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到常麗圓打來的電話,他興奮極了,當他知道她要到公司找他,更是守在辦公室寸步不離。
常麗圓通行無阻的進到辦公室,趙豐邦已起身伸展雙臂歡迎她。
「寶貝,這麼想我?迫不及待想見我?」將她抱個滿懷,低下頭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她嬌羞反駁道:「才不是呢!還有,別叫我寶貝。」
「你本來就是我心中的寶,為什麼不能叫寶貝?」摟著她的纖腰,輕吻她的粉頰。
她抗議道:「叫寶貝好像我是三歲小孩般幼稚。」
趙豐邦邪氣的睨著她的胸前道:「是圓圓不是扁扁,而且夠大了,沒人會說你是三歲小孩,」
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她羞得雙手抱胸,嬌嗔道:「色鬼,不正經!」
趙豐邦開懷大笑,愛死了她的嬌俏模樣,禁不住俯下頭吻住她的紅唇……
依靠在趙豐邦懷裡喘息,常麗圓尚未從剛才的熱吻中回神。
平穩了自己的呼吸,趙豐邦柔聲問道:「怎麼想到公司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坐回辦公椅上,將她抱坐在他的腿上。
喔!好丟臉,被吻的暈頭轉向,腦袋亂成一團。常麗圓努力集中神智,仔細思考該如何啟齒。
她到公司來除了陪伴他之外,其實她是有件事要同他商量。她雖可以預知結果,可不說嘛,她又憋得難過。
小江和小王對她的保護幾乎滴水不漏,只要一出校門他們就亦步亦趨,就像跟屁蟲一樣尾隨在後。不管何時回頭,都可看到他們兩人。
他們的跟隨引起其它人的注目,以為他們圖謀不軌,想要綁架她。有人向校方報告,還差點報警,害她解釋了半天才化解誤會。
偎進他懷裡,她撒嬌道:「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麼事?你說。」
「叫小江他們別跟著我可以嗎?」她吶吶的開口,露出期盼眼神。
「不行!」趙豐邦吼道。
她就知道他不會答應,可也別吼得那麼大聲,害她耳朵嗡嗡響。唉!她在心中哀歎,以前看見大人物或大明星有保鏢隨從跟著很神氣,輪到自己之後才知道,實際上不如表面風光。她簡直就像犯人一樣,被人監視一舉一動,礙手礙腳,一點都不自在,害她做什麼事都得瞻前頭後施展不開,好彆扭。
「他們像影子一樣跟著我,好像犯人一般,好不自由。」拉拉他衣袖,「拜託啦!我會保護我自己的,不要他們跟啦。」
「這事沒得商量。」他斷然拒絕。
常麗圓老大不高興的嘟著嘴。「獨裁!」
「麗圓,乖,聽話,讓小江他們保護你我才放心,你總不希望我在辦公時還得分心擔憂你的安危吧?」當她三歲小孩哄。
她不僅江湖險惡,不知道劉天龍為人陰險,以為憑她即可應付。但是他懂,他也知道,所以不能答應她的要求。他珍視她勝過自己的生命,他不會讓她陷入險境,更不會讓她受到絲毫傷害,他要將她密密實實的保護在他的羽翼下,呵護一生。
「麗圓,我去向伯父伯母提親,我們先訂婚,等你一畢業就馬上結婚。」趙豐邦突然提出要求。
常麗圓杏眼圓瞪。「你……你是在求婚嗎?好……好像……太快了。」驚嚇得說話結巴,語不成句。
「不快,不快,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把你鎮在身邊。雖然這裡一點也不浪漫,又少了一束玫瑰花,不過我還是要問……」他從辦公椅上起身,單膝下跪,「常麗圓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被撼動得胸口凝窒,差點忘了呼吸,常麗圓淚意盈然,喜極而泣。
見她又哭又笑又驚慌的嬌憨樣,他起身愛憐的擁她入懷。她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小東西,現在的她恐怕無法開口說話。
「點頭?還是搖頭?」他執意得到答案。
懷中人兒微點了下頭,他欣喜的抬起她的螓首,深情吻住她的唇瓣,許下一生一世的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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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客廳裡正展開兩個男人的角力大賽。
「請伯父,伯母答應把麗圓嫁給我。」趙豐邦請求道。
常父娣他一眼。「如果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突然來到你面前,要求你把女兒嫁給他,你會作何反應?」將間題丟回給他。
「雖然不曾謀面,但只要他是真心誠意,就該把女兒嫁給他。」趙豐邦不卑不亢地回道。
「如何知道他是真心誠意?」再次把問題丟給他。
「真心誠意是發自內心,只有用銳利的眼和精明的腦來評判了。」
「哦,是嗎?可是有時會被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所蒙蔽。」這小子是在說他眼不利,腦不精嗎?
