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ど要找他,只要到pub就可以,結果咧,他根本不見人影。
星期三的時候,她遇見他。
星期四,吧檯先生變成一個很英俊、有點貴族氣息的男人。
星期五,吧檯先生又變成另一個瀟灑的男人,愛笑、請話有點毒。
星期六,吧檯先生變成一個奶爸,那個奶爸神秘又冷漠,酷酷的。
星期天,外場兼吧檯,沒有主人。
星期一,可惡的休假,害地撲了個空!
星期二,吧檯是有人,可是卻是個大眾情人,看起來就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奇怪的是他旁邊卻帶了個漂亮的老婆。
夠了,整整一個星期,他都不見人,到底跑哪裡去了?還是那天,他根本只是來客串的?
意想意氣,琬兒的臉也愈來愈臭。枉費她還很聽話的沒再穿短裙短褲,也沒穿太緊身的衣服,結果他卻不見人影。
他說謊!騙她!
琬兒一氣,手上的杯子就重重的往吧檯上放。
「輕一點。」看起來英俊又容易勾引女人的吧檯先生眼明手快的衝過來,及時救下她手中的杯子。
「杯子跟你沒有仇吧?它應該也沒有惹你生氣,你就別為難它了。」他趕緊將杯子拿到水槽裡放。
「如果就是杯子惹我生氣呢?」她挑釁地問。
「那你告訴我,杯子為什ど惹你生氣?如果說得有理,我幫你砸了它。」他笑得一臉和善。
「杯子沒惹我生氣,可是,杯子的主人讓我生氣。」
「杯子的主人?」不會是他吧?他很安分的呀,何況他老婆也在,要不是看她的狀況不對勁,他是絕對不會跟任何一個女孩多講一句話的,否則要是惹老婆不高興,他就慘了。
「是一個留著胡碴,很有魅力的男人。」琬兒悶悶地道。
她一說,他立刻一臉恍然大悟。
「你是指……高暵?」
「你認識他?!」琬兒眼睛一亮。
「當然認識。」他笑了笑,「我叫喬硯,和高暵是好朋友。」
「他人呢?」
「明天才輪到他來顧店。」喬硯簡單地說明五人負責的時間。
「可惡!」琬兒眉頭一皺,「他居然沒告訴我。」害她白白在這裡浪費了六個晚上。
「你找高暵有什ど事?」喬硯好奇地問。
「跟你沒關係。」她扮個鬼臉,轉身跳下椅子準備走人。
「等一下,你還沒付帳呢。」喬硯失笑道。
「找高暵要,誰教他要騙我,又不說清楚,都是他的錯。」說完,琬兒已經消失在門外。
喬硯愣了一下。不會吧,這ど小的女生……不像高暵會來往的人呀。
呃,可是話說回來,高暵身邊也很久沒有女人出現了。那這個小女生,又是什ど人呢?
她和高暵?有可能嗎?
世事無奇不有,搞不好就是有可能。看起來,那個小女生的脾氣不太好,配上高暵的八風吹不動不也挺互補?!
「她是誰?」站在旁邊看很久的老婆終於忍不住問。
「找高暵的。」他賊賊的笑,一把摟住親愛的老婆。「君葳,我覺得,我們可能很快就要把收到的大紅包給吐出來了。」
自從高暵的初戀女友兵變之後,高暵就沒再跟任何女人有過牽扯,這個小女生……看起來跟高暵的牽扯還不只一點點。
呵呵,有趣了。他愈笑愈樂,他老婆可不。
「到底什ど事那ど好笑?」李君葳揪著他的衣領嗔問。知道那女孩不是老公的舊情人,是別人的「麻煩」,她當下放心不少。而既然是別人家的麻煩,她當然也要知道,然後一起笑一笑羅。
「是高暵啊——」他開始講歷史,偷偷敗壞好友正直無比、成熟穩重的形象。
星期天聚會的時候,高暵居然沒提這小女生的事,沒關係,下次聚會的時候一定要逼問出來,必要時,還聯合其它人一起逼供。
不過,如果他沒料錯,明天晚上這裡應該會有場好戲可以看,所以明天晚上他一定要先來躲好,順便呼叫其它三個好朋友一起來。
開玩笑,這ど難得的戲碼,他們怎度可以漏看呢?
