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紀寒梅只能閃躲。
「別……別這樣……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可是我想要你……」宋春風的舌尖游移到她的唇齒之間,開始撩逗,索求著久違的蜜汁。
紀寒梅全身的細胞讓他惑人的語調弄得酥麻不已,他唇舌的探索迷亂她的神智,讓她幾乎忘了自己要對他說什麼。
「等……等我說完……可不可以?」他的挑逗讓她變得不堅決。
「不可以。」宋春風開始動手剝開她身上的衣裳,脫掉她的褻褲,讓她呈現半裸狀態。
「可是……這很重要……」紀寒梅眼神迷濛。
「現在這件事最重要!」他拉開粉藍的肚兜細繩,眼神邪肆。
「愁煞人說……」
「不准提他!」想到那個時時跟著紀寒梅的男人,他不由得生起氣來。
「為什麼不能提?」紀寒梅用力的掙扎,她討厭宋春風老是對愁煞人懷著敵意。
宋春風不理會她的抗議,溫熱濕滑的舌頭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下巴啃咬,舌尖沿著她的粉頸,一直膜拜到豐滿的乳房,然後在粉紅的乳蕾處停留,隔著肚兜吻著她;帶給她一陣陣無法言喻的戰慄與歡愉,讓她無法再有多餘的時間想著別人。
「絲娟……好像……」
宋春風張口堵住她絮叨的小嘴,狂野的吸吮她的甜美,他不想在這美好歡愉的時刻討論別人的事。
扯掉那件礙事的肚兜,宋春風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的幽香,唇瓣一寸寸的滑向她的豐挺,綿密的舔吮著。
他以齒輕嚙、以唇吸吮、以舌舔吻,邪肆地逗弄她的雙峰,撩起她的情慾。
紀寒梅意亂情迷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往下探索,但卻在他執意侵犯的毅力下,引起她一陣陣無法抑制的抖顫。
宋春風的呼吸變得急促且混濁,她的輕吟淺哦,更撩起他體內無法控制的情慾。
她意亂情迷的忘記要告訴她的事。
紀寒梅輕喘不已,紅艷欲滴的雙唇乾燥,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濕嘴唇。
而她不自覺的舔唇動作,讓宋春風看得慾火狂竄。他黯黑的眼眸微瞇,望著她醺然欲醉的容顏,然後貼近她,讓她胸前的豐滿,緊緊的貼在他衣衫凌亂的胸前。
「舒服嗎?」宋春風快速的剝除身上的衣物。
「嗯……」紀寒梅迷濛的眼眸有著一抹歡愉。
雖然不同於之前的感覺,但是體內那團熟悉的火焰已經亢奮的燃燒著。
紀寒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啞著聲音低吟。
由腿間不斷往全身竄流的痙攣感覺,逐漸化為一股熱力,燒得她渾身燥熱無力。
如浪潮般翻湧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淹沒紀寒梅,宋春風明顯地感覺到她不斷顫抖。
在她即將崩潰時,宋春風粗哽的咆哮一聲,將昂揚送入如她溫暖的密穴中,往花徑深處狂衝而去……
☆☆☆
「現在可以說了嗎?」雖然她全身酸痛,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不能不說。
宋春風依舊在她赤裸的身上舔吻,大有再來一次的打算。
「你說吧,我在聽。」
紀寒梅用力推開他。「你這樣人家怎麼說?」
「你用嘴巴說,又不是用身體說。」宋春風沒打算停下來。
紀寒梅拿他沒辦法,只好將就他。「聽愁大哥說……」
宋春風忽然停下所有動作。
「怎麼了?」陰陽怪氣的。
「說話就說話,別提起他的名字!」宋春風冷淡地說。
「可是是他來告訴我的呀!」紀寒梅發現宋春風好像在生氣。「你是不是也在吃醋呀?」會嗎?
他不想讓紀寒梅知道自己心眼小,所以搖頭否認。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聽小蓮說,絲娟在我中毒那一天也吃壞肚子。」
「什麼?」宋春風大吃一驚。「怎麼會?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他心中暗暗猜想,絲娟一向和王水媚不合,若是下毒的人是王水媚,那連絲娟一起害也不無可能。
「而且愁……而且絲娟和我中了同一種毒。」因為宋春風不准她提起愁煞人,所以她趕緊改詞。「難道絲娟也喝了蓮子湯?」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他怕下一次紀寒梅和絲娟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是啊!」
王水媚已變成一個極端的女人,潛藏著強大的危險性。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真的只是因為喜歡我?」宋春風覺得越來越混亂,好像線索越多,答案就離他越遠。
「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
☆☆☆
當王水媚出現在她房裡的時候,紀寒梅著實嚇了一跳。
他們兩人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幾乎沒有交情可言,連最起碼的情誼都沒有。對於王水媚嘴裡所說的探視,紀寒梅更是不敢相信,因為她的眼裡布著明顯的有敵意。渾身殺氣騰騰,簡直就像是來尋仇。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適?」紀寒梅盡量表現友善,她不想在局勢曖昧不明的時候再生風波。
王水媚看著她那已經恢復大半的身體和紅潤的臉色,胸口一把妒火有如烈焰般燃燒。
「和你比起來,我當然不好看!有丈夫憐惜、婆婆疼愛、小姑討歡心的你,怎麼會知道在宋家虛有其名的苦?」
「你別這麼說,婆婆也很疼你呀!」紀寒梅不知道該如何與她對話。
