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給父母的承諾。
所以,雖然她接受了兩天的密集訓練,而且效果奇佳,但她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知道她只能在下周再來接受這種魔鬼訓練。
「那個老師...」她滿心期待的想跟端木剛訂下下周的約會。
「你叫我什麼啊?」他沒好氣的問,沒見過這般不長記性的人。
「呃─剛,明天是週一了...」
端木剛神情末變的告訴她,「平常時候我恨忙,沒空替你做這種專業訓練,所以,我們下周見。」
耶─跟她想的一樣,王牆開心的詢問:「那...老──剛,我平常需要做什麼訓練嗎?像是練練嗓子還是什麼的?」
練了還得了!
端木剛好整以暇的將她拉進他的懷裡,「你什麼都不准做,因為,我可是將我的畢生絕學傳授了一半給你,這幾天你得讓你的身體好好的吸收我渡給你的精華,下次才有充足的體力應付我為你準備的中階訓練。」
「哦──」瞭解。
王嬙正想打道回府,卻又被叫住。
「等等!」端木剛雖然不打算對她做特訓,卻很想跟她培養感情,
「你每天下班後都必須來找我報到。」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
「我得檢查你的身體對我渡給你的精華的吸收狀況,還有,我得確認你有沒有偷練嗓子!」
啊─怎麼這樣?人家她就是打算偷練咩!
看她嘟起小嘴,端木剛就知道他說中了她的心事,「你別淨想著練嗓子,要知道我可是國際級的專業人士,我說的絕對是千真萬確的,你只有照做的份,否則,後果就由你自己承擔。」
有這麼嚴重嗎?王牆怔怔的看著他,「可是...」她好像從沒聽過訓練歌喉卻不能開口的事。
「相信我嗎?」他以深情的目光直瞅著她。
王嬙說不出心底的悸動是什麼,只知道她對他是打從心底的信賴,「我...嗯──」
「乖。」他情不自禁的親吻她柔嫩的紅唇,「回去吧!明天晚上七點來報到。」
王嬙點點頭,滿心歡喜的回家。
不知為何,她就是好喜歡跟他在一起的親密感覺。
看著她的背影,端木剛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他是真的決定不讓她再對唱歌有興趣,他只要她對他一個人產生興趣。
*****
「我真的沒有──」這是王嬙今晚第三十八次的辯解,「我──我只是、只是...話講得比較多一點而已。」
唉!不是她愛說,這個端木剛還真是個專家呢!
連續三天,他竟然完全掌握到她每天是否用嗓過度、她每天是否消耗體力過多...他怎麼這麼厲害啊?
端木剛看著地那張不能說謊的小臉,其實他只是瞎猜,誰知她一副被他抓包的模樣,他當然只好拿出得理不饒人的姿態來對付她羅!
「唉──像你這麼不乖,我看...歌唱訓練的事就作罷算了。」他深知這是她的致命傷。
「哪有這樣啦──」她不滿的提出抗議,「你每次都這樣!」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小肚量的男人,一件事竟然可以拿來要脅她一百遍以上,「人家上班總是要說話咩!」
「是嗎?跟男的說還是跟女的說?說公事還是私事?」他很介意。
「當然是...」完了!她只不過是個小事務員,沒事就愛閒扯談,哪是什麼公事,但她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我、我的同事有男有女,當然都要說羅!而且,哪有人上班只講公事,偶爾也會聊一下天啊!」那又不犯法。
「那昨天還有前天早上你等公車時,那個單于幹嘛一直跟你聊天?」他就是嫉妒這個,「你不知道這樣很傷喉嚨嗎?你不想參加歌唱比賽了嗎?你不知道我渡真氣給你很傷我的元氣嗎?」
「可是你念了兩天後,今天我就提早出門避開他了呀!」她已經有改善了,他幹嘛一直舊事重提?而且,單于喜歡跟她聊天又不是她的錯,誰教她天生美麗難自棄呢!
「咦?對了,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在偷偷的觀察她?他有那麼喜歡她嗎?
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在他面前拿喬了?
「呃...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他回答得義正辭嚴,「你以為我這麼閒,沒事就跟在你的屁股後頭嗎?」
她哪敢這樣想啊!「我──又沒說什麼。」
「閉嘴!不准強辯,還有,從明天─不!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胡亂開口。」就這麼決定。
「可是我還要上班耶!」他怎麼這麼鴨霸啊?
