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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的魔咒 第九章 作者:米雪
    約莫數分鐘後,蘇艷訝異地見到翟宸如一陣旋風般,衝到她面前。

    天啊!他怎麼會這麼快就出現?!」不知樓上的陳勝文進展如何了?

    從她撥電話給他之後,不過才十來分鐘啊!翟宸出現的時間,較蘇艷的估計要來得快了大多,也難怪蘇艷會訝異了。』

    「他們在哪裡?!」翟宸瞪著她,口氣急躁。他方纔已經大略掃視過一遍廳內的狀況,根本沒看到若若的身影,不會是蘇艷故意整他吧?!

    但這不合理啊!蘇艷根本不可能知道若若今天下午請假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上樓開房間去了吧!我看他們手挽著手,很親呢的走進上樓的電梯。」蘇艷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但她說出的話裡,卻怎麼也聽不出善意。

    看著神情略異於往常的蘇艷,再想起上午若若向他請假時,一反工作時利落,顯得支支吾吾的語氣,翟宸突然清醒過來——

    這件事絕對有問題!否則蘇艷不可能這麼好心的通報他,還暗示他若若跟別的男人上床,擺明了要他來捉姦。

    「蘇艷,你的小把戲玩夠了沒?!快說,若若在哪裡?!」趕來飯店的路上,他早已撥過若若的手機號碼,卻沒有回應。

    若若一定是出了事情,否則以若若的個性,她絕不可能不接電話的。

    「我說啦!她跟她那個前男友上樓去了,我怎麼知道他們會去哪兒?宸,那個女人根本就是表面清純,骨子裡藹婦一個,否則,怎麼可能有了你之後,還跟以前的男朋友見面,分明是有鬼嘛!」

    蘇艷媚笑著勾上翟宸的手臂,豐滿的王乳,更是暗示直接地在他身上揉蹭著。

    「還是我對你最一心一意,那個女人,甩了算了。」

    但翟宸卻完全不買她的賬,只是冷著臉,撥開蘇艷緊黏著他的柔軟身子。

    「蘇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他們在哪裡?!」

    「我不知道。」蘇艷拿喬地說道。那故做高姿態的模樣,讓人一瞧就知道她其實非常清楚沈若若和陳勝文的下落。

    陳勝文才扶著昏迷的沈若若上樓沒多久,她必須多爭取一點時間,以免當她和翟宸闖人時,陳勝文還來不及「做什麼」。

    說當然是一定會說,畢竟,她布這個局,就是為了讓翟宸可以親眼看到沈若若的背叛,進而離開沈若若。

    到時,她就可以乘機而人了。

    就連跟她合作的陳勝文,都不知道她還預留了這一手,現在的他,恐怕正在享受美人在抱的滋味吧!

    但蘇艷的高姿態並沒有保持多久,翟宸一反手,大掌毫不客氣地扣住了蘇艷纖白的玉頸,手下的勁道,也一點一滴地增加著。

    「蘇艷,別逼我扭斷你的脖子。」翟宸冷聲說道,臉上的表情是蘇艷從沒見過的冰漠。哪裡還找得到一絲溫柔啊?!

    「我……咳……」蘇艷被嚇壞了,她沒想到翟宸竟會真的動手。而頸間傳來的疼痛感,更不容蘇艷錯認。.

    最糟糕的是,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個視線死角,除非有人打從附近走過,否則不可能有人會注意到這個角落發生的事情。

    「你肯說了嗎?」

    已經說不出話了,蘇艷只能連忙點頭,看翟宸現在這股狠勁,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可能會在下一刻被翟宸掐死。

    見她點頭,翟宸這才緩緩鬆開極具威脅性的大掌。「他們在哪?」

    翟宸的手一放開,蘇艷連忙吸了好幾口大氣,剛剛那一下,還真是嚇壞她了,她等於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嘛!

