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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皇子情人 第七章 作者:詩雅
    就在二個月前。

    當時人還在東夷國的歐陽儀無故失蹤,這讓和他同行的歐陽劭及季樞南相當緊張。

    他們調查之後,發現竟是南淄國的國君綁走了歐陽儀,歐陽劭擔心南淄國的國君想以歐陽儀為人質,藉以牽制中申國。

    於是,歐陽劭隨即結束東夷國的旅程,和季樞南起回中申國,在稟報了他的父王之後,便帶著大軍直奔中申國和南淄國的邊界。

    在此同時,為免到頭來只是誤會一場,歐陽劭還修書給駱立膺想問明此事,奈何守城將領沒有將他的信當一回事,因此並未將信交給駱立膺。

    一連串的陰錯陽差,使得局面變得隨時可能一觸即發,而所有解題的關鍵全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就是中申國的大皇子||歐陽儀。

    〞我是中申國的大皇子,也就是歐陽劭的大皇兄。〞

    當歐陽儀說出這些話的同時,駱立膺只能瞪大眼珠,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別開玩笑了。〞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先是楊婉兒,現在連歐陽儀也非得要和中申國皇室牽扯上關係不可嗎?

    不過,說實在的,歐陽儀的舉止的確流露著屬於皇族的貴氣。

    莫非他真是〞我沒有開玩笑,你要我證明也可以,只要讓我去見劭。〞

    〞你真的是"聽了歐陽儀的話,駱立膺心中再無懷疑,歐陽儀真的是中申國的大皇子。然而,在意識到這件事的同時,駱立膺也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一旦承認了他是中申國的大皇子,歐陽儀理所當然的就必須回中申國去。

    駱立膺再也沒有理由留下他。

    〞讓我見劭,那麼這場戰爭就可以消弭了,快點帶路吧!〞

    歐陽儀心裡沒有其他的念頭,只是純粹想幫助駱立膺而已,可是〞不,朕不會讓你見他。〞駱立膺突然用力的抓住歐陽儀的手。

    歐陽儀不明白駱立膺為何會有如此怪異的舉動,他蹙著眉道:〞膺,快放開手,你抓得我好痛。〞

    〞朕不要你去見他。〞駱立膺微微放鬆了力道,卻仍抓著歐陽儀。

    他那個樣子簡直是無理取鬧。

    〞我必須去見劭,否則他會將此處夷為平地。〞

    〞如果你去見了他,就會回中申國去對不對?〞駱立膺凝視著歐陽儀,很認真的詢問。

    〞這"歐陽儀並不能保證什麼。〞中申國是我的故鄉,可是"〞沒有任何可是,告訴朕,朕和中申國你要作何選擇?〞駱立膺霸道地問。

    他知道,這種問題會困擾歐陽儀,更知道現在這種緊急時刻不該提起這些,但他真的很想知道歐陽儀的想法。

    總歸一句話,他就是人害怕失去歐陽儀。

    〞這"歐陽儀不知該如何回答,外面戰鼓喧天,他每慢一刻就有難以估計的百姓受苦。無論是中申國的子民,或者是南淄國的子民,他都不希望他們受苦,這是他身為皇族中人的責任。

    但是,事實上,比起外面那些受苦的人,歐陽儀更在乎駱立膺。

    〞我選擇你,膺。〞

    歐陽儀說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湊上自己的唇吻上駱立膺的。

    駱立膺眨了眨眼睛,他太吃驚了。

    〞儀"駱立膺才剛想要回吻他,然而歐陽儀卻退後了一步道:〞我選擇你,所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一定!〞

    〞儀?〞

    駱立膺一時之間難以明白歐陽儀話裡的涵義,當他意會時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歐陽儀自他手中溜走。

    〞你一定要相信我。〞語畢,歐陽儀便轉身走了出去。

    〞儀,別出去!太危險了。〞駱立膺懊惱於自己來不及阻止歐陽儀,也跟著要衝出去。

    〞王上,您不能出去呀!請您為南淄國的所有子民們保重。〞一旁的將領死命的抱住他。

    這麼出去無疑是送死,駱立膺知道,歐陽儀當然也知道。

    〞放開朕!〞駱立膺大吼。

    南淄國的子民算什麼?他只要歐陽儀,只要歐陽儀啊!

