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在一間酒吧見面,一同坐在角落的位置。
夏傑還沒來得及出聲,黑厲便狠狠的灌了一杯烈酒,直到他連喝完三杯,夏傑才睜大眼開口制止他。
「耶耶耶……瞧你這樣的暍法,不到五分鐘我就得扛你回去了。」
黑厲悶哼一聲,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眉宇閭有著濃得解不開的鬱結。
「到底怎麼了?」夏傑輕啜自己杯中的伏特加,睨眼問道:「瞧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心情不好。」他解開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
夏傑看了他一眼,一雙大眼快速的溜了溜,最後揚起一抹輕笑。「為了小月?她不是回到台灣了?你怎麼還是對她放下下心來?」
「那個小妮子竟然愛上我了……」他吁了一口氣,眼神縹緲。
夏傑並沒有被他的話嚇到,只是淡淡的回應一句:「哦,你終於知道了?」
黑厲望著夏傑,緊皺著兩道眉宇。
「小月喜歡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為什麼你到現在才徹底覺悟?」夏傑皮皮的望著黑厲咧嘴輕笑。「這小妮子可真是用心良苦,愛了十幾年,依然不肯放棄呀!」
「小月對我只是迷戀。」黑厲咬牙低吼。「她對我不是愛,而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迷戀。」
「果然還是旁觀者清呀。」夏傑嘻嘻笑著。「如果小月對你只是迷戀,這五年來,她的心怎麼會未曾冷卻下來呢?何況你在台灣的消息一點都不讓她知道,你可知她在國外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睨了黑厲一眼,一副似在指責他「你是呆子」的表情。
黑厲瞪向夏傑。「你話中有話?」
「好,我今天就跟你坦誠,別說兄弟不點醒你。」夏傑放下手上的酒杯。「在這五年之間,芙月曾與我們聯絡過,但基於尊重你,我們對小月依然是採取冷眼旁觀的態度,沒將你在台灣的大小事告訴她,直到她成了名模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我曾在巴黎見過她一次,才知道她的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引」黑厲有些不解的反問。
「五年來,她能管住自己的心,但她知道自己管不住你的心,深怕在這段時間裡,你對她的感覺會因為距離、因為見不到她的人而變淡,所以她讓自己站上伸展台,成為眾人的焦點。」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呵,說起來她還真傻呢!她刻意製造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是為了讓在台灣的人時時刻刻注意到她的行動,讓你注意到她,只因她深怕有一天你會忘了她。」夏傑慢慢訴說著芙月這幾年來的用心。
黑厲聽夏傑說著芙月的事情,發現有很多事情,是他未曾察覺到的。
「她的心思……」纖細的考慮到他的一切,然而他卻不曾去正視她的感情。
是他一直都在逃避,還是真正不懂愛情的人是他?
夏傑望著黑厲出神的表情,輕笑一聲。「今天要是我不同你說這件事,我想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小月愛你,恐怕你還是認為她只是一時迷戀吧!」
黑厲望著夏傑,啞口無語。
「小月呀小月,怎麼一個這麼聰明的女孩,會笨到死守著一個木頭男呢!」夏傑捧起酒杯,輕聲說道。
黑厲斂下眸子。「就算小月真的愛我,然而我能給她什麼答案呢?」
「愛情真是讓人盲目呀!」夏傑啜了一口酒液。「你真以為你有那樣的偉大的情操,對小月只是兄妹之情?」
黑厲的心突地一跳,最後小聲道:「我確實很下流,竟然對她產生遐想……」
當芙月投懷送抱時,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君子的推開她,但他卻沒有馬上這麼做,反而還深深感受到了她的體溫。
至今,他還記得她的香味、她的身體……
