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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僕 第四章 作者:魈
    無憂無慮的歲月總是短暫的,匆匆忙忙中,花開花落,幾番寒暑已將少年變成了青年,將男孩變成了翩翩公子……

    七年後,又是一個柳府張燈結綵的喜慶日子,不同的是,如今在門口翹首以待的人換成了嚴祈。身著火紅的新郎喜服,跑前跑後的張羅著,今天是嚴祈的大喜之日,柳員外與柳淨雲都不在,他這個掛名的總管便成了老大,僕人們縱有千般怨言,也只得礙於他的狐假虎威,忍氣吞聲的埋頭幹活。

    「怎麼轎子還沒來?」不耐煩的在門外踱步,青年帥氣的俊顏上透出了明顯的焦躁,修長的鳳眼氣勢奪人的射過來,瞪向無辜的護院們。真不明白……想他嚴祈一表人才,活到了二十一歲卻還是孤家寡人!堂堂偌大一個京城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他托遍了媒婆快嘴,從十六歲那年說合到現在,竟沒有一個姑娘願意委身於他?大家閨秀他也沒指望過,總不該連小家碧玉都瞧不上自己吧?

    按理說,像他這樣英俊瀟灑的健康男子,就算作了大戶的僕人,也是上等的夫婿人選才對。可事實證明,反正京城裡頭連醜婦都避他如蛇蠍一般……

    好不容易早些時候一個外鄉老僕替他在千里之外說合了一門親事,他幾乎是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今天恰巧是轎子送到柳府過門的日子,雖然柳家主人有事外出略有不妥,可想成家想到頭大的嚴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之,媳婦先娶到手,大不了等老爺他們回來後告個不敬之罪就是了!

    想到這,青年不期然安心地笑了笑。

    他怎麼忘了,還有七年多來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柳小公子這枚擋箭牌在,他嚴祈想要做什麼又何必害怕後果呢?天大的不敬,只要自己狠狠給柳淨雲一個眼色,那個溫柔聽話的少年絕對會乖乖到他爹面前替自己背黑鍋去……

    「哈哈……」暗爽地笑出聲來,狼狽地白了一眼四周愕然望過來的人們,嚴祈尷尬地咳了咳,剛想訓斥兩句,就見不遠處那頂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小轎已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驚喜中顧不上其他的什麼了,嚴祈手忙腳亂的吩咐著大伙點鞭炮放火盆,尚不等轎子穩下來,司儀便扯著嗓子喊起了踢轎門的儀式。

    邁火盆,踩門檻,持紅綾,拜天地——

    整個拜堂過程倉促得猶如逃難似的,深恐稍微慢一拍就又出現變故,嚴祈送走新娘後,冷冷地給了想要藉機報復,端酒上來勸杯的眾人一眼,幾個膽小的當即縮了回去,膽大的也只能陪著苦笑,老老實實把酒灌回了自己的肚子裡,更別提敢去鬧洞房的勇士了……

    於是乎,毫無阻礙的,嚴老大的小登科便在華燈初上時拉開了帷幕。

    「嗚嗚……」

    躡手躡腳的走別新房外,腦子裡不停幻想著美嬌娘的花容月貌,嚴祈掛起笑容,剛想推門而入,卻聽見一陣壓抑的哭聲由房裡傳了出來?漾起的微笑僵硬在俊顏上,舉起的手臂停滯住半空中。不是因為女人的哭泣,而是為那夾雜在哭泣裡的一個熱悉的聲音!

    隱隱約約地,房內響起了少年清朗柔和的嗓音,明明悅耳的猶如山泉碧轉,聽在嚴祈的耳中卻似狂浪決堤!本來還在疑惑,和柳員外一起出門的對方怎麼會提前十天歸來,但在聽清他們談話的內容後,一股氣血上湧,嚴祈只覺得眼前發黑,險些沒被活活氣厥在門外!

    「……所以說,姑娘,你還是快逃吧,嫁給嚴祈那個遠近馳名的惡霸,他一定對你非打即罵,心血來潮時說不准還會將你賣掉抵賭債,你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啊!」一本正經地規勸著床邊的新婦,柳淨雲俊美逸世的外表率先就讓對方取信了三分,再加上被他那溫潤如水,清澈柔亮的雙眸含情地凝視著,少婦連僅剩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只是舉袖拭淚,沒了主張:「嗚嗚……奴家怎麼如此的命苦哇……多虧得柳少爺您慈悲心腸,不然,奴家被那老鄉騙入了火坑,定要生不如死了……」