「伯父閱人無數,經歷豐富,自當能正確分辨真偽。」趙豐邦俐落地回道。
先貶後褒,這小子很會利用策略,談判手段一流,難怪他在商場上能無往不利,看來他得小心應對。
當他聽到他是天星集團總裁時,非常訝異於他的年輕。他知道天星集團成立只有短短兩年的時間,卻已在商界展露頭角,竄升國內十大企業之一,這都要歸功於他們總裁的領導。
他是商界奇才,頭腦精明,思路清晰敏捷,能掌握商場瞬息變化,下達正確指令,把握先機,永遠領先一步。人人都說他是青年才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最令他不可思議的是,他竟開口說要娶他的女兒,這……這令他驚訝。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強壓下震撼,嚴陣以待與其對峙,揣測他的真心到底有幾分。
「如果我已老得無法分辦真假呢?」出個難題給他。
「那麼,你只有選擇相信我對麗圓的心是永世不變的。」趙豐邦自信滿滿。
「多少海誓山盟,還不是說變就變。」常父嗤之以鼻。
「假如您發覺我有二心,你可以要了我的命,我絕不會皺一下眉的,不過不會有那一天的。」他信誓旦旦。
眉一挑,口氣不悅。「你認為我那麼暴力嗜血?」
「我只是表達我的真心與決心。」趙豐邦堅定地答。
這小子作風強勢,得殺殺他的銳氣。「要是我仍不答應呢?」看他能奈我何?
「在法律上,年滿二十歲即有婚姻自主權,不須經父母同意也可結婚。不過我仍是會徵求您的同意之後才舉行婚禮,我不想令麗圓為難。」
臭小子,連法律都搬出來了,敢情他是在告訴他,即使他不同意,他們照樣可以結婚?前來提親只是表示對他的重視,同不同意似乎無關緊要。
雖然很嘔,不過他打從心裡欣賞這個強悍的年輕小伙子。可是又拉不下臉來,遂以不悅掩飾。
「哼!」常父重重的哼了一聲,起身往臥室走去,不再理會他們。
在這場角力賽中,終於有人棄械投降了。
趙豐邦吁了一口氣。以往商場上的陣仗,他都能應付自如,得心應手,從不費神。今日他卻緊張得手心直冒汗,心情像拉滿的弓般緊繃,步步為營,生怕一個不小心,全盤皆輸。
呼!總算過關斬將,順利贏得這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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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龍下達指令照原計劃進行,他要阿狗全日跟監,伺機而動,他就不相信沒有漏洞可讓他下手。
阿狗跟了幾日,一直苦無機會下手,漸感不耐,他自作主張,請來表弟、表妹當幫手。他要表妹混進學校,於下課前找到常麗圓,騙她趙豐邦車禍受傷住院,要帶她上醫院看他,再和她從側門出學校,他在側門接應騙她上車,這樣就不會被大門前的兩人逮到。
剛步出教室,一個女孩擋在跟前,神色緊張地問:「你是常麗圓嗎?」
常麗圓狐疑的點頭,這女孩是誰?她不認識。
「快跟我走,我們總裁出車禍,現在醫院裡,我來帶你過去。」
「出……出車禍?怎麼會這樣?」常麗圓雖震驚,但腦筋沒有因此而混亂不清。「你是誰?我沒見過你。」
「我是公司的職員,他們叫我來通知你,並帶你過去。快走吧!」拉著常麗圓就要往側門衝去。
「等一下,小江和小王他們呢?」得通知他們一起過去,免得他們等不到她。
「他們已經過去了。」
不疑有它,常麗圓跟上她的腳步奔向側門。
鍾桂香欲進教室,正好和常麗圓擦身而過。
「你要去哪裡?」回頭疑惑地問。
「我回頭再告訴你。」常麗圓頭也不回地答。
