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妻子……」一句話道盡千言萬語。
說荊無羈不震撼那是騙人的,他扯出一抹深沉魅惑的笑容。
「你不必勉強自己。」他沒忘記她昨夜哀求他放了她的畫面。
「我沒有勉強,昨天只是沒有心理準備……」還有就是她害怕。
正如荊無羈所言,她連怎麼與丈夫燕好,怎麼服侍丈夫都忘得一乾二淨。
「你的意思是……現在準備好了?」低沉的聲音顯示他在壓抑自己,注視她的目光也已經慾火狂燃。
「我已經準備好要讓你重新愛上我……」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稍稍撐起身子,羞怯的偎進他的懷裡,讓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緊貼著他。
「你這樣的舉動很危險……也許我不可能再愛上你……」或者他會抑制自己愛她的心,到時候受傷的人可能會是她。
「不試怎麼會知道結果?」
荊無羈閉上眼睛,咬著牙。
「你大概也知道一些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你不怕我乘機報復?」
他髮鬢的汗水直流,咬著牙低吼的模樣,讓邵楚楚有一絲暖意在心頭。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拭去他鬢邊的汗水。
「雖然我仍然想不起以前的所作所為,但是我願意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贖罪。」她說完之後,雙腮緋紅,嬌羞不已的將頭埋進他的胸前。
荊無羈忍得辛苦、壓抑得難耐,又聽見她這麼說,怎麼可能輕易將到口的美味放棄?
他終於釋放壓抑的情緒,伸出手摸索著她胸前豐腴有彈性的ru房,然後將壓抑已久的慾火釋放出來。
邵楚楚不明白荊無羈的手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只是輕輕一撫,她竟然就意亂情迷了起來,還不自覺的將一雙柔荑往他的腰間摸索,生澀又急促的抽開他的繫帶。
儘管慾火焚身,荊無羈依然注意著邵楚楚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那羞澀的模樣是那麼的純真,那摸索的動作是那樣的生澀,就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一點都不像曾經成過親的女人……
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只要曾經碰觸過,再笨的女人都會有天生自然的反應,只有處子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處子
不!她不可能會是一個處子!
一個與他結縭許久,燕好多次的妻子,怎麼會是個處子?
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荊無羈心中暗暗一驚。
可能嗎?會發生這種事嗎?世上真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相像到讓他連枕邊人都會錯認?
可是荊無羈無法顧慮那麼多,依他現在的情形,就算認錯人,他都無法撤手,因為他極度的想要她。
就像是怕自己會忽然心軟,他在瞬間將兩人的衣物褪除,讓兩人裸裎相對。
「啊!」一聲驚叫,邵楚楚推開他,拉起棉被蒙住小臉。
「怎麼了?」他喘息著。
「那……那是什麼?」她指了指他胯下挺立的慾望。
「你沒見過嗎?一點記憶也沒有嗎?」他極力想喚回她的記憶。
想起自己的大驚小怪,邵楚楚慢慢的移動遮住臉蛋的棉被。
「可見你真的將所有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荊無羈極力說服自己與邵楚楚。
雖然明白眼前的女人有可能不是他的王妃邵楚楚,但他拒絕去細想。
「現在我就讓你恢復記憶。」他猛地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目光如炬的盯著她胸前的蓓蕾。
雖然邵楚楚決心接受他給予的一切,但是當她接觸到他那焚燒的眼眸,下腹被如劍的陽剛威脅著時,她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瞪大眼睛。
「我……我怕……」她輕輕的移動身子,卻不經意的讓他的男性慾望碰到她的身子,惹得他又是一陣慾火翻騰。
當火熱由下腹迅速竄起,荊無羈再也忍不住,他伸出雙手撫摸她玲瓏的曲線,並以自己的慾望在她身上磨蹭。
雖然在歡愛的時候,荊無羈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但是比起看見白色床單上的血漬時的驚駭,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現在他幾乎能肯定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的王妃,因為絕對不會有女人在與人當過夫妻之後,依然還是個處女!
這件事再次擾亂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