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服侍我!」這一點他倒是很堅持。
映寒哀嚎一聲。「拜託,你丟不丟臉啊,那麼大了還要人家去服侍你。」
傑書無賴地看著她。
然後突然在映寒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霍然地將她拉到懷中,用一雙強而有力的鐵臂緊緊地箝制住她接下來地掙扎。
「你這個叫白映寒的奴隸,我是你的主子,我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情,甚至要你上『我的』床也可以!」
「你如果不擔心我再踢你最『敏感』的部位的話。」映寒漾起最燦爛的笑靨,誰知道這會兒卻撩撥起傑書早已為她絕麗姿色升起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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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再讓你有第二次的機會。」傑書說完,突然就用膝蓋強迫分開她的大腿。
映寒驚呼一聲。
她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大膽到敢如此對待她這個在PUB裡被賜封為『麻辣』女王的自己!
他不想活了是不是!
而傑書卻是另一個心思;他只想到自己乃是一名位於滿清八大旗裡擁有最崇高地位的王孫子,照理說沒有人敢抗拒他的索求,而且他自幼被寵壞慣了,再加上又是軍人出身,自然認為一切的事物皆可以用武力來奪取。
況且以他如此尊貴的身份,想要上他的床,為他暖被的女人不計其數。現在他看上了她,她應該要感激流涕才對,而不是在這裡置喙他!
對!
他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主意一落定,傑書想也不想的把嘴就要往映寒的唇上印去,映寒被他強大的力量箝制著不知道該如何
是好,只能用掙扎來表示她的抗議與拒絕。
「不要!放開我!」映寒聲嘶力竭。
「這是你的榮幸!」傑書表情陰鷙地道。
啪!
一聲宏亮的捆掌聲劃破了靜謐的夜,驚起了肆謔的風。
傑書愕然地看著面前高舉著手的女人。
她打他!
她打他!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打他,她是第一個!
這時,映寒趁機掙脫他的箝制,「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而這個——」她衝上前端起水盆,然後就往傑書的臉上潑去。「則是給你降火!」
「你……你……」他漲紅了臉,生平第一次無法控制脾氣,亟於爆發!
他朝映寒一步步走去,而映寒見狀則是跟著後退,然後不小心地撞到了五斗櫃,一把剪刀在她面前從抽屜中滑了出來。
她見狀,想也不想地拿起。
「我警告你別再過來了!我管你是什麼皇親國戚、什麼將軍貝勒,反正你是不能威脅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之前都是怎麼對待這些可憐的漢族女孩,總而言之,我不會讓你的獸性得逞!」她瞇起雙眸惡狠狠地說。
傑書聞言,反而譏笑一聲。「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映寒從鼻子裡冷哼一聲。「是嗎?我就看我能拿你怎麼樣!」
真是奇怪,打從一開始她就對他沒好感,不單是為了他那拔扈的做事風格,把女人當做奴隸賤踏在地上,而且還使用強迫的手段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位女性同胞,拉她們上床只為了滿足他的私慾這一點是映寒更為反感,且最不恥;在她的原則裡,她要那種天時地利再加上兩情相悅之下,才會近而發展關係。
她不會去佔別人的便宜,但他人也別想來讓她吃虧!
傑書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水珠,然後挑高一眉地看著袖上的濕濡。
「你拿水潑我。」他的口吻裡似乎有著不敢置信的意味在。
映寒微抬桀驁不馴的下巴。
「對!而且如果你敢再靠過來的話,我還會在你的臉上劃幾道。」她揮舞著手上的剪刀。
「你很大膽。」說話時,他已一步一步朝她過去。
映寒見狀,情急之下也顧不了什麼了!雖然她從沒拿過剪刀刺人,但她還是很「勇敢」地把刀尖朝向已經要來到面前的男人,然後在心中邊念著:「上帝,佛祖,阿拉,請原諒我……」一邊向他奔去。
本來她只是想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只在他的肩膀上刺一下罷了,誰知道她力道太猛,而且傑書也閃得太快,刀尖只往他的臉頰上劃去,然後就見他一撮黑色的鬍髭落了下來。
還有一滴朱紅色的液體緩緩地從他臉頰上的一道血口子沿著頸子流下,印上他的華麗綢衣錦布。
映寒愕然地看著面前鬍子被剪去一角,下巴還流著血的男人,而且他臉上顯然已經鐵青,一副打算要她付出代價,否則絕不罷休的樣子。
所以,她當下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拔腿就逃!
雖然她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也很懂得老祖先傳下的一句至理明言:「識實務者為俊傑。」
可惜,她逃跑的速度究竟不快。
下一瞬間,傑書就已箝制住她的胳臂。
映寒下意識地欲意掙扎,想逃開這個「古代人」的箝制。
這時,她的衣袖突然應聲而裂。
她驚愕地看著原來不堪兩人拉扯,所以乾脆一人一半以示公平的衣服,羞辱、氣憤與難堪一下子就交雜在劍拔弩張的空氣中。
「你……你……」映寒氣得只覺得快昏了過去。
傑書一臉冷酷地看她。
「放手!我叫你放手!」映寒猛然一扯,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從面前男人的手中搶救回來,但此番舉動卻只讓衣袖裂得更大。
「我要讓你瞧瞧誰才是主子!」傑書丟下這一句話後,就霍然要將她拖上屏風後的四柱大床。
映寒見狀,當然立刻知道他的企圖。要她和這名又暴燥、又粗俗、而且該是已經做古的男人做那檔在自己心目中應該是歡偷且一定要男女雙方情願的事情,打死她都絕不答應!
