抓緊被單,感覺到自己的赤裸。

    她皺緊眉頭,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這算什麼?上天開的大玩笑嗎?

    強自壓下紛亂的心緒,她冷冷說道:「我們不該這樣。」

    她數不清自己心裡的感覺,愛與恨交雜是什麼感受?她該恨自己,還是恨他。

    訂邊陷下一鐵,一陣溫暖的男性氣息向她襲來。「我們可以先訂婚,等你畢業再結婚。」他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況且他早就認定她。

    「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嗎?」他到現在還在騙她。

    想起她昨夜零星片段的話語,他想他們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我發誓不論你聽到什麼,那都不是真的。」

    她苦澀一笑,「你自己說的還會假嗎?」

    他那溫潤如玉的聲音她怎麼可能錯聽?

    唐雅哲撫著額,「等等,你最近躲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我想這件事和秦慧妮有關,是嗎?」

    「可是那天你也在,我聽到你的聲音。」他想推卸責任嗎?她面帶責難地看著他。

    「那一天?」他冷靜的思考著,已知道事情癥結的所在。

    「上個禮拜在琴室。」

    「我上個禮拜忙著去唐氏寶習,哪有空去練琴y你可以去問唐氏的幾個經理,他們都可以幫我作證。」看著她不信任的眼神,他心裡滿是無奈。

    「好吧,你有看到我本人嗎?」他好笑的問,他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她挑眉深思,她確實只有看到背影。「沒有,不過那是你的聲音。」總不可能有人模仿得出他的聲音吧!

    「如果有人能模仿呢?」這並不無可能。

    「你不覺得用這種方式脫罪很遜嗎?」這怎麼可能,連雙生兒都不可能有相同的聲音,在這裡跟他爭論這種問題實在很愚蠢。

    可是偏偏她又見鬼的感覺到他的真心真意,他是真的想和她過一輩子。

    天啊!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相信我。」他挑起眉,「我會拿出證據給你看。」水瀲灩張嘴準備說話卻看見他盯著她的脖子。

    「你看什麼?」她趕緊把薄被拉得更緊,以免春光外洩。但當她轉身看著化妝鏡時,卻忍不住花容失色,因為她原本白嫩的脖子此時佈滿了青紫色的吻痕,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起昨晚她受歡迎的程度,唐雅哲滿意一笑,這樣就沒人敢跟他搶了。

    「喂……」她一直不敢把目光放在他精壯的胸膛上,生怕一不小心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准不接我的電話。」還是有保障點好。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她心裡比較偏向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因為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所認知的還要多得更多…·

    「不過……」她面色微赧,「這件事不准說出去,不然……我殺了你。」

    話才說完,無法直置信的大叫:「你怎麼撕了我的衣服!你這個野蠻人。」

    「你以為我會再讓你穿這種衣服嗎?」他扔下破碎的衣.服,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男人是有獸性的嗎?她分明是想引人犯罪。

    水瀲灩走過去撿起裂成兩半的衣服,無法理解這個霸道得不可思議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這樣我穿什麼?」

    他微微一笑,俊雅的面容有些邪惡。「我不介意你在這裡什麼都不穿。」

    她怒瞪他一眼,抓緊知上的薄被。

    「我要回家。」一夜未歸,老媽會嚴刑拷打她。

    唐雅哲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的鈕扣,壓根兒不理會她的話。

    怒氣漸漸攏上眉頭,水瀲灩衝過去扯下他的一排襯衫扣子。

    哼!她沒得穿,他也別想穿!

    他的目光倏地變得深沉,一把抓過不知死活的她。

    「你干麻?」她嚇得拚命扭動,發狠的看準他古銅色的脖子咬過去。

    他吃痛,一口含住她在不知不覺中裸露的粉色乳尖。

    她微愣而鬆口,他則乘機將她丟回大床上。

    不甘心的她開始拳打腳踢,一場近身肉搏戰於焉展開

    不過隨著地上破碎衣服的快速增加,男女粗喘的火熱氣息漸漸加入,煽情氣溫節節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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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和室裡鋪著榻榻米,中央的牆上掛著一幅大大的「氣」字,四周的窗戶全開,讓室內亮得不須照明,空氣裡除了咻咻的劍聲沒有其他聲響。

    水瀲灩架式十足地揮舞著竹劍,縱然汗如雨下地滴落在榻榻米上,她嬌小的身影仍快速移動著,可是俏麗的臉蛋卻紅艷得嚇人……

    好久沒練劍,她的心卻靜不下來,滿腦子淨想到唐雅哲那張俊臉。

    他說要拿證據給她看,可惜實在太荒謬了,可是……她卻想相信他,雖然她親耳聽到的事實鐵證如山,她卻軟化在他真誠的眼裡。

    這不像她,她水瀲灩從來不是這般是非不分的女子,可是、可是想到他,,她心裡卻是一陣甜蜜。

    而且還會莫名其妙的臉紅。

    她從來不臉紅的,她一向認為那是一種懦弱的表現,可是現在她總算明白臉紅的感覺——-一隻要她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

