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不會答應讓你娶她,永遠!」西斯摩憤怒到把手杖高高舉起,惡意的往坐在一旁的黑焰雪揮打過去。
卡斯特俐落的接下差一點就打中黑焰雪的手杖,牢牢的握在手中不放,不發一語等著海地司進一步的指示。
摩依萊很恨的注視著眼前這一幕,沒想到她的精心安排不但沒能將黑焰雪趕走,反而還讓海地司更鐵下心來要了那小白癡!或許,為了吸引海地司的注意,黑焰雪的白癡根本是裝的?
「放開手,你只是只聽話的狗!沒有資格接近我,更不允許你觸摸我的手杖!」西斯摩惡毒的對著卡斯特叫囂不已。
波樂克斯聽不下去了,馬上擠進兩人之間,順手把呆愣住的黑焰雪往還來不及說話的主人懷裡推送過去,嘴裡開始嚷著:
「主人的爸爸,你是老到讓眼皮蓋住你的眼珠子了是不是?明明就是你自己往卡斯特身上靠過來的,而且他哪是「觸摸」你那丑不拉嘰的手杖?他是找死的「捉住」。喂喂喂,主人的爸爸,你別欺侮卡斯特不愛說話,看在你是主人的爸爸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卡斯特是不說則已,一說包管叫你氣到心臟病發。別惹他了,惹我,惹我可能比較好一點兒,我看不如你就來惹惹我好了,我讓你惹,不要錢。」
海地司任由波樂克斯把父親強行押往最遠的椅子坐下,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人兒,「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沒事的。」
海地司不停地輕聲安撫著以為被嚇到的黑焰雪,沒想到……
「藍眼珠,你看見沒有?那老爺爺好厲害,一下子就飛過來了,一揮,劍就到了,卡斯特更厲害,一伸手就這樣!」黑焰雪興奮的比著剛剛定住的那一幕,沒有一點被嚇到的模樣。
海地司將她停在半空中的小手拉下。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她是特別的,就像五天前她的童貞被他誘奪走,她也沒有哭鬧的尋死尋活來威脅著替自己求一個身份,唯一會讓她掉淚的,大概就是不能回黑家和不能吃草莓冰淇淋吧?
這份單純是他的驕傲,他會更小心的護在懷裡好好收藏著。
海地司笑著糾正道:「火焰兒,那是手杖,不是劍。」
「喔!藍眼珠,那我可不可以也有一支手杖?跟老爺爺一樣的?」不管是手杖還是劍,她都喜歡。
海地司不解的問:「火焰兒,你要手杖做什麼?」
黑焰雪笑著把臉仰起,單手摟住海地司的頸子就半跪坐起,另一手在空氣中揮舞著說:「有了手杖才可以陪老爺爺打著玩兒啊!」
海地司聽見答案後大笑出聲。
摩依萊黑著臉,立刻走到一直想往黑焰雪這邊靠過來的西斯摩身邊,用西班牙語翻譯著黑焰雪的大逆不道,西斯摩聽完後,立刻順著波樂克斯的手勢,端坐在這離那小白癡最遠的角落。
「主人的爸爸,我這就去拿一支鋼製的手杖讓你們比劃、比劃,你看如何?」波樂克斯不等回答,笑得張狂直往回走。
「火焰兒,先坐下,乖乖等我把話跟我父親說完,就可以吃下午冰淇淋了。」
一聽到就要有冰淇淋吃了,黑焰雪馬上乖乖的窩進海地司的懷裡,安靜的等著。
「不用說了,我不會答應的,除非你要要的是摩依萊。」隔著一段距離,西斯摩吼得更大聲,卻不敢再靠近黑焰雪,因為他在摩依萊的提醒下,想到如果沒打到黑焰雪反倒被黑焰雪打了,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看來,你始終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我不是卑微的請求你的允許,而是單純的通知你,我的婚期訂在下個週日。」海地司一對上旁人便收起了柔情。
「摩依萊怎麼辦?」
「我怎麼辦?」
西斯摩跟摩依萊兩人同聲響起。
海地司嘲諷的揚起嘴角:「這是你們的問題。或許,你們能把失蹤多年的馬爾斯找出來,畢竟他也是法拉維歐家族的法定繼承人之了也許他會願意照著你的意思娶她。」
從海地司的母親自殺後,才兩年,海地司的同父異母弟弟——馬爾斯,就被送回了羅馬,在馬爾斯十二歲那年,突然無故失蹤,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蹤影。海地司從沒有見過馬爾斯,因為從馬爾斯一出生,海地司便堅持避開這個異母弟弟。
曾經,海地司認定,母親雖然是為了變質的愛情自裁,原凶就是自己的父親,但馬爾斯母子也是幫兇。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他不這麼認為了,也許,也該是讓馬爾斯現身的時候了。
「主人,那個女人,你弟弟也不會要的。」波樂克斯咕噥道。
海地司若有所指的反問:「你又不是他,怎麼知道馬爾斯怎麼想的?」
波樂克斯靜默了兩秒,才眉開眼笑道:「對啊,反正不是你娶就行了,管馬爾斯去死!反正馬爾斯永遠也不會再出現了,卡斯特,你說對不對?」
卡斯特靜默不答。
