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這是什麼花呀?怎麼紅得像血一般呢?看起來真是可怕板了!」她不舒服的摸摸自己的手臂。
「這一株是斷魂草,十年開一次花,它開的花可製成毒藥,被下此毒者,七日內定七孔流血而亡。」
楊采依馬上露出驚懼的眼神,「怎麼會有這樣的花?真的有人會拿它來害人嗎?」
王磊搖頭說:「你對武林中的事,實在知道的太少,像你這樣涉世未深的姑娘單獨在外,實在太危險了。」
「這種毒藥,應該有解藥吧?」
「沒有。」
「為什麼沒有?那要怎麼救人?」她忍不住驚呼。
王磊仔細的為佳人解說,「聽我爹說,栽培斷魂草者,原是一位感情受創的女子,她就是要折磨那個負心的男子,如果想活命,就必須……」
說到一半,王磊突然停下來,楊采依則好奇的繼續追問:「必須怎樣?你快說呀!」
「必須要有一名純潔的女子獻身給他,他才能活命,不過這個方法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爹也是無意中才得知這個解毒方法的。」
楊采依聞言大吃一驚,難不成當初江大哥就是中了斷魂草的毒,所以王芯蓮才獻身給他?想到這兒,她的心突然煩悶極了!
就在這時,王芯蓮帶著孟飛走了過來。
「真巧,你們也在這兒啊!」王芯蓮語氣尖酸的說。
「妹妹,這位是誰?」
孟飛抱拳一揖,「在下孟飛,是江少莊主的朋友,這位想必是王磊王公子吧?」
「原來是孟少莊主,失敬,失敬。」
「不敢當。請問這位姑娘是……」孟飛疑惑的看著楊采依。
王芯蓮害怕孟飛被楊采依吸引,就拉著他的手想走,「你不是要來賞花?走,我為你介紹這些……」
王磊及時制止她的不禮貌行為,然後帶著歉意的對孟飛說道:「盂兄,請勿見怪,來,我為你介紹,這位是楊采依姑娘,來自關外。」
喔!原來她就是楊采依!那位讓江兄念念不忘的姑娘啊!果然是長得國色天香,一雙慧黠的眼睛閃閃發亮,也難怪江兄動了真情。
王芯蓮看到孟飛端詳楊采依這麼久,吃酸的喊,「孟公子,你到底要不要賞花啊?」
孟飛趕緊陪笑,「當然要,還請芯蓮姑娘多多指導呢!」
王芯蓮的臉色才和緩下來,她喜孜孜的拉著他東看西看,就像一隻花蝴蝶。
楊采依看了,實在難掩心中的氣憤,王芯蓮怎麼可以跟別的男子如此親密呢?她怎麼可以背叛江大哥?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到她的臉色變得如此難看,王磊趕緊提議到別處走走,楊采依點點頭。
走到一半,突然有人來秉告王磊,說賓客中有人意見不合打起架來,王磊只好向她說聲抱歉,請她先自行到處走走。
楊采依笑笑的說:「我沒事,你趕緊去處理事情吧。」
當王磊離去後,她突然想到西廂房附近有個花池,於是她決定到那兒戲水,那是她最喜歡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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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江靜言那個小子也來了,我看他似乎別有目的。」一個面帶刀疤的男子警戒的說。
「他會有什麼目的?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罷了,錢濟,莫非你怕了?」一個手執羽扇的白面書生,以揶揄的口氣笑說。
』錢濟立即反駁,「白浩文,你不要在那兒說風涼話,誰說我怕他?想當年,他父親江胡飛傷了我的臉,我還真想找江靜言算賬,讓他嘗嘗我所受的苦,這就叫父債子還!」
「還好你沒去找他,否則豈不是把我們當年圍攻他父親的事,給抖出來?你要行動前,最好先經過大腦想一想。」
在門外偷聽的江靜言,心頭一驚,原來真的是他們殺的!他正想衝入門內為父報仇時,卻看到楊采依正從花池的方向走來,立即前去拉住她。
楊采依看到江靜言,正想有許多話要告訴他,但是看到他示意她安靜,她聰慧的立即閉上嘴巴。
錢濟一聽大怒,怒眼斜視白浩文,「你是在諷刺我做事都不經過大腦嗎?」
「難道不是嗎?當年明明可以逼問江胡飛,說出邪陽神功的秘筧藏在何處?偏偏你沉不住氣,漏了底,讓他有了警覺。」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我的錯嘍!」
白浩文揮揮羽扇,「明眼人自己心裡清楚。」
錢濟立即往前向他撲過去,白浩文輕盈一閃,躲過他的攻擊,正當錢濟想再度出擊時,突然有人大喝一聲,兩人立即安靜下來。
原來出聲者,正是腳踏黑白兩道的王雲霸。
他極具威嚴的陴光,掃射錢濟和白浩文,他們忍不住低下頭來。
伴君如伴虎,王雲霸心狠手辣,想當年他殺死自己心愛的妻子時,根本毫不留情,成為武林盟主是他畢生的夢想,偏偏打不過少林寺的淨空方丈,所以他處心積慮的想得到邪陽神功的武林秘答,就是想打敗淨空方丈,奪得武林盟主的寶座。
在門外偷聽的江靜言,覺得氣憤難當,沒想到,為了一本武林秘笈,竟然如此殘害他的父親!
