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翹首觀星時,突然門被大力推開,發出砰一聲,再緊接著又是砰一聲門被關上,一個高大人影如疾風般衝到天鳳姝面前。
「該死的,你為什麼不見我?」赫泛日一臉冷沉的看著她,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味。
「你喝酒了!」天鳳姝先注意到這點。
赫泛日不悅的伸手抓起她的小下巴,「別管我有沒有喝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並沒有不見你啊!」天鳳姝疑問的回視他兇惡的神情。
「那為何我命人請你到宴客廳用膳,你卻都找理由拒絕了呢。」赫泛日指出。
「我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而且我和席上人都不熟,我以為這是礙於情面的邀請,所以才會婉拒,其實我一個人用膳會更自在的。」天鳳姝解釋,自然也是逃避可能會見到令自己心痛的情形。
「那又為什麼當我打獵回來時,在迎接的人群裡始終沒見到你的身影,你該明白我會想看到你,你怎麼卻從不出現呢?」赫泛日再逼問。
天鳳姝咬下唇,想淡淡帶過,「我……我不明白你們打獵回來的時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想看我,那該也不是重要事吧!」
「原來那叫不重要的事,因此就算你有三、四天沒見到我也無妨,你是想這麼告訴我吧!」赫泛日抓她靠近自己,語氣陰冷。
天鳳姝微歎口氣,「我人都一直在這裡,你想看我就能見到我,你還有何不滿意呢?」
「但是你卻絲毫都不想見我,因為你根本就不在意、不在乎我對不對?」赫泛日臉色更難看了。
「我沒這個意思。」天鳳姝面對他的怒氣無奈回答。
「那就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告訴我你這幾天的心情又是如何?說!」赫泛日下令。
如何說?難道要說她不想他和黑珍珠在一起嗎?若真說出,恐怕引來是他的取笑,哪能真明說呢!天鳳姝唯有輕搖頭帶過,「不和以往一樣嗎,沒什麼變化。」
她那副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模樣更激赫泛日有受到冷落的感覺,火氣更大,「又說謊,你真該打!」他粗暴的吻住菱形小嘴,掠奪他想念的甜蜜。
這屈辱的吻也激起了天鳳姝的悲憤,他已經有黑珍珠了,為何還要來招惹她呢?她奮力的掙扎捶打,「放開……我……唔……不……不要,放……放開,不要……」她一直大力轉動頭,不讓赫泛日親近。
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反抗,讓赫泛日更是惱羞成怒,抱起人就不溫柔的往床上一扔,他再撲上床制住她的手腳,不客氣的狠狠吻住她的唇,不讓她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那狂烈的吻似要燒去她的五臟六腑般,也像要吸盡她胸腹間所有的氣息,她覺得呼吸困難,想伸手推拒卻被他鉗制住使不出力,他那麼恨她嗎?恨到想毀去她的生機,殺了她嗎?她胸口好疼,但心更痛苦,淚水從眼角滑落,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來處置她!