奇怪!什麼事這麼急?連停下來答話的時間都沒有。鍾桂香不解的搖搖頭,逕自進入教室。
阿狗站在車旁,不住的咕噥:「怎麼這麼慢?」
「表哥!表哥!」
一見她們出來了,阿狗忙打開車門將常麗圓往裡塞,迅速坐上駕駛座,車子快速飛馳而去。
看他們三人神色慌張,常麗圓心中有一絲疑問,但又無法正確說出哪裡不對勁,總覺三人很詭異。
「豐邦在哪家醫院?」她問出心中疑問,「他傷的重不重?」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必多問。」阿狗口氣不佳。
他已經緊張的半死,她還囉嗦的問東問西。
這人好凶,是因擔憂而心情不佳嗎?可她又覺得不像,應該說是緊張害怕比較貼切。那他緊張害怕什麼呢?她想不出所以然來。
轉頭望向車窗外,已經離開喧鬧的市區,房子愈來愈稀少,可看到綠油油的稻田,車已行至市郊。
咦?在她的記憶中這個方向應該沒有醫院才是,他怎麼往這個方向開?他不是要帶她去醫院看趙豐邦嗎?
突地,腦中警鈴大作。「你要帶我去哪裡?」她有些慌了。
阿狗不耐煩的下令。「阿益,讓她安靜。」
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後腦就被重重一擊,痛得她暈了過去。
剛才他害怕事跡敗露,急著離開,她卻問東問西的煩死了,現在安靜多了,也離開了危險地帶。本以為趙豐邦保護的多嚴密,想不到這麼輕鬆就到手了。阿狗由後視鏡中瞄了暈過去的常麗圓一眼,不禁得意的笑了;有這個籌碼在他手上,不怕趙豐邦不乖乖聽話,他阿狗揚眉吐氣的日子到了。
車行約一小時後,在半山腰的一處工寮前停了下來。這座工寮是由鐵皮搭建的,大約有十坪大,是果農廢棄不用的,他的老家就在山腳下,他熟悉這裡的一切。
當劉天龍告訴他計劃,要他找一處隱密的地方好藏常麗圓時,他就想到這裡。幾天前他就把所有所需糧食用品準備妥當,只等著獵物進門。
把常麗圓抬進工寮,以塑膠繩綁住她的手腳,將她安置在屋角,隨即打電話向劉天龍報告任務完成。
「報告幫主,人已經逮到了。」
「真的?好,很好,辦得好。人在什麼地方?嗯……嗯……我知道,暫時按兵不動,等我下一步指示。」
阿狗的行動還真快,這麼快人就到手了。劉天龍陰沉地笑著,看來天星幫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好怕的。有這顆棋子在手上,他更有把握打倒趙豐邦,而那將是致命的一擊,
撫著下巴,嘴角噙著冷笑,眸中射出寒光,他要把那女人偷渡至大陸,然後把她丟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陸,讓她自生自滅,到時趙豐邦就算把台灣給翻過來也找不到她。就算趙豐邦神通廣大知道人在大陸,可大陸不比台灣,想找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他要他永遠失去心愛的人,更要他痛苦內疚一輩子。
雖然不太人道,也只能怪她自己,偏偏要做趙豐邦的女人,是她自己歹命,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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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美玉覺得很容易累,胃口也不好,人很懶散,提不起勁,但為了要知道劉天龍是不是有照約定行動,還是每天到校門口盯梢。
咦!怎麼有兩個人跟在常麗圓身後?啊!那不是小江和小王嗎?他們兩人跟著她幹什麼?