    一招一式逐漸流於莽撞,她的心思早巳冰得老遠……

    「你總是這麼粗心。」唐雅哲斜倚在木門邊,俊雅的容顏笑睇著眼前招不成招的女子,然後翰她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紙袋。

    聽到熟悉的聲音,水瀲灩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走到他身邊乘機偷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在她欲反抗前聰明的閃開,再順道將手中的資料遁給她。

    「可惡的登徒子。」看著早已閃得老遠的唐雅哲,她恨恨的罵道。

    這個男人老是仗著自己的武術修為好來欺負她,她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她水瀲灩就跟他姓。

    她挑起眉,拎起懷裡的牛皮紙袋。「這就是證據。」

    唐雅哲聳聳肩,一臉無辜狀。

    她狐疑地撇了撇唇,拿出紙袋裡的資料,發現裡頭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個名叫古元的男人的資料。

    她瞄了他一眼,索性坐在地上。

    「解釋一下吧。」

    「古元的專長是模仿,而且是少有的聲音模仿,這樣你懂了嗎?」

    「就算他模仿得出你的聲音,你怎麼證明他和這件事有關,還有這份資料的真實性呢?」她撐著頭,飛快地丟出一連串的疑問。

    他讚許的點點頭,她雖然懶得看資料,但是主要的重點她都有注意到。「你看資料第一頁註明古元為秦皇集團做事,是秦組織的幹員之一,至於資料的真實性……」

    秦組織算是秦皇集團的清道夫,專門為秦皇解決大小麻煩,所以有各種特殊的人才。

    他睨了坐在地上的她一眼。「這是秦皇的秘密檔案……如果你硬要吹毛求疵,那我也沒有辦法。」

    為了弄到這份機密檔案,他可是連續破解了好幾個密碼才有幸進入到秦皇的資料庫裡。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是敢再懷疑他,他會很樂意親手掐死她。

    水激灩微微一笑,什麼叫「硬要」?這個人每次都一定挖個陷阱給她才甘願,但她心裡的結終於解開丁。

    「我當然……」故意收了尾音,她說得不清不楚。

    「當然什麼?」他急忙問道,但只見她對他勾了勾手指。

    縱然不甘願,他還是乖乖走到她身邊,刻意粗聲粗氣地道:「做什麼?」

    她猛然伸腳絆倒一臉傲氣的他,然後快速認得老遠,在旁邊哈哈大笑。

    總算整到他了,哈哈……

    被突襲成功的唐雅哲跌得十分狼狽,他從容的站起身,臉色與平常無異,但握緊的拳頭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臉上絲毫沒有準備尋仇的跡象。

    「喂,你是君子吧?」她不安的看著他,這個人的心胸好像不太寬大耶!

    他沒有回答,修長的腿仍是步步逼近。

    明亮的窗外透進光線,轉折後打照在他的俊臉上,光與影形極端的詭異,水瀲灩忍不住開始顫抖。

    唐雅哲快速一撲,她連忙用全身的力量躲過這一擊。

    他的身影滿場移動,她打不過他,只好咬著牙東躲西藏。

    如果說她是被追的小白兔,那他就是扛著獵槍四處迫:趕的獵人,而且是獵術最高竿的俊美獵人。

    想當然耳,可憐的小白兔哪有獵人跑得快,沒兩下就;被逮著了。

    睜著一雙明眸,她可憐的盯著他。「喂,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狠狠的摟著懷裡的人兒,一雙褐眸深情地看著她。

    「還想跑。」

    他懲罰似的用力吻著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的心裡暖烘烘的,感覺到他今天的吻狂野而激情,小手也自覺的摟緊他的頸項,貼近他的胸膛。

    他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現在問題解決了,那該談我們的事了吧?」他修長的手輕輕撫著她柔嫩的俏臉,刻意以自身的魅力迷惑她的神智。

    「嫁給我。」

    乍聽這三個字,水瀲灩眼裡的激情瞬間消失無蹤。

    「不要。」她毫不猶豫的猶豫的拒絕。

    她將頑皮的笑意藏在心裡,無視於他難看的臉色。

    這個男人枉費還號稱園王子,卻一點浪漫也不懂,向女人求婚居然連「鮮花素果」都沒準備,況且她還想找個湖踢他下水撈鑽戒呢!

