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覺得有點冷?
失去了上官徹溫暖的懷抱,郝如意頓時覺得有些涼意,睜開迷濛的眼,她搜索著他的身影,卻發現他正在脫衣服。
「你你你……」詫異的驚呼出聲,郝如意羞得不知該將眼睛往哪裡擺。
郝如意羞澀的反應,著實取悅了上官徹,他壞壞的揚唇淺笑,並緩步靠近她,甚至惡質的親吻她敏感的耳垂,任由熱燙的呼吸掠過她耳畔。
「還滿意嗎?」知道她是害羞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你!」用力眨著大眼,她難以相信他居然問得出這種話?
「不喜歡嗎?我的身材應該不差才是……」先前的急切不見了,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看她臉紅的模樣。
「我我……」上官徹的惡意欺凌,數郝如意不知該如何應對,最終只能紅著臉低聲喊著:「我不知道啦!」
見鬼了!她怎麼會知道好還是不好?她又沒看過其它男人的身體,怎麼做比較啊?
「不知道?」側躺在她身邊,上官徹拉起她纖細的手擱放在自己胸前。「沒關係,反正你這輩子有的是時間知道……」
語落,上官徹又狂野的吻著她,火熱唇舌再次攻城掠地,而她只能無助的再次被攻陷。
他的唇舌持續發燒,惹得她不得不跟著賣命演出,厚實大掌在她嬌軀上流連忘返,燃起一把又一把的火焰。
他的剛強貼著她的柔弱,肌膚相貼的熱度更加眩惑了郝如意。裸裎相對,確實難堪,但當溫熱的肌膚相觸時,她卻又被深深的吸引住……為什麼會這樣呢?
上官徹的吻一路下滑至她平坦的小腹,熱燙的舌慢慢舔吻著她發燙的身軀,而後突然拉開她的雙腿……
轉瞬間,她的私密已全然呈現在他眼前。
「不要!」被上官徹的舉動嚇到,郝如意難堪的快要哭了,慌張的伸出雙手,想遮住那羞人的禁地。
掃開她礙事的小手,上官徹灼熱的視線緊盯住那美麗的花谷。天!他的慾望更加脹痛了。
「不要,你別看啊!」郝如意真的要哭了。
好丟臉,他怎麼可以這樣盯著她看?
「噓,沒事的,我只是想嘗嘗你。」
嘗?郝如意不懂他的意思,就在她開口想問之前,他卻做出了數她幾要昏去的事……
俯首,上官徹埋在她腿間,品嚐那香甜誘人的芬芳,舌尖輕劃過敏感的花核,幾經舔玩後才一口含入,繼而狠狠吸吮,而他的指也順勢滑入她緊窒的體內。
「不要……你不要這樣……」郝如意是當真被嚇到的,但不久後的快感,卻將她折磨得快要發瘋。
怎麼會這樣?天吶,她快要瘋了!他到底……他到底在對她做什麼?更奇怪的是,她明明覺得痛苦難堪,卻又想要得到更多……
郝如意氣息不穩的連聲嬌喘,她伸手想推開他,但體內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興奮襲來,教她一時間不知該不該阻止他。
她的緊窒正牢牢吸吮住他的長指,上官徹忍不住再加入一指,而後在她體內更加放肆的掏探著。
「嗯……啊!」郝如意情難自已的仰首輕喊,下體不自覺的緊緊吸著他的指,仿似期待他更加深入。
上官徹不住的加快速度,在她體內反覆抽插,長指感受著她緊窒處的溫暖,綠眸寫滿了渴求的慾火。
他的手在她體內翻攪再翻攪,力道時而重時而輕的刺激著她的感官。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郝如意難受的淺聲嚶嚀,根本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說什麼了,她現在只覺得全身就像要爆炸似的。
不理會她的抗拒,上官徹的長指更加邪惡的抽動、掏探,執意在絲滑的甬道內惹出更多情潮,在感受到她身子強烈的顫抖後,他的指更是用力一戳——
「啊——」郝如意忍不住吶喊出聲,全身抖顫的仿如落葉,奇異的快感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
不是沒感受到她的高潮,然而上官徹卻仍未打算撤出,長指仍埋在她體內隨著她收縮的節奏持續衝刺著。
「不要了啦!」郝如意低泣出聲,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這麼多陌生的快感。扭動著身軀,郝如意急欲擺脫那佔滿全身的燥熱,但她愈是扭動就愈是將他的長指緊緊吸住,引來上官徹的的低聲嘶吼。
「該死,我真的等不下去了!」他真的不想等了,因為他的慾望正渴求能得到解脫。「給我,好嗎?」
「嗯?」腦子仍是一片混沌,郝如意根本不懂上官徹在說什麼。
而當她仍在思考那句話的時候,上官徹卻是整個身體覆在她的身上,接著她就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
「啊——」他的巨大貫穿花心,來到了她體內深處,她痛得直掉淚。「好痛!」
「乖,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上官徹定在她體內不敢妄動,滴滴汗水自他臉上滑落,而後落到她嫣紅的嬌容上。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溫柔,郝如意緩緩睜眼,望進上官徹眸底,她在那雙醉人的綠眸裡看見了真心的疼惜。
忍不住的,她笑了。閉上眼,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她將他往自己更加拉近,而後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不會了,我不疼了,一點也不疼……」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
女人吶,很笨的,只要擁有小小的溫柔,就覺得什麼都可以算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只要他還會心疼她,她真的就覺得夠了!