刷地,他的臉又紅起來,急忙拿起烈酒往喉裡一灌,企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你何不承認,其實你也愛上了小月?」夏傑點燃一枝煙,涼涼的說道:「沒有一個做哥哥的,如此關心妹妹,甚至為了她的眼光,與女友分手不少次……」
「我沒有……我和小倩還在交往。」黑厲反駁。
「哈哈—以你向來認真的個性,如果真愛上小倩,現在會只是跟她交往而已嗎?」夏傑嗤笑一聲。「連床都沒上過,這算哪門子的喜歡!」
確實,黑厲與余宛倩交往,並未發生過任何親密關係,這讓他身邊的好友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對小倩有責任。」黑厲淡漠的回著,也因為這樣,他一直下能接受芙月。
夏傑吐出一圈圈的白霧。「男未婚、女未嫁,任何事都不算數的。」
「我不好跟余家交代。」黑厲低頭回答。
「那就早點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吧!」夏傑捻熄了手上的煙。「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要繼續蹉跎小月的青春,想想看她到底還有幾個五年可以等!」
黑厲的眉宇攏緊:心事重重。
今晚,黑厲猛灌著烈酒,企圖想以酒液麻痺對芙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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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你怎麼那麼重……」夏傑扶著暍得爛醉的黑厲,來到黑宅的門口按門鈴。
正巧坐在客廳發呆的芙月,一聽到門鈴聲,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
芙月帶著微笑來到門口,一打開門,一個高大的身影便襲向她的面前,伴隨著一陣酒臭味。
「小月,你還沒睡呀!」夏傑將身上的「酒鬼」移到芙月肩上,笑呵呵的望著她。
「夏大哥。」芙月用盡所有力氣才撐得起黑厲的身子。「你和厲去喝酒?」
「是呀,他今晚猛灌酒,真是神經病一個!」夏傑擺擺手,最後以眼光將芙月上下打量一番。「嘿,你愈來愈漂亮了,啥時跟夏哥哥約會呀?」
「夏大哥……」芙月扶著黑厲的身子,沒好氣的看了夏傑一眼。
「好、好,不鬧你了,我將他交給你。」夏傑笑嘻嘻的說著。「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
「夏大哥慢走。」芙月展開一抹甜甜的笑。
「記得趁這個機會把他吃掉呀!」夏傑不懷好意的呵呵笑,隨後揮手離去。
芙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合上門。
她將黑厲扶上二樓的房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安頓在床鋪上。
「呼……」此時的她已經滿身大汗,雙眼望著床上的男人。
她關起房門、打開空調,接著坐在床沿,深情凝望著緊攏一雙濃眉的黑厲,並以柔軟的指腹撫平他眉間的折痕。
「嗯……」黑厲悶哼一聲,大掌緊緊握住她的小手。
強勁的手臂一拉,她的身子隨即撞進他的懷裡,另一隻大手霸道的摟著她的腰際。
在分下清楚現實與夢幻之際,黑厲只汲取到一陣香氣,縈繞在他的面前久久不散,於是他睜開迷濛的黑眸,感覺到軟馥的身子正在懷裡磨蹭著。
看起來像是小月……現實與夢幻之中,黑厲搞不清楚自己的心落在何處,於是順著心的感覺,將懷裡的人兒緊緊抱住。
芙月望著他醉醺醺的樣子:心疼的輕吻他的唇辦,嘗到一股濃郁的酒氣,接著她以舌尖輕佻他的唇,探進他的口裡。
此時的黑厲不同於以往的冶肅,他熱情的回應著她的吻,雙手甚至霸氣的摟住她的腰際,兩人一同躺在柔軟的床鋪上。
她因他的吻而急促的喘息,並隨著他的動作,而逐漸沈淪。
她願意拋棄一切,只與他在一起……
黑厲粗魯的吻著她,舌尖探進她的檀口之中,挑弄著她的小舌,接著他將大手探進她的衣服內,盈握住她柔軟的綿乳。
當激情一發下可收拾時,芙月也不顧後果,身子配合著他的動作,將自己的一切全交給了黑厲。
他那略為粗糙的指腹挑弄著綿乳上的蓓蕾,粉紅小巧的蕾苞漸漸甦醒,敏感的挺立起來。
「啊……」芙月的身子一顫,由腹內漸漸開始發熱,菱唇微張,樣子妖艷而美麗。