楊采依看到他眼露殺氣,著實嚇了一跳,她從設看過他這個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江胡飛又是誰?縱使有再多疑問,冰雪聰明的她,知道此時並不適宜詢問,於是她輕輕拍拍江靜言的肩膀,對他露出安撫的笑容。
江靜言看到她眼裡的關懷,心頭覺得一股暖流流過,忍不住用手擁住她的肩膀,而她也溫柔的靠著他。
王雲霸沉聲的說:「眼前當務之急,是要清楚江靜言的目的,以及秘笈的下落,再過三個月就是武林大會,這次我一定要成為武林盟主,叫所有的武林人土以我為尊,尤其是淨空那個老禿驢,我要叫他跪在我面前,給我磕三個響頭,以雪我多年恥辱!」
錢濟順勢說道:「對對對!只要找到邪陽神功的秘塞,堡主一定能當上武林盟主。」
白浩文也趕緊奉承的巴結,「只有堡主的才識與謀略足以當上武林之尊,到時候全天下的人都會聽從你的號令,不敢不從!」
王雲霸難掩臉上得意的神情,彷彿已經當上武林盟主的寶座,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有人!」
白浩文立即衝出門外,只見兩道人影雙雙離去,速度極快,來不及看清是何人?他生氣的罵道:「可惡!」
而正迎面趕來的則是王磊,他焦急的問:「白三叔,我爹呢?知府大人的二公子說有要事與爹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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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莊,江靜言直接將楊采依帶進書房,沒有驚動任何人。
楊采依本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可是看到他皺著一雙眉,不知在沉思些什麼,她只好繼續保持沉默,安靜的待在一旁。
江靜言的心中正如江海般洶湧著,他不停的思索要如何為父報仇?如果硬碰硬,可能不是王雲霸的對手,何況還有白浩文與錢濟兩人,剛才他本來衝動的要衝進去,與他們同歸於盡,但顧及采依的安全,他才沒有貿然行動,一想到采依,他突然想到——
「王家堡是龍蛇混雜之處,你跑到那兒做什麼?」
楊采依心想,怎麼好意思說她是為了想知道他與王姑娘是否已訂親,於是她隨便說個理由搪塞。
「聽說那兒很熱鬧,所以我就想去瞧一瞧。」
「真是亂來,你隨時可能丟了性命,居然只是為了湊熱鬧!」
看到江靜言生氣的模樣,楊采依急急辯解,「我才不會有事呢,有王公子保護我,那兒的人敢對我怎樣?難道他們敢得罪王家堡的少爺嗎?」
楊采依不辯解還好,她越說,江靜言的臉色越難看。
「原來有王少爺當你的靠山,你現在被我帶出來了,他一定急死了,你趕快回去找他吧!」江靜言冷冷的說道。
楊采依一聽,心中覺得非常委屈,為什麼他總是陰陽怪氣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她噙著淚水不說話,誰知道他居然也悶不吭聲,都不會來安慰她。
於是她輕輕的拉拉他的衣袖,他還是沒有反應,這下於好像是她死纏著他,她生氣的轉身跑得不見人影。
江靜言一驚,她真的走了!一想到她含淚的靠在王磊的懷裡,他就覺得氣憤。
一直都是女孩子對他軟聲細語,只有楊采依教他不知如何是好?一下子溫柔善解人意;一下子又驕蠻任性,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她?
「唉!」江靜言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不管如何,還是把她帶在身邊比較安全,於是他急忙衝出去追她。
追到一半時,恰巧碰見孟飛。
「江兄,你來的正好,我剛才在半路上,無意間聽到索命七絕的張盛抓走楊姑娘。」
「采依怎麼落在他的手裡呢?」江靜言驚愕的問。
「好像是在半路上遇到的,張盛本來是打不過楊姑娘,可是他卻趁楊姑娘不備時,用迷藥迷昏她,我聽到另外六個人說,他像是將楊姑娘帶到悅來客棧……」
話未說完,江靜言已施展輕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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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盛一臉猙獰又色迷迷的在她身上流連的目光,楊采依覺得自己都快吐了。
怎麼辦?他到底想怎樣?另外六個人一聽到她是王磊的朋友,就決定離去,只有這個叫張盛的還賴在這兒。
楊采依的心裡真是忐忑不安,都怪她剛才太輕敵了,才會遭到暗算,如今被點了穴道,該如何是好?
