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池馨蓮。」
「幹嗎?」她覺得自己的氣息好像越來越不順,不用伸手摸臉都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還有……是錯覺嗎?怎麼感覺夏雲白好……好性感!
真是天生尤物啊——
「你知道自己喝下了過量的催青酒嗎?」
池馨蓮一怔,然後點了下頭,笑了,「怪不得啊,原來是那玩意兒作祟,難怪你在我眼力真是……嬌嫩欲滴,彷彿很可口的樣子。」
現在的她,體內除了催青成分作祟,酒精在體內發酵的結果也讓她暢所欲言,更何況,她原本就是很有勇氣的女人。
「我嬌嫩欲滴,彷彿很可口的樣子?!」不知道該覺得好笑還是生氣?堂堂大企業的董事長、公司主管口中的暴君,居然有人大膽到這種地步,敢說他嬌嫩欲滴,彷彿很可口?!
他慶幸的是,這樣說他的人是他的前妻。要不……他絕不會容許任何女人這樣說他!
這女人也許醉了,也或許是催青藥效發作,可就他所知道的池馨蓮,這樣的話也的確是她會說出口的。
這也就是說,自己對她而言還是有吸引力的。
池馨蓮笑歎道:「可是自然界中越是嬌嫩欲滴,彷彿很可口的,通常都是很致命的。」
「那麼,如果我說,在我眼中,你也是嬌嫩欲滴,彷彿很可口的樣子呢?」
這是另類的挑逗,或者是邀請嗎?池馨蓮更加口乾舌燥的厲害。
這個男人對目前的她而言真的是很危險,可她……好像越來越抗拒不了他!她粉嫩的丁舌舔潤著發乾的紅唇,一雙平常有神靈活的大眼變的慵懶而迷濛。
「你也喝了催青酒了嗎?」
「我喝了酒。」池馨蓮知道他的酒量,他定定的看著她,想知道她在剩餘的理智中所下的是什麼樣的決定。
「不是催青酒,只是單純的酒?那一些些是醉不了你的。」她在心中一歎。感覺自己的臉紅的像是要燃燒了起來,這催青酒真是……狠角色!
她現在全身上下、由裡到外都酥酥麻麻的,藥效發作讓慾望油然而生,她非常想要推倒夏雲白,然後非法使用他。
喔,老天!她現在的每次動心起念都是種折磨,因為每個念頭都像在催促她——開動了!
「你的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你沒喝催青酒,也沒喝醉,那也就是說,我們要是……要是上了床,那可不能說是酒後亂性。」
「感謝天!」他拒絕以這麼可笑的理由和女人上床,那是種侮辱。
池馨蓮吞了吞口水,惡狠狠的,彷彿餓了數日,乍見美食的瞪著他。「夏耘百,我……我說過你先在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吧?」
「去掉『現在』,更能滿足我的虛榮心。」
「好吧,你看起來一直是很美味的樣子。」
「謝謝。」
「如果我告訴你,我很想把你吃掉,你會不會嚇跑?」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等你動手,你會不會吃不下?」夏雲白對她眨了眨眼。
池馨蓮一怔,鬆了口氣笑了。「可是,你是我前夫,前夫婦上床,這算不算一種非法使用?」這時候說這種話好像有點殺風景,可她這些話是說給自己聽,是在提醒自己,她和他不再是夫妻,兩人做這種事……哎呀,她的心情好複雜!
夏雲白伸手將她抱出衣櫥。他依然記得她的敏感帶,精準的吻上她纖頸側邊的優雅曲線,感覺她身子一僵,接著低低的=性感的可愛低吟聲逸出口中。
「是不是非法使用很重要嗎?」他將她放在水床上,然後伸手脫掉外套,鬆了鬆領帶。
池馨蓮瞇著眼看自己以為早遺忘了,卻在不知不覺中記牢的,他的一切舉止。比起夏雲白令人無法招架的床第能力,她更著迷於他在解衣時不經意流露的優雅性感。
如果把男人比喻成動物,想必他就是豹吧?明知道它的危險,卻忍不住為它著迷。
「也許……不重要吧?」
不,她十分在意。「你結婚了?」
「不。」池馨蓮搖了搖頭。即使身體未完全親密接觸,她已感覺到他的體溫,「那你呢?再婚了嗎?」這些年來她和他斷了音訓,她不知道他的一切。
是啊!重逢時自己為什麼沒問這個問題?都已經衣衫不正的躺在床上才想到,她可沒興趣當狐狸精什麼的。
「沒。」夏雲白在簡潔有力的回答後,用一種帶著警告的意味的口吻說:「這問題到此為止,沒必要再進一步問下去!」即使現在,他還是在意池馨蓮的那個小男人!
「你有女朋友,所以怕我問?」
「你這女人真是……」他吻上她的唇強迫她閉嘴,原本如同鵝毛般輕撫在她身上的手,也變的帶了幾分霸道和粗魯。
他要她全副心思都在自己身上,他要她只想著自己,看著自己!他不要她問自己有沒有女朋友,那是因為他不想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因為答案是該死的肯定,而他……嫉妒的快要發瘋!
他不肯回答,那就表示他有女朋友嘍?她的心有些酸,有些疼……
想也知道會是這樣,以夏雲白的條件,沒有女友才是奇怪,那他們現在這種情況是……偷吃!他背著女朋友和她這前妻上床!
老天,她居然莫名其妙就成為別人愛情中的第三者、狐狸精?!
「我們、我們不能這樣!我們……等等等等……」最外層的遮蔽物不見了,她努力的不讓自己演吃上空秀。
夏雲白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她胸罩的鉤子,手一勾,她胸前風光曝光了!
「等一下啦——」他居然還想攻下半身!這男人動作一定要這麼敏捷嗎?
池馨蓮還在努力的捍衛最後的防線,可下一秒,她的下半身也光了。
不行,她還有話沒說完,要說!非說不可!
「一秒!就等一秒……我有話要……呃?」突來的挺入讓她身子一僵的皺了下眉,一雙眼瞪的銅鈴般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夏雲白。「痛!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打聲招呼就……就進來了,很痛誒!」
夏雲白展開了習慣的的交歡節奏,還不忘抽空告訴她,「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
池馨蓮怒視著他。喔,老天!這男人居然……居然在笑,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可惡的男人!
都已經……已經這樣了,還講個屁!
不行,這男人太恐怖了,她不能再跟他牽扯上,要不,他們會永遠糾纏不清,而現在……
噢,老天!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她開始無法思考了……
這卑鄙的、無恥的、下流的、體力超好的、床上功夫超讚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