感受到她似乎平靜了,赫泛日才緩緩放開她,卻見到身下人兒的無聲啜泣,他心中有氣,但也有不捨,伸手為她抹去淚珠,「別哭,你不應該惹我生氣的。」
這話令天鳳姝猛然睜開眼睛,也悲怒的揮開他的手,「我不能惹你生氣,所以就該任由你陪另一個女人去打獵開心,然後在你想到還有一個我時,我就要隨時出現,不惱不怒用笑臉迎接你,乖巧的做好你的第二選擇,填補你關愛好心上人後所剩下的小小空隙嗎?赫泛日,你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未免對我太過分了!」說到心酸處,她又淚水直流了。
赫泛日眉頭皺著,頓了會才弄懂她的意思,「你說珍珠是我的心上人?你生氣我陪她卻冷落了你,所以……你在鬧脾氣,你在吃珍珠的醋,你吃醋了!」
臉上的陰霾一掃而過,化成了笑意,原來這女人吃醋了。
看到他的笑,教天鳳姝又羞又情,急著反駁,「沒……沒有,我沒吃醋,我不會吃醋,我沒吃醋……」
「真的嗎?若沒吃醋怎會淚眼汪汪,又怎會指控我欺負你呢,小女人!」赫泛日邊笑邊親親她淚濕了的小臉。
她已經如此難過了,他還取笑她,可見得他對她根本無心,天鳳姝悲上心頭,無法承受的轉身將臉埋入枕頭,傷心的不想再看到他。
但馬上的他又貼近她,撥開她的髮絲,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聽到他一聲低歎,「傻瓜,我對你如何你還不明白嗎?竟然會亂吃飛醋,真是傻女人!」
天鳳姝聞言停下哭泣,略抬起頭看著地,一雙哭過的眸子如同浸在水裡的兩顆黑珍珠,眨了眨後直看著他,嬌柔的模樣萬分動人。
赫泛日溫柔的回現她的目光,手指細細拭著她粉頰上的淚痕,「世上沒有別的女人能令我這般迫切的想得到,你對我的重要性也是無人可比擬,小傻子,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也只要你!」他輕啄著她的小嘴。
「那黑珍珠她……」
「珍珠只是珍珠,她不會影響到你,不准再亂吃醋了。」赫泛日笑著說。
「真的嗎?」天鳳姝歪頭看著赫泛日,心中還有疑惑。
但她不明白這樣的自己模樣有多可愛,而且她單薄的睡衣在掙扎中衣襟鬆開了,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足以將男人的自制力完全打碎,赫泛日臉上笑意逐漸轉成深沉的慾念,她的疑問更能讓他以行動來證明。
「我會讓你不再懷疑的!」俯下臉,他又吻上了天鳳姝,這不單單只是個吻,而是慾望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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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以為他要用吻來表明真心,讓她放心不再有疑慮,可是當吻轉成狂風暴雨般,而他的手也不規矩的拉開了她的衣帶,探索衣下柔軟的身子時,她才明白他的打算。
「你……別……」沒說完的話又被吻封住,丟下他簡短又專斷的答案。
「我要你!」
他要她?這男人太狂傲了,怎……怎可以這麼做?天鳳姝想反抗,但是突然胸口一涼,在她意識過來前,粗糙的手掌覆上了雪白的小丘,他輕輕的摩擦引來一陣無可言喻的酥麻感受,教她無法抗拒的輕吟出聲。
而接下,更教她震撼是他的唇往下移動,竟然……含任了胸上另一朵花蕊,輕輕啃噬,更逼出她無力的叫喊。
「啊……不……不要……不……」她伸手想推開他。
只是這種如螻蟻般的反抗被他輕易就化解了,赫泛日更大膽的抬起臉俯視她宣佈,「我要你,女人,唯有你,我只想要你一人!」
天鳳姝抬起手摸摸他銀亮的髮絲,「除了要我外,難道沒有別的了嗎?」
「如果我要你的人,我也會給你我的人,如果我要你的心,那我的心你就拿去吧!」赫泛日再說明。
天鳳姝展露了純淨的笑顏,心在剎那間盈滿溫暖,他這是以心易心;對於一向不會談情說愛的赫泛日來說,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回應了,表示他真的很重視她,「我……真的可以拿走它嗎?」小手輕滑下,滑到赫泛日的胸口部位。
大掌抓住了滑嫩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下,「拿你的人來換吧,女人!」俯身再吻住她,這回不再讓天鳳姝有喘息機會,他快速的脫去了彼此間礙事的衣裳,兩人身子親密交纏,大拳在光裸無瑕的肌膚上越發放肆游移,讓情慾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雙小手抓緊著赫泛日健壯的肩臂,身上莫名激烈的悸動讓天鳳姝忍不住嬌吟連連,他的唇、手像在她身上放把火,所到之處都意起無可言喻的酥麻感受,還一路往下延燒,現在他竟來到了……!