    看他一臉不滿,她搶在他之前開口道:「別問我為什麼,我才想問你為什麼,你作啥這麼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跳人婚姻的墳墓,難道你不想多玩幾年嗎?」她用纖纖玉指戳頭他硬的胸膛,執意要問出一個答案。

    她仰著頭看著他,她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唐雅哲不自然的扯動唇角。「求婚就求婚,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他的含糊其詞換水瀲灩不滿的白眼。

    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怕她被人搶走,要是這小妮子知道了,一定會得意的半死。

    「好吧!那拒絕就拒絕,也不用什麼理由吧?」拿他說過的話來堵他,她微仰的小臉很是不滿。

    「好吧!我只是怕你又誤會我。」

    聞言,她的水眸裡閃著怒意,一張俏臉霎時陰影滿佈。

    「那個女人這樣整我,你說我該怎麼回報她呢?」

    害她哭了好幾天,要是不好好出這口氣,她水瀲灩的名字以後就倒過來寫。

    唐雅哲微微一笑,暗自慶幸成功的轉移話題,安慰似的摟緊滿身怒氣的她。「我幫你教訓過她了。」

    他的俊臉上若有所思,他想秦慧妮現在大概已經被打包送到國外去了,幸好她聰明的離開,不然他也會讓她在台灣待不下去。

    「不行,哪有這麼簡單放過她的。」秦慧妮那個女人還敢跑到她面前示威,現在想起來還真是羞愧,那個時候的她怎麼沒把她狠狠修理一頓。

    「可是她已經不在台灣了?」他涼涼的開口。

    「啥?」她微愣,沒預料到事情會這樣。「你做的?」

    他挑起俊眉不置可否。他只是稍稍跟秦伯父提了點事,也提出個解決辦法罷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

    他靠近她,貼著她白玉似的容顏,滿意的感覺到她的呼吸加快。「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嫁給我?」

    她的注意力被帶回原先的話題,她附在他耳邊輕笑,道:「等我高興的時候。」

    話一說完,她推開他急速逃開。

    唐雅哲僵硬了一秒後,立刻拔腿追上。

    窗外樹影晃動,映著兩道一前一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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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日。

    下午三點一向是水家母女的下午茶時間,微涼的午後少了惱人的熱意,卻多了點空腹感,這時候來點小蛋糕配上香噴噴的英式紅茶實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精緻雕花的桌椅面向落地窗,窗外正對著水家的花園,定期整理的花圃種著各式美麗的花朵,花圃旁不有好幾棵綠陰濃密的大樹,蟲聲唧唧是大自然最原始的襯樂。

    女傭訓練有素的擺上精緻的白瓷茶具和幾碟抹茶小蛋糕,隨即站在一旁等待女主人的到來。

    沒一會兒,簡琳琳的身影從樓梯而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不疾不徐地為自己沖泡紅茶。

    不自覺揚起的唇瓣代表她今天心情很好,可惜這種笑容被她的兩個女兒稱為「狐狸笑」,總是能有多遠躲多遠。

    一襲優雅的白色絲質長裙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材,保養得宜的容顏讓她看起來一如年輕時美麗,但她的外表和內在活脫是天使與惡魔的分身,所以水家一家大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

    而她的兩個女兒皆得到她在外貌上的好遺傳,若脫水伊伊圓滑的個性像她,那大而化之的水瀲灩則比較像水伯聖。

    輕輕拿起銀質湯匙攪拌茶裡的砂糖,看著紅茶的漩渦吞沒了晶瑩的糖,她抬起頭滿意的看見兩個女兒已到來。

    勾著白瓷杯,她輕啜一口,感受著紅茶的香醇。斂起眸裡的精光,開口道:「灩娃,聽說你喜歡上應漢那小子。」

    水瀲灩吞下一小口抹茶蛋糕,先瞄一眼鄰座的妹妹,才戒慎恐懼的看著母親點點頭。

    簡琳琳沒有任何她預期中的歇斯底里,她微微垂下與女兒相似的美眸道:「記得帶回來給媽媽看看。」

    沒有任何反對?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水瀲灩心中的警鈴大作,卻怎麼也無法從母親的臉上瞧出任何不對勁。

    緩緩的泡著紅茶,簡琳琳沒有再說話,三人間瀰漫著不尋常的寧靜。

    盯著窗外一陣風拂落樹葉,簡琳琳狀似不經心的開口道:「正好你唐叔叔的兒要回美國了,我想你們還真的是有緣無分呢!」

    匡啷一聲,銀質湯匙掉落在地上。

    聞言,水瀲灩強自鎮定心神,擠出一朵笑容。「這湯匙真不好用。」

    他什麼時候要出國的?怎麼沒告訴她?

    那個大騙子!