「哼!如果她真的疼我,就不會不同意我和春風的婚事……為什麼我一定要守寡?為什麼我不能和春風成親?」王水媚惡狠狠的指責。
「婆婆並沒有不讓你改嫁呀!」
「但是我只要春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你圖的是宋家的財產是不是?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別想!」王水媚幾乎失去理智的吼著。
「我看想要宋家財產的人是你吧!」紀寒梅雖然善良,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寒梅!你……」王水媚漲紅了臉,「別以為現在春風對你好,你就以為自己真的飛上枝頭當鳳凰,我告訴你,宋家少夫人的飯碗不好端,小心飯沒吃到,自己就先噎死了!」
「我別無選擇,飯碗我已經端在手上,除非我死,要不然我絕不輕言放棄。」紀寒梅明知道不能惹惱她,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端上手的飯碗,只要你願意,一樣可以放下。」王水媚就是不肯放棄說服她。
紀寒梅看了她一眼,一直以來,她都不明白為什麼春風屢次拒絕王水媚,她都不曾感到挫敗或者退縮;原來,宋家的財產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如果我不放手,你是不是會再下一次毒?」她只是想證實心中的推測,於是說道。
豈料,王水媚聽見紀寒梅的指控,突然臉色蒼白、情緒激動。
「你胡說!我沒有下毒,下毒的人不是我……」她瘋狂地搖頭否認,甚至伸出手掐住紀寒梅的脖子。
紀寒梅出於本能地推開她,因為衝力過大,王水媚便跌坐在地上。
「寒梅!你在幹什麼?」宋春風忽然在房門口出現,神情緊張的上前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王水媚。紀寒梅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宋春風扶起王水媚。
王水媚看見宋春風眼帶驚訝,又急著扶起她,立即把握時機,眼眶泛紅,淚水撲簌簌的流下來。「春風,你看你的小妻子,她想趕我走,她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這裡沒有什麼屬於我……她要我回家去……」王水媚抱著宋春風哭訴。
宋春風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梭巡,似乎是在判定誰說的才是真話。
紀寒梅皺著眉頭,不發一語的在床沿坐下。
他沉下臉,眼神凌厲的瞪視著王水媚。「如果你想在這個家裡立足,就應該要有做大嫂的樣子,不應該這樣欺負我的妻子。」
紀寒梅有點受寵若驚的抬起頭來,她以為他會像以往一樣的袒護王水媚。
宋春風走向紀寒梅,輕緩的抬起她的下巴,眉頭往中間皺攏。「都紅腫了,我叫人去拿藥來。」
任誰都看得出他那種呵護、心疼的柔情,是發自內心。
王水媚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你……你真的愛上這個農村女?難道你忘了我被你害得有多慘?」
宋春風似乎是下定決心要與王水媚撇清關係。
「不錯,紀寒梅是我的妻子,她才是我的責任,至於你,如果你願意,大可改嫁。」他執起紀寒梅的手,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我要拋棄過去,和寒梅重新開始,她會是我這輩子惟一的摯愛。」
紀寒梅被嚇傻了!因為宋春風的話太震撼人心。
然而真正被這股震撼力嚇壞的是王水媚。
「不……不是這樣!告訴我,你是愛我的……」王水媚撲向宋春風,聲嘶力竭的喊叫著。「你在騙我,對不對?」
宋春風將她推開。「大嫂,很多事情無法勉強,即使我和你真的有過什麼,那也是一場誤會,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也許殘忍,但卻是實話。
「我不相信……我不要聽……」王水媚發瘋似的衝出房間。
☆☆☆
月光輕柔的溜進窗灑滿地。
宋春風的手輕輕的滑過紀寒梅的頸子,溫柔的替她上藥,手勁溫柔又帶著些微狂野,在她滑嫩的雪膚上探索。
從上藥到將她的衣衫一寸寸褪落,雪白柔嫩的酥胸也一寸寸的袒露在他眼前。
宋春風輕吻著她俏挺的秀鼻,緩緩的蜿蜒而下,攫住玫瑰般的芳唇,輕輕的舔吻著如絲絨一般的美好觸感,而後輕巧地將舌尖溜進她濕熱的口中。
「唔……」她輕吟、淺喘著,不斷扭動燥熱難耐的身子,雙手無助的想攀住一個倚靠,一會兒攀著他的頸子,一下抓著他寬闊的背。
他脫下彼此身上的衣物,讓結實的胸膛輕輕的摩挲她挺立的蓓蕾,撩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慾。
紀寒梅緊緊的環抱住他,希望自己能更加貼近,她輕輕的扭動身子,增加彼此的接觸,以紓解身上的熱度。
宋春風的吻讓她心神俱醉,已經濕潤的私處,渴望那帶火的大手愛撫……
「風……」她覺得暈眩,腦中一片空白,而且越來越熱。
那叫聲讓宋春風想好好的愛她。他將她壓在床上,讓她雪白的雙腿懸於床沿。
紀寒梅覺得自己就快發狂了,全身緊繃著,小手緊掐住他的肩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內裡。
她無法自己地低吟、呼喊,彷彿惟有如此,才能釋放體內舒服又瘋狂的感覺。
她雖然名為寒梅,但此刻卻熱情得宛如一朵艷紅、嬌嫩的玫瑰,綻放著清新與誘惑的魅力。
「風……求求你……」想求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需要宋春風做些什麼,好解除她身上的燥熱與空虛,否則她會被這不知來自何處的火焰給焚燒殆盡。
他再也忍不住的進入她。
兩人交纏著,挑起一陣又一陣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