    「他們在哪裡?」見蘇艷沒有回話,翟宸的大掌又做勢要勒上她。

    蘇艷余驚未平,嚇得連忙伸指向上,表示他們兩人真的在樓上。

    二話不說,翟宸便抱著蘇艷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如果她敢搞鬼,他會讓她再也不敢出現在台灣的任何一場宴會裡。

    ※※※※※※※※※※

    偌大的電梯空間裡只有兩名乘客,樓層顯示燈一階一階地往上跳,但翟宸仍是死死瞪住那顯示燈,嫌它上樓的速度委實太慢了。

    他要早點看到若若,確認她平安無事才行。

    冷眼看著身旁緊張的男人,蘇艷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陌生。

    「宸,你變了。」最後,她吐出這麼一句。

    眾人所認識的翟宸,是個永遠優雅高貴的紳士,他對女性一向溫柔。要是她說出剛剛翟宸竟掐住了她的脖子,幾乎致她於死一事……;

    搞不好他們還會以為是她故意破壞翟宸的名聲o

    「我沒變。」翟宸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只是愛上了一個女人。」

    聞言,蘇艷震了一下,但隨即她便不住嬌笑著,那放肆的笑法,同時也暗示著她的不相信。

    「你?著名的花花公子翟宸愛上一個女人?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翟宸沒有理她,就連回頭看她一眼也懶,只是任由她繼續狂笑。

    但蘇艷自己又笑了一陣子,卻發現翟宸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打算時,她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你真的愛上她了?」蘇艷難以置信。她是一個以身體交往換取金錢的人,在她的世界裡,愛情只是商人杜撰出來的神話。

    借由愛情之名,人們砸下大筆金錢,購買鮮花、珠寶……以愛情象徵為名的各種商品,就為了得到所謂的「愛情」。

    就像她以身體所換來的安逸生活一樣。

    所以蘇艷從不相信愛情的存在。

    會緊緊巴著翟宸不放,也只是因為他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能當上翟家少奶奶,她要什麼好日子還得不到嗎?!

    她並不是非翟宸不可。無關感情,如果不是翟宸,也會有別人。蘇艷一直是以這樣的想法,在追逐著她想要的生活。

    翟宸沒有回答蘇艷的問話,因為電梯已經到了目的地,電梯門才剛打開,翟宸已迫不及待地衝出電梯。

    「他們在哪一間房?」翟宸的問話剛落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已代替蘇艷回答了翟宸的問題。

    他們同時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卻見到飯店整排緊閉的房門中,有一扇門突然打開,跌出一名衣衫不整、甚至是有些衣衫破碎的女子。

    她正是沈若若。

    「若若!」翟宸大驚失色,沒料到她竟是一身淒慘。

    不過幾個大步,翟宸已來到沈若若身邊,正想扶起跌坐在地,顯得非常驚慌失措的沈若若起身,但他卻被她一把推開。

    「若若?」翟宸喊著她的名字,滿臉的不解,為什麼她看起來會這麼害怕?他明明已經來到她身邊了啊!

    「她怎麼醒了?難道藥效退了?不可能的啊……」看到沈若若竟能從房中逃了出來,蘇艷看起來也很驚訝。』

    聽到蘇艷的喃喃自語,翟宸憤怒地看向己站在他附近的蘇艷。

    「你對她下藥?!」如果他再晚來一步,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現在似乎還少了一個人。

    翟宸緩緩轉頭看向房門大開的那間房,果不其然,他見到了同樣衣衫不整的陳勝文,惟獨比沈若若要好一點的是,陳勝文的衣物並沒有被撕破的跡象。

    「你對她做了什麼?!」發現原本抗拒他接近的若若突然沒了反應,頭一偏,像是昏了過去,嚇得翟宸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

    看到翟宸及蘇艷都出現在這裡,陳勝文似乎也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翟宸殺人似的目光,陳勝文竟很不爭氣地開始手腳發抖。

    也難怪他不得不發抖,因為在陳勝文的眼中,翟宸此刻的表情,就像是一隻猛獅隨時準備將爪下獵物撕裂似的。

    突如其來的強烈壓力,嚇得陳勝文幾乎忍不住手腳發抖,但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卻又不容許他這麼輕易就向翟宸示弱。

    明明很害怕,但陳勝文還是硬著頭皮,故做輕佻地說道:

    「我只是向她索討分手費,交往這麼久,我卻連點甜頭都沒嘗到,未免大教人不甘心了吧!」

    「你傷了她?!」翟宸的烏眸頓時噴出熊熊怒火,一個大步向前,一伸手,才抓住陳勝文的衣領,翟宸便展現出與外型不符的過人臂力,將陳勝文像一隻昆蟲標本般,釘在牆上。

    這個混賬傢伙要是傷了若若的一根寒毛,他一定會加上十倍討回來的!

