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愛死這樣的感覺與生活!
做完報告,一個轉頭扭脖的伸腰動作,一個吻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唇上。
嗯……好甜!
他的唇性感又溫暖,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上她的腰,吻加深了,這一次她不僅在他嘴裡嘗到甜美,她還嘗到肉汁的鮮美滋味,還有香味。
呵呵,她最愛吃的咕咾肉。顯然的,等會兒的晚餐又是豐盛、美味的一餐。蓨薺微瞇的眼漾起了滿足的笑意。
她最愛他做的餐點了,不管是香味十足的中國菜,還是美麗精緻的法國料理,他總是有辦法滿足她對美食的要求,填飽她那似乎永遠也填不滿的小肚肚,以及封印住她嘴巴上的小饞蟲,讓它不再心癢難耐。
他,寵壞她了,徹底的寵壞了她。
當然,澤淏也知道自己寵壞了眼前這個小女人,只是他喜歡看她笑,看她唇邊的可愛小梨窩幸福的漾起,盛滿一小窪子的滿足。
她飢渴的在他唇齒間找尋肉汁的甜美,在他的胸膛上找尋最舒服的位置。
只是,一個情勢逆轉,他那被掠奪的唇轉而攻擊她,他舔她、吸吮她、挑逗她,在她口中找尋屬於她的味道,吻出怎麼聽也永遠不厭倦的喘息、呻吟……
她的口、她的唇,全都是他的味道;她的呼吸、她的身上,全染上了愛的氣息,濃郁而醉人。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直到學不會換氣的蓨薺險些兒窒息時,他才鬆開她。
「你好香。」他的眼盈滿笑意。
「你的嘴裡有肉汁昧。」她答的很現實,因為她的小肚子餓了。
他輕笑,用鼻頭抵著她的小鼻頭左右摩挲著。「小饞鬼。」一個只要有了美食就會忘了他存在的小壞蛋,不過他還是愛這樣的她,很愛。
「誰叫你要寵壞我。」她把所有的錯全推到他身上,推的理所當然。
「喔。」
他輕吟了一聲,沉沉的笑著,笑的很狡猾,笑的詭異,笑的不安好心,笑的蓨薺毛骨悚然……
「你在生氣?」她問的小心翼翼。
他但笑不語。
「別這麼小雞肚腸嘛。」她撒著嬌。
他依舊不吭一聲,放開了她,逕自朝客廳走了去。
「咦?他真生氣了?」眨了眨眼,她一臉茫然地望著他的背影,然後追了出去。
「別生氣嘛!」她從身後摟住他。
他僵直著身子不動。
「別生氣。」踮高腳,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頸子,吻隨即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身子微微輕顫了一下,不過粗心的蓨薺沒注意到。
「別生氣。」像猴子攀住樹幹似的,她將身子從他背後蕩到他前面,她的吻這次落在他的唇上。
澤淏本來就沒有在生氣,而硬壓出來的性子,也全在蓨薺的連聲道歉中消弭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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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剛下過一場大雷雨,窗外景色一片灰蒙。
打開音響,兩人搬了張桌子到陽台,優閒的啜飲著時下流行的花茶。
薰衣草的香味、悠揚的音樂聲,在空氣中不停地飄蕩。
原來談戀愛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好,雖然有時候還是捉摸不定他的個性,一會冷、一會熱的搞的她暈頭,不過,戀愛的滋味還真是好的沒話說!
「明天我們回台南。」
「啊?」聞言,她頓時愣住,端到嘴邊的杯子停滯在半空中。
「該回去說清楚了。」
她搖頭,再搖頭。
「為什麼?」他的眼神落在她的俏臉上,專注地看著她澄澈的瞳眸,一瞬也不瞬。
氣氛變得有點兒緊繃。
「我爸爸……」
「他是我的問題。」他打斷她的話。
「可是……」
「你是我的。」十年前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他不會讓它出現變卦或有任何意外。
「我也是爸爸的女兒。」而且是每天都要打一通電話撒撒嬌,爸爸才會放心的那種女兒。
澤淏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唯一不一樣是他的眸光,變得黯沉。
「你的意見?」
「要你,也要爸爸,不要看到你們吵架。」這一點好像很難,她真的有點兒擔心。
「那就好。」他笑了笑。既然確定了她的意思,他就無須擔心了。
「啊?」
「男人的問題,男人自會有解決之道。」只要她的心已經向著他,他什麼都不在乎了。
「可是那個人將會是你的丈人。」她嘟起嘴。
「我知道。」
「那你還……」
「還怎樣?」
「好像要找人拚命似的。」她垂下頭,嚅聲地說。
「為了你,值得。」
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要啦,我不要你吵架!」她哇哇大叫起來。
小傻瓜!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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蓨薺家門口,車子的引擎聲引起屋內主人的注意,一對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夫妻從屋內走了出來。
停好車,澤淏打開車門走下車,那個害怕見到刀棍齊飛的膽小鬼卻賴皮躲著,說什麼也不肯下來。
這人是誰?
