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架空,天都王朝,架空,帝都 >> 歡喜冤家,顛鸞倒鳳 >> 多情應笑我作者:四方宇 | 收藏本站
多情應笑我 第十章 作者:四方宇
    東旭別苑內,陸明朝站在敞開的窗前,無言、不動,只是凝望著高空那輪明日門。

    哪怕身後傳來開門聲,熟悉的步履踏進,他也不曾回頭,只是沉著聲道:「我沒興趣再聽妳說任何話。」

    深沉的怒化為冷冷的聲。「給我出去!」

    「我可以出東旭別苑,但我更想弄清楚,你要我出陸家嗎?」顏珊珊平靜的問:「要休了我這個妻子嗎?」

    前方背對的人沒有回應。

    「如果這是你的意思,現在就告訴我。」看著那堵岸偉的背影,她道:「我會如你所願!」

    「如我所願!」陸明朝嘲諷冷嗤。「何不說這是妳的希望,我休妻,好成全妳和蘇少初是嗎?」

    「你打算休了我嗎?」她再次問著。

    「告訴我,妳偷人多久了?我做了多久的王八?」

    「我沒有!」顏珊珊嚴聲回應。

    對她還能做出這樣的響應,陸明朝寒聲切齒,「到現在還對我說這句話,難道非要把妳和蘇少初抓奸在床才算有!」

    「我沒有,和少初更不可能!」

    「不可能!」陸明朝霍然回身,精芒炯炯的鎖住眼前的妻子!「妳讓他伺候妳沐浴更衣、妳讓他隨意抱住妳、妳在他懷中裸身調笑,妳和蘇少初背著我幹下這種淫蕩無恥的行為,是我親眼所見,還要我相信你們之間不、可、能!」

    「是!」顏珊珊眼神堅定直望著他!「我和少初不、可、能!」

    聽到她再次否決的話,陸明朝有種想瘋狂大笑的淒楚,為他一直認定的付出與感情,竟是這麼荒謬的可笑!

    「顏珊珊,光憑今晚這些,就足夠讓我看清妳,再怎麼狡辯都沒用!」

    「所以你要休了我嗎?」她只想他回答這件事。

    陸明朝望著那雙迎視他的美眸,高傲依然、盛氣依然,他實在懷疑,哪怕真被人捉姦在床,她也會理直氣壯的說:沒有!

    顏珊珊要他這個丈夫裝傻到這種程度嗎?她要一個如此荒謬可笑的夫妻關係!

    沉重的閉上眼,陸明朝說出最後的決定,「我要妳離開陸家!」

    室內是一片凝駭的靜,誰都沒有再說話,這句話無異告訴顏珊珊:他要休妻!

    陸明朝再次背過身,緩緩地道:「現在!」

    片刻後,顏珊珊的聲傳來。「我知道了。」

    沒有多餘的話、沒有多餘的辯駁,轉身離開的步伐甚至不帶一絲猶豫。

    「站住!」陸明朝忽又轉身喝道。

    離去的身形毫無停頓,繼續往前走。

    「顏珊珊,妳站住!」

    她置若罔聞,走出內房,就要往房門口走去,卻被一雙健臂給緊緊箝在陵中!

    「陸少宗主,請放手!」身軀被這力道給抱得幾乎喘不過氣,更動彈不得,頓珊珊只能冷著平板的聲道。

    「不准走——不准妳走——」

    「是你要我走,我會離開陸家,永遠離開你!」在他懷中,顏珊珊抓著他的衣襟,有些情緒,有些泫然欲泣,「你希望我跟誰在一起,我就跟誰在一起,一切如你所願,這樣你高興嗎——」

    「我高興嗎?!」陸明朝失控的想狂笑,卻是朝她吼,「高興的是妳,迫不及待的想離開和蘇少初在一起的是妳——」

    「你這笨蛋、笨蛋——」她捶他!

    「我不會讓妳離開!」陸明朝捧住她的雙頰,鎖視她那張美麗的面孔,嘶啞低咆,「不,該說,這一輩子妳別想走出東旭別苑,妳要當淫婦就在這裡當個夠!」

    陸明朝猛地吻住她,不見溫柔只見重力的吸吮,像折磨的刑罰,毫不留情的一再抵磨她的雙唇,唇舌很痛,顏珊珊卻只是閉緊了眼接受,因為,她感覺得到他所傳遞來的是更痛楚的不堪!