    「我不過才剛扯破她的衣服,你就來了,我還有什麼搞頭。」陳勝文抱怨似的說道,但他已開始考慮起最近的逃生門還有多遠的距離。

    雙腳騰空的滋味很不好受,陳勝文直到這時才發現,翟宸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人,以翟宸的力量,恐怕只消一拳,就能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你還做了什麼?」翟宸才不相信陳勝文什麼都沒做。

    「沒、沒了。」他有些心虛地答道。

    「快說!一翟宸暴喝一聲,嚇得陳勝文直發抖。

    「我只是餵了她一點藥而已,就這樣,沒再多的。」見拳頭已在眼前晃了,就算陳勝文再笨,也知道再不乖乖回答,肯定沒有好下場。

    「藥?!」聞言,翟宸不由得蹙起眉頭,他回頭看看仍是昏迷不醒的沈若若,開始擔心起藥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

    這麼一想,教訓陳勝文倒成了無關緊要的小事。要教訓陳勝文,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讓若若清醒過來。

    「只是一點迷藥,睡一覺就沒事了。」蘇艷連忙說道。雖然翟宸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但她仍不敢輕易離去,以免陳勝文會把一切事情都推到她頭上。

    「是這樣嗎?」翟宸看向陳勝文,陳勝文急急點著頭,不敢說出自己其實還動了一些手腳,否則沈若若應該不會醒來的。

    既然得到了解答,翟宸這才終於放下陳勝文。

    雙腳剛沾到地面,陳勝文便迫不及待地拔腿就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美得像個娘兒們的翟宸,居然能將比他自己壯上一大截的陳勝文給拎起來,這麼不尋常的臂力,光是想像的就已經夠嚇人了,更何況還是親眼見證過的陳勝文?!

    所以陳勝文逃了,雖然不能成功的報復沈若若,但現在還是保命為上啊!

    看到仍僵在一旁的蘇艷,翟宸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逕自抱起沈若若,走進那房門大開的房間。

    直到那扇門在蘇艷眼前合上,蘇艷這才相信翟宸已經放了她一馬,也跟在陳勝文的腳步之後,慌忙離去。

    ※※※※※※※※※※

    將猶仍昏迷的沈若若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翟宸立刻撥丁通電話,要客房服務送一套衣物上來,好讓沈若若在清醒之後,不致於太過難堪。

    服務人員很快就將衣物送了過來,翟宸才剛從服務人員手中接過衣物,便聽到一陣低吟從房內傳了出來。

    打發走服務人員,翟宸快步走到床旁,傾身欲檢視沈若若的狀況。

    「若若?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但沈若若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依然緊閉著眼,眉心緊擰,似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顆顆斗大的汗珠,也跟著從她的額際沁出。

    「若若?」見狀,翟宸有些慌了手腳,他扶起了沈若若,試圖將她喚醒。

    「若若,醒醒,把眼睛睜開。」

    「不、不要……不要碰我……」她的聲音是破碎的,話一出口,便曄成了教人聽不清楚的呻吟,而她的雙眼仍是沒有睜開,但沈若若卻開始扭動著身子,伸手推拒著翟宸的碰觸。

    「若若,睜開眼睛,是我,翟宸,你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無視於沈若若頑強的抗拒,翟宸一把捉住她的手,以免她會傷到自己。

    似是聽到了翟宸的呼喚,沈若若終於睜開了眼。

    「宸?」她眨了幾下眼,像是不敢相信翟宸就在她面前。

    「我在這裡,若若,沒事了,你放心。」

    「宸?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會在這裡的……」搖搖頭,沈若若以為她所聽到的聲音,只是出自於她的想像。