馬爾斯失蹤了十幾年,不會這麼容易找到的,西斯摩不會等待那也許已經永遠消失的兒子,為了不讓黑焰雪進門,他可以退一步。
「你娶摩依萊,那我或許就能夠容忍翡翠屋裡有她的存在。」
「不!我不答應。她必須回台灣。」摩依萊憤恨的高聲反對。
「翡翠屋裡由我作主,」西斯摩暗示著,只要結了婚,他會故意看不見摩依萊的所作所為,留下黑焰雪只是權宜之計。
「好吧!」摩依萊這才咬牙忍下,等她成為女主人,再光明正大的趕走那個小白癡。
「錯了,三年前翡翠屋就由我作主,不再是你了,爸爸。」海地司對他們心底的盤算非常清楚。
「我到底是你父親!三年前的約定我不會承認的。」西斯摩決定否認到底,在沒有人證的情況下,他不認為會危及他的誠信。
「我不需要你的承認。」海地司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他冷冷的看了卡斯特一眼。
卡斯特拿起帶進門來的真皮文件夾,攤開裡面一頁又一頁的影印文件,拿到西斯摩的面前,簡短的解說:「根據總裁母親的有效遺囑,翡翠屋日前已經登記在總裁的名下,你已經不再是合法的居住者。」
「不可能!翡翠屋是我送給你母親的禮物,不是你的!」西斯摩急急翻閱著卡斯特所遞上的文件。
「我母親將這份讓她痛不欲生的禮物給了我。她在翡翠屋裡擁有過你的愛,但也在翡翠屋裡失去你的情,我之所以遲遲沒有過戶,是因為我不以為還能讓翡翠屋裡充滿愛情,讓徘徊在屋裡苦苦尋找失落愛情的母親,能再次感受到愛情的撫慰。不過現在,我終於能安慰我母親淒苦的靈魂,因為,我的愛情比你堅定。」海地司充滿愛意的眼神,緊盯著在他懷裡開始瞇起眼的寶貝。
「你不能這麼做。」西斯摩不能想像,萬一他不再是翡翠屋的合法擁有者,他會失去一切,包括家族的尊敬。
因為在翡翠屋落成的當天慶典上,他曾親口說過,不被翡翠屋認同的親族,將失去法拉維歐家族的所有支持,所以能受到翡翠屋的歡迎而在屋裡自由進出,是莫大的光榮!而今,他的裁定權被剝奪,他竟由主人成了客人?
「相信我,我能!而且我會這麼做,只要你有任何危及火焰兒的小動作,我會毫不留情的將你逐出翡翠區,這次—我不會再像三年前一樣,給你任何機會在我的愛情裡投進陰影。」
說到三年前的約定,因為西斯摩長期的錯誤決策,導致法拉維歐家族過度擴張,盲目地跨足了不熟悉的旅館業及航空業,再加上景氣持續的不景氣,連年的虧損,幾乎拖垮了以鑽石批發起家的家族體系。
偏偏轉投資的油田又狀況連連,無法正常出貨,巨額的賠償金,一度讓西斯摩以為會走上宣告破產之路。不得已,他只能向外求助,而對象就是沒有靠家族力量,在全球知名企業擔任執行長,年薪超過百萬美金的海地司。條件是,只要海地司能在一年內解決財務困境,西斯摩將無條件退休,同時不得干涉海地司的婚姻自主權。
一年後,海地司真的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先是順利的以高出市場的價格,成功地標出航空及旅館的經營權。
再不久,在石油公司的其他廢土地上,居然勘查出新的油源。
緊接著海地司將轉投資的標的,轉往他拿手的高科技產業,拜景氣復甦所賜,到現在,才短短的三年,法拉維歐家族的資產淨值,躍升為虧損前的二點一一倍。
可是,三年來,西斯摩從沒有遵守過約定,他既沒有從家族事業體系中退出,也從沒有停止過干涉海地司的婚姻自主權,只不過是把一切化明為暗,西斯摩以為,海地司不敢違背他這個做父親的。
其實,海地司一直沒有明顯的動作去逼退西斯摩,一方面是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尋找讓他心動的畫裡春神;另一方面,他悄悄的佈局,在沒握有超過一半股權的情況下,他不會愚蠢的和西斯摩正面衝突。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就定位了,為了黑焰雪,海地司不再等待。
「你只要敢娶她,我會讓董事會把你從總裁的位子拉下來!」西斯摩亮出最後底牌。
「哈哈哈!」波樂克斯笑得誇張,指著西斯摩半天說不出話,等接收到海地司的不悅眼光,才收斂起笑聲,免得吵醒了睡著的黑焰雪。
「我說,主人的爸爸,你真的該去拉拉眼皮了,你是真沒看見,還是假沒看見?你只有百分之九的股權,昨天不是才開過新的董事會?你早就不是董事了,充其量不就是個股東而已。」
西斯摩跌坐在椅上,不信的以更快速度翻閱著手中的文件,「你怎麼可能會握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
「連你的愛情都能因為茱麗兒的出生就輕易改變,還會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金錢和權力不會比愛情多上幾分可靠,只要有一點的不留意,同樣都是血淋淋的背叛。」
這點是海地司才剛悟出的道理,差一點,他也犯下相同的錯誤,只知道擷取愛情的甜美,忘了愛情也需要細心灌溉。還好,在她的純真引導下,對她滿心的憐惜,讓他及時省悟。
同時,海地司更明白對黑焰雪的愛,像是天上的星星,每數一次就多一顆!