    「明朝……」當唇上的痛烙鬆開時,顏珊珊撫著他的面龐,柔聲道:「你別難受,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少初其實……」

    「別再對我提這個名字!」他握住她的雙肩,搖晃得怒吼!「妳懂我對妳的感情嗎——妳懂我是如何的看重妳嗎——妳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怎麼能——」

    「我懂!」不忍見他露出的表情是這麼痛不欲生,她決定不再理會承諾的告訴他真相!「你聽我說……」

    「妳懂嗎?妳真的懂嗎?沒有人比我更愛妳,沒有人像我一樣,對妳用出這麼多心——」說到最後,陸明朝已痛心疾首的吶喊!「不是能為妳死就叫愛妳,不是能討妳歡心就叫愛妳,而是瞭解妳想要什麼——為妳做出什麼樣的付出——我敢說——在這世上——只有我最在乎妳的笑容——妳的快樂——什麼人都比不上我陸明朝對妳顏珊珊的這片心——妳懂嗎——顏珊珊!」

    第一次,聽他喊出了內心的表白,顏珊珊紅了眼眶,梗聲笑著,「我懂,所以,我才會不惜要出手段,也要你娶我呀!」

    「妳到底打著什麼主意、玩著什麼把戲?」陸明朝又是抱緊她,恨下得能將她整身軀按入自己體內,這樣誰都搶不走她!

    陸明朝埋入她的髮絲中,他真的無法放開懷中的人!

    「我確實是個笨蛋,為何妳這麼折磨我,妳做出這種事,我卻還是……愛妳!」他痛苦的喃言.

    「明朝,我是對你打著主意、玩著把戲,可是你知道嗎?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像你陸明朝一樣,讓我用出最多的心機和把戲。」

    抱著她的臂膀有些一怔,她回擁住他,依偎摩挲著他的胸瞠。

    「我好在乎你的眼是不是看著我,我好在乎你的心是不是時時刻刻想著我,等你發現自己感情的日子實在太長,這之中,我好擔心會有其他女人的出現奪走你的注意力,為了不讓這種事發生,就要斷了這每一個可能的機會,我要你的眼、你的心只能有我,哪怕是讓你頭痛、抓狂的事,都只能是為我;對你,我很貪心,我要你的每一種情緒都只能是因為在乎我,我們兩個,我才是那個最專制又獨佔欲強的人,是不?」

    「珊珊……」這比直接說愛更教陸明朝動容。

    此時敲門聲傳來,不待房內的人回應,門就被推開了,竟是蘇少初!

    「打擾一下。」見房內的小兩口緊擁在一起,陸明朝的眼神還對他射殺而來,蘇少初只好致意一下。「珊珊,麗兒說那些肚兜有幾件是替我做的,我挑了三款,很晚了,不妨礙你們溝通了。」

    蘇少初說完便再闔上房門,獨留房內詫愕無比的陸明朝!

    「替……蘇少初做肚兜!」陸明朝的腦海傳來停滯的擺動,艱難地問:「他……是送人用的嗎?」可是,就算是對心上人,一個大男人送女人肚兜,是很……失禮又失分寸的事!

    「是少初自己要用的。」顏珊珊回道。

    「他、自、己、用、的!」無限的震撼襲來,震得陸明朝快啞口!「蘇……少初有這種怪癖!」虧他一身風姿逸朗的清俊模樣!

    「你往那邊想去,少初很正常,總之什麼人需要肚兜,就是了。」為怕她破壞承諾,也真委屈少初用這種方法來證明。

    「呃!」什麼人需要肚兜?那還用說嗎?絕不會是大男人,那就是……「啊!」想到蘇少初那過分清雅的氣韻與極為空靈的眸色,陸明朝發出更大的訝喊聲!

    「一直跟你講不可能嘛!老不讓我把話說完!」她沒好氣,又感無奈的幽瞪著他。「我有承諾不能親口說,到現在你還聽不懂、看不懂,我也沒辦法!」

    「這……這……簡直太大膽了,敢以這樣的身份在皇太子身邊做事!」他難以置信。「根本就是欺瞞皇室,罪名不小!」

    「你又知道什麼!」顏珊珊呿的推開他。「總之,少初沒有欺瞞,真相非我能說出。」意要他別強人所難的追問。

    「我只問妳,多少人知道?」今晚再也沒有任何事比這更震驚,尤其大家還是一起長大的同伴!

    「除了蘇家人就是……你了!」

    「這件事,三皇子……知道嗎?」一瞭解真相後,怎麼想都覺得朱毓對蘇少初的言行奇特。

    「他有所懷疑是確定的!」顏珊珊略帶思忖地道:「少初是他的目標,但是他對少初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難道他對蘇少初還有其他目的?」三皇子在外的流言蜚語,盛傳他近男色、好女姿,他一直以為朱毓對蘇少初那麼熱衷,是為著他那獨特鍾愛的性喜之好,畢竟蘇少初丰采過人,如少年瀟灑又似女子清雅,成為朱毓目標並不奇怪。

    「少初小時候差點死在他手中,僥倖詐死逃過一劫,因此,少初根本不喜歡靠近朱毓!」顏珊珊冷哼。

    「總之,朱毓這個人,秘密多,心機也深,少深交為妙。」

    乍聞此事,陸明朝詫然,蘇少初和珊珊同齡,三皇子朱毓大了他們快九歲,小時候差點死在朱毓手中,是何事嚴重至此?從小也沒聽說蘇家與三皇子結下這樣的恩怨呀!

