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情逢敵手,弄假成真 >> 壞情婦作者:紅袖 | 收藏本站
壞情婦 第1章(1) 作者:紅袖
    「恭喜你們兩位暫時脫離學生身份了!」言亞蘭對著阮依蝶以及夏曼莎舉杯祝賀。

    「謝謝。」阮依蝶輕輕地碰了一下兩人的杯子,一口飲盡杯中的香檳之後,才笑笑地說:「如果小曼想要繼續上研究所,那的確是暫時脫離『學生』身份。至於我嘛!應該是永久卸任了。」

    「不會吧?你不是打算出國去拿個博士學位?」言亞蘭十分訝異地看向阮依蝶。

    「夠了。」阮依蝶淡淡地笑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了?」言亞蘭有點擔憂地追問。

    「是啊!這屋子就只住著我們三個,如果依蝶姐遇到什麼事,我們沒有理由不知道的;可是,你突然說要放棄努力了這麼多年的夢想,的確會讓我跟亞蘭姐感到疑惑。」最小的夏曼莎同樣一臉擔心地看著阮依蝶。

    「抱歉,讓你們這麼為我操心。」

    「這是理所當然的,好姐妹是當假的嗎?」

    「就是說嘛!」

    共同生活了七年,彼此都相當瞭解對方的習性。雖然平時看起來好像都各自生活著,其實三個人隨時隨地都關心著對方。

    「我真的沒事,只是昨天領到畢業證書時,突然覺得為了一張隨手一丟、就被鎖進櫃子永不見天日的紙而耗費我大半的生命,值得嗎?」阮依蝶輕輕歎了一口氣。

    「我的阮大小姐,這番話你可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說,否則惹火了那些汲汲營營、結果卻連一張最基本的文憑都混不出來的人,即使你是黑帶高手,也難逃被眾人圍毆的命運!」言亞蘭好心地給予阮依蝶良心的建議。

    「就是說嘛!依蝶姐,你太暴殄天物了,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這麼會唸書喔!身兼數職,還能輕輕鬆鬆讀完研究所。哦!老天真是不公平。」夏曼莎不服氣地嘟著嘴,因為她就是非常努力才能混到大學畢業的苦讀份子。

    「我只是單純的感到有點累罷了,誰曉得你們竟然連圍毆、暴殄天物這些話都迸出來了。」阮依蝶笑了笑。

    「累?」

    「你會累?」

    「我是人當然也會感到累,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阮依蝶好玩地看著眼前這兩張難以置信的可笑臉孔。

    「真是令人感動啊!」言亞蘭十足的諷刺意味。

    「我好高興終於聽到依蝶姐說出這麼一句人性化的話了。」夏曼莎一副喜極而泣的感動表情。

    「奇怪,聽你們的形容,好像以前的我不是人。我們不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共同生活了七年?如果我的生活方式不是正常人該過的,那你們不也一樣?」

    「不一樣。至少我不像你這麼拚命唸書,所以我比你過得精采多了。」言亞蘭搖搖頭,表示兩人絕對不一樣。

    「我也是。」夏曼莎附和。

    「是這樣嗎?聽起來你們似乎還滿享受目前的生活方式嘛!」

    「當然了。有錢賺又能乘機過過上流社會的豪華生活,何樂而不為?」

    「你也一樣嗎?小曼。」

    「OfCoures!」夏曼莎十分愉快地一口喝完杯中的香檳。

    「喂!像你這樣將香檳當成飲料的喝法,當心哪天一不小心真的喝醉了,被男人給吃了,那可是會欲哭無淚啊!」言亞蘭擔心地看著有點醉意的夏曼莎。

    「放心啦!我們出任務的對象都是女人,不是嗎?」

    「是沒錯,可是凡事小心點總是好的。」阮依蝶不太贊同夏曼莎這種樂觀、散漫的心態。

    「好啦!我一定會謹遵依蝶姐的告誡。」照理說,她應該最怕三個人當中最年長又最會嘮叨言亞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偏偏最怕安靜無聲的阮依蝶。唉!如果要說依蝶姐是她的剋星,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常言道:會咬人的狗不會叫,還真印證了我們三個人的相處方式呢!」雖然依年齡區分,名義上言亞蘭是大姐,可是實際上排行老二的阮依蝶說的話才最具有份量呢!