    「唉……」故作為難地顰起月眉,柳淨雲冠玉般的面容上泛起一陣紅暈,拂柳般的身姿在燭火的掩映下,華美得竟讓新婦迷醉的忘記了哭泣:「若不是同情姑娘的遭遇,在下又豈願作這種拆人姻緣的壞事呢?但你想想……這嚴祈要不是惡貫滿盈,京城裡又怎會找不到任何一個願意嫁他的好人家,到最後落得不得不遠赴千里之外迎娶不知其害的你?唉……我這人心軟,有心救你離苦海,索性,趁著那惡人還沒有回來,姑娘,你速速跳窗逃走吧!」

    快速地描述了一下後門的位置,柳淨雲扶起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當再生父母叩拜的新婦,好心的取出懷裡一百兩一張的銀票,塞了五張給感激涕零的對方。

    阻止了還要拜謝的後者,手腳俐落的將少婦送出了窗外,全部心思都記掛在那逃跑的身影上,直到確認對方已經從敞開的後門溜之大吉後,柳淨雲才安心的長歎一聲,恍然發覺,不知何時起,身後已吹來了一個人陰冷的鼻息……

    「很好、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怒極反笑的渾身顫抖著,嚴祈的目光如兩道冰箭,瞬間凍結了柳淨雲和煦的笑容。一把扳過少年瑟索的雙肩,狠根地將對方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苦面無血色,像是隨時會嚇得昏倒的秀美公子,他一字一頓的吐出的結論:「柳、淨、雲!老子總算知道為什麼全京城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找了!哼哼……我真是低估了咱們溫文爾雅的柳少爺了,原來你表面上逆來順受,背地裡全作的是這種卑鄙勾當!」

    原來如此,他就奇怪那些女人幹嘛平時在街上一見到自己就四散奔逃,偶爾被自己堵上更似見了鬼一樣!看來全京城都知道他嚴祈的「豐功偉業」了,只有他自己還被蒙在鼓裡!

    氣上心頭,毫不憐惜柳淨雲的纖弱,嚴祈洩憤的一拳砸在後者的小腹上,令無力抵抗的少年癱軟地跌靠在檣邊!真該慶幸自己當初不許柳淨雲習武,否則他現在唯一可以發洩的渠道就只剩拿自己的腦袋撞牆了!

    「嚴大哥……嗚……」人贓俱獲的被抓到,柳淨雲也不想再狡辯什麼了。冷汗淋淋地捂著腹部,他輕輕地帶著一絲怯意的抬起睫羽,溫潤的眸子乞求的望向不為所動的嚴祈,被咬到充血的薄唇宛如塗了胭脂似的,我見猶憐的柔聲喚道:「嚴大哥……對不起……」

    「以為說對不起就可以算了嗎?」將拳頭握得咯略作響,嚴祈聞言,陰沉地挑了挑遠山眉。只是看著比逃走的新婦還要美上七分的柳公子,他的第二拳有點下不去了。真是的……一個男人長那麼漂亮簡直是禍害!讓他七年來看美人的眼光是越來越刁,就連剛剛跑路的媳婦,也因為無法與柳淨雲的容貌相比而顯得不那麼可惜了……

    只不過,不可惜歸不可惜,他們之間的帳還是要好好算清楚的!

    「柳淨雲!哼哼,今天是我嚴祈的洞房花燭夜,新娘子被你騙跑了,你要如何賠我?」收起拳頭,饒有興趣的端坐在床畔,嚴祈單手支膝,半托著腮瞥向蜷在角落裡的少年。別有用心地盯著那一張一合的薄唇,回憶起那其中的滋味,嚴祈的眸子貓一般地瞇了起來,唇邊的笑卻狡猾的更似狐狸幾分:「你還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臭小子……反正你是主子,我不過是個下僕,要是你想報復我,何必大費周張?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就滾出你的柳府……」

    「不要!嚴大哥!我不是要報復你!」驚弓之鳥般地打斷嚴析的話,對於前者的這句殺手鑭,柳淨雲可謂是七年如—日,次次必中招!不等對方接口,他想也不想的忍著腹痛衝上前去,乖巧地半跪在床前,緊張兮兮地靠上後者的膝蓋,睜大眼睛,慌亂地捕捉著嚴祈的每一個表情:「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絕對不是在報復你……嚴大哥……你別走好不好!小雲什麼都聽你的,小雲下次不敢了……我是你的小弟啊,你不能丟下我的!不要走!求你了……嚴大哥……」

    「嗯?」涼涼地噴出個鼻音,早就被美人的玉手搖得無比受用了,嚴祈懶洋洋地睜了睜眼,目光深邃地掃視著苦苦哀求的柳家公子,在看清後者令人心悸的柔美順從時,理智在運轉前罷工了!真佩服柳員外,竟然可以將這麼一個絕代的尤物毫髮無傷的從江湖上帶回來。天知道,柳淨雲這雙溫潤欲滴的眸子簡直可以把男女老少心底的溫柔和狂暴同時勾出來!就如同……現在的自己……