    「相公!」顏珊珊忽幽幽的喚,臉色陰森森的逼上他,「警告你,少初這件事從現在起都當不知道,如果有萬一,哼哼哼……滅口是不得已的選擇!」

    剛剛還在他懷中,說著滿篇動人、動情的話,突然間,感人的氣氛全走調,而且又是為了——蘇少初!

    可惡,知道真相又如何?蘇少初的危害不變,讓他永遠既悶又憋!

    「妳要為了蘇家那個……臭小子,對自己的丈夫進行滅口!」忍不要直言講出口的話,見珊珊神情一變,他趕緊轉回常用的稱呼。

    「你不懂,友情的偉大與可貴!」

    「那……夫妻之情,不知娘子擺在哪?」牙關又豁豁的磨起,無論蘇少初真實為何,他永遠吃味對方在妻子心中的份量。

    「明朝,大男人胸襟廣一點,夫妻之情再怎麼排,都不會排在友情前面!」顏珊珊很義氣,攤手大表她的無奈之處!「我可以對不起你,卻不能對不起朋友!」

    抑不住額角的青筋綻浮,陸明朝告訴自己,忍,只要知道愛妻與蘇少初的真正關係非男女之情,那麼他就可以搶回娘子的心,遲早有一天,珊珊的內心會將夫妻之晴啡荏友隋前面。

    「告訴我,新婚之夜,蘇少初在新房捧著妳的臉,靠妳很近,是在幹什麼?」遠看就是一副情深意重抱在一起,害他為此在新婚之夜抓狂!

    「原來你新婚之夜有先跑來偷看了!」難怪他那晚表現那麼失常!

    「妳還沒回答我的話,你們那晚貼在一起的樣子,實在太……曖昧!」就算知道蘇少初的真實又怎麼樣,這種事,只看雙方有沒有興趣而已嘛!「一副近得幾乎要親嘴,到底在幹什麼?」

    「我們貼得很近?有嗎?還快親嘴?」顏珊珊側頭想半天,接著彷彿記起。「好像有,當時少初拿我發上的釵亂卷我的頭髮,害我眼睛紮了睫毛,平日我們很會互整對方,我怕他替我看眼睛時,會乘機故意推我,讓我整個梳妝好的發亂掉,乾脆捉緊他的腰,這麼一來要跌大家一起跌嘛……明朝,你怎麼了?」怎麼忽然身形晃了一下!

    「沒事、沒事!」他不知道自己這半年來,內心在計較哀號些什麼,只感一陣可笑的荒謬!

    尤其當時那一幕,兩人看來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真實是這麼烏龍!

    倒是珊珊這一講,陸明朝也記起當時似乎有聽她喊著:好扎眼之類的話!這件事揭開後,始終對蘇少初耿耿於懷的自己,還真只有啼笑皆非與哭笑不得可形容!

    「哈——啾!」顏珊珊壓了壓發癢的鼻子,「都是你,害我匆匆忙忙跑來,衣服也沒多穿兩件,這下要受寒,就找你算帳!」

    「珊珊,妳身體都發涼了。」陸明朝也握著她涼涼的小手,溫聲道。

    「明朝……那個……」顏珊珊看著他熱烈凝鎖她的眼光,還有另一手撫著她的臉頰、頸項。「天色很晚了,既然我們沒事了,明天就是中秋佳節,一整天都有事得忙,我想先回……西霞閣了。」顏珊珊潤了潤唇,眼看著他撫摸的手掌已順著喉頸而下,開始有些……造次。

    「我不准!」陸明朝抓住她想退離的手腕。

    「明朝!」

    「十多天了,妳明知我多想要妳,我們這場無意義的架還要再僵下去嗎?」他環擁過她的螓首,吻著她的額,低喃道:「哪怕再一次被妳指責我硬來,要我再付出奴隸的代價,我亦甘願,今晚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妳離開,珊珊……」

    顏珊珊掩唇低笑。

    「珊珊?」

    「叫我娘子。」她綻出嬌嫵的笑。

    「娘子。」陸明朝乖乖聽從。

    「抱我。」顏珊珊伸手環住他的頸項,讓他打橫抱起自己。

    「妳答應了!」他笑著俯首親吻捱在頸窩邊的秀麗臉蛋,邊往床榻走去。

    「看在相公你為了色,連尊嚴都不惜出賣,再不成全你,太可憐了。」

    「娘子,在這世上能引誘陸少宗主甘為奴的『色』只有妳,一般可誘惑不了我!」別說得他像急色鬼。

    「誰知道你說真的假的,只對我動心。」講得好聽,誰都會,她輕咬他的鼻。

    陸明朝也回以輕咬,卻是她的唇。「我馬上先來證明我此刻的心動的有多厲害!」

    相偎的甜蜜,不再有言語,只在兩人深深交纏的唇舌與逐漸火熱的身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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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樂宮後山小徑的竹林內,一座建於溪泉旁的竹屋,夜色下,皓月之光濛濛清然,更顯小竹屋的空靈雅靜。

