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勸之正好回到家,當他看見刑風抱起小妹打算離開時,他立刻上前攔住他。不料卻被看守的熏干打昏。就這樣,初綠扣被帶走了……
金成蔚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熟睡中的初綠扣。他們目前住在一棟租來的別墅裡。
「你們兩個實在太亂來了!」金成蔚不怎麼高興的開口。
「少爺,小小姐是唯一能讓你大笑的人,我們不希望你一直這麼苦悶,所以,我們才會擅自做主把小小姐帶來。」熏干辯駁著。
金成蔚瞪向熏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們不知道我不笑的原因是因為父親的教導,並不是有什麼原因,我今天難得放縱笑一下,你們又何必太驚訝呢?」原來是自己惹的禍,他實在不該這樣放縱自己的情緒的。
「少爺,老爺的教育不好,沒必要少爺現在還遵守著。」刑風也解釋道。
金成蔚起身走到窗戶旁。「父親的教育是從小訓練的,我想不遵守都有點難,和父親沒關係。你們不應該將綠扣抓來。」
「雖然少爺這樣說,但你難道不羨慕自己有一天不用在乎別人的眼神而開懷大笑嗎?」
「我希望有這麼一天,但絕對不是現在。」金成蔚轉身,怒氣逗人。
「但我們等不到少爺會笑的那一天,既然小小姐有這麼本事,為何不讓小小姐待在少爺身邊?」
「因為她是我的妹妹,最終是別人的妻子。」
熏干正經開口:「小小姐還沒嫁人。」
「她今天才跟我說,她不急著嫁人,因為她想玩,而且唐雲修也願意等她,所以她認為自己其實和嫁人沒什麼不同,只是她沒有戒指沒有婚約。你懂嗎?她已經把心交給唐雲修了,就代表她已經是唐雲修的妻子了,我沒理由帶她走。」
「或者少爺應該問問小小姐的意思。」
刑風的話引來金成蔚的注意,他看向身後早己坐起身,五官卻皺成一團的初綠扣。
「怎麼了?很痛嗎?」
「痛死人了,我還以為自己的脖子會被劈斷。」初綠扣揉著脖子哀叫。
「對不起,小小姐,刑風伯小小姐太早醒來,才會用力了些,這是下策。」
初綠扣抬眼看向一臉木訥的刑風。
「真狠,要帶我走就說一聲嘛!要不然也用迷香什麼的,居然這樣對待我脆弱的脖子。」真是的,痛死她了!
「我忘了帶迷香,若下次有機會的話……」
「還有下次喔?!」她嘟起嘴睇他。
「他開玩笑的。妳還很痛嗎?要不要我拿藥給妳揉。」金成蔚緊張的說。
「不用,我還可以忍受。只是,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裡呢?」她看著金成蔚溫柔的眼問。
「是我將小小姐帶來的。」熏干插話。
「你們該不會是要把我抓去賣吧?!」
「不,小小姐,妳是我們少爺的妹妹──」
「我來說吧!」金成蔚打斷蒸乾的話,微笑看向初綠扣。「妳母親告訴過妳,妳父親姓什麼嗎?」
見她搖搖頭,他又說:「他姓金成,也就是我的父親,而我也是妳同父異母的哥哥。」
「真的?!」
「是的,但因為父親已死,他希望我能將妳帶回日本照顧,但是,我認為妳在這裡過得很好,所以不打算將妳帶回日本,我只想問妳,要不要去日本祭拜父親?」
「祭拜父親啊……」日本耶!她最想去的地方……
看見初綠扣不說話,金成蔚以為她在猶豫,便說:「妳若不想去,我也不勉強。」
「我想去啊!可是,大哥他們一定不准的。」
「小小姐如果想去玩,我可以替小小姐交涉喔!」熏干說。
熏干的自我推薦換來金成蔚的瞪視,他只好閉上嘴。
「別聽他的,妳想去可以告訴我,我來和他們說。」
「我想去!」想了好久,綠扣終於答應。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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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人了,那個刑什麼碗糕的,出手怎麼這麼重,痛死人了。」石勸之皺眉揉著後腦勺鬼叫。
「你活該,誰教你沒救回小妹,自找的!」石觀之說著風涼話。
「喂,你什麼態度啊?我一回來,那個刑什麼的就已經抱著小妹出來了,我哪知道還有埋伏?」痛、痛、痛,真是可惡,下次再讓他看到那傢伙,非得和他好好幹上一架不可!
