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大陸 >> 誤打誤撞,近水樓台,日久生情 >> 呆呆娘子作者:葉芊芊 | 收藏本站
呆呆娘子 page 16 作者:葉芊芊
    不過她還沒等到他靠近,就已經先等到一隻蚊子飛來吸了她一口血。

    為什麼他無動於衷?是她不夠嫵媚,還是她不夠誘人?一時之間,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該高興,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鄉的窩窩頭,又硬又干,食之無味,但卻每餐必備,沒有它還真不行。

    沒關係,他不來大啖一口,就換她去巨咬一口!公孫雪鼓起勇氣,幽幽張開雙眸。「公子,你回來了。」

    「在、在下……」秦劍飛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公子,你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公孫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著晃動的嬌軀,秦劍飛心猿意馬。

    「公子說話顛顛倒倒,看來病得不輕!」公孫雪終於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請姑娘原諒,在下看了不該看的美景!」秦劍飛的眼珠像被釘子釘住。

    公孫雪裝傻地說:「看美景是理所當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諒什麼?」

    秦劍飛渾身酥軟,無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嬌軀。」

    「啊!」公孫雪往下一看,佯裝花容失色,嬌嗔地一呼。

    「姑娘別生氣,在下失禮了。」秦劍飛連聲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沒裹好毛毯。」公孫雪裹著毛毯,不緊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繼續睡。」秦劍飛心跳如擂鼓般響亮。

    公孫雪步履慵懶地走向他,驟然吸了口氣。「讓我來。」

    「還是讓在下來做。」秦劍飛手腳俐落的去毛,再用樹枝穿過去。

    「公子渾身濕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孫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陣寒顫,令秦劍飛感到寒意透膚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看他害羞的背過身子,脫衣像蛇在蛻皮,肩膀劇烈震動,她搗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愛又可恨,她愛他的堅持,又恨他的固執,眸中閃過一絲帶有甜蜜的狡黠,繞到他面前,假裝不小心踩到毛毯,身體順勢向前一傾,跌入他懷裡。

    他的胸膛比她想像得寬厚硬朗,除了有彈性之外,還有一陣陣暖意。

    她佯裝驚惶,彷彿怕他以為她是投懷送抱,急著起身,玉手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他的龐然大物,頓時整個人呆住了。

    那是什麼東西?是那個東西嗎?娘在她上花轎的前一晚,把她叫進房裡去,摒開丫鬟,小聲的告訴她床笫之事。

    娘說,女人一生的幸福全繫在那東西上,那東西是個傳家寶,越大越好、越粗越美、越硬越棒。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是幸福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滾滾落下。

    「對不起,在下失態,嚇著了姑娘。」秦劍飛不知該如何是好?

    「吻我,公子,求你吻我。」公孫雪拾起臉,踮起腳,廝磨著他的下巴。

    「姑娘要在下……冒犯姑娘?!」秦劍飛有點意外,但更多的是歡喜。

    公孫雪抖了抖身,抖掉毛毯。「不是冒犯,是疼惜,是憐愛。」

    「姑娘……不,在下可以叫你娘子嗎?」秦劍飛緊緊抱住她。

    「相公,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想要你嗎?」公孫雪坦白地說。

    秦劍飛將她抱到石床上。「這一刻,娘子,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公孫雪一聲喟歎。「我從剛才就在暗示你,我還以為你看不上我。」

    「都怪我愚蠢,沒察覺出娘子的心意。」秦劍飛握著她的乳房,揉捏愛撫。

    「相公守禮守節,正是我愛相公的原因。」公孫雪嬌喘連連。

    秦劍飛欣喜若狂地說:「我也愛娘子,從第一眼開始。」

    四片唇瓣如膠似漆的密合,訴說著愛意……她的嬌軀在他身下,因他一次又一次的撫摸而輕顫……

    在目光相鎖之下,彼此在對方的眸中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熾烈濃情。

    一直以來,他自認天上和地下絕無僅有,沒有人能像他這麼完美無缺,妹妹和其他人都只是雞婆轉世,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她,他才明白他的人生是為了等待她的出現而活。