因為那代表他心裡有她,而她真的只要這樣就覺得好滿足了。
緊盯著郝如意美麗的笑靨,上官徹動情的俯下首,狂野的攫住她的紅唇,而後才緩慢的動著……
感覺到她已能適應他後,上官徹便再也克制不住那生猛的慾望,忘情的在她體內律動著,他一次次加快衝撞的速度,強悍的攻佔她私密的禁地。
隨著上官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她體內焚燒的快感就愈是鮮明,最終她再也情難自已地緊抱住他,開始配合著他的律動。
上官徹忍不住的低聲嘶吼著,她的窄穴宛如絲絨般,緊緊的圈圍住他的慾望中心,他難以自持的更加狂猛的佔有她
「啊……」愈來愈強的快感,正緩緩的侵襲她全身,她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生怕被他丟下。
扶住她纖細的腰,上官徹猛烈擺動著強健的腰,讓慾望一再貫穿她的柔軟,反覆在她柔嫩間進出、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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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激情褪去,喘息聲也漸漸平息,空氣中猶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動情芬芳。
翻過身,將身下佳人移到自己身上,並拉過棉被蓋住兩人仍有些汗濕的身子。
閉上眼,上官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現下只想帶著愉悅的心休憩去。
而相對於某人的饜足,郝如意只覺得整個人累到全然沒力。
奇怪了,動的明明是他,為什麼她會這麼累?眼皮很沉,郝如意累得快掛了,意識也早就模糊不清。
嗯,好累、好想睡,可是又好像忘了什麼?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倏地,眼一睜,郝如意赫然清醒。
不對啦!她來找他是有事情要說的耶,怎麼正事都沒辦到,卻先把壞事給做了?
啊——她這笨蛋!連忙翻坐起身,郝如意氣惱的拍著身下人。
「喂,起來!我們什麼都沒談到,你都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什麼答案都沒得到,你不可以睡啦!」使勁拍著那光裸的胸膛,郝如意執意要吵醒他。
「睡醒了再說,現在乖乖休息,OK?」長手一伸,上官徹把人拉回,讓她再度趴回自己身上,而他則是安撫的伸手輕拍她光滑的背。
「不行!一點也不OK!」掙扎著起身,郝如意不接受他的提議。
「你非得這麼堅持嗎?」睜眼,綠眸裡佈滿了疲憊跟淡淡無奈。
「對!」郝如意用力點頭。
「噯,以前那個很好擺平的愛哭鬼跑哪去了?」說真的,他現在挺懷念那時的她!因為那時的她,除了愛哭之外,還沒這麼倔、這麼拗。
「啊?」傻眼,郝如意想了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拜託,我那時都嘛是假哭,你還真的以為我是被你罵哭的哦?」
「呃?假哭?」瞠目,這回傻眼的換成上官徹了。
「嘿丫,就有人說男生都喜歡柔弱的女生咩,還說什麼女生只要一哭,男生看了就會想保護、想疼啊!結果根本都嘛不對,我每次都哭得很用力,最後你還不是跑了?」後,想到以前浪費了那些眼淚跟演技,她就覺得很生氣!