美玉偷偷跟在後面想一探究竟。
只見小江和小王寸步不離跟在常麗圓身後,直到常麗圓再度進人學校,兩人才不再跟隨,守在門邊的車內等候,看樣子他們是來保護常麗圓的。
真想不到趙豐邦呵護她到這種程度,簡直是把她捧在手心當寶!
霎時心中妒意排山倒海湧來,她好恨!恨他無情對她,也恨他多情對常麗圓,更恨上天不再眷顧她,使她落到這步田地。哼!不拆散他們她不甘心。
趙豐邦把她保護的如此周延,照這情形看來,要恐嚇她似乎沒什麼機會,不知道劉天龍會不會因而放棄,她得打電話問問,叫他別打退堂鼓。
想著想著,正走到側門,陡地有人從裡面衝出來,差點被撞倒,還好她閃的快。是誰這麼橫衝直撞的?仔細一瞧,那不是常麗圓嗎?她為什麼沖那麼快?打開車門的那個男人又是誰?她沒見過,那人獐頭鼠目,不像善類,車內還有一個男人。在常麗圓之後有一個女人接著上車,一共是兩男一女,他們要帶常麗圓去哪裡?為什麼從側門出來?小江和小王不是還等在大門口嗎?這是怎麼回事?
倏地一個念頭竄出心底,他們是劉天龍的人!他們帶走常麗圓想幹什麼?她不是要劉天龍嚇她就好,把她從趙豐邦身邊趕走就可以了,他幹嘛擄人呢?該不會是劉天龍正瞞著她進行什麼陰謀?她雖然恨他們,可她也不想有人因而受傷,甚至喪命。
她急忙找到公共電話打給劉天龍。
「喂,我找劉幫主。」
「我是,你是……」
「我是美玉。」
「哦。」故意拉長尾音。「有什麼指教?」
「是你綁走常麗圓的對不對?」美玉著急地問。
「沒錯。」
「你為什麼要捉走她?我不是說嚇嚇她,威脅她離開趙豐邦就可以,你捉她幹什麼?」她不悅的質問,
「美玉小姐,只嚇她、趕她離開趙豐邦,日後他們還是有可能在一起。我呢,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好方法,讓他們永遠分開,我可是為你著想哦,這樣一來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一勞永逸?永遠分開?美玉心中一凜,雙眼圓瞪,難道……難到他想殺了她?一想到那血腥畫面,一陣噁心感湧上喉頭,差點吐出來。
「你……你……你要殺了她?」嚇得話都說不全了。
「殺她?殺人是要坐牢的,我會那麼傻嗎?我的方法兩全其美,不犯法又可解決掉你的麻煩,一舉兩得,非常完美。」劉天龍得意地回道。
美玉急著想知道他的計劃。「你快說,什麼方法?」
劉天龍悠閒地回道:「別急,反正人已在我手上,告訴你也無妨。我要把她偷渡出去送往大陸,然後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讓她自生自滅,這樣一來趙豐邦就找不到她了。」
他自得意滿地告訴美玉他的計劃。
丟在大陸自生自滅?把一個女人丟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命?好……好歹毒的人!
天啊!她怎麼會?!這麼惡毒的人入室?
美玉忐忑不安。「別把她送往大陸,我看放了她吧,我可不想出人命。」她不想要她的命啊!