    外面真的是非常混亂,文弱的歐陽儀置身在這團混亂之中,難道他不害怕嗎?他當然害怕,可是他還是對所有的人大喊:〞你們快住手!〞

    說也奇怪,經他這麼一喊,兩隊原本廝殺得你死我活的人馬,竟在同時間停了下來。

    中申國的士兵停下來,是因為歐陽儀是他們的大皇子。

    南淄國的士兵也停下來,那是因為歐陽儀是他們王上的貴客。

    乍見歐陽儀的歐陽劭,又驚又喜的衝到他面前。

    〞大皇兄!〞

    〞劭。〞見到了親人,歐陽儀心裡也很高興,不過他還是不免責怪歐陽劭:〞你實在太衝動了。〞

    〞我衝動?〞歐陽劭覺得好無辜,但他看到歐陽儀的氣色似乎比以前好,不禁疑惑地問道:〞難不成你並非讓他們給綁來的?〞

    〞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先介紹你認識一個人。〞

    歐陽儀原本要介紹皇弟給駱立膺認識的,結果他都還沒開口,駱立膺就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向他們,並且立刻將歐陽儀自歐陽劭身邊搶過來,他那模樣好像是對歐陽劭宣示著主權似的。

    〞大皇兄,他是誰?〞歐陽劭接收到他那充滿敵意的視線,可他立刻就認出了駱立膺。〞等等,我曾經在東夷國的客棧裡見過他,大皇兄,莫非就是此人綁走了你?〞

    〞你說誰綁走了誰?〞駱立膺不悅的問道。

    歐陽儀插口:〞劭,我來向你介紹,他是南淄國的國君駱立膺。〞

    〞他就是南淄國的國君?〞歐陽劭詫異的瞄了一眼駱立膺。〞他不是應該在王都嗎?〞

    〞因為他陪我來這兒散心,沒想到就碰上了這件大事。〞

    歐陽劭若有所思的看看歐陽儀後又看看駱立膺,很快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其實,這種事他應該是最清楚的了。

    〞幸會了。〞歐陽劭伸出手。

    〞朕可是一點都不覺得幸會,我們認識的經過實在是太轟轟烈烈了。〞駱立膺沒有伸出手的意思。

    不能怪駱立膺太冷淡,畢竟不是人人都會碰上差點掀起戰爭的事。

    而且,就算是兄弟,歐陽儀和歐陽劭的感情也未免太好了,駱立膺眼紅地想著。

    聞言,歐陽劭大笑,〞大皇兄,你的這個『朋友』實在太有趣了。〞

    聽到這種話,歐陽儀只能陪著傻笑。

    〞有什麼事進來裡面再說吧!〞駱立膺道。

    〞也好。〞歐陽劭也不加以推辭。

    於是,一行人便由駱立膺帶路進到城裡去。

    不過,令駱立膺氣惱的是,這一路上歐陽儀和歐陽劭有說有笑的,他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事情能以和平的方式落幕該是一件可賀之事,然而駱立膺卻是怎麼也無法開懷,因為他覺得歐陽儀就快被搶走了。

    所以在招待歐陽劭的筵席上,駱立膺始終冷著一張臉。

    坐在他身邊的歐陽儀察覺到他的不快,也猜出他是因為何事不快,因此只見歐陽儀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以只有他聽得到的音量道:〞劭只是我的皇弟,而且"〞而?B什麼?〞駱立膺也以同樣的音量追問。

