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這個樣子很傷我的心耶。」喬恩斯漂亮的眉微擰,也沒走上前去,逕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結婚真累啊!笑得他的臉不知多出了幾條皺紋!
不過,和氣生財嘛!光笑笑就可以多幾筆大生意,何樂而不為呢?這可是他的天賦,不用實在太可惜了!
容嫣戒備的看著他,剛剛眾目睽睽的那記舌吻還讓她餘悸猶存,一雙腿到現在都還站不穩,再加上他剛剛那樣抱著她轉,要不是她意志力高人一等,此刻真要癱軟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出去,我想換衣服。」
一聽,喬恩斯好心的站起來,「我幫你。」
看到他站起來,容嫣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兩步,「不必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請你出去好嗎?」
「我是你老公,你不必覺得害羞。」
「可是我會,真的很抱歉。」
喬恩斯莞爾,兩手交叉在胸前,逗弄道:「那晚上怎麼辦?你打算要你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就睡在地板上?」
紅了臉,容嫣低下頭,「我當然不會這麼做,該給你的,我一樣會給你,但現在是白天,而且我要換衣服,我想身為你的妻子,我還是擁有受到自己丈夫尊重的權利吧?」
聞言,喬恩斯瞪大了眼,「親愛的老婆,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們做愛都得關燈,蒙著被子,我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之下抱你?」
這個人,說話非得這麼露骨嗎?
容嫣覺得臉好熱,心跳得好快,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他。
「這很奇怪嗎?」難不成得把燈開得大亮,讓他把她看得一分不剩?那真是羞死人!她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當然奇怪!我不習慣跟一個女人在烏漆抹黑的地方做愛!」喬恩斯下意識地叫道。
老天爺!殺了他吧!看不到女人漂亮的裸體,性感的酥胸,雪白迷人的大腿,那可能會讓他提早性無能。
然而,喬恩斯的話卻讓容嫣的臉煞時變得蒼白萬分--
「你的習慣可以盡量用在你在外頭的那些女人身上,只要你吃完嘴巴擦乾淨一點,別讓人給發現了,丟盡我們兩家人的臉。」
唉呀呀,不好……
喬恩斯知道自己嘴快說錯了話,苦著臉的挨上前去,硬是把她給逼到牆角,長手一伸便抱住她。
「你放心,娶了你之後,為夫我絕不會在外面拈花惹單,只要你一個就夠了,親親老婆,你可別生氣,這樣我會心疼的,嗯?」
容嫣受不住他的黏人,伸手想把他給推開,卻被他抱得更緊,「請你放開我!」
「我不要!我想親你!」一抱上她的纖腰就不想放手,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惹得他莫名其妙的獸性大發。
「不要!」她嚇得花容失色。
「可是我真的想親你。」他滿眼失落的看著她,一張漂亮的臉可憐兮兮的挨進她的懷中。
唉唉唉,真是圓潤可口、俏麗迷人啊!這一挨,讓他的臉好想就此黏在她的胸前,一輩子都不要動。
「你--」根本就是無賴!
他像蟲一樣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扭動著,有意無意的揉搓著她敏感不已的蓓蕾,讓她不自禁的臉紅燥熱:心跳加快……
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會心跳失速,連呼吸都覺得萬分吃力困難?
「我有點不舒服,請你放開我……」她微微喘著氣,雪白的臉上佈滿了瑰麗的紅。
「不舒服?」喬恩斯眉眼一抬,對上她那因慾火而顯得嬌艷萬分的臉。
原來,她的不舒服是指這個啊,老天,她真的太純真也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想要在她的唇瓣上咬一口。
才動念,他的唇已覆上她的,將她的抗議、嬌喘全納入嘴裡……
她僵硬的身子漸漸在他懷中軟化,抗拒的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脖子,她柔軟堅挺的雙峰緊緊的抵住他寬大溫柔的胸膛,突然間,整個身子被他給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得以緊緊環住他的腰--
雙腿之間驀地抵住了一個龐然硬物,火熱得燙人!
她嚇了一跳,終於恢復點神智將熱情如火的他給推開,嬌喘連連又一臉迷惑的看著他,疑問還來不及出口,她已意識到自己上半身的禮服不知何時已被他扯下,露出雪白渾圓又綻放著粉紅色蓓蕾的酥胸……
「啊!」她忙不迭伸出手掩護自己已呈粉紅色裸露的身子,又羞又惱地別開眼去,「放我下來!」
天啊!現在的她好美好美,美得讓他根本移不開眼,怎麼可能捨得放她下來?