西斯摩大力闔上手中的文件夾,努力平復著激動的心情,如今,他沒有選擇,只有妥協。不過,他不會低頭的,根深蒂固的階級觀念,對他來說牢不可破,更何況還是個東方來的低能女人,別想他會接受。
「我同意你們的婚姻,在婚禮上我會給予祝福,不過,摩依萊不能走,你離開翡翠屋太久,不明白茱麗兒不能沒有摩依萊。」
雖然法拉維歐家族定居於南義大利,但是羅馬出身的他們,信奉不能離婚的天主教,這也就是為什麼不論海地司有多少女人,西斯摩都不會過問,唯獨婚姻例外。眼前西斯摩只想留下摩依萊,婚禮之前或許還有機會。
「她可以留下,同樣的警告,不用我再多說一次吧?」海地司抱起在懷中等到睡著的黑焰雪,準備離去。
「你確定你愛她?不是報復我對你母親的態度?」西斯摩懷疑的問著正要離開的兒子。
海地司停下腳步,回頭注視著西斯摩,直到西斯摩心虛的把眼光移開,「或許,你就像波樂克斯說的,老到無法看出我眼中的愛情?還是,你的心跟著我母親一起自裁,死了人對愛情的感覺?更或許,你不曾有過愛情?」
在西斯摩的怔忡中,摩依萊的妒嫉下,海地司一行四人掩上書房門離去。
「卡斯特,你聽見沒有?主人讚美我哦!這個主人的爸爸還真是老到有夠頑固,連愛他的老婆都給頑固死了,還不知道變通?真是奇怪!那種人還能生出主人這種兒子,還真是稀奇。」波樂克斯纏著卡斯特說個沒完。
卡斯特被纏煩了,才開口阻止噪音蔓延,「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母親不也生出你這麼個異形?」
「你!」又是一句話堵死!波樂克斯只好閉上嘴,免得氣死自己。
海地司若有所思的吩咐著:「記著,從此刻起,你們兩人輪流不管是明著還是暗著,全天候跟著火焰兒。」
才說完,黑焰雪就醒了。
「藍眼珠,我怎麼睡著了?你們說完了啊?」她努力眨著覆上一層霧氣的眸子,想讓自己更清醒。
「火焰兒,想睡就睡吧,我抱你回房間會睡得更舒服些。」海地司一個微微側身,跟在身後的卡斯特和波樂克斯立刻消失。
「你說可以吃冰淇淋的,我有乖乖的,只是睡著了。」黑焰雪以為沒有冰淇淋可以吃了,小嘴兒不平地嘟嚷著。
「不想睡了?」海地司加快上樓的腳步。
「對啊,那我可不可以……」
「可以。」海地司將門踢開,把人放到大床上,一個親吻後吩咐著:「乖乖在床上等我,我下去拿冰淇淋,等會兒讓你吃到不想再吃,告訴我,要什麼口味的冰淇淋?草莓?」
「嗯,要三球。」她可愛的用手比著一,弄不清楚怎麼比才是三。
「等我。」
好像才離開,馬上又看見海地司回到房裡,黑焰雪盯著他手上一整碗的草莓冰淇淋,那碗是之前被打翻過的沙拉碗,這次不同的是,大大的透明沙拉碗中,裝得是滿滿滿的……
「藍眼珠,通通是給我吃的嗎?」她不由自主的吞嚥著一直分泌不停的口水,好久都沒有吃這麼多過了。
海地司用手指挖起含有草莓果粒的冰淇淋,往黑焰雪已經張在那裡等的小口送去。
「吃這麼多,不怕又鬧肚子疼?天氣太熱了,偶爾,我也想吃些「你的冰淇淋」,火焰兒,你說好不好?」被她吮住的手指不想離開,他的身體開始發熱,想親自吃上一口她的草莓冰淇淋好降火。
黑焰雪聽不懂海地司的意有所指,當真以為他是要和她分著吃碗裡的草莓冰淇淋,她大方的分享,「好啊,好啊,那我們一起吃。」
她學著海地司之前的動作,挖起一指草莓冰淇淋往他口裡送去。
海地司用牙齒,略為使力的咬住她纖細的指關節,用舌頭不停的勾畫著她不敢動的小小指頭,說什麼也不肯鬆口。
「藍眼珠……好癢耶!」她手指上的草莓冰淇淋都被他舔光了,藍眼珠怎麼還是吸著不放?「很好吃,對不對?你吃快一點,我也覺得好熱,我也要吃。」
海地司暗藍的眼睛散發出火熱的光芒,他鬆了口,把手中的沙拉碗往身後移去,柔柔的笑著引誘她。
「火焰兒,我們今天換個不同的吃法,好不好?」
「不同的吃法?換個吃法,草莓冰淇淋會更好吃嗎?」不就是用嘴吃嗎?