    〞他已經有了心上人,而我我也有心上人了。〞

    歐陽儀說話的音量愈來愈小,不過,駱立膺一個字也沒有漏聽。

    他沒有問歐陽儀他的心上人是誰,只是緊緊反握住歐陽儀的手。

    從手心傳達過來的溫熱今歐陽儀不自覺地揚起嘴角,然後,他感覺出駱立膺在他的手心上寫了三個字||我愛你。

    〞我知道。〞歐陽儀只給了他這樣的回答,不過,在他眼神中流轉的情意已給了駱立膺最好的答案。

    〞咳!〞歐陽劭發覺自己在駱立膺和歐陽儀面前已變得像空氣般,便重重地咳了一聲後道:〞大皇兄,既然知道你沒事,我想請問你,你哪時候要回中申國?父王很想你呢!〞

    〞我"歐陽儀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不會回去。〞駱立膺替歐陽儀回答。

    〞大皇兄為什麼不會回去?〞歐陽劭裝傻地問。其實他早就知道歐陽儀和駱立膺的關係,不過他就是非要駱立膺親口承認不可。

    因為歐陽儀是他重要的大皇兄,他可不能隨便地將他托付給別人。

    駱立膺沒有讓歐陽劭失望,他坦言無諱地道:〞他要跟朕在一起。〞

    駱立膺預料歐陽劭會反對他和歐陽儀在一起,但是,他猜錯了。

    歐陽劭語重心長地道:〞你明白和我大皇兄在一起會受到很大的阻力嗎?〞

    〞朕知道,但是你怎麼"駱立膺是想問歐陽劭為何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誰知他還沒問完,歐陽劭早已道他會有此一問。

    〞我大皇兄沒告訴你嗎?我的情人也是男的,他是東夷國的樞南王子。〞

    〞你"聽他這麼說,駱立膺在心底湧起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意。

    〞對了,樞南呢?他怎麼沒跟你一塊來?〞提起季樞南,歐陽儀關心地問。

    歐陽劭想起了情人,神情不自禁的放柔。

    〞他生了一場病,我要他待在皇城裡好好休養,說到病,大皇兄,你的病還好吧?〞歐陽儀的病是另一項隱憂,歐陽劭擔心他不能適應南淄國的氣候。

    〞前些時候的確是不太舒服,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歐陽儀老實答道。

    歐陽劭看向駱立膺,意有所指地道:〞我記得南淄國的王都在南方,老實說,我不覺得那裡適合大皇兄生活。〞

    〞朕會遷都。〞駱立膺立即脫口而出。

    〞遷都?〞歐陽儀第一次聽到駱立膺遷都的計畫,他頗為詫異。〞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駱立膺原本想等到計畫成形時才告訴歐陽儀,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朕打算將王都遷到比較靠北邊的地方來。〞

    〞這麼大的事惰"歐陽儀擔心遷都的事會有很多人反對。〞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你反對嗎?〞駱立膺問。他很重視歐陽儀的意見,如果歐陽儀反對的話〞也不是反對啦!〞

    駱立膺為了他想要遷都,歐陽儀怎麼可能不感動,可是,就算他贊成又如何?遷都並非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啊!

    〞只要你不反對就行了。〞駱立膺只在乎歐陽儀的想法。

    歐陽劭很滿意駱立膺的表現,他很鄭重的對駱立膺道:〞我的大皇兄就交給你了。〞一個肯為了大皇兄做出遷都這樣艱鉅任務的男人。一定不會讓大皇兄受苦。

    〞劭||〞

    〞大皇兄,你一定要把握現在,不要等失去了才後悔。〞歐陽劭道。他很幸運的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要什麼。

    可是,歐陽儀不同,他總是顧忌這顧忌那的,這種個性真是令人擔心啊!

    把握現在,把握今宵。

    歐陽劭的勸告全記在歐陽儀的腦海中,他從來就不是及時行樂的奉行者,不過,歐陽劭說的也有道理,有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與其到時候後悔,不如現在就〞儀,折騰了這麼久,你應該也累了,早點睡吧。〞駱立膺道。

    〞我還不想睡。〞歐陽儀搖頭。

    〞你不想睡,那麼做什麼好呢?兩個人在房間裡能做的事實在有限,若是在床上的話,朕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件事了,儀,你若不想睡的話,朕可要抱你囉!〞

    駱立膺半開玩笑的說著,誰知歐陽儀竟語出驚人的道:〞好啊!〞

    〞咦?〞歐陽儀這麼聽話,倒是讓駱立膺嚇了一大跳,他沒有預料到歐陽儀會這麼回答,〞我是開玩笑的。〞

    〞我是認真的。〞歐陽儀直視著駱立膺。

    〞可是,你的身體"駱立膺可沒忘記歐陽儀有著異於常人的身體,就算他有滿腔的慾火也只能忍耐,誰教他除了歐陽儀外誰也不要。

    〞我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歐陽儀隨即雙手勾上駱立膺的脖子。〞我現在好得很。〞

    歐陽儀的身體的確是沒有任何異狀,這讓駱立膺大著膽子扶住歐陽儀的腰,索取更火熱的親吻。

    一吻既罷,駱立膺喘著氣問:〞你現在覺得如何?〞

    〞好舒服。〞自從在心裡打定主意要接受駱立膺以後,歐陽儀的心情反而平靜多了。

    駱立膺聞言如釋重負。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隨時可以喊停。〞

    〞嗯!〞

    這一刻,歐陽儀的心中再無顧忌,而駱立膺也如願以償的擁有他所愛的人。

    那一晚,駱立膺和歐陽儀共度了對他們而言最難忘的一夜。

    駱立膺一直擔心著歐陽儀的身體,幸好經過一夜的恩愛之後,歐陽儀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外。並沒有感到其他的不適。