    「既然想要我饒了你,就作點實質的補償吧!哼!」威脅地掐起柳淨雲的下頜,強迫對方直面自己,嚴祈的嗓子有點幹,在被那雙眸子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的時候……

    「可是……嚴大哥……爹給我的那些寶貝我全都上貢給你了啊……要不然,我把娘留給我的長生玉珮也摘給你好了?」

    「我不稀罕……」

    「那……那我把這次和爹弄來的武功秘笈給你好不好?聽說江湖上為了爭這本絕學,已經死傷無數了……」

    「哼!我才懶得練武呢!要它有個屁用!」

    「嚴大哥……我、我給你端茶送水,伺候你洗漱三餐……」

    「笨蛋!那本來就是你的任務!」

    「……可我除了這些……就什麼都沒有了啊……嚴大哥……」狀似悲傷地望著嚴祈,柳淨雲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只是睫羽輕垂時,眸子裡閃過一道犀利的光彩,彷彿是技巧高超的姜太公,分明離水三尺,卻有把握等到魚兒來咬鉤。

    而那條惡魚,果然沒有放過他下的香餌——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嚴祈扯開了裹住白己身體的喜服,袒露著光潔平滑的胸膛,瞹昧地用手指玩弄著柳淨雲的唇舌,夢囈般的蠱惑,在後者的耳畔催促著:「少了新娘,你就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我吧,少爺……哼哼……要是你沒讓我爽夠的話,我可是真的會一氣之下不要你的哦……想清楚……」

    「……我明白了。」渾身戰慄起來,不知為害怕還是興奮?柳淨雲在嚴祈吃人般的瞪視下優美地緩緩起身,青澀地攀上了嚴祈的雙肩,顫抖著用唇,虔誠地吻在青年的額際:「嚴大哥……小雲會讓你不想離開我的……」

    輕柔的吻,像是要汲取人心最深處的感動似的,一點點,一寸寸,順著嚴祈年輕俊挺的身體下滑。在那柔軟的紅唇擦過鎖骨的剎那,不由自主地,享受的人漾起一陣舒服的戰慄。

    瞇起眼,懶洋洋的像只吃飽喝足的貓,嚴祈目光飄乎不定的凝視著極盡渾身解數,想要取悅自己軀體的少年。許久,收回視線,閉起雙眼,放縱自己沉溺在感覺中。可就算看不見,柳淨雲那張令人傾倒的容貌也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撩撥著最原始的衝動!

    彎彎的月眉,不需描畫的美;低垂的睫羽,濃密而修長,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正微微地顫著,顫得人好生不忍;俏挺的鼻樑,溫暖的呼吸,像春風拂過嚴祈的肌膚,吹動心湖的蕩漾;薄且軟,柔且嫩的唇,潮潤欲滴,像剛被露水滋養過的花顎,此時印在嚴祈的胸膛……舌尖微抵,一股讓後者歎息的衝擊湧上腦海,頓時繃緊了嚴祈的腰肢——

    「呼——」粗重的喘息著,滿足的大貓幾乎要從喉嚨裡嗡鳴起呻吟了!隱隱約約地,嚴祈覺得應該取回主導權了,然而,伺候的太過慇勤的雙手靈蛇般纏上他的乳首,愛撫著那堅硬的蒂蕾,酥麻的快感竄入百匯,抬起的手臂,再度無力的,或者說是捨不得阻止的,垂放在柳淨雲窄削的肩膀上!

    也罷,這次對方太囂張了,自己索性就享受到底吧……

    「……」謹慎地盯住嚴祈的每一個反應,柳淨雲見狀,無聲地笑了笑,輕柔的撫摸著對方漸漸燙起來的身體,突如其來的扯下前者的裡褲!盈盈跪坐在床下,緩緩分開那來不及併攏的雙腿,嚥了口香涎,柳淨雲把心一橫,將頭埋入了嚴祈的大腿中間,尋找到青年已經被喚醒的「半身」,微微啟唇,將那屬於對方的所有物含入了溫暖的口腔中!

    「喂你——啊……」不敢相信柳淨雲真的服務得如此徹底,遲疑問,嚴祈已經錯失了拒絕的機會!只能任由那優美的唇形包裹進自己的分身,在柳淨雲的舌尖轉動時,虛軟地後仰起頭,宣洩著要把自己的認知混亂的劇烈快感!