劉天龍嗤之以鼻。「人已在我手上,要怎麼做你就別管了,」卡一聲把電話掛了。
他好不容易才捉到趙豐邦的弱點,豈可輕易罷手?這個笨女人竟然要他放人,未免太天真了。不過也要感謝這個笨女人,使他有機會扳倒趙豐邦。
「喂!喂!」美玉想再勸他放人,卻只有嘟嘟聲回答她了。
心神不寧的回到公寓,美玉坐立難安地踱步。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萬一不幸常麗圓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是間接害她的兇手,她不想要這個結果。
告訴趙豐邦吧!也許還來得及救她。可是一想到要面對趙豐邦的暴怒,她又害怕的退縮了,該怎麼辦才好?美玉頭痛欲裂的哀鳴。
敵不過良心責備,美玉終於決定前去通知趙豐邦。她豁出去了,要殺要剮全由他,她自己種下的惡果得自己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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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下課一小時了,還不見常麗圓走出校門,眼看只剩三三兩兩的人走出來,小江不安的踱著方步,小王拉長脖子直往校園深處探去。
平常下課後約二十分鐘內她人一定會出現,今天怎麼都這時候了還不見人影?兩人愈等愈心慌。
「怎麼還不出來?」小江著急的自言自語。
今天總裁有個特別重要的會議要開,無法前來接人,特別交代要他們護送常麗圓回家。拜託,可別在這節骨眼出問題,否則他們兩人的項上人頭可能不保。
小王也慌了。「不管它了,進去找人好了。」
兩人奔進校園,四處尋找常麗圓的芳蹤,繞了一圈,沒見到人影。
「怎麼辦?人不見了。」小王緊張萬分。
「這下死定了。」小江為自己的性命擔憂。
把人搞丟了,他們得提頭去見總裁了。
「你們怎麼在這裡?」鍾桂香拍拍小江肩膀問道。
謝天謝地,救星來了!兩人興奮至極,差點跪地拜謝。
捉著鍾桂香急問:「常小姐呢?」
「早走了啊。」他們怎麼一副看到救世主的模樣?
「早……早走了?」小江訝異得舌頭打結,
「我們一直守在校門口,沒看見她出校門啊!」小王也慌了手腳。
「咦?怎麼會?」她明明看見她急急的走了。
回想兩人擦身而過,常麗圓奔去的方向……啊!那是側門的方向,她從側門出去,難怪他們沒看見她。
「她從側門出去,所以你們沒看到她。」
「從側門出去?!」
抱著一線希望,小江和小王急奔向側門,盼能在側門找到常麗圓的身影。
「喂!喂!」這兩個急驚風,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兩人就飆向側門了。
為了替陳弘毅找資料,在圖書館待太久了,抬手看向手錶。哇!快六點了,打工時間快到了。現在沒空,回頭再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吧。
氣喘如牛的飛到側門,四下搜尋一遍,哪有常麗圓的身影,連只蒼蠅也沒有,到此刻,小江和小王兩人真的絕望了。
「怎麼辦?人真的不見了。」
「能怎麼辦,提頭去見總裁了。」
第一次總裁這麼重視一個女人,第一次總裁要他們保護他所重視的人,結果,人不見了!他們把人搞丟了,還丟的莫·名其妙,人幾時不見的他們都不知道,沒有一絲線索可尋。
一想起將面對趙豐邦的暴怒,小江和小王忍不住直打哆嗦。
總裁震怒時所爆發出來的威力,有如原子彈,更像火山爆發,燒得人體無完膚,有幸保住性命者大概也只剩三分之一條命了。
他上有老母,下雖無妻子兒女,可他才二十有三,正年輕有為,還沒闖出一番事業,還沒嘗過戀愛滋味,卻要早夭,可憐的他啊!小江哀歎他短短二十三年的性命。
小王同樣為自己短暫的人生不勝悲歎。
兩人懷著上斷頭台的心情,回到天星集團,面對趙豐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