    「抱歉啊!蘭姐,要當狗,你自己去當就夠了,我可沒有興趣參一腳。」阮依蝶淡淡地提醒言亞蘭自甘墮落為狗的比喻。

    「是啊!我也沒興趣喔!」夏曼莎也是一臉怕怕地趕緊撇清。

    「你們是同一鼻孔出氣嘛!」言亞蘭酸酸地看著兩人。

    「蘭姐,醋喝多了可是會傷身的。」阮依蝶好心提醒她。

    「誰說的,有個名主持人不是很熱心介紹大家多喝醋,既可健身又可減肥?」言亞蘭不以為然地反駁。

    「亞蘭姐,你若再減下去,就不夠份量去勒索你的客戶了!」夏曼莎頑皮地在胸前比出一個圓弧動作。

    「這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憑我這幾年闖蕩出來的『女王蜂』名號,根本不用我本人出馬,那票貪得無厭的女人一聽到『女王蜂』,哈哈……馬上就會棄職潛逃了。」

    「蘭姐,據我所知,隨著你這女王蜂名號的水漲船高,相對的所帶來的危險也越來越大,不是嗎?我覺得你還是改變作風,用溫和的方法勸退對方比較好吧!」雖然明知勸說無效,阮依蝶還是惹人厭地雞婆一下。

    「蝶,現在我終於相信你剛剛說累了,真的不是跟我們說著玩的。」言亞蘭玩味地看著阮依蝶。

    因為阮依蝶竟然會規勸別人改變作風,而且整個晚上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她的確是該好好休息一番。

    「一開始我就是很認真的跟你們說真話,不是嗎?」阮依蝶將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立即癱平在沙發椅上。

    「看來你真的疲憊不堪到需要好好去度個假,徹底讓自己放鬆一下,才有重新出發的原動力。」夏曼莎提出自己的意見,她是非常希望阮依蝶真的放自己一個長假,除了讓身體舒展外,最好能夠乘機將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也一併解放。

    「其實我所謂的累,指的並不是我身體上的勞累。」阮依蝶側身看著眼前的好姐妹,淡淡地說著。

    「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該不會是……」言亞蘭已經知道答案。

    「嗯!」

    「為什麼?」夏曼莎有點驚訝。

    「唉!其實這只是我個人的感受罷了。」阮依蝶輕輕地歎了一聲。

    「難怪你剛剛會想要確定我們是否依然享受目前的生活方式?」

    「畢竟目前只是我一個人感到累,不是嗎?我可不希望你們也受到我的影響,到時候妖大姐一時找不到人手出任務,那我的罪過可大了。」

    「哇!依蝶姐,你竟然先斬後奏,不公平啦!」

    「難道你也累了嗎?」阮依蝶定定地看著哇哇大叫的夏曼莎。

    「我、我……」

    「你覺得可玩性還很高,對吧?」

    「我是覺得還滿好玩的,所以……」被戳破內心想法的夏曼莎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來你已經跟老巫婆談過,難怪昨天她才會轉托這句話。」言亞蘭恍然大悟地從櫃子拿出一個藍色信封遞給阮依蝶。

    「她托了什麼話?」阮依蝶接過信封,同時坐直身子,當場將信封打開。

    「她說這是你最後一次出任務。」

    「我最後一次……咦?一張飛泰國的機票,還有一張照片,這是誰啊?」阮依蝶從信封中抽出照片問著其他二人。

    「哇塞!一個自負且充滿自信的男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言亞蘭喜歡的是會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的陽光型男人。

    「蘭,現在可不是分析男人類型的最佳時機吧!你是不是還有漏掉妖大姐的其他留言?」阮依蝶有點急躁地想要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呀!她只交代會請人送來一份祝賀你研究所畢業的禮物,而我轉收到的禮物就是這份信封。」

    「就這樣?」阮依蝶詫異的問。

    「嗯!」

    「可是你剛剛不是還提及我必須再出一趟任務?」

    「她說所有資料全在這個信封裡。」言亞蘭也是一頭霧水。

    「會不會是老巫婆拿錯了?」夏曼莎提出可能性的猜測。

    「可能嗎?」阮依蝶問著同樣一臉疑惑的兩人。

    「絕不可能。」言亞蘭跟夏曼莎堅定地否決,因為她們認識的妖艷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完美女人。

    「算了,我還是親自打電話問清楚好了。」阮依蝶想要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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