「絕對更好吃,相信我!來,把衣服脫下。」海地司開始動手脫除身上的衣物。
「吃冰淇淋還要脫衣服?」沒等海地司回答,黑焰雪自己就找到答案,「你怕我把衣服弄髒,對不對?」她脫得比他更快,因為是吊帶小洋裝,往頭上一拉就脫下來了。
「火焰兒,全部脫掉。」海地司的聲音低了幾分。
「全部?」黑焰雪的注意力全在那碗被移來移去的草莓冰淇淋上頭。
「我自己來好了!」海地司沒轍的把沙拉碗拿給黑焰雪,自己動手把她身上最後的貼身衣褲解下。
「藍眼珠,你吃一口?」她堆著些許草莓冰淇淋的手指,幾乎貼上海地司的臉。
「火焰兒,我要……」海地司自碗裡取出些許冰淇淋,往她胸前同樣粉紅的小草莓點去,而後俯下頭,「這樣吃。」
他整個吮進口裡,用舌頭不停的轉動品嚐著最甜美的滋味。
「藍……藍……」她拿不住突然變重的沙拉碗,往後倒去。
海地司挖出更多的草莓冰淇淋,往黑焰雪粉嫩的雪白身子抹去,每到一處,就是一個熱吻,愈來愈往下行去……
藍……藍眼珠把……把草莓冰淇淋放到……放到那裡了!還沒驚訝完,他就吸吮住她發抖的……
「啊……」
等黑焰雪回過神,立刻往下縮翻過身,把海地司壓在下面,「你……你……」她喘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表達心中的震盪。
海地司輕憐的棒住她想躲開的俏臉蛋,男人的天性讓他無法不引誘她,「火焰兒,試看看,冰淇淋真的變得更好吃。」
黑焰雪不確定的看著海地司,看他到現在還意猶未盡的一直舔著下嘴唇,真的有這麼好吃嗎?
很快的,她就決定,試試看不就知道了?照著他之前的動作,挖起冰淇淋往他胸前的小凸起放上去,不過,她放的不是一小點,而是一大坨!
「火焰兒,太……嗯!」她的青澀帶給他從沒有過的刺激,本來想告訴她,放太多的冰淇淋了,不過現在,他卻覺得……太少了!
「嗯?怎麼沒有比較好吃?還是一樣的草莓味道啊?」黑焰雪微抬起頭,疑惑的問著,嘴角全是融化的草莓冰淇淋。
「是嗎?你……再試試看!」他誘哄著。
這次,黑焰雪放上更多的草莓冰淇淋,吃了好久,她才不確定的出聲,「好像,好像真的比較好吃耶!」
那要不要往下試試看?她懷疑的看著他變得又大又硬的下身……
海地司知道她正在看著他挺直的慾望,接過她手中剩下不多的草莓冰淇淋,整個往下倒。
黑焰雪想也沒想,看草莓冰淇淋都開始融化了,馬上把小口張到最大,趴下身,不停的舔著、吸著……
「聖母瑪利亞!」海地司再也忍不住,把她提抱上來,一翻身,換他在上方。
只見她笑開了臉,高興的宣佈:「這樣真的比較好吃耶!我……」
海地司用吻堵住黑焰雪的歡愉,讓過高的體溫把她口中剩餘的草莓冰淇淋完全融化,發酵出醉人的果香,當她的身子也變得跟草莓一般誘人,他才緩緩的一口又一口的吞掉她……
他給了她一個美麗又浪漫的——下午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