「喬恩斯,放我下來!」她惱怒的連名帶姓叫他。
此刻的她,根本就不像那一向矜持得體的容家大小姐了,而像是個蕩婦!毫無廉恥的掛在男人身上……
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才剛剛和這個男人結婚,婚禮都還沒結束,她竟已經變得完全不像是自己!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她不要這個樣子,不要失控!不要像剛剛那樣連自己的理智都無法掌握。
「容嫣,我是你的老公,老公抱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不必覺得難為情或是羞恥,懂嗎?」喬恩斯正色看著她,溫柔的伸手撫摸她的臉,「別哭,我不會傷害你,我會愛你一輩子,我保證。」
他叫她別哭?她哭了嗎?
容嫣愣愣地瞅著他,下意識地伸手撫向自己的臉,一股濕意染上指尖,間接的證明了他的話。
她,竟然如此脆弱?
不,她一向是堅強獨立的,已經好多好多年不知道哭是什麼滋味了。
「我不在乎你愛不愛我。」他如果愛她,可是她不愛他,那麼她會更愧疚。
喬恩斯的眼一瞇,「為什麼?」
「因為我--」
「你不愛我沒關係,感情可以慢慢培養。」范晰這麼說過,不認識的男女可以一見鍾情,也可以日久生情。
他對兩歲時的她一見鍾情,他也可以對現在的她日久生情,他可以,她當然也可以,就算她不可以,憑他喬恩斯的能耐,也定會讓她愛上他,這點絕對是母庸置疑的。
她看著他一臉的認真,緩緩地搖頭,「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瞭解的。」
「在你眼裡,為夫的我是什麼樣的男人呢?說來聽聽。」
她瞅著他,沉默不語。
「說啊,我保證不會生氣、不會記仇,而且還會更愛你。」喬恩斯舉起手,正經八百。
「不懂事、愛玩、風流成性、四處留情的紈桍子弟,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天之驕子,一個出賣色相、騙取女人心來贏得生意的卑鄙小人,一個--」
「好了、好了,親親老婆,您教訓的是,我知道了,在你眼裡,我是一無是處得很,不過為夫的真的沒那麼糟,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我那三個死黨,他們會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
「謊言就不必聽了,請你放開我,我們還得出去敬酒。」雖然她很懷疑這樣的她還能見人嗎?
「敬酒比我和你培養夫妻感情來得重要嗎?」
容嫣看著他,見他的眸子總是往她光裸的上半身瞧,挫敗的想要尖叫,「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就像是個要糖吃的小孩?」
「如果你是那塊糖的話,是的。」他真巴不得把她吃進嘴裡。
「喬恩斯!」
「你該叫我老公,或是夫君什麼的。」他不滿的抗議。
她冷冷的睨著他,「如果你想讓我喊你老公,就請你表現出是我老公的樣子,你這個模樣像是我弟弟,叫我怎麼叫得出口?
「我像你弟弟?」
「你本來就此我小兩歲,當弟弟不為過。」
「你很在意這個?」
「別告訴我你不在意。」
「我是不在意啊,我……」
「你不是說你才二十五歲,娶一個比你大兩歲的老婆情何以堪嗎?」容嫣沒好氣的打斷他,「這話可是我親耳聽見的。」
「你跟蹤我?」這話真的有點耳熟呢。
「我才沒那麼無聊!你究竟放不放我下來?」
喬恩斯心不甘情不願的放她下來了,順手想替她把衣服給拉好,她卻一溜煙的跑開。
「請你出去。」她背對著他,再一次下逐客令。
「好,我現在就出去。」再見了,美背!喬恩斯戀戀不捨的看著她光裸的背,打開新娘休息室的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容嫣的專屬化妝師走了進來。
「嗨,需要我幫忙嗎?」在喬恩斯的示意下,她已經知道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自然而然的接手容嫣手上的工作--拉好新娘禮服。
「是他告訴你……要你進來的?」容嫣很是尷尬。
「嗯,他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化妝師笑了笑,看了她胸口的吻痕一眼,「只不過年輕人血氣方剛,對這種事的拿捏總是少了一點分寸,不過你別在意,這樣表示他對你很有興趣,是個好的開始。」
聞言,容嫣的一張臉紅得不能再紅,尷尬萬分,甚是不自在的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吭。
和一個半熟不熟的人談論這種私事可不是她所在行的,在商場上她可以呼風喚雨,偏偏一談起私事,她鐵定是躲進龜殼裡的烏龜。
也許是家裡的教育使然吧?她從不習慣將心事與人分享,就連一點點的脆弱都不敢表現出來,她的家族,是不會同情弱者的,尤其是個女人,不自立自強,根本不可能有地位,更何況繼承大業?