    她裝作不在乎的開口:「他不是才剛回來嗎?為什麼又要回去?」

    簡琳琳瞇起跟睛,一臉狐疑的看著女兒。「你問這麼多作啥?」

    「沒有啊,只是問一下而已,你不說就算了。」她的臉上裝出不在意,但心裡卻掩不住焦急。

    龐大的恐懼感在她心裡蔓延,他既然沒告訴她,應該只是去一兩天而已吧!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簡琳琳半垂著美眸,遮掩眼裡的笑意,輕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聽說他在台灣追不到喜歡的女孩很失意,所以,你唐叔叔就找丁好幾個名門淑女叫他回美國相親。」

    相親?水瀲灩失控的抓緊杯子,就算她不答應他的求婚.他也用不著跑到美國相親啊!而且這該死的臭男人也沒問過她准不准。

    「嗯,聽說是今天下午四點的飛機。」簡琳琳狀似不在意.實則仔細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水瀲灩渾身一僵,今天下午四點,她瞄了一眼牆上的鍾正好指著三點半。

    她臉色泛自的說:「我突然想起詩詩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水激灩站起身,顫抖的身了甚至不小心撞到桌子,但她卻沒注意,只是頭也不倒地往門外奔去。

    簡琳琳和水伊伊拎起茶杯,母女倆有與一同的走到窗邊,看見一個匆忙的身影跑過庭院。

    筒琳琳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騙她還早得很呢!

    一旁的水伊伊在心裡暗自搖頭,只剩半個小時要到機場耶,可憐的姐姐……不過,她不是拿起手機快速撥了幾個按鍵。

    「唐大哥,我姐已經出發羅!」聽到對方回話,她笑容滿面的掛上電話,呵呵……

    從家裡衝出來,水瀲灩在門口隨便拉了個司機,要他送她到機場。

    坐進車內,沒多久卻在路上遇到塞車,她看著手腕上的表,心裡滿是焦急……一分鐘、兩分鐘的過去,車子才過了一個紅綠燈。

    她扭著手,俏臉上是難得的心慌意亂。這個該死的痞子,要是他真敢跑到國外跟那些金絲貓交流,她一定會把他剁鹹好幾塊餵狗……

    好不容易車子駛進機場,前頭卻不有好幾十部車堵住,而一旁的機場人員正忙著疏導交通。

    水瀲灩快速看了一下表……

    天啊!只剩五分仲。

    她直接打開車門一路往候機室跑去。

    偌大的機場是滿是出國送行的人潮,她在人群中找尋著他,卻怎麼也找不著!

    慌忙的往二樓跑去,還不小心跌了一跤,她爬起來繼續往樓上衝。

    二樓人比較少,稀稀疏疏的零星散佈在各角落的椅子。

    四點了、四點了……那個痞子怎麼可以在奪走她的心後就走人,她不准!她死也要他留在台灣。

    她慌忙的左顧右盼,長髮因汗水而濕濡,她著急的走來走去卻怎麼也看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突然,她看見一個俊雅的男子坐在另一頭的椅子上,寂寥的背影顯得無奈而落寞。

    她急忙朝他飛奔而去,。

    「我不准你走。」她霸道的說,雙臂緊緊地摟住他。

    她終於找到他了!

    「給我一個好理由。」唐雅哲滿足的閉上雙眸,但卻刻意抿起薄唇。

    「嗯……嗯……你吃了就想跑嗎?」她轉念一想,在他耳邊輕語一句,清靈的容顏霎時漲得通紅。

    聽到她的話,他刻意裝酷的俊顏忍不住想笑,幸好在最後一秒忍住。

    「你又不嫁給我。」他溫潤的嗓音裡帶了一絲好笑的哀怨。

    「嫁給你?」她瞥了他一眼,「為什麼?」

    「我愛你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他淺褐眸子深深的凝睇著她。

    他毫不避諱的告白反倒讓她有些羞澀,但心裡是甜甜的

    她一臉嬌媚地輕靠著他的頰。

    「連花都沒有……你是這樣求婚的呀?」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一點浪漫也不懂,每次求婚都連花也沒有,就算她想答應也覺得亂沒面子一把的。

    「我有花的話,你就會嫁給我嗎?」唐雅哲的身子輕輕顫抖,彷彿禁不起她的拒絕。

    她挑起眉頭,清麗的容顏噙著一抹嬌笑。

    「好,你要是有花,我就嫁給你。」

    放眼四周連朵花都沒有,她就不相信他變得出來。

    唐雅哲站起身,拉著她的小手向二樓的窗戶走去。

    閃耀的銀光映著碧藍天空的陽光下閃耀,只見二十部蓮花跑車整齊畫一的發出炫人的光彩。

    水激灩驚喜交加,臉上畫是不敢置信的感動。

    「這……」

    唐雅哲溫柔的笑道:「二十朵銀色蓮花喔!老婆。」

    這個男人……

    「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她故意撤過頭去。

    溫雅的俊顏一笑,他捧起她的臉輕道:「OnlyforYou。」

    他溫柔的吻上她的朱唇封緘這個誓言。

    是的,一切只是為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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