嗯,好俊的男人!如果時間能往回走個二十年,她或許會考慮來個女追男的倒追行動也說不定。
「有什麼事?」宋遠樵的聲音有嚴重的警戒,眼眸有濃濃的敵意。
「大事。」
「大事?」宋遠樵蹙起眉心。
「都到家了,還不下來?」澤淏打開車門,將那個縮頭烏龜給請下車,並鎖在懷裡,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蓨薺?」
「女兒?」
驚呼聲響起。
「爸,媽。」蓨薺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壞人,不是說自己解決的嗎?怎麼還讓她出來曝光?
看到兩人親密的模樣,宋遠樵緊握的拳頭嘎嘎作響。
「他是誰?」
「嗯,有眼光。」
兩種不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爸,他是我的男朋友。」蓨薺縮著頭,小聲的回答。
「男朋友!?」
氣氛倏地變得緊繃、凝滯!
「過來。」宋遠樵咬牙切齒,一張臉扭曲變形。
蓨薺聽話的想走過去,可是緊摟著她的澤淏並不鬆手,她仰起頭,對他小聲的說:「放開手啦。」
「站好。」鉗在她腰間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
「你放開我女兒?」看著他緊摟著女兒的手,宋遠樵氣憤地咆哮著。
「不放!」
「我找人轟了你!」
「沒問題,若你要蓨薺當個沒老公疼的寡婦,那麼我沒意見。」
驚呼聲再度響起。
「老公!?寡婦!?」天啊,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嗎?
兩個男人的戰爭終於爆發了,在一陣怒罵與咆哮聲後,緊接著就是澤淏強硬的回答——她是他的!
簡短的四個字,隨即又刺激著宋遠樵越來越憤怒的火氣,幾分鐘過後,一雙燃燒的猛炙的眸,對上一雙霸氣十足的黑瞳,四周空氣開始稀薄,溫度也越來越高,宛如置身在於燥的沙漠地帶。
「蓨薺,過來,我們進去喝果汁。」這兒太熱了,再看下去會嚴重缺水休克,蘇佩雯對女兒招了招手。
「喔,好。」趁著兩人正戰的火光四射,趁著封澤淏一個不注意的時候,蓨薺趕忙從他身旁逃開,跟隨著母親進入屋子裡。
宋遠樵氣的快吐血了。「你給我離蓨薺遠一點!」他的寶貝女兒才二十歲,說什麼他也不會讓她這麼早嫁人,尤其是嫁一個比他還霸氣的男人。
「她長大了。」他冷冷的說。
「她是我的女兒。」父親最大,有權決定一切。
「她是我的妻子。」現在已經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不嫁!」
「我就用搶的。」
哇!夠震撼。
這句話當場將正端著果汁出來,預備給這兩個火藥味十足的男人消消火的蘇佩雯震傻了眼。
好有氣魄的男人。這個女婿她要定了!
她扯了扯正氣的一張臉紅通通的丈夫,將果汁塞到他手中。「喝果汁,喝完了再戰也不遲。」接著她又將手中另一杯果汁遞到封澤淏的面前。「叫聲好聽的,我就幫你解決這個老的。」
啥?老婆陣前倒戈!?宋遠樵當場傻了眼。
「老婆,你怎麼可以……」他的話還沒說完,隨即被澤淏一聲簡短又響亮的喊叫聲給掩蓋了過去。
「媽。」
「好。」蘇瑕雯當場大笑起來。「走,乖女婿,我們進屋子去。」
「老婆……」宋遠樵不敢置信的看著往屋子裡走的兩個人。
「閉嘴,否則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客房。」回頭看了丈夫一眼,她皮笑肉不笑地警告著。
不會吧?宋遠樵垮下了臉。
就是這樣。蘇佩雯表情嚴肅地點點頭。
「蓨薺……」他想提出辯訴。
「夠大了。」抗告無效。
「她是我的……」他上訴。
「她也是他的妻子。」上訴再次落敗。
「可是……」疼了二十年的女兒就這麼拱手送給他,他不甘心啦!