張盛自認從未見過如此嬌美的女子,這下子落到他的手裡,他怎麼可以輕易放過?想到這兒他就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
她驚慌的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盛邪邪的笑著,「小姑娘,我一看就知道你未經世事,哥哥我待會包管你舒服又快活,你鐵定會興奮得叫我不要停下來。」
楊采依聽到他那些淫穢的話,臉都漲紅了,她大聲的喊,「你不要過來!」
「不要害羞嘛!哥哥我會很溫柔的對你,會讓你快活似神仙。」說完一隻魔手向楊采依的胸前襲去。
楊采依嚇得大聲尖叫。
「待會兒你可以。叫得更加大聲點,我最喜歡聽小姑娘嬌喘尖叫的聲音,那會使我更加快活!」
「淫賊!」
「罵得好,真是有夠潑辣!你罵人的樣子真是帶勁,哥哥我已經快受不了。」
他以極快的速度抓住楊采依,撕破她胸前的衣服,她忍不住放聲尖叫。
張盛興奮得雙眼充血,正當他要俯身親吻時,突然闖進兩個人,致命的掌風連連逼近,張盛馬上放開楊采依逃至另一方向。
江靜言看到楊采依破碎的衣服,大為震怒,趕緊解了她的穴道,脫下自己的外衣被在她身上,一雙凌厲的目光往張盛的身上射去。
張盛不以為然的說:「原來是江大少爺,君子不奪人所好,你又何必跟我爭這個小姑娘?」說到一半,看到江靜言臉色一沉,馬上又喀皮笑臉的改口,「既然江少爺喜歡就讓給你吧,我可是很好商量的,嘿嘿!」
江靜言只是冷冷的看著,看得張盛的心裡覺得直發麻。
「江公子,這個小姑娘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可惜她曾是王磊的姘頭,你又何必為了她,傷了我們彼此的和氣。」張盛企圖遊說。
江靜言隨即打了他兩個耳光,「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此話一出,張盛心裡一驚。
楊采依聽到江靜言宜稱她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時,一顆芳心因喜悅而雀躍不已。
孟飛高興的說:「靜言兄,恭喜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就在此時,張盛的毒標射向楊采依,江靜言急忙伸手接住飛鏢,反手一射,直接命中張盛的心窩。
孟飛在一旁道:「此惡人一除,許多姑娘就免受其害,靜言兄,我對你的武功實在佩服極了!」
江靜言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倒下的人一眼後,轉頭溫柔的對楊采依說:「我們先回江家莊吧。」
盂飛看到他們恩愛的樣子,就更想念他的宛兒,心念一動,他立即前往江滿樓去見他心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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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莊,江靜言直接抱著楊采依往自個兒的房間走去。
他將楊采依放在床上,溫柔的說:「你等一下,我先拿我的衣服讓你換穿,明日一早,我再去客棧幫你拿衣服。」
一路上,楊采依都是溫溫順順的,現在她還是安安靜靜的,等江靜言將衣服遞給她。
當她換好衣服後,江靜言才從房門外進來,看到她臻首微垂,難掩臉上的羞憤之情,他立即上前擁住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氣走的,不然你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他自責的說。
楊采依抬頭望了他一眼,遲疑一下,還是開了口,「你跟張盛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可是當真的?」
他立即握住她的雙手。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婚姻豈可兒戲?對了,你為什麼跟他們說你是王磊的貴賓,而不是說你是我的人呢?」
她嘟著嘴,「是你叫我去找王磊的啊!」其實她根本就沒打算再去找王磊,她原本打算直接回客棧找清兒訴苦。
他皺了皺濃眉,帶著生氣的口吻,「我叫你去,你就真的去啊?那只不過是我一時的氣話罷了,還有你為何自稱是王磊的情人?」
她急忙辯解,「我沒有自稱是王磊的情人,我只說我是王磊的朋友。」
「但是江湖上的人聽你這麼一說,就會誤以為你是王磊的情人,以後對外都必須說你是我的未婚妻,知道嗎?」他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那麼王姑娘怎麼辦?」她焦急的詢問。
「什麼怎麼辦?」他假裝不解的看著她。
她瞪大眼睛,「難不成你要我們兩人共事一夫?!」
他繼續裝傻的問:「怎麼?你不願意嗎?」
難道是因為她剛才被張盛羞辱了,所以他才認為她願意屈就當偏房,與王姑娘共事一夫?一定是這樣的!她頓覺滿心的羞憤,淚水刺痛她的雙眸,與其這樣被他看輕,倒不如自我了斷。心念一動,她立即往身旁的床柱猛烈撞去。