因為如此,她從小便堅強獨立、聰敏過人,這是因為她很早就知道這是個現實不已的世界,否則,父親也不會把代理總裁的位子給她,而不是她的弟弟容宣。
雖然,她還是有點意外接這個位子的人是自己--一個女兒家。
「好了,又是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那些痕跡我已經用遮瑕筆替你遮掩住,你不必擔心。」化妝師在鏡子裡頭左瞧又瞧之後,滿意的笑著道。
「謝謝你。」
「不客氣,這是我該做的。」
「好了嗎?美麗的化妝師?」喬恩斯開了門,人像旋風般掃進,笑臉迎人,一出口便逗得化妝師芳心大悅。
「好了,我怎敢誤了你喬大少的時間。」化妝師將新娘推到他面前,「如何?我又還給你一個美若天仙的新娘子了吧?」
喬恩斯笑著,伸手去拉容嫣的手,「走吧,大家在等我們呢。」
被握著的手覺得溫熱,彷彿,還有一種力量傳遞過來……
他,會是她的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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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喬恩斯難得喝了好多的酒,一張臉粉嫩嫩的,讓看到的人都很想上前咬一口。
只不過,他啊,歸心似箭,一顆心全掛在新娘子身上,就怕她等久了會生氣,像他以前的媽一樣,一點小事就念他個七七四十九天。
「老婆,我來了。」門推開,坐在大床上的人兒像是被嚇了一跳的彈了起來,花容失色。
喬恩斯眉一挑,有些氣悶,他這副樣貌可是人見人愛,怎麼她見到他就像見到鬼似的?
「你……喝了很多酒嗎?」容嫣皺著眉,聞到他一身的酒氣。
「嗯,我開心嘛。」
「是開心還是難過?」
「我娶了一個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怎麼會難過?」喬恩斯邊說邊扯下領帶,脫下鞋子,解開了襯衫鈕扣。
容嫣別開眼,「我去替你放洗澡水。」
「好,你要陪我一起洗喔。」
容嫣的身子一僵,整個人頓在當場,「我不習慣--」
「好啊,你不陪我洗我也不洗,反正一天沒洗澡也沒關係,我現在只想抱著你睡--」
容嫣咬牙不語,但她的人還是轉身走進浴室,不一會,嘩啦啦的水聲傳進外頭的喬恩斯耳裡,讓他的唇角不禁的浮起一抹笑。
「水放好了。」容嫣探出頭叫他,竟見他已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她啊地輕叫出聲。
「怎麼了?浴室裡有蟑螂還是老鼠?」他趕忙走進浴室,關心的抱住驚慌失措的她。
「你、你、你這個……」
「什麼?」他彎身將臉湊近她,「老鼠在我後面嗎?」
喔,氣死她了!他是故意的吧?故意沒穿衣服的嚇她。
「你快把衣服給穿上!」她真是受夠了。
「穿衣服?」喬恩斯莞爾,「可是老婆,我現在要洗澡耶,你是叫我穿著衣服洗澡嗎?中國內地流行這一套?」
是啊,他要洗澡,她豈有叫他把衣服穿上之理?
容嫣自覺理虧,忙不迭轉過身去閉上眼,「那你快進去。」
喬恩斯伸手從後頭抱住她,「你要陪我喔。」
「我現在不是在陪你了嗎?再囉唆,你就別洗好了,那今天你就睡沙發!」
「哇,原來我娶了一個母老虎啊。」他親了一下她的頸背,終於鬆開他的手走進浴缸。
水溫剛好,不冷不熱,滿室的白霧卻醞釀著濃濃的情慾。
他疲憊不已的轉了轉脖子,懶洋洋的躺進浴缸裡,讓水淹過肩頭,閉上眼,難得的沉靜。
他不說話,讓一旁的容嫣更是手腳不知往哪裡擺,他是把她當侍女嗎?叫她進來陪,卻讓她一個人站在旁邊……
喔,老天,她在想什麼?難不成她希望他叫她一起共浴?算了,她寧可被他當成侍女,他最好永遠都忘記她的存在。
閒來無事,她悄悄的抬眼望向他,此刻的他看來有一份獨特的性感,濕漉漉微卷的發貼靠在他輪廓俊挺分明的臉上,安靜下來的他竟顯出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優雅的十分自我卻迷人。
他真的很年輕、很漂亮,皮膚好的得天獨厚,不必保養品,不必上健身房,他的身材也好的沒話說……
容嫣一看到此,驀地紅了臉,心跳無端加速,心虛又覺羞恥萬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喬恩斯終於睜開眼時,他才看見依然站在一旁的她。
「你還在這裡啊,老婆?」前一秒鐘還顯得沉靜的面容陡地露出一抹甜笑,彷彿瞬間由一個成熟俊秀的大男人變成個可愛男娃。
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轉眼間的改變根本讓她來不及適應。
「呃……我可以出去了嗎?」極度的錯愕讓她根本忘了該生他無端叫她杵在一旁陪他的氣。
「既然你對我的身體那麼有興趣,就留下來,我不介意的。」他可沒錯過她那雙曾經盯著他猛瞧的眼神。
只要微微一睜眼,她的一舉一動全都已經在他眼內,人家是千里耳,他可是狐狸耳加狐狸眼加狐狸心,聰明剔透、萬分狡黠,萬事萬物,哪一個躲得過他的眼、他的耳?
