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我在誘惑你,威廉,我第三個願望就是希望在生日這天,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她神情羞澀地走到他面前,「威廉,你可以幫我實現願望嗎?」
「我想我可以。」
他將她抱起來,走到臥室門口,一邊親她一邊用腳踢開門。
這好像是電影中一幕羅曼蒂克的場景,但卻發生在她身上。裴安琪不禁對自己微笑起來,有股濃烈的幸福感湧上心間。
他輕輕將她放在床上。她趴在床尾,看著他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的目光掃過他的身體。「你的不舉好了!」
「看起來是這樣,但不知往日雄風,是不是也一併恢復了?現在只有拿你來做實驗了。」他在她旁邊躺下來,溫柔地撫摸她大腿內側……
激情過後,她躺在他的管彎中,感到完全的滿足,完全的被愛。
她用臉頰摩挲他的胸膛,然後歎了一口氣。「難怪女人喜歡跟你上床,你的床上功夫比李連傑的中國功夫還好。」
「我會把這個當作讚美。」廉星燁笑說。
她撐起身體看著他。「威廉,你會不會嫌我在床上很笨、什麼都不會?」
「不會。我會一點一點教你,把你教成潘金蓮第二。」
「我做潘金蓮,那你不就是西門慶,西門慶是歷史上有名的花花公子!」她無限委屈地看著地,「你還想風流啊?」
「非也,我以前是西門慶,從現在開始是東門慶。」
「東門慶是什麼碗糕?」
「小傻瓜,東門慶是西門慶的相反,也就是說,我以後不風流了,只和你一個女人上床。」他可沒忘,也不敢忘,在她病危時,他所發的誓,他可不想當不舉男!
在床邊小燈的照射之下,裴安琪的睡臉十分美麗。廉星燁癡迷地凝睬著。
他是真的喜歡她那張小小的臉,還有她睡覺時,蜷縮得像小貓的姿勢。但是不能再看下去了,時間不早了,他必須送她回家。
「安琪,起來了.該回家咯。」他推搖著裴安琪的背部,可是她卻將臉躲講被子底下。
「小懶豬,」他想掀開被子,但裴安琪大喊了一聲——
「不要!」
「還不想回家啊——」他開始用搔癢向她進攻。
「不要抓我,人家怕癢。」被單下傳來模糊的求饒聲。
「除非你起來穿衣服,我才不抓你。」
「不要,我不要回家,福嫂說我可以天亮前回去的。」她知道福嫂會幫她在床上做假人,騙過福伯。
「那我也要躲進被單裡。」他鑽進被裡,壓在裴安琪身上。
他的唇又愛戀地捕捉她的,狂熱地吮吻著,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他漸漸地滑下身體,吻著她的雪頸、ru|溝、肚臍,然後他拉開她雙腿……
「威廉……噢……威廉……」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向他,口中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
「我愛你!」他想都不想就說。
「我還沒寫完,而且我不是寫我愛你,我寫了不只三個字。」
「那麼多筆劃,我哪猜得出來。」
「我寫的是,你忘了戴保險套。」
「我知道,太興奮了,來不及戴。」
她仰起臉蛋,「我要是有小孩怎麼辦?」
「生下來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哦。」她好失望。這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她想聽他說我會負責。
「你生小孩……」他想了想,然後笑了出來。「你自己還是小孩,我想到你牽著小孩去上小學時,老師恐怕以為你是她姐姐……」
威廉的聲音愈來愈遠,也愈模糊,裴安琪掙扎不過濃濃的睡意,沉入了夢鄉。
睡著了。他的後輕輕拂過她的眼,「晚安。」然後他閉上眼睛。
等他張開眼睛時,看到裴安琪正在看他。
「早安,睡男人。」
「早安。」他吻了吻她的臉頰。「真想每天晚上跟你做|ai,第二天醒來時看到你在我床上。」說完他下床走進浴室。
那就娶她嘛,笨蛋!這樣不就可以每天晚上做|ai,白天醒來看到她!安琪想,他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開口向她求婚呢?
乾脆,她向他求婚好了……可是她又怕把他嚇跑,如果他還不想結婚的話。裴安琪裡著床單,下巴抵在膝上。他會不會永遠都不想結婚啊?
廉星燁走出浴室,一邊穿上新內褲,一邊問:「還不穿衣服?」
「威廉……」她有點想問他,有沒有想和她結婚,但又不太敢問。
他穿起長褲,並把拉練拉上。「什麼事?」
「沒有。」她決定不問了。
「沒有嗎?」廉星燁並不相信。「我覺得你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沒有,我只是叫好玩的,我一叫,你就會看著我,好像小狗喔。」她格格的笑了出來。
「好啊,罵我小狗,看我不打你屁股才怪。」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跳上床,一把扯走她的被單後,他倒吸一口氣。她全身毫無遮掩,像新生的嬰兒。
「啊!」她尖叫地看著他,發現一對飢渴的眼睛,死盯著她。她拿起枕頭丟向他,「你的眼睛好色喔!」
「我不只眼睛好色……」他迅速脫下才剛穿上的長褲和內褲。
做完之後。
「幾點了?」他抓起床几上的手錶。「我的天哪,十一點了!」
「這麼晚了!」她立刻跳下床,衝進浴室淋浴。完了,福伯可能已經發現她一夜沒回家了。
裴安琪多好農服後,廉星燁開車送她回家。
到家後,威廉本來要陪她進去,但她想想還是不要,怕福伯罵他。
裴安琪推開門,家裡十分安靜,只有廚房傳出細微聲音。她走進廚房。福嫂由壹週刊前抬起頭。
「回來了。」
「福伯發現了嗎?」她小聲的問。
「你想呢?他當然發現了,不過他會假裝沒這回事,因為生米煮成熟飯了,他也不好意思說你什麼。」
「福嫂,你看!」她舉起右手,給福嫂看她手指上珍珠的鑽戒。
「威廉向你求婚了,」福嫂喊道。
「還沒。這只是生日禮物。」她嘟起嘴。
『他真大方,生日送這麼大顆的鑽石。」雖然她不懂鑽石,但看也知道那顆鑽石很值錢,絕不是南非鑽。
「福嫂,」她用手掩住呵欠。「我要去睡覺,不用叫我吃飯。」
「看來昨天晚上威廉把你累壞了。」福嫂對她眨眨眼取笑地說。
「不只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裴安琪笑著糾正。
福嫂含笑地搖了搖頭。「不害躁!」
威廉已有三天沒來找她了,也沒打電話給她。而她打過去,早上也打,晚上也打,但都沒人接,只是切到答錄機,不過,她都有留言,可是他還是沒打來,一通也沒有。
裴安琪躺在一張大而柔軟的椅子上,無線電話就放在她腿上。
福伯和福嫂一整天都怪怪的、互不看對方一眼,好像在冷戰,然而現在,兩人在客廳吵架的聲音愈來愈大。她從沒看過他們吵架,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
「我早告訴過你,威廉不是好東西,你現在相信了吧?」
「也許他家裡出事,才沒來找安琪。」
他們爭吵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她和威廉的事!她實在很不乖,老是讓福伯和福嫂為她的事擔心。
「連電話也不打?」福伯挑起眉。
「……」福嫂無言以對。
「你們女人就是好騙,一句我愛你,一顆鑽戒,就把你們騙到床上,我看那顆鑽戒,根本是假的,玻璃珠……」
「不是玻璃珠,小姐告訴我,那顆是拿破侖皇冠上的鑽石。」
「你以為他是王永慶的兒子!買得起鑽石?他不過是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