    「不、不需要——我沒有說要你做到這地步——啊!臭小子!停止——啊……」可悲的男性本能鞭撻著週身,嚴祈舒服得快要合不起嘴了!年將二十二的青年早不是童身了,賣歡的商女也不是沒有用口來服侍過他……只是……意識到現在進入的口腔是屬於一個本應高高在上,本應極盡風華,本應由別人甚至自己去問候的人的時候,他很小人的從身體和心理兩方面沉醉了!

    臭小子,枉費他七年裡管得那麼嚴,真不知是從何處學來的技巧,快要讓他這個前輩繳械投降了!

    如此想著,就覺身下的華美少年竟然猛地用了力,吮吸起自己飽滿異常的分身!

    「嗯——」略顯沙啞的低呼著,腦中瞬間空白一片。嚴祈伸出手,本是打算在發洩前推開柳淨雲……說不出理由,他就是不想弄髒了對方的唇舌。就算提出要求,作了威脅的人是自己,他卻在心底執意拒絕著過度傷害少年的自尊。沒錯,他是要柳淨雲記住,在獨處的時候他才是老大,而事實證明,這一點柳少爺也記得很清楚了……

    只不過……他嚴祈雖然可以折辱柳淨雲,卻不允許柳淨雲折辱了……他自己……

    可惜,一切卻晚了!

    巧妙的用冰涼的指尖刺激著嚴祈的根部,柳淨雲輕合貝齒,挑逗的舔了舔那滲蜜的前端,再一個輕咬,便使所有的矜持失了控!

    「不……嗯、嗯……哈啊——」緊張的神經在快感的催促下鬆懈了,嚴祈弓起的腰背在一怔之後軟了下來……從沒有發洩的這麼快,這麼狼狽過,餘韻攪得腦袋裡昏沉沉的,射精後的四肢軟綿綿的,片刻失神之後,他漸漸恢復對周圍的感應,發現自己不但丟臉的射在柳淨雲的口中,而且射過後酥麻的身體居然還是靠對方伸出手臂抱擁才得以慢慢平躺下來的……

    還不如讓他直接磕上床板,看看能不能撞得清醒些比較好……

    「嚴大哥……」理智尚在逃避現實中,嚴祈茫然地半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柳淨雲欺身壓上來。那俊美陰柔的容顏浮起濃得化不開的憂慮,那一張一合的唇邊吐露著淫亂的氣息——屬於自己的氣息,邊溫情脈脈地喚著——喚著屬於自己的稱呼……

    「嚴大哥……可以嗎?」小心翼翼地詢問方起,狡猾的手指已探向了嚴祈的股間……

    「嗯?」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難道說柳淨雲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卻還沒到結束?要是知道跑掉個老婆就這麼有得賺,他早就發揮惡僕的本性,管他姑娘願不願意,隔三差五的娶來娶去,好提供柳淨云「知錯必改」的機會——

    「……會難受的話就告訴找……好嗎?」淡淡地撫慰著身下人的迷惑,柳淨雲的聲音是認真而溫柔的,那是一種完全無害的嗓音,儘管它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嗯?」還不是很清醒,嚴祈在那催眠般的輕緩聲線裡眼皮越來越沉了。其實……他不貪心的,已經讓柳家少爺尊貴的口服侍周到了,何必再多要求?作為正常男子……

    他是很想整裝待發,再鼓起氣力去貫穿一次啦……

    可是……真的要用自己醜陋的慾望去摧毀眼前百般順從的少年嗎?

    「還鬧不夠啊!臭小子!睡覺啦睡覺。你不睏,老子可累斃了!哼……」抬起手臂,指尖以嚴祈自己也不懂的溫柔描畫著柳淨雲俊顏的輪廓,那撩撥對方額發的輕柔足以用憐愛來形容了,偏偏動手的人口氣總是那麼的殺風景。

    懶得等後者回答,嚴祈撈臂一勾,成功的環住柳淨雲纖韌的腰際,稍稍用力,強迫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跌扑下來,面對面的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嗚……痛——」誰知,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害苦了不知情況的自己!只覺探在後穴附近摩挲的手指因剛剛的使力而不慎滑入了體內,彆扭的糾纏姿勢,下一秒就叫嚴祈吃痛的倒抽一口氣,高呼出聲!

    「啊!小心——」明明蹙起眉頭的人是嚴祈,但心急如焚的卻更像是偷襲未果的柳淨雲?顧不上解釋了,默默承受著前者殺人般的目光,少年掙扎著支起身,想要快速抽出會傷害了對方脆弱內壁的手指,然而,清醒過來的嚴祈卻惱羞成怒的忘了彼此的依附關係,硬是擰身拼著讓手指滑得更深的痛苦,出手狠狠掐住了柳淨雲纖細的頸子——

    「臭、小、子!你、你他X的想幹什麼?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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