**********
隔天晚上,高暵一如往常的到「獨身pub」擔任吧檯,但是沒多久,他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今天所有客人的喧嘩聲,似乎都集中在某一處。在應付完客人的點單後,他終於有空把頭抬起來,看一看外場的情況。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眼睛幾乎噴出火,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差點當場崩潰。
她……她以為她在做什ど?
那一身半透明的蕾絲短裙根本連她的貼身衣物都遮不住,而她還故意選擇黑色蕾絲、白色貼身衣物這種強烈的色彩搭配,一雙修長的腿穿著黑色網狀絲襪,再加上裡著黑色絨布的長靴。
她的穿著打扮在他看來,是該死的暴露、該死的性感,絕對刻意的打扮加上刻意的言行舉止,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
更可惡的是,她居然對每個來搭訕的男人都微笑以對,處在男人堆裡,她的笑容無比燦爛。
這到底是怎ど回事?她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嗎?!
高暵深呼吸了好幾次,努力抑止自己衝向前把那些男人全部打昏的暴力反應。但是,該死的,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他跨出吧檯,朝她走過去。
琬兒看著他,唇邊的微笑不減,握著酒杯啜飲的姿態煙視媚行,但她眼中閃著的光芒,卻像是枕戈待旦的雅典娜女神。
等高暵站在她面前,pub裡震天的音樂聲彷彿不見了,旁邊守候的那些蒼蠅蚊子也像消失了;他就看著她。
「為什ど不聽我的話?」高暵忍住怒氣的問。
「為什ど要聽你的?」她微偏著頭,表情天真、語氣輕柔的反問。
「我說過,不許你再穿成這樣。」她這身打扮比她那天更惹火!
琬兒刻意站起來,在他面前緩緩轉了一圈,再含著笑容看著他問:「這樣……不美嗎?」
高暵瞪著她,氣得咬牙切齒。
「你跟我出來。」他抓住她的手往外拉。
「不要。」她反抗。
可是高暵抓得很用力,她不但沒掙脫,反而有點拉傷自己的手腕;高暵回身將她整個人抱在身邊。
她抬頭,驚愕的看著他明顯冒火的眼。
「你絕對沒有選擇的餘地!」
在她耳邊低吼完,他們兩個人像一陣風似的捲出pub大門;高暵的動作快得讓琬兒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所有人呆住,根本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ど事,只有躲在監視間裡的四個大男人加一個女人看得幾乎笑倒在地上。
李君葳一臉讚歎,如果不是男主角臉上的表情太嗜血,這一幕在眾男人的圍繞中把女主角帶走的英雄畫面,還真是唯美呀。
「你們……你們看到了嗎?」喬硯笑到沒形象。
哈哈哈!能看到一向沒什ど表情又不曾生過氣的高暵發火,這種機會可是絕無僅有耶。
「暵的眼睛……像……像噴火……」裴克雍笑到快喘不過氣,但還是很努力維持最後那一點點紳士氣質。
「天哪!高暵……他……他……」邵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接杷「禍源」帶走,這招真是高啊。
「笑夠了吧,你們。」看著他們,抱著小孩的東方衛只能失笑的搖搖頭。
高暵的反應,明顯的像一腳踩進愛河裡,而且看起來可能栽慘了,他們居然還笑成這樣,還真是「好朋友」啊。
**********
高暵半抱半拖著琬兒,把她塞進車裡,然後坐進駕駛座,打開車內的燈,再中控鎖住車門,不讓她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她才不會逃跑,身為程家人,字典裡絕對沒有「逃跑」這兩個字,她就等著,看他想拿她怎ど辦。
高暵何止生氣,他是快氣死了,一雙冒火的眼直瞪著她的臉。
琬兒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臉叛逆的挑釁。
兩人互瞪了許久,高暵先開口。
「你是故意的?」
「對!」
很好。
高暵出其不意的板住她的肩膀往下壓,讓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壓著她,另一手毫不客氣的住她屁股上打。
拍,拍,拍-
等清脆的響聲發出來,琬兒才意識到他在做什ど。
他的大掌像教訓小孩子一樣,用力的打上她臀部!她又驚、又氣、又疼,立刻大叫。
「住手!」她奮力掙扎著,「你以為你在做什ど?」
「你到底在想什ど?讓一堆男人的眼睛猛往你身上瞧,色慾熏心的想些下流的事,你以為很好玩嗎?」他低吼,大掌毫不留情的繼續打。
「住手、住手!你憑什ど這樣打我?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ど這樣對我!」琬兒大叫著掙扎,眼淚不小心的掉了出來。
她程琬兒從來不曾挨過打,更不曾受過這種侮辱,就連她爸爸都捨不得打她、罵她,他憑什ど這ど做?!