「誰……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了?」她話說得有些結巴,有一種做賊被人逮住似的困窘。
「老婆對老公有興趣,那是為夫我的榮幸。」話畢,不管三七二十一,喬恩斯一把將她拉進浴缸裡。
「啊!」美人落水,她的睡袍也跟著泡湯,狼狽不堪的拚命用水抹臉。
天啊!她剛剛才抹上身的乳液、化妝水全毀了。
還有她從中國帶過來的保守睡袍也毀了。
喔,她真想尖叫!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麼每次他都要把她既有的模式弄的一團亂呢?
「你好美喔,老婆。」抱著她就親個沒完沒了,這是他之前在新娘休息室就想做的事。
「你弄濕了我的睡袍。」她拚命伸手推拒著他,水花因此濺到浴缸外頭,一波波的像是海浪。
「是嗎?那穿著一定很不舒服,我幫你脫掉。」說做就做,他一把扯掉她睡袍的帶子加鈕扣,正得意著計謀得逞,未料,卻看見她睡袍裡頭還穿著一件大大件的裙式睡衣。
媽呀,這個女人究竟把自己包了幾層啊?穿著剛剛那種又老式又一堆扣子的睡袍就算了,裡頭還穿一件睡衣?不會在這件睡衣裡頭,她還穿著古式中國的肚兜吧?然後肚兜裡再穿胸罩?
想著,他頭皮都發麻了!
「你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浴缸挺大,容嫣退了好幾步身子才抵住牆。
「你身上還有幾件衣服?」看了又看,實在瞧不出她濕透的睡袍裡面還穿了幾件。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雙手環胸,戒備的看著他。
「你說過該給的就會給我。」她看起來卻一副誓死要捍衛貞操的模樣。
容嫣的腦子轟地一聲,「在這裡?」
喬恩斯上前,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畔,呢哺道:「相信我,這裡會讓你更舒服。」
「什麼……」她喘息著,身子已被他逼得無路可退,只能被他強而有力的體魄緊緊壓制住。
「我愛你,老婆,很愛很愛。」他在她耳畔說著,輕輕地咬著她性感小巧的耳垂,「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像是天女下凡……我很早就知道,要配得起我的女人只有天上的仙女,你就是了,命中注定的那一個,上天早就把你留給我了。」
「喬恩斯……」甜言蜜語之於他,是家常便飯吧?可,他的吻太厲害了,吻得她根本分不清是非黑白、天南地北。
「叫我老公,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修長漂亮的指尖輕輕地隔著衣物挑逗著她的蓓蕾,另一手則托住她的臀,密密的靠向自己。
她嬌喘著、輕吟著,全身被他撫摸過之處都難受的脹痛苦。
多麼渴望他的靠近再靠近,融入她體內……
「啊……」再也受不住這樣羞死人的折磨,她的雙手緊緊攀住他,忘情的吶喊出聲。
「叫我老公,我就給你。」他的指尖深深探入,惹得她幾欲因慾火滿溢而痛哭出聲。
「求你……不要了……」
「叫老公,乖,我會很疼你的,嗯?」
「老公……啊!老公……求求你……我求你……」身子不自主地弓向他,搖動著身子緩緩地磨蹭著他。
這是怎番的折磨啊?像是要她生,轉眼又像是要她死,她就在邊緣無措的徘徊著,始終找不到依憑。
「是了,這就對了。」喬恩斯溫柔一笑,用唇封住了她即將而來的叫喊聲,猛地一挺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