所以,她開始激烈地反抗,不顧一切地拒絕。
「你是我愛新覺羅傑書的奴隸,應該要讓我高興!」傑書面無表情地道。
「呸!你少做夢了!我白映寒不是任何人的奴隸,也不是你可以任意使喚的女人!你才要給我聽清楚這一點!」映寒鼻翼翕張地說。
「你給我看清楚一點,白映寒!」傑書霍然地將她拉向銅鏡前。「看到了沒有,你肩膀上的字『傑』那是我的名字,那是代表你是我的所有物!」
映寒頓時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才好不容易找到聲音大肆咆哮說:「這是什麼歪理啊!」
「白映寒,乖乖地脫下你的衣服吧!」
登徒子!
沒有錯,他一定是古代時下的登徒子!
映寒又氣又羞,卻又無法阻止面前男人那一雙肆無忌憚地巡梭著她聳起胸脯的深邃眸子。
「你脫不脫?」傑書彷彿在下著最後的通緝令,頤指氣使地道。
映寒聞言,抬起桀驁不馴的完美下巴。「不脫!」
冷峻的神色立刻蒙上傑書的臉。
他已經對面前的女人忍無可忍,被她挑起的怒火在轉眼間變成熊熊地燃燒著自己的慾望。
他二話不說,猛然就將映寒推倒在鋪著紅錦金緞的大床上,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接著就壓在她身上。
映寒驚呼一聲。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聽到了沒有!你這隻豬,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碰我一根汗毛的話,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她咆哮連連。
「代價?你就是我的東西,我做什麼還要付你銀子!」
「天殺的男人!放開我!」
映寒使出吃奶的力氣極力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力氣總究還是贏不了男人的,不是嗎?
傑書憑著孔武有力的手臂,就是硬生生地拆開映寒護在胸前的雙手,然後於之箝制在她的長髮旁,接著用另一隻手快速地扯開她的衣襟。
映寒只聽見單薄的布料「嘶」的一聲裂開。
她倒抽了一口氣。
傑書讚歎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激烈地掙扎,所以如凝脂般的臉頰上暈化了薄薄的瑰麗嫣紅,雖然一雙眸子裡充滿了憤怒,但卻仍不失水光般的靈動星芒,兩排睫毛又濃又翹,宛若是飛鳥的黑羽,兩瓣朱唇鮮紅欲滴,教人看了就想一親芳澤,而一頭濃密的青絲則是隨著搔頭的掉落而如扇子般散開。
她和大清皇上的後宮三千佳麗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甚至還超前太多!
這麼一個俏生生的大美人,他怎麼可能會捨得鬆手呢!
「你下流、卑鄙、無恥、不要臉……」一連串毫不文雅的字句從映寒的口中流洩而出。
傑書聞言,他的眉頭糾結了起來。
但,很快的,他又毫不在意她話中的攻擊,因為這時他正肆無忌憚地巡梭著映寒幾乎全裸的雪白胴體。
她的齪語已經變成耳邊風了。
「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因為我是你的主子。」他冷冷地說。
「我呸!」映寒碎了一聲。
「我喜歡你這個調調夠潑辣,而這讓我有一種想要征服的快感。」他是個長年奔馳在戰場上的鎮國大將軍,溫柔婉約的女人引不起他的興趣,反倒是像映寒這類桀驁難以馴服的野馬會讓他血液裡與生俱來的佔有慾沸騰。
映寒也不是三歲小孩,當然知道他的企圖,所以她咬著下唇拚命地想要掙脫他手上地箝制,。
但總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要!阻手!」映寒咬牙切齒。
傑書並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著他的動作。
「我白映寒才不會讓你得逞!你這只傲慢的豬!」映寒輕蔑地脫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愛新覺羅傑書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手的!」他冷冷地道:「我纖尊降貴地臨幸你這個漢人奴隸,是你的光榮!」
映寒怒火填膺,直想扯下他那一張可惡的臉,摔在地上踐踏三百次,才能消心頭上的火。
但這時,有個東西更令她不得不轉移注意。
她驚呼一聲,他突然決定還是霸王硬上弓了……
「拿去,給你的賞賜。」傑書將腰際間所掛的玉珮拔下,丟在她的面前。她是第一個在床上讓他有如此心滿意足的感覺的女人,單憑此就已足夠獲得應有的酬勞。
他原想她應該要感激流涕,而且也準備好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情面對,可是半晌之後仍不見面前女人的動靜,她更甚至還表情冷漠地把玉珮摔在地上,再用腳毫不留情地踩過。
「愛新覺羅傑書,你給我記住我說的話,我會恨你!」
女人沒有感情的聲音冷冷地迴盪在岑寂的空氣當中,流連不去。
翌日。
這真的是個很糟糕的情形!