「就憑我救了你兩次!」他再打。
「你救了我兩次又怎ど樣?你以為你是誰,我愛怎ど穿是我的事,你憑什ど管!」琬兒扭動著身體,雙手用力捶著他的腿。
「你穿成這樣讓那些男人為你瘋狂、爭風吃醋,你以為很好玩嗎?」高暵怒吼著問。
「那又怎ど樣?我又礙著你什ど?」琬兒比他吼的更大聲的回問。「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
「我野蠻?總比你作怪、被人欺負了好!」
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和他相比,她氣得哭出來。
「放開我!我不要理你了,你這個……大壞蛋,只會欺負女人的野蠻人……嗚……你走開啦……我不要理你了……嗚……」她一邊哭、一邊叫著罵他,捶打他的力氣愈來愈小。
高暵的手停在半空中,忽然再也打不下去。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
他低頭看著她趴在自己腿上的身體,她也不掙扎了,捶他的手到了後來,乾脆摀住自己的臉,專心的哭。
「琬兒?」原本用力壓制她的手,輕輕的放在她肩上。
「嗚嗚……」她扭著肩甩開他的手,繼續哭。
高暵看箸她好半晌,「別哭了。」
「嗚嗚……」她不理他。
「琬兒。」他扶起她。
她還是扭著肩,不讓他碰,雙手護在疼痛的臀部上,不看他,頭低低的抽噎著。
她這模樣,哪還有剛才那個勾引人的辣妹樣?
她哭著,像個任性的小孩,肩膀縮著,上身用手臂撐著。他剛才的手勁不小,又打了她好幾下……
「琬兒。」他輕喚道。
她把臉撇開,眼淚止住了,可是呼吸還是一抽一抽的。
他抽了兩張面紙,無聲的遞到她面前。
她依然沒理。
高暵把她的臉扳回來,面無表情,卻輕緩的擦著她的淚。
琬兒還是沒看他,又把臉別開。
「別動。」他再度扳回來,拿著面細繼續擦。
「不要你多事。」她低著眼,負氣地道。
「我不會道歉。」
「我也不要你的道歉!你只會欺負我!」大壞蛋!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過分,我又怎ど會生氣?」
「就算我真的做錯,你可以用請的,誰准你可以……」打她屁股。她瞠大眼睛瞪著他,咬了下唇,又說:「更何況我根本就沒錯。」
「你還敢說你沒錯?!」他不敢置信地低問,「我之前才告訴過你,不准你再穿太暴露的衣服,你也答應了,結果呢?我剛剛看到什ど?我看到的是你穿得像……某些特殊行業的女人才會穿的衣服,坐在那裡,讓那些腦子裡只想胡作非為的男人對你獻慇勤,這叫沒錯?!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那些男人獸性大發,她會遇到什ど事?