「啊……」她嬌喊一聲,瑟縮的忙想將雙腿併攏,卻勾住了赫泛日結實的腰,他親密的進佔她最私密之處!
天鳳姝粉頰火紅,羞的忙用手蓋住了自己的臉,天,他怎……怎麼可以和自己這……這樣,羞……羞死人了!
「哈……」看到她的反應,赫泛日又憐又笑,拿開她的小手,「寶貝,你真是我的寶貝!」吻若兩點般落下,一反剛才的猛烈,這次他溫柔似水,緩去她的羞怯、緊張。
「姝兒,我的寶貝!」赫泛日的輕柔愛撫迷醉了天鳳姝,讓她放鬆了身子迎向心上人。
當所有的歡愛前戲都到了極至,也磨去了赫泛日所有的耐心,他吻住了檀香小嘴,下一刻也攻城掠地,佔有了身下寶貝!
痛楚席捲了天鳳姝,她的叫聲淹沒在赫泛日的唇裡,她不曉得為何會疼,可是她信任赫泛日,身心既然都已歸他,無論要受何苦楚她無怨尤!
她這份柔順更讓赫泛日心疼憐惜,待初次的痛楚消失後,他會用最大的歡愉彌補她。
不久,紗帳裡傳來原始美妙的吟和聲,痛苦已經過去了,等待他們的將是世間最美的歡快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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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抹去雪白額上的細小汗珠,如羽扇般的睫毛在淨白肌膚上投下一層陰影,手指也撫過她紅潮的粉頰和紅艷艷的小嘴;她睡著了,憨甜的睡容讓地移不開眼,他太貪戀歡愛了,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情,真累壞她了。
雖然兩人的身份相差懸殊,但是她的可人一直令他放不開手,也不願放手,如今她成了他的人,他就更不會放棄,他要定她了!
赫泛日輕輕的為她撫順披散在身側的長髮,這時的他沒有銀髮閻羅的陰狠,只有對懷中女子滿心的疼惜。
在這清寧溫馨的一刻,一向不屑向老天許願的他,突然有個希望,他盼以後天天都能在她的氣息中安眠,但是他馬上又傲然一笑,如此簡單的事,難道他還會做不到嗎?何必找老天爺呢,這也不是希望,是一定實現的事了!
掛著淺淺的笑容,赫泛日將天鳳姝密實摟入懷中,在她迷人的香氣裡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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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聲響吵醒了床上的人兒,天鳳姝睜開眼睛,身子一動卻酸疼的讓她輕喊了聲。
「公主,怎麼了?」小朱和紫紫都來到床邊關心。
「你們怎這麼早就來了?」見到兩個丫鬟,天鳳姝有些驚訝。
小朱笑答:「公主,都日上三竿,時間不早了,是你今天睡得晚了!」
這麼晚了?天鳳姝忙轉頭看向窗子,果然亮晃晃的陽光已透進屋裡了,她怎會睡得這麼晚呢?驀地,腦中記起了昨夜的種種,她血色衝上臉頰,急忙看看四周,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他應該是離開了,就不知道有沒有被丫鬟們看到?
「小朱、紫紫,你們今早……呃……可有看到大寨主嗎?」
「有啊!」兩個丫鬟一起點頭。
這當場就讓天鳳姝驚跳起來,忙給結巴巴要解釋,「這……這是個……誤……誤會,你們……你們別想歪了,我和他沒……沒有怎……怎麼樣的,我……他……是……是……」
她的莫名緊張和說不清的話語讓兩個丫鬟一頭霧水,紫紫開口道:「公主,奴婢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大寨主來客房原是想和公主一起用早膳,不過公主沒醒,他就交代別去吵公主,並吩咐效婢轉告,他和珍珠姑娘去打獵了,但是今天會早些回來的,公主,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這些話立刻讓天鳳姝鬆了口大氣,暗罵自己沒問清楚,差點就不打自招了,她搖了搖頭,「沒……沒什麼,沒事。」雙腳落地下了床,讓小朱伺候穿衣,而紫紫則整理床鋪。
馬上的,天鳳姝又想到昨夜的事不是會留下痕跡嗎?她立刻想阻止,但是一回頭太遲了,紫紫已經將被子全掀開,完了,她等著下一刻驚叫聲傳出——
不過竟然沒有叫聲,也沒看到血跡,這怎可能?!天鳳姝疑惑!