「你還有我。」蘇佩雯笑摟著丈夫的手臂。
她看似甜蜜的笑容裡,仔細一看有點兒詭異,大有——你敢說個不字,老娘我就……哇,哭給你聽。
蘇佩雯看著老公的眼睛迅速泛起水意。
「好,你別哭,老公惜借,一切都聽你的。」戰爭宣告失敗,宋遠樵無條件投降。
「老公,我愛你。」無視於門口正看著的兩名晚輩,蘇佩雯獎勵的給了他一個大啵。
「老婆,我也愛你。」
宋遠樵回應著,兩人當場表演起兒童不宜的親親畫面。
一場戰爭,在親吻中被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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蓨薺的父親擺平了,接下來就是要談正事了,休閒中心合作案在土地的取得上,也該給靳嵐有個交代了。
只是,他才把合約書拿出來,隨即有人以高分貝的尖叫聲做了響應。
什麼!?他……他竟然是那個要買土地的人!
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襲上心頭,蓨薺高分貝的尖叫著。
「我會還給你比那土地還值錢的。」好痛!封澤淏揉揉嗡嗡作響的耳朵。
「什麼?」她叉著腰。
「我。」封澤淏指著自己。
她考慮著。
還不夠嗎?封澤淏從口袋中掏出名片,和一隻足以讓封氏企業和美國股市震盪的印章,交到她手上。
蓨薺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和印章,心裡暗忖著——給我這不值錢的東西作啥?
她冷嗤了一聲,「我要你的名片和印章作啥?」說著,她就要將手中的兩件物品還給他。
要名片,到大街上隨便一吆喝少說也能拿個百來張,她才不希罕咧。
「等一下。」東西在半空中被宋遠樵攔截住了,他拿著那張名片盯了好一會兒。
「爸……」
「先別說話。」宋遠樵看了女兒一眼。
蓨薺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
「你真的是……」
宋遠樵的話還沒說完,澤淏已經笑著點點頭回答他。
「蓨薺不知道?」他聞。
他搖搖頭。
「以後住在美國還是台灣?」他就只有蓨薺這個女兒,他不希望一年到頭看不到她。
「由她決定。」他笑看著蓨薺。
「好。」宋遠樵這才滿意的願意交出女兒。
要找這麼優秀的男人並不容易,正如老婆說的,女兒有眼光,他怎好破壞這樁好姻緣,小心以後女兒哭著要他賠她一個老公。
將氣呼呼跳到一旁的蓨薺拉回來,鎖在自己的身旁,她生氣地掙扎著,試了幾次都無法脫離他的鉗制,她只好放棄。
「你和蓨薺哪時候認識的?」宋遠樵疑惑地問。
「幾個月前。」蓨薺說。
「十年前。」澤淏回答。
啊?怎麼是兩個天差地別、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澤淏看著蓨薺,深邃的黑瞳裡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柔情,在場的人都看到了,而正在氣頭上的蓨薺硬是不領情。
「十年前,我表哥靳嵐來迎娶小玉表嫂的時候……」
蘇佩雯驚叫了起來:「你是那個男生!」沒辦法,那天的事情太轟動了,加上蓨薺又猛追著她要她買汽水給她喝,她想忘記都難。
「是的。」澤淏哂笑地點點頭。
「真浪漫!」蘇佩雯忘了一旁的老公,忘了自己的戀愛也是充滿羅曼蒂克後才走向禮堂的,一臉羨慕的表情。
「開始才不浪漫呢。」蓨薺抗議,徒勞無功地在他身旁掙扎了兩下。「他很討人厭的,一天到晚罵我野丫頭。」
「哦!那現在還是嗎?」宋遠樵激賞的眼光在聽到他對女兒的批評後轉為憤怒。
澤淏將掙扎不休的可人兒從身旁抱到大腿上,笑著說:「她是我心目中最有氣質的淑女,以後也將會是個令人羨慕的貴婦人。」
這個答案大夥兒聽了都滿意。
「會下中國的象棋嗎?」宋遠樵看著他問。
「會,還會中國的國粹——麻將。」他笑著說。
「很好。」這下子,宋遠樵更滿意了。「那我們到書房裡下棋。」
「好。」捨不得的放開蓨薺,澤淏站了起來,跟隨著宋遠樵往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就在要進入書房前的轉角,宋遠樵突然轉過身來。對著他說:「小子,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丈母娘都叫了,就少叫了他這個老丈人,說什麼這口氣他都嚥不下。
一點虧都不肯吃的老男人。澤淏暗暗竊笑。
「爸。」
聞言,宋遠樵高興地開懷大笑,還意猶未盡的直嚷著:「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爸,爸爸。」
呵呵!