    夜風拂簾,涼秋之意掀簾而入,房內的女子擱下正在紙上的走筆,起身欲關上窗,卻在走沒幾步時,一陣突來的眩暈令她踉蹌的倒向一旁的矮几,體內的血氣隨之翻騰,令她難受的捂胸,痛苦咬緊了牙關,忍受從胸口竄上喉嚨的激湧,而至吐出血來!

    「師父!」推門而進的來人馬上上前,按住她背部穴位,灌氣而入,平緩女子體內的氣血翻騰。

    「初兒!」身體好些後,她開口喚。

    「平日照顧妳的梓彤呢?」

    「要過節了,我放她幾天假回家鄉。」

    「為何不差人告訴我,我好派人來照顧妳。」將她扶回座位,來人口吻有些憂心的輕怨。

    「才幾天,我還應付得來,再說,永樂宮內都有人會送三餐來,大家都會照應著,沒事的。」深恐來人過度擔心,她慈笑的轉開話題。「入夜風大,怎麼這麼晚還來?」女子髮鬢見霜,已好些年紀,樸素的衣著,卻難掩她天生的貴雅氣質。

    「明天是中秋了,我替妳帶些過節的東西來,還有每天該服的藥。」打開帶來的竹籃,取出裡面的藥。「我要人特別煉些保養身體的丹丸,先服下一顆吧!師父。」

    楊雲仙微笑的接過藥丹與遞來的水服下。

    「怎麼了?」見蹲到她膝旁,將臉埋到她膝上的顱首,她溫柔的拍撫著。

    「師父,妳不會有事的,我會找到能救妳的奇珠,讓妳不再被這沉痼的宿疾,還有毒患所苦。」

    「找不到就算了,搶貢品是大罪,這一生最後還能有你和珊兒相伴,我已很滿足了。」

    「不,我定能得到奇珠救妳。」

    唉!初兒的性情比珊兒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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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陽光透窗照進時,顏珊珊微微睜開眼。

    「娘子,妳還可以再睡一會兒。」陸明朝拂開她的發,吻著她在被外的裸肩。「直到近午都行。」反正今天是中午之後才開始忙碌。

    「那相公你也是。」見他側臥,支著顱首凝視她,她閉眸漫應。

    「娘子,妳睡夢時的春色風情要比睡覺吸引我。」陸明朝撫著她柔細滑膩的肌膚。

    原本閉眼的她,又半掀一邊眼瞳。「你不會就這樣看了大半夜吧?」

    「咳,只是從天未亮開始。」

    「天……未亮!」昨晚他一抱上她幾乎就不打算放手的樣子,索求了她幾近一整夜,最後她疲憊睡去,他竟還可以從天未亮撐到現在,擺明沒什麼睡。「你……真有精神。」她不奉陪,再次閉眼養神去。

    「珊珊。」他輕喚.「妳今晚也會在東旭別苑吧!」

    「再看……」

    半想入睡的意識中,感覺到他的掌開始遊走她在被下的身軀,帶著按摩的力道,撫按著她週身各處,就算這雙手掌撫摸的意圖明顯帶著慾火,顏珊珊也愉悅享受著,主動將身軀迎向他。

    甽夫數月,在按摩這一項,相公做得最好,最讓她滿意。

    「那妳從今天起就別回西霞閣去了。」試探的聲問。

    「嗯。」看在他侍奉嬌妻這麼盡心盡力的份上,開條生路給他。「如果午後的送福儀式,你別讓朱毓一起參與的話,我會考慮。」啐!追悼在陸家舉行,那跟送福儀式有什麼關係,基本上兩樣搞在一起就很不得體了,沒常識的朱毓!

    撫摸的雙手有點一頓,道:「娘子,這件事妳還是忍一忍吧!這次要在送福儀式中剖開的綠柚是三皇子送的,一顆獨一無二的綠柚!」

    「袖子就柚子,有什麼好稀奇的!」她沒好氣,推開丈夫的手背過身去。

    呿!連袖子也可以搞名堂,什麼獨一無二!

    「娘子,那顆柚子確實不同凡響,內藏東域進貢的奇珠,陀羅尼珠。」陸明朝安撫陪笑的哄著愛妻,「三皇子的巧計,真正的陀羅尼珠是嫁往東域的萍郡主,將它藏在每年要送進帝都的綠柚內,好避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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