「你給本大師聽清楚,凡事我說了算,沒得商量。」端木剛嚴肅的說完,用力將嘴壓在她的唇上,不讓她再發出任何噪音。
嗯─看在他又在渡真氣給她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他的不講理,唉!沒想到為了揚名歌壇,竟然得犧牲這麼多!
吻著她香嫩的唇,他的心情在瞬間變好,他不懂,為何這個唱歌難聽到了極點的小美女,竟能這般打動他的心?
而他對她莫名的熟悉感又是什麼呢?
此外,他又怎會對那個叫單于的年輕男子產生強烈的敵意呢?
唉!怎麼自從認識她之後,他就變得愈來愈奇怪呢?
不想了,反正他已找到他今生的新娘,他要努力朝他的目標邁進。
*****
「你...」王嬙嚇得瞠目結舌,「你要做什麼?!」
端木剛一大早就渾身赤裸,等王嬙一踏入大門,就一把摟住她,「因為你把我渡給你的真氣全都浪費殆盡,所以,我得在展開魔鬼訓練之前,先渡給你一點神力。」
聽著他胡說八道,王嬙竟傻傻的相信了,「老──剛,你對我真好,我都有點喜歡上你了。」
當然,她也順道喜歡上跟他一起做這種事了。
「來吧!」此刻,他滿心都是黃色思想,完全沒將她的話聽進耳裡,「你不是想揚名國際歌壇嗎?還不快滾上床!」
「我來羅!」一聽到他會讓她成名,她什麼都不想,邊剝衣衫邊跳上床。
至於她原本想偷偷告訴他的心事──她有點喜歡上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她決定以後再對他說。
「吁──好累!」好久以後,她氣喘如牛的抱怨道。
「你還敢說!」端木剛逮到機會,立刻教訓她一頓,「上禮拜渡給你的真氣全被你浪費掉了,你─現在給本大師好好的吸收。」
「是,我的剛,我一定會傾全力吸收屬於你的精華。」她虛心的說,邊使出吃奶的力氣與他一起搖。
她叫他什麼?端木剛控制不住心底的愉悅,開心的撫觸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來吧──都給你...」
除了不讓她唱歌之外,他真的會給她他的所有。
嗯嗯啊啊的曖昧聲音在屋裡不斷的響起。
「哇─我現在感覺好有power喔!」突然,王嬙整個人充滿了生氣,「人家真的可以感覺到你渡真氣給我了耶!」
哪是啊!那明明是她達到歡愉的高峰,但他沒打算告訴她,「你現在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有多特別了吧?」
「嗯──謝謝你教我這麼獨門的訓練方式,等有朝一日我成了大歌星,一定不會忘了你...」
但她感激的話還沒說完,端木剛已經直接將她帶到歡樂的殿堂。
可惡!但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發誓,我絕不會讓你再這麼喜歡唱歌,今後你若真要唱,就對著我倆的寶寶唱吧!
只要不唱給他聽,不讓他的耳朵很受傷,他會恩准她唱給他倆的孩子聽的。
但若將來孩子們抗議,不想聽她唱的話,嗯─他應該還是會跟孩子聯合起來,讓她從此只能做個拒絕唱歌的女人。
沒錯,這就是他對她所做的生涯規畫,沒得商量。
*****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下啊?」
在吸收完他渡給她的體力後,又搖了三百下呼拉圈,呃─當然是搖一下、掉一次那種,王嬙終於不支倒地。
「休息?!」端木剛故意揚高音調,「下下周就要比賽了,你居然說得出那兩個字?」
可她真的快累斃了耶!所以她只能氣喘如牛的望著他,半句反駁的話都沒敢說。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糞土...」
「我、我練──」王嬙趕緊撿起掉在地上的呼拉圈,「老──剛,你別生氣。」
端木剛怎麼會不生氣呢?他這般折磨她,就是希望她能主動放棄訓練,然後,他就可以告訴她不唱歌只做他老婆的好處,但她卻始終不肯放棄練習的機會。
這...事情怎麼都跟他想的不一樣呢?
