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大陸 >> 歡喜冤家,近水樓台,日久生情,患得患失 >> 夫子不給碰作者:陽光晴子 | 收藏本站
夫子不給碰 第8章(2) 作者:陽光晴子
    管事離開後,鎧斳隨即進到浴池,在小廝的伺候下褪去衣袍、單衣,進入熱氣氤氳的溫熱浴池裡。

    他幾乎可以肯定她要落跑了,但他怎麼可能讓她跑?她已鑽進他的心坎裡,生了根、發了芽,每次想跟她在一起的想望都變成了養分,灌溉愛苗滋長。

    回想過去女人看到他,就像見到一塊上等好肉,他雖不致沾沾自喜,倒也因此多要了幾名侍妾,在外風流,也是為了符合自己給外界的形象。

    然而在她出現後,這樣的感覺已消失,他一點都不想再自由的遊走於溫柔鄉。

    甚至,過去他只要與女人燕好,因為不打算留後,她們都必需喝下避妊的湯藥,但是因為她,他想要一個孩子,是她為他生的小娃兒。

    近日來他這麼努力練習,就是想成為一個疼老婆的小妻奴,怎麼她卻仍急著想跑?

    看來,他只能讓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她不從也不成。

    帶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鎧斳淨身沐浴完,穿上袍服回到廳堂,簡單的用完晚膳後,即往東廂院而去。

    她的寢室裡只有小小的燭火,管事時間算得準,已備來兩壺酒,他主動接過手,示意兩名丫頭守在院前即可,別讓任何人來叨擾。

    有酒,又還有這暗示的話,丫頭們粉臉紅紅的應聲退下。

    管事則忍住笑意跟著退。主子對小喬夫子的耐性已經超乎他意料之外,近來也幾乎不沾女色,如今主子終於要打破兩人的關係,這也是一件好事。

    房內突然響起敲門聲。

    韓小喬尚未睡著,但她也不想應聲,一得知鎧斳貝勒進宮,她頓時覺得肩上像被壓了好幾斤重的石塊,就快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她好擔心貝勒爺一入宮,若向皇上請求賜婚,屆時她哪來得及逃?

    她想趁機出去,可兩個丫頭硬是要跟著她,若她堅持要獨自出門,她們便請來管事,後來她才知道原來貝勒爺進宮前早就有交代了。

    她沒應聲,門卻還是被打開了,她拉開被子坐起身來,燭火也再次被點亮,映入眼簾的人就是鎧斳貝勒,而且他還帶了酒?

    「有、有什麼好慶祝的嗎?」她的心跳快要停止了,急急的跳下床,走到他身邊問。

    他勾起嘴角一笑,「沒事,只是突然想找你喝酒,聊些心底話,所以需要酒來助興。」

    想酒後亂性?不不不,聽說酒後會吐真言,而她更是不能喝,她連忙搖頭,「我不想喝。」

    他拉著她坐下,「就一小杯。」

    「不好。」一小杯也很危險,她視酒為毒藥,還是搖頭。

    「難道你心裡有什麼秘密,怕酒後吐真言?」他半開玩笑的故意問。

    「呵呵……哪有什麼秘密啊!」她心虛地發出乾澀的笑聲。

    「那就喝一小杯,不會醉的。」他溫柔誘哄,在含情脈脈的眼神下,酒杯都拿到她唇邊了。

    自知避不開,她緊張的接過杯子,仰頭一口就灌下,「咳咳咳……好嗆。」感覺酒液從口中滑入肚腹,她整個身子都像火在燒,喉嚨這會兒更是又辣又嗆的。

    「傻瓜,酒怎能這麼喝?」他不捨的趕緊為她倒了杯水。

    眼泛淚光的她乖乖接過手,喝了好幾口,吐出一口長氣,「我說了我不能喝酒的。」她的心開始怦怦狂跳,很認真的看著他。

    「若你過去滴酒不沾,現在的你更要練習,咱們洞房花燭夜時得喝交杯酒,萬一你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倒抽了口涼氣,慌亂的打斷他,「等等,洞、洞房?我沒要嫁啊,門不當戶不對——」

    「我乃一個不學無術、放浪不羈的貝勒,讓才女嫁了我才是委屈,誰還管門當戶對?」他馬上柔聲駁斥。

    「可、可是……」

    「想想,弱水三千,我只取你這一瓢飲,如此的情深意重,你不感動?」他突然正經起來,那神情凝眸直勾勾的鎖住她的眼、她的心,一時間,她竟無法移開目光,就這樣怔怔地看著他。

    「來,再一杯,」他又拿了一杯酒給她,「乾杯!」

    「不,我不想喝,我們出去賞月好了。」她急忙起身就想出房門。

    但他一個閃身正好擋在她面前,帶著魅惑的眼神勾引她,「不然,我們試試另一種飲酒的方式。」

    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他已經仰頭又喝了一杯,但他並沒有吞下去,而是俯首吻上她,將口中的黃湯緩緩渡到她口中。