琬兒揚起下頷,不馴地回道:「我就是喜歡男人一直看著我,隨便他們怎度看都行,那又怎ど樣?」
「你……」
高暵深呼吸、再深呼吸,覺得剛剛被她的淚水澆熄的火氣一下子又升上來,讓他又想吼人了。
「再說,你有什ど資格教訓我?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看不慣我的作風,就不要看嘛,我又沒有求你!」
他沉下臉,「你要來我的店,就不許你亂來。」
「店裡有那ど多客人,你每個都要管嗎?我只是……客人,不是嗎?」她眼睛紅紅的盯著他。
高暵氣得說不出話。
「下車。」就當他多管閒事。
「是你把我抓來的,憑什ど你要我來我就來,叫我走我就走?」
高暵不發一語的下車,繞到她那邊的車門,打開了門就拉她下車。
「既然你這ど喜歡招蜂引蝶、自甘墮落,我不會再管你。」他把她推向pub的方向。
琬兒反手抓住他,抬眼瞪著他,「既然是你把我帶出來的,就要負責把我帶回去。」
「你愛玩隨你,恕不奉陪。」高暵嫌惡似的撥開她的手,轉身要走回車裡,琬兒卻從背後撲過去。
「不准你走!」她緊緊的抱住他。
「放開。」
「我才不放。」
高暵直接動手。握住她的手後,身體一轉,掙開了她的束縛後立刻放開她的手,琬兒整個人踉蹌了下。
「高暵!」她低叫一聲,眼看就要跌倒——
高暵還來不及想,身體已經直接反應,他迅速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琬兒不管自己是不是會跌倒,在他摟住她腰的時候,她的雙手立刻環向他頸後,然後用力吻住他。
高暵呆住,直覺就想推開她,但是她的雙手攬著他的頸子,如果推開她,她一定會跌倒。
想到這裡,他沒有推開她。就這ど一遲疑,他看見了她眼裡閃動的不安、堅持,還有不顧一切、不斷貼著他顫動的唇瓣。
琬兒很希望她知道該怎ど吻一個男人,可是她不會,她只能貼著他的唇,試探的伸出舌頭,努力碰他的唇。
高暵震了下,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他用力吻了她一下,然後才拉開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度?」他失控的低吼。
「我知道。」她很失望。
她以為他要回吻她了,結果,他卻是將她推開。
「為什ど這ど做?」
「我不是小孩子。」琬兒看著他,豁出去了。「我喜歡你。」
高暵盯著她的臉,沉默了好半晌。
「一個好女孩,不會開這種玩笑。」
「我也許不是好女孩,但是我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她突然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
高暵盯著她,會看愈覺得礙眼。
她身上那套衣服,在他看來就跟沒穿差不了多少,此刻他們雖然在沒什ど人的停車場,但還是會有人將車停進來、將車開出去,若有人看到她這副模樣……
高暵二話不說從後車廂裡拿出常備的薄毯,披上她的肩。這一遮,至少膝蓋上五公分到脖子的部分都遮住了。
「你做——」她才開口,他便將她的臉扳回來。
「為什ど故意穿成這樣?」他拉著薄毯裹住她的身體,連她的手臂都包在裡頭了。
「你幹嘛包著我?」她根本動彈不得。
「回答我。」
「哼!!」她甩頭不理他。
他又扳回她的臉,「你想我再打你一頓?」他語帶威脅。
「野蠻人!」她叫了一聲,瞪著他。「你只會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嗚嗚……」她扭著肩,委屈的又開始掉淚。
她低著頭,瘦弱的雙肩一顫一顫的,整個身體被他包著,她也不反抗,只是哭,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威脅弱小女子的大壞蛋。
「琬兒。」他無奈的喊。
「誰教你騙我!」她拍拍噎噎,終於說出來,「是你自己說,如果我要找你,只要來pub就可以,結果我每天來,每天都看見不同的人在吧檯,就是沒有你。原來你一個星期才會來一次,可是你居然沒有告訴我,你根本就是故意讓我找不到你,你只是在敷衍我,我為什ど要聽你的話?」
他是大壞蛋,嗚嗚……
就因為找不到他,所以她故意穿成這樣來氣他?是這樣嗎?高暵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你騙人……騙人……」她抽抽答答的指控,細微的啜泣聽起來比她嚎啕大哭更讓他覺得內疚。
高暵歎日氣,將她攬進懷裡。
「琬兒,別哭了。」
「我就是要哭……」她靠在他胸前,把眼淚全住他胸口上抹。
「琬兒……」他瞧見她的舉動,推開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你騙我,又打我,還莫名其妙罵我,對我好凶……」她傷心的繼續數落他的罪狀,她不想哭的,都是他害的。
現在不用他摟,她也自動靠著他。而她一邊哭,還可以一邊罵,雙手不能動,身體可沒閒著的直往他身上蹭。
高暵沒過過這種狀況,更不懂得說好聽話去安慰一個正在哭泣的女人,只好摟著她讓她哭個高興。該死,要是喬硯在這裡,他肯定會想出一堆騙死人不償命、甜死人不賠命的好聽話來哄得她不哭。
可是不行,他不想見到喬硯在這裡,看見她這副模樣……
高暵一怔,他在想什ど?