「昭君啊!」好吧!既然鐵一般的訓練無法讓他如願,那他就來試試軟性規勸,「你這麼用心,萬一─我是說萬一你落選了...」
「啊──安啦!」王嬙一副身經百戰的烈士模樣,「我已經慘遭兩百二十八次的滑鐵廬,再加一次又何妨?」
好裡加在,這樣他就放心了。
「可這回我學到老師的獨門撇步,搞不好真的會來個一鳴驚人呢!」她笑得彷如一隻偷腥的貓般,「總之,我覺得我的勝算很大。」
他一點都不這麼覺得。
算了,明著勸她,她就是聽不進去,那他換一種方式,「昭君啊!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未來的另一半不喜歡你唱歌...」
「那我就不要他!」她說得斬釘截鐵,「不是有一句話說婦唱夫隨嗎?如果我的老公不能欣賞我美妙的歌聲...」她的眼珠子一轉,「那我就要嫁給老師!」對!這就是她在心底打的如意算盤。
啊──真的嗎?
端木剛難掩心底的雀躍,「你這麼愛我嗎?」害他男性的驕傲全都展現出來。
「才不是咧!」雖然她滿喜歡他的。但那究竟是不是愛,她還沒深思過呢!
「那是什麼?」他險些變臉。
「因為你最欣賞我的歌喉啊!」所以,她不嫁他嫁誰?
哇哩咧!端木剛的臉色在瞬間變得一片青綠,「對!你從現在開始做伏地挺身,沒做完一千次,你今天就不准休息。」
太可惡了,居然將他當成收破爛──呃,是撿垃圾...也不對,是為了要他聽她唱歌才嫁給他,這...豈不是人污辱他的帥了?
他好歹是中日有名的音樂大師,是英俊瀟灑的樂壇王子,她竟敢把他瞧得這麼扁,真是事可忍、孰不可忍!
「一、一千次?!」她哪有那種體力啊?
「老──剛,人家、人家好累耶!」她只能撒嬌的求饒。
「行!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是立刻做一千次伏地挺身,這樣可以讓你在參加歌唱比賽時,肺活量增加五十倍;一是你立刻跳上床,我再渡兩成的真氣給你,可這樣你的肺活量只能增加十倍。」他生氣的胡謅道。
「我要上床!」她不但坐而言,還馬上起而行,直接跳上他的床,還不忘與他打商量,「那個──你要不要多渡一些真氣給人家,就渡個七、八成咩!」不要那麼小氣,只給兩成。
不是她愛說,在所有的魔鬼訓練課程中,她最最喜歡、也最最不費力的就是吸收屬於他的精華,不但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她還會快樂得不得了呢!
端木剛卻是又喜又氣的看著正在脫衣服的王嬙。
他喜的是,她應該是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不然,她怎麼會一聽到上床,就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跳?
他氣的是,她會不會純粹想不勞而獲,想盡辦法推拒難以承受的體力訓練啊?
畢竟,在床上她可是不必貢獻半點力氣,全都是他在賣命耶!她以為他是無敵鐵金綱嗎?
不行!他不會讓她不勞而獲的。
「要我多渡幾成給你也是可以,只是...」他開始壞心的設下陷阱。
「只是什麼?」她急著問。
「我只能正常的渡出一半的真氣,如果要多的話,你得靠自己。」這樣,他就可以獲得被伺候的快樂了呵!
「好啊好啊!快點教人家咩──」
「就像這樣,」他壞心的替她調好姿勢,「然後,你就照著我之前對你做的方法如法炮製。」
啊咧!那...很羞人耶!
「可...可不可以不要啊?」她羞紅了一張俏臉。
「不行!我已經調整好渡真氣給你的架式,如果你不主動,那我今天就不能跟你那個...」
他故意胡言亂語,只可惜他的身體沒有配合他的謊言。
「那你的那個怎麼跟平常渡真氣時一樣?」她很聰明的發現這一點。
「閉嘴!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他老羞成怒的說:「快點爬上來!」
哼!每次說不過她,就用老師的身份來壓她。她嘟囔著,「人家又不會...」
「啊──嗯...」
但聽到他被她欺負得哇哇叫,王嬙不禁產生一點小滿足,「我要來羅!」
「等你!」他會接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