「公主,你的睡衣怎穿反了?我記得昨天奴婢幫你穿時是正的呀,咦……頸子上還多了那麼多的青紫痕跡,為何會這樣呢?」小朱說然問起。
天鳳姝紅著臉忙用髮絲遮掩,有些手忙腳亂想理由說明,「呃……衣服穿反……反了嗎?可能小朱你昨天真……真沒注意到吧,而昨夜……突然飛進來好多……好多的蚊子呢,我頸子的痕跡就是……就是被蚊子咬……咬的!」
「奇怪,這間客房一向蚊子很少的,那奴婢找藥來為公主擦擦吧!」小朱表示。
「不……不用了,被蚊子咬也不是大事,很快就會消失的。」天鳳姝不自然回答,垂下頭掩住眼裡和唇角的笑意,她明白了,原來床上的血跡是他除去的,他甚至還為她穿衣裳,沒想到卻將衣服穿反了;他的體貼教她歡喜又想笑,他又特別說明今天會早點回來,他真的將她放在心上了,因此就算明白他又和黑珍珠去打獵,她也不會再傷心了。
她不會後悔將自己給了他,就算失去女子最珍貴的貞潔,卻開心得到了他的真心,這份親密讓她心不再愁苦灰暗,重新再得到快樂,她相信他會珍愛她,也會解決他們之間的所有問題,讓他們能跨越阻礙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雖然身子酸楚不適,但是心情愉快的她卻是神采飛揚,不再將自己關在房裡,她在銀龍寨裡閒逛,只要上前來向她打招呼的人,都能得到她甜甜的笑容回應,不少人看她的笑看到忘了工作,也有許多人有禮詢問幾多天沒見到她,是不是身子不好,關心的請她小心身體,這讓她好開心,沒想到寨裡有那麼多人關懷她!
有走動和人說話,時間也不會過得那麼慢了,一下就到了下午時分,果真未到黃昏,赫泛日一行人就回塞了。
「老大,你今天怎這麼早就叫回寨了,時間這麼早,還可以再玩晚一點嘛!」電行邊下馬邊說。
「這場比賽還有兩天,何必那麼趕呢!」赫泛日淡淡回答,目光落在人群裡那抹雪白上。
天鳳姝微笑的迎視著地的眸光,接著她擺脫廣場上的人,往客房走去,她知道他會追上來!
果然,她才走過個轉折,身後就傳來腳步聲,馬上的她就被擁入熟悉的懷抱裡,一抬頭還沒開口,唇就急切封住了她的話。
一個熱吻完畢,她是無力的靠著他喘氣!
「有沒有想我?」赫泛日低沉的嗓音問起。
天鳳姝紅著臉點點頭,「你呢?」她望著地。
「多此一問!」手指點點她高挺的小鼻頭,逗得天鳳姝呵呵笑著。
「今天收穫如何?」她偎著地問。
赫泛日親親她額角,「還不錯,今晚和大家一起用膳。」
天鳳姝點點頭,再嬌聲要求,「你今天打獵有沒有遇上什麼有趣的事?告訴我。」
赫泛日自然不會拒絕了,兩人邊說著話邊相依偎著一同走開。
———
又是一襲睡衣和披散的長髮,天鳳姝坐在床邊把玩髮絲等人,他應該會來吧!