今天就數他最樂了,除了難得回家的女兒回家了之外,還帶了個半子回家。
呵呵!今天說什麼也要來個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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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午睡,睡的有點兒長,窩在他暖暖的懷抱中,台北濕冷的空氣都與她無關,他宛如一個大暖爐,令人舒服的不想起來,若不是肚子餓了,她還真想就這麼賴著不起來。
「怎麼了?」看著懷中像小貓兒蠕動著身子的蓨薺,澤淏闃黑的眼滿是寵溺。
「人家……」噘著小嘴,蓨薺摸了摸已經餓扁的小肚肚。
「餓了?」搓搓她的頭,他笑著問。
「嗯。」她點點頭,笑靨在臉上漾了起來。
「想吃什麼?」澤淏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蛋糕、烤雞翅、大滷麵、海鮮焗烤、拿鐵咖啡……」蓨薺舉起手指頭念了一大串,直到十跟手指頭都不夠數了,這才滿意地停了下來。
「夠了?」他笑問。
她笑著點頭。「夠了。」
「你是大野狼?」他問。
「什麼意思?」她不解。
「吃了早晚就想吃午餐,吃了午餐就想吃晚餐,吃了晚餐又想吃消夜。」他笑覷著。
「哪有。」她嬌嗔地抗議。
「那麼說了那麼多,你吃的完?」
「有你陪我一起吃啊。」她笑的很開心,說的理所當然。
「真拿你沒轍。」澤淏眼神寵溺地看著她,無奈地笑著搖搖頭。「你起床梳洗一下,半個小時後出來吃。」
「真有的吃?」她詫異,眼睛睜的炯大。
「當然。」他回給她一個確定的答案。
「好棒喔!」她跳了起來,開心地抱著他猛親。「澤淏,我好愛你喔。」
「我也愛你,只不過……」澤淏眼光緊鎮著她興奮的小臉,頓了一下後笑著說:「你再這麼抱著我,恐怕就還得等上一等囉。」
「啊……」感覺到他身體上的異樣,蓨薺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雙手立刻鬆開他。「討厭。」
「是嗎?真的討厭?」澤淏的唇角微微的向上揚起漂亮的弧形。
「對不起啦。」蓨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獻上一個吻。
她喜歡他。她愛他,愛他寵她、溺她、憐她的盈盈愛意。
「那就不准說這兩個字。」他勒索著。
「嗯。」她笑著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間,調皮地用舌頭勾搔著他肥厚又性感的耳垂。
「小丫頭,你的晚餐看樣子是要延後了。」一聲粗嘎的低吼,一個熾熱的吻封印上她的小嘴兒。
細柔綿密的吻,開始像雨點般的落在她的唇上、頰邊、額上、頸窩間。以及不知何時被他解開扣子的胸前……
愛,開始了;情,更濃了;而呻吟聲、喘息聲、驚呼聲和求饒聲,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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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長型賓士禮車,在數十輛賓士和BMW轎車的引領下,快速地身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
隨著車輛的行進,一路不絕於耳的鞭炮聲劈里啪啦聲聲作響,讓原本寧靜的鄉村小徑霎時增添了熱鬧的氣氛。車隊在經過幾分鐘的行駛後,終於來到村莊的入口處。
稀稀落落的紅瓦厝間,已經不似過往地加蓋了一棟接看一棟的洋房,只是經濟的成長、社會的變遷,依舊沒有影響鄉村的作息和生活步調,隨意遊蕩的雞隻、慵懶地趴在大石頭上睡懶覺的貓咪,還有依舊是村莊最好的守衛員——狗兒,全又在鞭炮聲中抬起了頭,豎高了耳朵。
高村子口不遠處的土地公廟前的大樹下,一群孩童正快樂地玩著扮家家酒的遊戲,在看到車隊後紛紛高興的跳了起來。
他們揮舞著手上的花束,高聲大呼:「野丫頭變新娘,是新郎眼中的淑女,是蝶人眼中最羨慕的貴婦人。」
原本羞答答低垂著頭的蓨薺一聽,顧不得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顧不得她現在可是裝扮嬌羞嫵媚的新娘子,她倏地睜木了眼珠子,嘴角微微抽搐著,微瞇著眼睛,眸光似刃地看著一旁的澤淏,發出陣陣低笑聲。
母獅子發火了!
「孩子是無心的。」澤淏安撫著。
「是嗎?」老是誆她,他難道忘了,被誆久了她也會有變聰明的一天。
「不然這樣好了……」
澤淏突然壓低身子,在她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只見蓨薺原本氣紅的臉倏地柔了下來。
「真的?」她問,微笑的表情笑的好曖昧。「不後悔。」
「不後悔。」他點頭。
「哇!棒呆了。」忘了身旁多了好幾個外人,忘了現在自己的身份是新娘子的蓨薺大叫了起來。「你今晚是我的試驗品。」
「什麼試驗品啊?」眾人齊聲問。
看到車內的人全將視線轉向她,迷糊的蓨薺這才猛然驚覺自己糗大了。
呵呵……討厭!
只是傻傻的蓨薺又忘了,澤淏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他哪有可能做虧本生意,所以說囉,真正的試驗品是——她!
哈哈,小傻瓜!
一全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