映寒只覺得頭好痛,直想抓個人來吼一吼,發洩一下壓力和怒氣。當然壓力的來源不外乎是她莫名奇妙地身陷古代,而怒氣則是對那個自稱是愛新覺羅傑書的貝勒爺,一想到他竟然強暴自己,心頭怒火就熊熊燃起!
眼角的餘光突兀瞄到他放在屏風上的衣衫,心頭湧上一股想偷拿去丟人火坑中的慾望,以報昔日種種之仇。
呵,誰叫她是個女人羅!
可惜,手指還來不及沾到衣角,就只見花廳的珠簾被人捲起,一名頎長的男子走了出來。
映寒先用眼角的餘光瞄他幾眼,然後兩抹似飛鳥羽的秀眉緩緩地蹙了起來,接著是嘴角下意識地咧開,最後是迅速後退三大步。
傑書則是一臉無賴樣地看著面前顯然大受驚醒的女人。
「我怎樣,不認得你的主子了嗎?」他慢條斯理地說。
映寒咬著下唇,瞪大了雙眸盯著面前的男人看;他是愛新覺羅傑書沒有錯,只是現在他的短胡已經從他的嘴唇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外,而且還要再加個小凹洞一路延伸到他性感的下巴上。
她情不自禁地大嚥口水。
雖然說她見過不少現代酷男,但愛新覺羅傑書卻也不失為俊男一族,甚至可以排名第一。
更難得的是,他還有多那一份獨樹一格的吸引力,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點讓她迷惑,且夾雜著一絲絲無法言喻的感覺。
傑書見映寒一直盯著自己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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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聞言,急忙搖著臻首。「不,你這樣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突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打算不和他說話,將他當作隱形人,又咬住舌頭不語。
喂喂,白映寒,你是怎麼回事啊!映寒鼓起腮幫子,急呼呼地暗罵著自己。你可不要因為太久沒遇上個好男人,所以有點飢不擇食的感覺。再說,他也不是個稱得上好男人的人,充其量他只是長得有點帥、有點酷、有點像古天樂罷了,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亂了心智、失了魂啊!
你要記住,如果他一天不改那個大男人的主權,那麼你這個被選為新女性的航空之花就不能栽在他手上!
傑書見狀,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怎麼不再說下去了?承奉主子是你們這些做奴隸的工作,不是嗎?」
又來那一套了!
她從鼻子裡冷哼一聲,還是不語。
「快點過來幫我更衣。」
沒聽到,沒聽到!映寒在心中這樣告訴著自己。
反正從她撂下那句狠話之後,她就決定開始實施對他的懲罰;不和他說話,將他當作空氣,眼裡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這是她一慣冷戰的模式。
而也不知道傑書是真不懂還是假裝傻,他仍擺出一副主子的嘴臉,對映寒頤指氣使地道:「還不快點!」
映寒按奈下心中冒起的怒火,逕自做著她的事。
傑書似乎也被她惱了起來,他大步地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胳臂強迫她面對他,映寒馬上強烈地反抗起來。
「天殺的!」傑書碎罵一聲。「你到底怎麼回事!」
映寒大力甩開他的箝制,表情陰鷙地看著他。
接著,就只見她大步離開,並且當著主子的面把內房門大力地甩上!
徒留下傑書一人,愕然地面對著一室尷尬的岑靜。
映寒坐在月湖旁的石柱紅瓦涼亭裡。
她漫不經心地盯著池中悠然自在的鯉魚們;她每次一遇上煩心的事情就會來這個位於貝勒府一角,由人工鑿成日和月相隔的月湖旁沉澱下紊亂的心情。
本來想一時半刻之後就能打起精神,誰知今日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她不自覺地長歎一口氣,單手托香腮,眸裡透盡千憂萬慮。
她要何年何月何日才能從這古代回到現代呢?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的親人和朋友呢?
一想到這裡,她腦海裡又不禁惱起那個自稱是她主子的男人來,感覺上好像是因為他才害得自己落入如此窘境中。
況且,也是因為他的暴行,結果害得自己整整有一天不舒服,兩條腿又酸又痛,幾乎不能走路。
她希望自己這麼做的冷漠能給他一點教訓,叫他不能小看女人!
但萬萬更想不到的是,那個愛新覺羅傑書的臉皮也厚得可以。
他非但沒有因為她的不敬而下令治她個死罪,甚至還一臉厚顏無恥地繼續叫她侍候他,如果她當作沒聽見的話,他只會糾結起眉頭並不說話,然後叫另外一個丫鬟進來使喚。
她這番的舉動在貝勒府裡卻引起軒然大波。下人們開始在謠傳她恃寵而驕,對一人在上萬萬人在下的主子竟然擺起不可一世的態度來,還有人更說她是狐狸精轉世,打算把貝勒府鬧個雞犬不寧才會罷休……種種的謠言和流語在下人們口耳相傳,最後只把她搞得快精神崩潰!
噢,她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