「是誰帶走綠扣?」甫進門的唐雲修聽見石觀之的話問。
石習之回答道:「是金成蔚的手下刑風,他們今天早上才來見過我們。」
「金成蔚來了?」
唐雲修吃了一驚,隨手打開一個追蹤器,大伙都好奇的看著他。
「雲修,你在做什麼?」
「這是我替綠扣裝上的追蹤器,我現在正在查她在哪裡?」
見瑩幕上的紅點正往石家移動,唐雲修這才鬆了一口氣。
「綠扣正往這兒移動,應該是金成蔚帶她回來了。」
「那就好。」
「勸之。你只見到金成蔚的部下,沒見到金成蔚嗎?」唐雲修收起追蹤器,突然問。
「不知道,我只看見刑風,之後被人從身後偷襲,我不清楚打我的人是誰?」
「那就等他們來時再問個清楚了。」唐雲修坐下來說。
「雲修,你有什麼看法?」知道唐雲修心中有些想法,石習之問。
「我認為金成蔚不是主謀。」司徒贏不是也說了,金成蔚並不打算讓綠扣回日本認祖歸宗嗎?他應該不會出爾反爾。
「何以見得?」石習之挑眉問。
「我得到的資料顯示,金成蔚本人並不堅持受綠扣回日水,這點你們應該曉得。」
石觀之聳聳肩。「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出爾反爾?」
「我看那個人根本是有病,沒事就來破壞別人的平靜生活。」石勸之依然在揉後腦勺,忿忿不平的罵著。
石觀之瞄了石動之一眼,從冰箱裡拿出一包冰塊遞給石勸之。
「叫你讀書你不讀書,你不曉得要冰敷才能消腫嗎?」
石勸之看了他一眼。「謝啦!」嗯,算他還有點良心。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等金成蔚來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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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蔚和初綠扣站在石家大門外。
「綠扣,妳確定要和我回去祭拜父親嗎?」金成蔚再一次確認。
「嗯。」初綠扣月力的點點頭。
「那我們進去吧!」
金成蔚舉步走進石家、初綠扣跟在後面,走在最後面的刑風卻拉住也準備要進去的熏干。
「幹嘛?」熏干小聲詢問。
「你真的要讓少爺去向他們解釋他要帶小小姐走嗎?」
熏干站定說:「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少爺不喜歡動粗、你又不是不曉得。」唉!他和刑風只是一片好意,沒想到少爺剛剛在車上一句話都不和他們說話,只顧著和小小姐談天說地,想也知道少爺在生他們的氣。
「但是,難道你想違抗老爺的遺言嗎?」刑風冷聲問。老爺要他和熏干兩人務必將小小姐帶回日本,就算少爺不允許也要做。老爺臨死前的交代,他怎麼敢忘?
「對啊!我都忘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反抗少爺啊!」
「老爺都已經過世了,你難道不幫他完成這個遣願,讓他在天之靈能安息嗎?」
刑風突然拉著熏干往前走,因為金成蔚注意到他們兩個的異狀了。
熏干邊走邊說:「好吧!如果他們真的不答應議小小姐去日本,那麼我們就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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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綠扣一走進石家,就被等待已久的唐雲修抱住,把她嚇了一大跳。
「妳終於回來了!」唐雲修看著初綠扣微笑道。
「我又沒有怎樣。」哦!看這男人這麼思念她的模樣,看來她要去日本的路很艱辛了。
「很抱歉,我的手下太莽撞了、我向你們道歉。」
金成蔚對著石塚男人深深一鞠躬,態度十分誠懇。
「既然你已將小妹帶回來,這件事我們就不追究了。」石習之微笑回話。
「既然如此,我還有一件事請求,希望你們能讓綠扣和我一道回日本祭拜父親。」
「不可以!」石勸之大叫,眼睛卻是瞪著刑風。
「為什麼?」
這問句是從初綠扣的嘴裡問出來的,所以,害石勸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妳要去?」唐雲修問。咦?該不會是因為她想去日本玩吧?
「對啊!他是我父親,既然他人都死了,我好歹也要去上香啊!」
唐雲修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妳真的要離我而去嗎?」
看見他這副沒男人氣概的模樣,惹得其它男人忍不住搖頭。
「你還是男人嗎?」石觀之翻翻白眼。
「你有志氣一點好不好?」石勸之嗤之以鼻。
金成蔚卻看著唐雲修,說道:「綠扣抓住你浪子的心了嗎?」他的確變了很多。
唐雲修緊緊的把住初綠扣不放,眼睛直盯著金成蔚。
「當然囉!綠扣可是我的真愛。」
「你在向我這個做哥哥的示威嗎?」金成蔚好笑的問。
唐雲修搖搖頭。「我只是在表明我對綠扣的愛是堅貞不移的。」他知道金成蔚之前有派人調查他的事情,既然如此,想必金成蔚也曉得他之前的風流事跡,為了讓自己順利娶到綠扣,他當然得在金成蔚面前好好表現才是。
「嗯。你們真的不讓綠扣去日本嗎?」金成蔚笑容不減的問。
除了唐雲修之外,大伙都看向石習之,用眼神詢問他,可他卻看向初綠扣。
「小妹,妳真的想去日本嗎?」
「是的,我要去。大哥,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初綠扣推開唐雲修,笑咪咪地道。
見小味的眼神很堅定,石習之拍拍她。
「那就去吧!」
「大哥!」石觀之和石勸之異口同聲的喊。
石習之對他們揮揮手,「讓小妹去吧!她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去見兒世面。」儘管自己萬般不捨,但讓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失為一種磨練。
「那麼我明天就帶綠扣回日本、各位沒意見吧?」金成蔚開心的說。
「妳真的要去日本啊!」唐雲修拉著初綠扣往庭院走去。
初綠扣見他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只是去幾天而已,很快就回來了,你幹嘛這樣?」真是服了這個男
「唉!好吧!我等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