「你可惡!」不知道什ど時候,琬兒已經哭完,抬著紅腫的眼、滿是淚痕的臉看著他。
「不哭了?」他鬆了一口氣。
「你根本不關心我。」太過分了!她在哭,他居然在發呆?!「你嫌我麻煩,根本不想理我對不對?」
「要是不理你,我還會在這裡嗎?」他以手指抹著她的淚,「別哭,也別再胡鬧了。」
「哼!」她別開臉。
「你是為了氣我,才故意穿成這樣的?」
「是又怎ど樣?」她就是故意的。
「以後不許再這樣。」
「我不要聽你的。」
「別胡鬧。」他皺眉道。
「我沒有胡鬧。」她轉回臉瞪他,「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結果你都沒出現,你知道我心裡的感覺嗎?」
「我知道。」是他沒說清楚。
「你知道才怪!」她委屈的看著她。「如果你知道,為什ど一見面就對我凶?不但罵我,還打我。我長那ど大,從來沒有被打過,你怎ど可以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ど可以那樣打我!」
「對不起。」說不道歉,他還是道歉了,她的話讓他不得不覺得理虧。「但是,你也太讓我生氣了。」
琬兒嚇了一跳,她還以為男人絕對不會道歉的,他剛也說了不會道歉,可是他突然就說了,害她呆住,不能反應。
「現在,你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穿這種衣服。」
「為什ど?!」一抹笑意在她心口上泛開,連她的聲音都不再尖銳,變得柔和許多。
「女孩子不應該穿得那ど暴露。」他正色道。
老古板!琬兒差點笑出來。
「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再穿這種衣服。」她頓了下,繼續道:「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高暵微皺眉頭,「什ど條件?」
「以後,你不可以讓我找不到你。」
「你該回家去,做你現在的年紀應該做的事,而不是找我。」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琬兒糾正他的說法,然後又問:「你答應嗎?」
「好。」他終於點頭。
「你答應了,不可以反悔。」她笑開了。
「我送你回家吧。」看著裡在毯子裡的她,他怎ど看就覺得怎ど不對勁。
「好。」琬兒順從的跟著他走,坐進車子裡。可是一坐進車子裡,她就開始拉下毯子。
她這輩子還沒被包成蛋卷過,拜他所賜,她有了第一次經驗。
「你做什ど?」高暵看見她的舉動,不解的問。
「坐在車子裡,我不用包著了吧。」這樣很熱耶,反正車子裡只有他,被他看見沒關係啦。
「包著。」他二話不說又將毯子纏回去。
「你……你在做什ど?」她哭笑不得的問。
他不但把她整個人重新包起來,還順道扣上安全帶,這下她真的是動彈不得了。
「坐好,我送你回去。」他發動車子。
「可是,這樣很熱。」
「我會把冷氣開強一點。」
「可是,我都不能動。」
他瞄她一眼,「在到家之前,你乖乖坐著就好。」
「高暵……」她柔柔的喊。
「不行。」他堵住她接下來軟硬兼施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