「啊,算了啦,那些不重要啦!說,你為什麼突然不見?是因為我老是帶衰你,所以你才會氣得離開嗎?」現在重要的是這道題。
對,她最在意的就是這樁!最後一次見面時,他曾吼過「再也不想看到她」,然後,他就真的不見了。
那時她好傷心,她沒想到他真的會走!她以為他只是說說氣話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噓——」聽見她話語裡的委屈跟哀怨,上官徹不由自主的心疼了起來。
坐起身,他背靠著床頭,將棉被覆蓋在她身上,而後將她輕輕擁進懷中。
「你以為我離開,是因為被你氣到?」好吧!既然她想談,那就來談吧!反正,他也覺得有些事是該說清楚。
「不是嗎?」仰起頭,郝如意還是一臉的哀怨。
「不是的,我離開的原因,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輕笑出聲,上官徹搖頭。
「真的嗎?可是你那天真的很生氣耶!」郝如意皺眉,表情有點不大相信。
「我常常都很生氣吧?」丟了一個「你該知道原因」的眼神給她,上官徹笑得很無奈。
那時的他,脾氣本來就不大好,不過還不至於差到會天天發火,但打從遇上她這只會活動的笨掃把後,就幾乎是無時不刻都處在盛怒跟警戒的狀態中。
唉,沒辦法,只要她出現,他就一定會受罪,怎麼能不警戒?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一切過往種種竟是這孽緣的開端?果真吶,他是自虐!
「呃?」他說的也對,她是真的蠻常惹他捉狂的。「真的不是因為氣我?」
「不是。」笑吻著她的髮絲,上官徹仍是搖頭。「被你害到又不是只有一兩天的事,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就氣到走人?」
「那到底是為什麼?」郝如意直望住他,等待著他的答案。
「因為我被綁架。」正解出現,上官徹一臉認真,郝如意卻是直接傻眼。
「綁、綁架!?」這是什麼答案?
「正確來說,是我跟我媽同時被綁架。」嗯,她的反應不錯,錯愕的表情看起來很可愛。
「噫?」大大的眼珠子轉啊轉的,郝如意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他是不是唬弄她啊?被綁架的人,還能活得這麼健康且自在?更奇怪的是,他怎麼還能說得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然後,犯人就是我爸。」上官徹是故意把話分解來說的,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逗她。
「唉!?」更驚訝了,郝如意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連嘴巴都張得開開的。
「好了,我說完了,可以睡覺了吧?」綠眸裡透出淡淡笑意,上官徹根本是存心捉弄人,因為他的回答根本不算回答,只是把某人的思緒弄得更亂而已。
「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啊?我都被你搞糊塗了!」郝如意鼓起腮幫子,晶亮的眸子裡佈滿了困惑跟惱怒。
她真的覺得他是在要她耶!她只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他卻把答案給搞得好複雜,她根本有聽沒有懂。
「這樣還聽不懂?」呵,她整張臉都氣得紅通通的,看起來真是惹人憐愛。
「廢話!你講得不清不楚,誰聽得懂啊?」郝如意覺得自己被取笑的好冤枉。
「哪兒不清不楚了?我有個惡質的老爸,他在某天深夜把我跟我媽給綁走,所以我就此消失不見,這樣不是很清楚了?你竟然還聽不懂?」唉——
「你!」真是會被他氣死,郝如意氣呼呼的瞪住笑得惡劣的男人。「沒事幹嘛把話分開來說,像這樣全串在一起,人家就聽得懂啦!」
這也能怪他?就他所知,前頭的話不管是分開來說,還是串在一起說,意思都一樣吧?明明是她自己串連能力不佳,竟然還怪罪到他身上?上官徹實在有點被打敗。
「好好好,那現在得到答案了,你總該滿意了吧?」舉起雙手,他做出投降狀。
「唔?」偏過頭,郝如意想了一下,旋即用力搖頭。「我還是不懂!」
「又哪裡不懂了?」放下手,上官徹無奈的歎著氣。
「你爸爸為什麼要綁架你們?」會有這種怪父親嗎?郝如意著實難以理解。
「因為他找我們找了很久,結果我跟我媽都不想跟他走,他只好使出終極手段來對付我們。」聳聳肩,上官徹光是想到老爸跟老媽的事,就覺得頭上三條線。
「啊?」郝如意發現自己真是愈聽愈迷糊了。
看她露出迷惘的神情,上官徹很能理解那種感覺,因為當他知道真相時,反應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這麼說好了,我媽跟我爸有點小小誤會,於是負氣之餘就帶球跑了,兩個人追追躲躲了好久,最後我老爸終於找到了人,當然就發狠的直接把人給綁走……」老人家的故事很長,卻也幼稚的很可笑。
「這,總會有人看到你們被綁吧?」這兒,說小不小,但說大卻也不大啊!怎麼可能都沒人發現有外人人侵,而且還強行綁走兩個人?