黑厲繼續往她的頸子、鎖骨落下深情的吻,沒一下子,那些吻在她的頸間留下淡淡的吻痕。
他的大手也一刻不閒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他解開她胸前的內衣,那飽滿的胸脯正坦蕩蕩的映入他的眼裡。
黑厲吞了口口水,張口含住她的乳尖,以舌頭輕佻撫弄,時輕時重的吸吮著,一陣陣麻酥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著。
頭一次讓男人撫摸身子的芙月,此時正輕輕嬌聲喘息,尤其當黑厲的大手分開她白皙的大腿,接著以指腹在她的底褲外輕撫挑弄。
最後他的大手褪去她的底褲,在狹窄的花口外徘徊不去,而另一隻大掌則是握住她的椒乳,以虎口搓揉著,任由乳尖的花苞綻放出如同紅莓般鮮艷的色澤。
在他的雙手攻陷下,她的身子早巳漸漸化成一灘水,緊緊貼著他熱燙的胸膛,而她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以最自然的韻律擺動。
當她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他面前時,他在她私處磨贈的大手,以長指探入花縫之中,左右輕撫挑弄著花核,漸漸的,花口已經滲出花蜜,汩汩的沾滿了他的長指。
直到他盡全力挑弄完她全身的敏感處後,黑厲也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與她相擁,而在花穴內的長指更加邪佞的探索著。
他左手離開那軟綿的椒乳,抬起那渾圓白嫩的小腿,讓留在花穴中的長指更能深探花徑中心。
「嗯……」芙月一張菱唇時而張開、時而緊抿,雙手緊抓被褥,如貓般嚶嚀出聲,迴盪在寂靜的房裡。
黑厲的氣息吐在她的頸間,溫熱的感覺讓她安心的將整個人交到他手中,身子也因為他的愛撫,逐漸弓起來,那汩汨不絕的蜜汁,更是沾濕了他的手。
他的唇幾乎是嘗遍了她每一寸肌膚,只是愈嘗就愈耐不住慾望,在她私處撫弄的手指也直搗花穴。
「不……」她喘息著,雙眼有些迷濛。
「月……」黑厲輕喚芙月的名字,他一直以為自己身處在春夢之中,於是更肆無忌憚的準備將她吃得一干一淨」。
眼前的芙月因他的動作,變得嬌媚動人,漸漸的腹部也燃起一簇不可撲滅的火苗,點燃了她身上的熱情。
她好熱……她舔了舔唇辦,望著黑厲那張俊美的臉龐,她忍不住勾起微笑。
就算他是暍醉又如何呢?他口中依然是喚著她的名字,依然是惦記著她,就算明天他忘記也好、不認帳也罷,只要她知道他的心裡有她就好了……
傻呵,但她依然覺得自己傻得好甜蜜。
他逐漸攻佔了她最嬌嫩、最神聖的地方,直到他整隻手都沾上了蜜汁後,才將長指抽出來,最後將那已蓄勢待發的堅挺貼緊在她的大腿之間,讓她感受到他最原始勇猛的一面。
芙月頭一次與男人的堅挺接觸,面對大腿問那不斷脹大的碩大,一時之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一扭動,無疑的是火上加油,讓黑厲更加的感到燥熱難耐。
於是他將她一把抱起,讓她貼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碩大的堅挺就正好附正花穴外。
她的雙手攀在他的肩上,緊緊的擁著他,像朵小花無力的倚在堅硬的石牆上,嬌弱得讓人忍不住想採擷疼惜。
他含住胸前的紅莓,以舌尖左右挑弄,大手更是在她光滑的背部上下游栘,最後在她全身酥麻的同時,他的雙手來到她的臀部,將她渾圓的臀部抬起,那胯間的碩熱對準了她的花口,驀地一個衝刺進入了最溫熱的地帶。
「啊—」她疼痛得尖叫。
滾燙的碩大一進入她的花穴裡,花蜜瞬時成了潤滑劑,讓他成功的佔據那未開發的處女地,卻也因此而緊窒的無法輕易移動,艱澀的使他暫時停止進攻的動作,將碩大停留在穴口中。
「好疼……」她輕叫著,羽睫上沾著淚珠,嘟著小嘴微微抗議。
黑厲輕吻她的臉頰,最後唇覆上她的唇辦,以舌尖挑弄她的丁香小舌,也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於是他再次緩緩進入她的身體,以女上男下的姿勢,讓那溫熱的花口吞吐著他的慾望。
撕裂的疼痛感一下子充斥她的全身,她將十指掐入他的背部,抓出一道道明顯的痕跡,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她滾滾而落的淚水。