    駱立膺一大早起來,先是給了歐陽儀一個溫柔的吻,並詢問他的身體狀況之後,便從身上拿出一塊上好的玉玦給歐陽儀。

    〞這個送你,儀。〞

    〞這是什麼?我和你在一起並不是要你的任何賞賜。〞歐陽儀皺著眉頭。

    歐陽儀似乎是誤解他了,駱立膺解釋道:〞朕並不是想要收買你,只是這塊玉玦對朕而言意義非凡,朕才會想要將它送給朕最重視的你。〞

    〞什麼意思?〞歐陽儀手中拿著那塊對駱立膺而言很重要的王玦,不解地問道:〞這塊玉玦代表著一半的南淄國,擁有它你就等於擁有一半的南淄國。〞

    〞什麼!?〞駱立膺的話讓歐陽儀震驚到了極點,他竟然眉頭皺也不皺的便將這麼重要的東西轉送給他!〞這種東西我不能收。〞

    若讓南淄國的人知道了駱立膺將玉玦送給身為中申國皇子的他,他們說不定會認為駱立膺出賣國家呢!

    〞儀,你非收下不可。〞駱立膺堅持道:〞朕以前就打算將它送給朕的另一半。〞

    〞那我先幫你保管好了。〞

    歐陽儀知道推拒不掉,於是便收下代表一半南淄國的玉玦。

    〞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給你。〞

    〞你已經送給朕非常珍貴的東西了。〞駱立膺臉上漾滿笑容。

    〞哪有"〞你將自己送給了朕呀!〞

    駱立膺說著,又吻上了今他眷戀不已的雙唇。

    情況非常特殊。

    原本歐陽儀和駱立膺打算一整個早上都待在房裡休息的,可是歐陽劭卻一大早就跑來打擾這對形同新婚的有情人,假裝沒發現他們住在一起的事實。〞大皇兄,昨晚睡得好嗎?〞

    〞劭!〞不習慣被人調侃,歐陽儀只好猛使眼色要皇弟放他一馬。

    歐陽劭聳了聳肩,正經地道:〞大皇兄,我打算回去了。〞

    〞回去?咱們才剛見面,幹嘛這麼快就要回去。〞歐陽儀試著挽留。

    他有好一陣子沒見到劭了,原想找個機會和皇弟話話家常的,誰知劭竟然這麼快就要回去。

    〞我實在不放心樞南一個人待在皇城裡。〞歐陽劭說出原因。

    〞我瞭解了。〞

    迫不及待想見惰人的心情歐陽儀非常瞭解,所以他也就不再挽留歐陽劭。

    歐陽劭則語重心長的對駱方膺道:〞我將大皇兄托付給你了,請你好好保護我大皇兄,若我知道你對他不好,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朕知道。〞

    這種事不用歐陽劭說他也會這麼做,他可是將歐陽儀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

    駱立膺原想親自送歐陽劭出城,可事情就是那麼不湊巧,就在歐陽劭起程之際,火影前來通報,說是南淄國的王宮發生火災,情況十分危急。

    也就是說駱立膺必須盡快趕回去才行。

    〞這樣吧!你先趕回王宮處理善後,我先送劭出城,隨後再回宮。〞歐陽儀提出解決之道。

    〞可是"駱立膺隱隱覺得不妥。

    〞別可是了,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歐陽儀打趣道。

    〞朕的確是怕你跑了。〞駱立膺老實回答。

    〞傻瓜,我才捨不得逃跑哩。〞

    全天下敢罵駱立膺的人,除了歐陽儀之外應該也不會再有別人。

    而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駱立膺也只有對歐陽儀是特別的。

    〞好吧!就聽你的。〞

    如果當時駱立膺知道他們不只是短暫的別離,他大概就不會答應得那麼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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