    她粉臉燒紅,不知是因為酒的關係還是他以口餵酒的親密動作,覺得自己已有點兒暈頭轉向了。

    「這樣的酒嘗起來特別香醇,是不?」喂完了第一杯,他笑問。

    完了,她頭暈了……她搖頭,「我們去賞月。」

    「行,再喝幾杯就去。」他不想讓她逃,將她拉回椅上,抱在懷裡一次又一次的以口餵酒,幾杯下肚後,看樣子她已感到醺醺然了。

    看著她嬌憨的神態,眼神迷濛,雙頰燒紅,甜美而誘人,他這次直接覆上她的唇,又吸又吮,吻得欲罷不能。

    在他終於放開她後,她急促的喘息著,臉上嫣紅更深一層。

    「天啊,雯,你是如此美麗……」刻意捨棄了常喚的「小喬夫子」,鎧斳試探地以親密的「雯」來喚她。

    這也是那些侍妾們教會他的事,在床榻上纏綿時,他喚的若是另一個女子的名,那絕對會讓在他身下的女人抓狂。

    不意外的,韓小喬突然生氣起來,四目交會,以食指不客氣地指著他的鼻子,「我不是葉……葉雯……我、我是韓小喬……不可以在親我時喊我主子的名!聽到沒有?不可以!」她醉了,半嗔怒的瞪著他。

    韓小喬……原來小喬還真是她的名,「很好聽的名字,小喬。」

    「對,我爹取的名,可惜我爹、娘都去得早,但沒關係,我奶奶好疼我的。」

    他揚唇笑了。怎麼也沒想到,她喝醉酒後變得如此誠實。

    他試著再問:「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

    她瞪大了眼,又搖搖頭,「沒有人了,我的主子就是我的天地。可是她好凶,原本要來這裡教書的,因為懷孕了……呃!」她打了個酒嗝。

    鎧斳皺起眉。葉雯有孕?怎麼回事?她不是個未婚姑娘嗎?

    「……偏偏來了聖旨,主子來不及墮胎,所以我就來了。」她說得好無奈。

    她突然又認真眨巴著大眼,小聲的說著,「我得小心,主子說我不能出岔子,不然我奶奶……她要對我奶奶不利……可是,我不會作詩……」

    「你做得很好,也很用功。」真是意外的收穫,早知道她酒量這麼差,酒後還會吐真言,他早該先灌醉她!

    「怎麼辦?我頭暈暈的,眼皮好重。」她蹙著眉,發出模糊的咕噥。

    「你想睡了,我抱你上床。」他將她打橫抱到床上,她還很客氣的跟他說了聲「謝謝」。

    但是接下來——

    「嘿,你怎麼這樣?別亂摸!不要……你怎麼可以亂親我?」她的手揪住他衣襟,氣呼呼的瞪著他看。

    天啊,她此刻的模樣好撩人……鎧斳邪惡地舔了下她的唇角。

    「你又亂來!」

    「對。」勾引一個酒醉的美人兒上床,他一點罪惡感也沒有,伸手為她抽走髮釵,幾近著迷的看著她一頭如瀑黑髮飛瀉而下,聲音略帶沙啞,「但我可以,因為我是你愛的男人。」

    「我愛的男人?」她喃喃低語,眼眶微紅,似懂未懂,「不對,你是貝勒爺,我只是個丫頭。」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

    「我也愛你啊,但我不可以。」

    她承認她愛他了?!天啊!此刻,狂喜充滿了鎧斳的胸口,他開心的笑問:「為什麼你不可以愛我?」

    韓小喬眼兒一紅,「因為我是平民百姓,我只是一個小丫頭……」

    「不管你是誰,我就是愛你,聽到了嗎?」他的手輕輕解開她的衣服,露出僅著肚兜的美麗軀體,唇輕啄她白嫩的香肩。

    她低吟一聲,「真的?」

    「真的!」他沙啞著聲音,一手拉掉她肚兜的帶子,看著她胸前誘人的飽滿,黑眸變得更為幽深,呼吸也轉為急遽。可正要低頭品嚐她時,她突然揪住他的衣襟——

    「不行!你是貝勒,會再討三妻四妾,我不要跟好多女人共事一夫!」

    他揚嘴一笑,凝睇著她染上酡紅的臉蛋,「乖,永遠不會有別人,只有你。」他的唇再度吻上她的,封住她喋喋不休的話語。

    對她的需求愈來愈濃烈,他的身子如火焚燒,只想好好的佔有她——

    「呼……呼……」

    突如其來的打鼾聲,像一盆冷水將他滿身慾火狠狠澆熄,他先是怔然,然後抬頭,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呼呼大睡的美人兒。

    看來這一晚,他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雖然沒能來得及將她吃干抹淨,但是感覺依然甜蜜。

    只不過,有件事他得先處理。

    他和衣起身,為她蓋好被子後,走出門外喚來威吉、威良,派他們前往四川峨嵋去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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