「小姐,凌晨兩點半,有誰是醒著的?」這兒的人吶,個個都有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根本不可能有人看見他們母子倆被綁走。
更何況,他家老爸綁票行動,進行的有夠迅速確實,根本就讓人措手不及,哪來的機會讓他們喊救命?
「呃?」也對哦,甭說凌晨兩點半了,就算再提前兩個小時,恐怕也鮮少有人是醒著的吧?
畢竟是鄉下地方嘛,所以大家的生活就很規律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大家的生活方式羅!
「那你這些年都在哪?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好,她可以接受這個解釋,但他也不可以就這樣沒消沒息啊!
面對她的哀怨,上官徹只覺得好心疼。
真的,他沒想過她會這麼在乎……思?等等,她要是真有這麼在乎他,又怎麼會忘了他?匆地,上官徹掹皺起了眉頭。
「等一下,有件事不大對!」跟她劃開些許距離,上官徹雙手環胸的直瞪住她。「你不是忘記我了嗎?」
眨著清亮大眼,郝如意回望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又怎麼會忘了我?」冷聲質詢,上官徹的綠眸閃著點點慍怒之火。
呃?這下尷尬了,她沒想到會被問到這檔題耶!腦子轉了轉,郝如意努力的回想著從前,試著從那些過往的記憶中尋找出答案。
「說!你為什麼會忘了我?」他可是一看到她、一聽見她的名字,就馬上認出她了,而她卻忘了他?
嘖,他果真是被虐狂!明明被害得這麼淒慘,竟然還是他掛念她比她掛念自己來得多?這怎麼算,都是他虧得多!
「我……我也不知道……」柳眉緊蹙,思緒回到好幾年前的某一天。
「什麼叫你不知道?」這答案,讓上官徹非常不滿意。
那天發現他不見之後,她很難過很傷心,後來呢?郝如意擰眉深思,專心一意的想著。
後來,她一直等,每天都在等他回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他還是沒有回來!接著呢?接著她……
啊,她想起來了!
抬起頭,郝如意定定凝望住他,美麗的唇邊飄著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裡有些許難過,還有一點心傷。
「你不見的第一天,我在你家門口守了一天;你不見的第二天,我還是跑到你家去等;你不見的第三天,我開始在所有我們曾相遇過的地方晃蕩……
然後,我忘了是第幾天,只記得自己坐在湖邊發呆,沒多久就下起了大雨,等到我回過神時,整個人都濕透了。
後來,我想是等不到你了,所以我決定要回家,誰知道一個不小心,我竟然就摔進湖裡,水跑進了我的鼻子,嗆得我好難過。
意識漸漸模糊,我什麼都沒辦法想了,但卻還是好想見你!好氣,我好氣自己,都這種時候了,我竟然還是想著你。
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想你?你走了,你不會回來了,想一個人很辛苦,等一個人也很痛苦,如果可以遺忘的話就好了……那我就可以不用再想你了。」
水氣浮動,最後凝聚成淚水,緩緩自眼角滴落,郝如意說得傷心,上官徹聽得心傷。
「醒來之後,我有段記憶便成了空白,我很努力的填補,卻怎麼也填不滿……那個空白,是你。」十年來,她雖然過得快樂,可心裡總是空空的,原因就是這了吧?
「對不起,我……」心,隱隱抽痛,為她的淚也為她的癡傻。
「我不要你的道歉!」淚眼婆娑,郝如意伸手遮住他的嘴。「我來,是為了彌補十年前的遺憾……我,愛你!」
抽開手,她往前傾身,緩慢卻堅定的親吻著他,送上十年前就存在的那一份真心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