「好痛、好痛……」原來做愛是一件很痛的事呀!芙月在心裡嘀咕著,但面對他的鉗制,她根本無法推開他。
「痛?」黑厲瞇眸,放慢速度,但卻沒放過進攻的機會,依然往她的深處直直探入。
直到他的碩大完全被花穴吞沒,他也滿頭大汗。
「厲,好痛、好痛……」她喘著氣,卻感覺到疼痛中伴隨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乖哦……不會痛的!」他出聲安慰,最後往上一挺,刺激著她最敏感、脆弱的肉壁。
「啊—」芙月抱緊他,發現自己癱軟無力,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般。
他拙緊她的身子,往上撞擊花心,進進退退的。
直到順利的抽刺好幾十下後,他才將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雙腿,那嬌艷欲滴的私處,正深深含著他的碩熱。
他的動作愈來愈激烈,像頭禁錮掙脫的野獸,在她的體內不斷穿刺,最後在她的掙扎痛喊之下,他才放緩速度,讓她能夠適應他的動作。
一連串忽疾忽緩的動作,讓芙月的身體起了變化,原本的痛楚被興奮的顫抖取代,她變得更加的敏感,更能感受到碩鐵在自己體內的兇猛。
直至她適應,他又開始撞擊她的花心,這次帶著狂猛的激烈,在她的體內肆無忌憚的奔騰著。
逐漸的,她的體內不再是痛楚,反而是一種填補體內空虛的滿足感……
兩人的喘息聲愈來愈濁重,芙月終於忘情的吟哦出聲,在兩人交纏間,她喪失了原本的自己,沈淪在初開的情慾之下。
直到兩人在最美麗的時刻,到達最幸福的頂峰後,黑厲碩熱的頂端撒出了完美的種子,留在芙月溫暖的花床上。
黑厲癱軟在床上,可雙手卻仍緊抱芙月的身子,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芙月臉頰紅潤,倚在他寬闊的懷抱裡,她貪戀他的體溫,一刻也捨下得離開他的身邊……
如果幸福就是此刻的這個畫面,那她何時才能緊緊握住這得來不易的幸福呢?
芙月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此刻,她只想讓自己暫時沈淪在假象的幸福中,倚靠在黑厲溫暖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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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芙月早已穿好衣服,悄悄的離開黑厲房間。
她知道如果讓黑厲醒來發現這一幕,她想以他保守的個性,肯定又會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於是,她選擇默不作聲的離開他房裡,就當作是一時被激情沖昏頭,而犯下的一個錯誤……
但對她來說這絕對不是個錯誤,而是一個很美好的回憶。
就算事後她真的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她將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交付到心愛人的手上,她已感到心滿意足。
帶著笑容離開他的房裡,輕聲合上房門,她想以輕鬆的步伐離開,卻發現自己的全身疼痛不堪,像是被拆散過後又重組,酸得令她連路都走不好。
她輕咬著唇辦,經過迴廊,正巧看到向來起得早的張媽,在樓梯間打掃。
「小姐?」張媽驚訝的望著她。「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芙月笑而不答。「我要回房休息了。」她連話都不敢多說,急忙開門走進自己的房間,像只鴕鳥般將自己藏起來。
張媽狐疑的看著芙月消失的背影,接著又看向空無一人的迴廊。
「剛剛小姐明明是從少爺房裡走出來的呀……」張媽搖頭晃腦的想了一下,雖然感到怪異,但還是收起猜測,安靜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然而,將自己關在房裡的芙月,躺在床上,依然留戀著黑厲身上那令她安心的味道……
伴隨著那股難忘的味道,她再次跌入甜蜜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