窮極無聊的她玩膩了頭髮,看著躺在地上的虎王,就蹲在虎王面前手指輕畫著它額頭自言自語,「人說老虎額頭上的紋路像個王字,真是個王字呢,莫怪你是猛獸之王,你這虎王的名字取得真好!」
虎王低吼兩聲,將頭磨贈著天鳳姝的手撒嬌,惹得她輕笑,「呵……好癢呢,虎王,我好喜歡你,要不你上床來陪我好不好?」
「不准!」微怒的聲音代虎王回答,赫泛日一臉不高興的走入房裡。
「你來……啊!」沒完的招呼連同人一起被快速的擄上床,大手一揮,紗帳落下,掩住了床上的春光。
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就是男歡女愛的糾纏,在汗水交融下,共譜雲雨之樂!
許久後,當氣息由激烈轉為平和時,天鳳姝偎在寬厚的懷中,又是累得一副昏昏欲睡模樣。
「珍珠好有趣呢,今晚直拉著……我說話,問的竟然是……皇上到底凶不凶?是不是有人惹他生氣就要被……殺頭,真是個……可愛的女孩!」話會停頓是因為她在打呵欠。
「累了就睡吧,別說話了。」赫泛日為她拉好被子。
天鳳姝搖頭,「不要,人家想和你聊聊嘛,我有好多話想說呢!」
「說吧,我在聽。」赫泛日順著她。
天鳳姝撐起精神仰臉望著地,「你要如何處理我們的事?」
「怎會突然提起這事?」赫泛日回視她。
「不提不代表沒事,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娘親最愛如此說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說這話的一天。
「我會有辦法,你別擔心也別管了。」赫泛日淡然回答。
「你的辦法不能告訴我嗎?這該是我們兩人的事,應該一起解決啊!」她想明白他要怎麼做。
赫泛日卻不想多說,「既然是我將你抓來銀龍寨,你算是我的俘虜,那接下的事自然就該由我一肩擔起,不再關你的事了,所以你就不要過問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明天還要去打獵,需要養足精神來,睡吧!」赫泛日說完就閉上眼,逕自結束談話。
天鳳珠無奈,也只好靠回暖暖的胸膛閉眼準備睡覺,可是不知道應對的方法,三個月的期限總會來臨,她的心總是不安,只能希望他是真有好法子,或者自己再另找機會問問他吧!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赫泛日卻總是很忙,本以為打獵比賽完後,他就能如同以往有許多時間陪她,但是他突然就忙了起來,白天總是很難見到人,而到了晚上,想到就令天鳳姝臉紅,他一見到她,話說不上三句,就拉她上床……討厭的是自己體力弱,在歡愛過後就累的想睡,哪有精力和他說話,放在心上而這段時間,黑珍珠卻和她成了好朋友,她愛聽她說宮裡的事,她也喜歡問她江湖武林的趣聞,兩人總能聊得很開心,不過令她覺得納悶的是每回只要提到感情問題,珍珠本最爽朗的笑容就會添上羞意,讓人一見便明白她有心上人,可是問她是誰,她卻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明白說,真的很奇怪!
「珍珠是不是有心上人啊?」這晚,在雲雨過後,天鳳姝隨口問起。
「或許吧!」赫泛日簡單帶過,聽起來像在逃避般,教本是睡意濃濃的天鳳姝多了絲清醒。
「那是誰呢?」她繼續問。
「這是珍珠的事,你別多管閒事了。」赫泛日不肯說明。
這樣的態度卻讓天鳳姝更起疑,聽他的語意明明就是知道,為何不說呢?
有心上人不是壞事,為何要像見不得人的樣子?除非珍珠的心上人身份有問題。
天鳳姝心中突然浮起一個很不好的念頭,不會的,老天保佑千萬別是她所想像的那樣,若真如此,那她情何以堪啊,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