    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逃離陳勝文的魔爪了。

    身體好熱,腦子也是一團混亂,即使睜開了眼,但眼前卻是白茫茫的一片,只能勉強看到人影晃動,卻無法判別那到底是誰。

    也毋怪沈若若會如此慌張了。

    「若若!」翟宸暴吼一聲,成功地嚇住了沈若若,也成功地讓她停下了所有掙扎的動作。

    他伸出雙臂,扎扎實實地將她擁人懷中,不敢稍有放手。

    「若若,是我,翟宸。」

    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撲鼻而來,沈若若的頰邊正貼在他的胸前,擁住她的那個人,他的體溫也透過布料,源源不絕地傳到她的身上。

    好舒服,也讓人好安心的感覺啊……

    「宸。」她怯怯地喊了聲,知道他就在自己身邊。「我好怕……」

    「我就在你身邊,一切都沒事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卻被她身上傳來的高溫給嚇了一跳。

    翟宸急急將她拉離自己一些,想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你的體溫怎麼這麼高?!」不只她的體溫高得嚇人,原本如白玉般的小臉,此刻也顯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宸,我好熱……你涼涼的……好舒服……」沈若若捉住翟宸的大掌,小臉不住地磨蹭著,試圖減輕身體的燥熱感。

    先前在她昏迷的時候,陳勝文又讓她吃下春藥,所以沈若若才會因春藥的藥效抵去了迷藥的藥效,使得她清醒過來,並趁陳勝文手忙腳亂之際,逃出了房間。

    現在則是因為沈若若知道自己平安無事,她的心一安,緊繃的精神也跟著鬆懈下來,因此,原本被壓抑住的春藥藥效,此刻便毫不留情地發威了。

    「若若,看著我,你怎麼了?!」翟宸非常緊張,因為她的雙眼變得渙散,沒有焦距可言。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只有兩個字跳進他的腦中——

    春藥!

    陳勝文那個混蛋,居然給若若下了春藥?!

    「宸……我好愛你喲!如果是你的話……要做什麼都可以喲!」不同於以往的嬌羞,此刻的沈若若正因為藥效的關係,變成了一個豪放女。

    翟宸才一回神,就發現她正努力地把自己身上,那一身已經跟破布差不了多少的制服給拆解下來。

    胸前的一整排扣子已經被她解開了,一大片雪白的春光,若隱若現的春色徹落一地,勾住了翟宸的全部視線。

    雖然扣子都已經解開,但任憑沈若若再怎麼努力,卻無法成功地將上衣脫掉,只能讓布料堆在她的兩腕上,就再也脫不下去了。

    原來是她忘了解開腕上的袖扣,上衣當然脫不了。

    但因藥效而顯得有些昏沉的沈若若並沒有發覺,只是一徑扭動著上身,試圖脫下制服襯衫。

    沈若若不自覺呈現出來的媚態,讓翟宸不由得連連嚥下好幾口口水。

    天!他怎麼從沒發覺,他竟在自己身邊放了一個性感尤物?!

    「宸……人家的衣服脫不下來啦……」

    因為一直無法順利脫下身上的襯衫,沈若若像只可憐小貓般,嘟著婿紅小嘴、張著一雙泫然欲泣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翟宸瞧。

    那模樣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勾得翟宸所剩無多的自制力,更是幾近崩潰邊緣。

    一咬牙,翟宸將手伸到沈若若胸前,然後——

    一左一右地將沈若若的衣襟用力扯上。

    「脫不下來就別脫了,乖,把衣服穿好。」翟宸拍拍她紅通通的臉頰,視線刻意避開那片隱隱透著春光的危險地帶。

    翟宸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他碰過的女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但沈若若對他的意義,卻明顯不同於其他女人。

    她的柔、她的媚、她的良善,在在都吸引著翟宸,而且,她也是他第一個想要真心交往的女子。

    所以他不希望兩人的第一次,是發生在這樣的狀況下。

    如果他真的碰了她,等到藥效消退之後,她一定會責怪她自己的。

    不是怪罪他,更不會要他負責,她只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就是一個這樣死心眼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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