江靜言趕緊抱住她,難掩心中的驚恐。沒想到她的個性竟是如此剛烈,剛才只不過是懲罰她一下,只因為她留在洛陽竟然不來找他,卻去找王磊,讓他頗為吃味,再加上張盛又說她是王磊的姘頭,讓他非常不高興,一時間被嫉妒沖昏頭,因而忽略她剛剛才受到張盛的污辱。
「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了。」他低聲下氣的賠不是。
她咬了咬下唇,忍住淚水,哽咽的說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自己知道已經配不上你,你不用同情我,原本你就打算與王姑娘成親的,你不用管我了。」
他歎了一口氣,「你真傻,王芯蓮跟你說的話,你居然全都相信,她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每次搔首弄姿時,讓我覺得實在是俗不可耐。」
「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又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他舉起右手,「那麼我發誓好了……」
楊采依急忙摀住他的嘴巴,「不用發誓了,我相信你。」
他順手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楊采依滿臉羞紅的把臉擻到一旁,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顆心像小鹿一般亂跳個不停。
江靜言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聞著從她發上傳來的香味。
「是桂花香吧?」江靜言喃喃的說道,她則輕輕的嗯了一聲。
今夜,他只想這樣靜靜的環抱著她,雖然他的心中有股強烈的激情,但是他絕不會在名份未定時冒犯她,因為她是他心中最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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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楊采依現在已疲倦的躺在床上,江靜言看著她沉睡的臉龐,一雙羽睫輕輕覆蓋著,嬌艷的雙唇微啟,多麼的誘人,最重要的是她擁有一顆美麗的心,這樣的女子,我江靜言何復何求。
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他依依不捨的走出房門。
門外陳總管正恭敬的守候著。
「少爺,您要的東西我都叫人準備好了,等小姐一起床,春梅和春菊就會立即伺候小姐。」
「很好,陳叔,辛苦你了。」
陳河在江家莊任職總管已有十多年,辦事一向很有效率,做事也很有分寸,對江靜言更是忠心不二,他心裡暗自斟酌,少爺從未帶任何姑娘回來過,這次他把這位姑娘安置在自己房裡,由此可見房裡的姑娘一定是少爺準備娶過門的媳婦,更應該要小心伺候才是。
「少爺,老夫人正在偏廳等您。」陳河小心的提醒。
江靜言立即前往偏廳,他知道娘定是要詢問楊姑娘的事,她會不會生氣?責備他把楊姑娘安置在房裡?想著想著,已來到偏廳。
只見江老夫人緊繃著一張臉端坐著。
江靜言恭敬的叫喚,「娘。」
她嚴肅的看著他,「你就這樣隨便把一個姑娘家安置在你的房裡,像話嗎?什麼時候你做事變得如此莽撞了?這樣會壞了人家女孩家的名聲!」
「我準備娶她為妻。」江靜盲簡短的回答。
沒想到兒子回答的如此乾脆,江老夫人頗為震驚,當然,兒子終於要成親了,是—件值得慶賀的事。
「她是誰家的閨女?」江老夫人緊張的問。
「就是前些日子孩兒極欲尋找的楊姑娘。」
江老夫人一聽,心中大喜,馬上笑容滿面的說:「好!趕快帶她來見我。」
沒想到娘親態度的改變如此之快,江靜言詫異的看著她,「娘,您答應我娶楊姑娘為妻?」
江老夫人笑瞇咪的說:「當然同意,楊姑娘人又美心地又善良,我非常喜歡她,讓她當我的兒媳婦,我完全同意。」
「您又沒有見過她,怎麼知道她又美麗、又善良?」
江老夫人笑笑的回答,「我早已見過她了,上回她不是跟她那兩個哥哥一起來嗎?」
「原來娘也發現那個陳翔義就是楊姑娘啊!」
「那時我就非常喜歡她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跟她非常投緣,我可不准你欺負她!」
天啊!這未免太誇張了吧!他這個兒子的份量居然比不上未來的媳婦?
就在這時,陳河來通報,說孟少爺有急事求見,江靜言連忙向母親告退。
江老夫人看見兒子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暗自歡喜,言兒都快三十歲了,終於有他看得上的姑娘,她可要督促他好好把握,別讓他那個拗脾氣給弄擰了。再加上她也很中意這個未過門的媳婦,所以如果能夠見到他們倆成親,她總算對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