    第6章(1)

    「公孫小姐,你跑到哪裡去了?」李嬤嬤守在大門口。

    「隨便找個地方躲雨。」看她眼中滿佈紅絲,公孫雪毫不同情。

    「你一晚沒回來,嚇死老身了。」李嬤嬤尾隨著她,亦步亦趨回到房裡。

    公孫雪坐在銅鏡前,對鏡自愛自憐。「你又沒死,用不著說得那麼誇張。」

    李嬤嬤站在她背後,眼睛瞇成一條細縫。「你似乎不太一樣了!」

    「有嗎?是嗎?」公孫雪拿起梳子,風情萬種的梳發。

    「你變得更漂亮了。」李嬤嬤有感而發,表情顯得有些困惑。

    公孫雪冷笑。「李嬤嬤,你真會誇獎人。」

    「請問公孫小姐,老身最近是做錯什麼?還是說錯什麼,得罪了你?」一連串的疑問,顯然李嬤嬤已經察覺不對勁。

    不過她的疑惑不僅是針對公孫雪,還有寨主;他們兩個最近變得很不尋常,一個天天往外跑,一個天天不回家,兩個人同時不見,讓人不免起疑。

    如果說他們是在幽會,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她懷疑,他們一個在偷男人,一個在玩女人……

    雖然每次公孫小姐出門神遊,還是呆呆娘子的模樣,但她臉上薄施胭脂,唇上殘留玫瑰膏子,髮絲有條不紊,這番經過精心打扮的痕跡,不難讓人猜到女為悅己者容,看來她在惡霸寨有了情郎,但對像會是誰呢?寨主也變得很奇怪,每晚夜宿小酒館。聽店東說,寨主每天天沒亮就出門,等到太陽下山才回來,一回來就被個個手拿奏折的小嘍囉包圍;寨主一向喜歡排場,以樂聲陪伴,處理公事。

    批完奏折,寨主會跟店東要雞蛋和蜂蜜,店東曾經偷看過,寨主每晚吹熄蠟燭以前,臉上敷了一層怪玩意,引來一堆蜜蜂在窗外嗡嗡叫,第二天見到他時,整張臉容光煥發,神采飛揚。

    他突然注重外表,卻不再關心呆呆娘子,莫非是另有意中人?這可怎麼辦才好?這該怎麼辦才對?李嬤嬤越想心越煩。

    「你多心了,我是那個來,情緒不穩。」公孫雪敷衍了事。

    「寨主也真是的,每天都不回家。」男人要裡外兼顧,才是好男人。

    「太好了,大鬍子不在,我可以安心睡覺。」公孫雪樂得輕鬆,笑逐顏開。

    「你叫他大鬍子,難道你還不知道……」李嬤嬤的話被摔梳子聲打斷。

    公孫雪一臉絕情地說:「我不想聽,我不想知道有關他的任何事。」

    李嬤嬤關心的改口。「我去準備點吃的,你大概餓壞了。」

    「我不餓,我吃過了。」公孫雪人冷,聲更冷。

    李嬤嬤好奇地問:「你一個人在外面,一整天吃了什麼?」

    「野果,李嬤嬤,你是不是懷疑我什麼?」公孫雪反聲責難。

    「我好像聞到烤兔肉的味道。」李嬤嬤靠近她衣服,吸了吸鼻。

    公孫雪不慌不忙,輕描淡寫似地說:「我回來時經過小酒館。」

    「你有沒有遇到寨主?」李嬤嬤感到納悶,感到不解,感到有問題。

    「沒有。」為了掩人耳目,公孫雪和公子約法三章,一前一後離開山洞。

    「奇怪了,他最近都在小酒館過夜……」李嬤嬤自言自語的喃喃。

    公孫雪信口開河地說:「我明白了,他八成對小語產生性趣!」

    李嬤嬤大驚失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你臉色一下變白,可見被我猜中了。」公孫雪一口咬定。

    「寨主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李嬤嬤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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